第021章 酒是色之媒
“小……小的个屁，他就是望江楼掌柜刘文家的老三，小名叫刘三儿，他妈的是个乌龟王八蛋，成天就知道放鸡溜狗，欺男霸女，游手好闲，我沈二爷混蛋，他比老子还混蛋。”沈二爷代替他回答了。
“呵呵，”我一笑，他老爹老成持重，做事兢兢业业，不想生个儿子却如此差劲，续道：“原来是刘先生的公子，那就好说了，你将这位大哥放了，看看你那鸟儿值多少钱，回头让你爹到我那儿取钱赔给你，看成不成，还是你说了算。”其实我知道这事不依我也得依我，看刘三儿那架势就知道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果然，刘三儿一个劲的赔笑，说：“大……大人您老说了算，钱也不……不要大人赔，只求大人您不要告……告诉我老爹就……就成。”
我笑笑，朝那庄稼汉子呶呶嘴：“还不谢谢这位刘公子。”
那汉子正愁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自然借机连声道谢，顺便把我也大谢特谢一通。
沈二爷一把拿住我，“你我兄弟不打不相识，上次在凌霄境我知道你是存心坑兄弟，兄弟我一点不恼。不是拍你马屁，你看我何时拍过人家马屁，看你年纪轻轻的，却挺对我胃口，今天无论怎的，我们兄弟都得去我府上喝一杯。可好？”
我曾听徐九津谈起过，上江邑最富有的莫过沈万通，沈万通就是这沈二爷的父亲，从事多种营生，家有良田万顷。早有心思去看看，于是欣然应允。
沈二爷见我首肯了，立马来了劲，高兴得什么似的，雄赳赳气昂昂的领着我穿街过巷，朝沈府走去。
好家伙，四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站在门口，威风无比，一看就知道是保镖类的。想我吴府，堂堂一县行政长官的府邸，就留个老头子在门口开门关门，类似后来的传达室。四个汉子一见我们拾阶而上，赶紧低头弯腰，齐声道：“二爷好。”
不想沈二爷冲过去，抬起脚就往四人身上踢，大骂道：“瞎了狗眼的狗奴才，没瞧见王爷呀？”
四人重新站好，重新低头弯腰：“王爷好。”
我哭笑不得，道：“二爷，这是何必，我算哪门子狗屁王爷，何苦跟兄弟们过不去？你我兄弟，不必如此见外。”
四人大眼瞪小眼，满腹狐疑：这混账二爷怎么攀上了这位这阵子风光无限的吴先生？这狗屁王爷又怎么犯贱，自己骂自己呢？
沈二爷嘿嘿一笑，拿着我的衣袖踹开大门，领我直接朝内室奔去，一边走一边嚷嚷：“父亲，父亲，你看我带谁来了？快点出来见客，大哥，大哥……”这沈二爷怎么也如我一般的德xìng啊：喜欢显摆。
却只听得一阵银铃般的声音：“那还能有谁，一个活宝带着另一个活宝罢了。”
沈二爷气急败坏：“好你个丫头，等会看二哥怎么收拾你。”又朝我歉意地笑笑：“兄弟不要介意，此乃兄弟舍妹。”
进得内室，当中坐着一个年逾六旬的老者，鹤发童颜，红光满面，旁边站着个四十开外的汉子。
我拱手致意：“恕晚辈唐突，晚辈给沈老先生请安了。”
沈万通满脸狐疑之sè，继而以掌抚额，赶忙站起来，躬身回礼：“大人大驾光临寒舍，请恕老朽老眼昏花，未曾远迎，万乞恕罪，万乞恕罪。”旁边的汉子也躬身行礼。
几人互相客套，分宾主坐定。沈万通依然忐忑不安：“禀先生，不知小儿千里在外头犯了什么昏，可否告知在下？老朽定当严加管教，绝不偏袒徇私。”
原来这沈二爷大名沈千里，沈万通旁边的汉子乃沈千里的大哥沈千豪。沈千里撇撇嘴，满脸不屑：“父亲这是何话，孩儿能犯什么昏？只不过是王爷看的起你孩儿，王爷与千里意气相投，今天相约在家中喝杯酒，只是王爷仁义，非要见见你，我也想让父亲你和大哥见见王爷的风采，又有什么不对的？”
我说：“沈老先生不必担心，令公子并无过错，今rì与令公子偶遇，相约到贵府打扰，还请老先生原谅。”
沈万通道：“大人折杀老夫了，大人驾临寒舍，蓬荜生辉，老朽深感荣幸，何言打扰？”说完，指着兄弟二人道：“此乃长子千豪，此乃次子千里，此乃小女倩儿。”这时，我才注意到我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神态极为倨傲的漂亮女子。那个倩儿在她老爹介绍她时，鼻子“哼”了一下，拿眼斜睨着我。
我一笑，这就是后世的愤青一类人吧，说：“见过沈公子，见过沈小姐。”
沈千豪再次回礼，道：“小妹自幼受家里人娇宠，殊少管教，还望王爷大人不计小人之过。千豪代为向王爷赔不是。”
我笑笑说：“令妹天生丽质，清雅脱俗，我吴某仰慕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她呢，沈兄言重了。素闻沈老先生及诸公子持家有方，经营有道，乃至富甲一方，今rì得见，果然非同凡响，晚辈钦佩之至。”
沈万通道：“未敢承先生谬赞，只是先生甫来上江邑，办博彩，兴教化，开风气之先，事非常之道，老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方知天外有天，岂是老朽及犬子所能及哉。”
我们在一边互拍马屁，那边沈千里早等不及了：“怎的那多废话，喝酒要紧，喝酒要紧，正经话留待以后再谈，王爷就当兄弟家为自己家，可常来常往，就是搬到兄弟家来住，也保管你王爷吃香的喝辣的，服侍得你妥妥当当。”
沈千豪叱责道：“二弟不得无礼，你怎敢与王爷称兄道弟？王爷地位尊崇，乃当世才俊，怎能与你这般市井之徒相提并论，请王爷原谅则个。”
沈万通也道：“今rì先生亲临寒舍，老朽当亲为把盏，以谢先生，里儿不可造次。”
“好了好了，就依你们的，好心请王爷来让你们见识见识，你们却无趣的紧，偏偏那多说道，烦也不烦？”
说话的功夫，酒菜就已准备齐了。只见合家大小，丫环仆妇，将近百人。
席间，杯来盏往，自沈万通起，众人逐一向我敬酒，我也回敬，倒也其乐融融，宾主甚欢。一轮酒罢，沈千里依然不依不饶：“你我兄弟，非比旁人，再来它三大碗，今rì是不醉不归。”
我笑着说：“你醉了自然不用回去了，可是我醉了，连路都不认得，如何回去？”
沈千里也笑：“兄弟就当是自己家，何须回去。”
沈千豪帮腔道：“王爷定当尽兴，我早已着家仆去您府上致信，这时当回转了。”
正说着，就见一个沈府家仆领着狄小凤、婉儿、杨柳、寒烟四人进来。
婉儿一见我，就连声叫“爸爸”。众人哄堂大笑。小凤满脸绯红，无地自容。
我将婉儿抱在怀中，在她脸上“波”了一个，婉儿不甘示弱，在我脸上唇上亲个不停。我对另外三人说：“没吃饭吧，上桌子一起吃。”
狄小凤道：“哪曾吃过？正在家中左等右等，不见先生回来，正发愁去哪里寻先生呢，可巧沈府的人来了，要不然，不知又要忙活好久。”
我问：“既然没吃，怎么还傻站着不动呢？肚子不饿啊？”沈家人也热情相邀。
杨柳婉辞道：“我等下人，当在一旁尽心服侍，未敢入席。”
我笑道：“吃饭还分什么上人下人，尽管吃就是了。”说着，便一个个的生拉硬拽，将小凤等三个按在座位上。
沈府中人何曾见过这种主仆作派，不禁目瞪口呆，心想：难怪与沈千里那号混蛋少爷能称兄道弟的，果然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沈千里道：“哈哈，这下好了，王爷无后顾之忧了，满上满上，今rì当与王爷尽兴。”
我也笑道：“正合我意，平时难得尽兴，二爷兴致好，机会难得呀，来来来，干了干了。”
往rì喝酒，确实难以尽兴，曾道仁徐九津等太过恭谨，曾经陶朱等又无酒量，喝起来未免意兴阑珊。当下，与沈千里又是一通豪饮，只喝得二人目光迷离，醉意朦胧，方才打住，随后辞了沈府一众人等，朝自家寓所而去。
毕竟是喝多了，开始还勉强走得几步，出来经风一吹，酒意上涌，腹内翻江倒海，步履蹒跚起来。小凤见状，赶忙吩咐杨柳寒烟从两边扶了，才不致摔倒。还没走到一半，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不听使唤。杨柳寒烟尽管并非弱柳扶风，但年纪尚轻，如何扶得动这一百几十斤的赘物，脚下也跟着趔趔趄趄，摇摇晃晃。
婉儿满脸惊惶，说：“爸爸是不是好难受，婉儿背着爸爸，可好？”
我笑道：“婉儿还小，等婉儿长大了，再背爸爸好了。”
“是不是长得象妈妈一样大，就可以背爸爸了？”婉儿问。
寒烟笑着说：“是呀是呀，婉儿长得象妈妈一样大，就可以背爸爸了。”
婉儿又问：“那怎么妈妈就不背着爸爸呢？妈妈长大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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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一笑，他老爹老成持重，做事兢兢业业，不想生个儿子却如此差劲，续道：“原来是刘先生的公子，那就好说了，你将这位大哥放了，看看你那鸟儿值多少钱，回头让你爹到我那儿取钱赔给你，看成不成，还是你说了算。”其实我知道这事不依我也得依我，看刘三儿那架势就知道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果然，刘三儿一个劲的赔笑，说：“大……大人您老说了算，钱也不……不要大人赔，只求大人您不要告……告诉我老爹就……就成。”
我笑笑，朝那庄稼汉子呶呶嘴：“还不谢谢这位刘公子。”
那汉子正愁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自然借机连声道谢，顺便把我也大谢特谢一通。
沈二爷一把拿住我，“你我兄弟不打不相识，上次在凌霄境我知道你是存心坑兄弟，兄弟我一点不恼。不是拍你马屁，你看我何时拍过人家马屁，看你年纪轻轻的，却挺对我胃口，今天无论怎的，我们兄弟都得去我府上喝一杯。可好？”
我曾听徐九津谈起过，上江邑最富有的莫过沈万通，沈万通就是这沈二爷的父亲，从事多种营生，家有良田万顷。早有心思去看看，于是欣然应允。
沈二爷见我首肯了，立马来了劲，高兴得什么似的，雄赳赳气昂昂的领着我穿街过巷，朝沈府走去。
好家伙，四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站在门口，威风无比，一看就知道是保镖类的。想我吴府，堂堂一县行政长官的府邸，就留个老头子在门口开门关门，类似后来的传达室。四个汉子一见我们拾阶而上，赶紧低头弯腰，齐声道：“二爷好。”
不想沈二爷冲过去，抬起脚就往四人身上踢，大骂道：“瞎了狗眼的狗奴才，没瞧见王爷呀？”
四人重新站好，重新低头弯腰：“王爷好。”
我哭笑不得，道：“二爷，这是何必，我算哪门子狗屁王爷，何苦跟兄弟们过不去？你我兄弟，不必如此见外。”
四人大眼瞪小眼，满腹狐疑：这混账二爷怎么攀上了这位这阵子风光无限的吴先生？这狗屁王爷又怎么犯贱，自己骂自己呢？
沈二爷嘿嘿一笑，拿着我的衣袖踹开大门，领我直接朝内室奔去，一边走一边嚷嚷：“父亲，父亲，你看我带谁来了？快点出来见客，大哥，大哥……”这沈二爷怎么也如我一般的德xìng啊：喜欢显摆。
却只听得一阵银铃般的声音：“那还能有谁，一个活宝带着另一个活宝罢了。”
沈二爷气急败坏：“好你个丫头，等会看二哥怎么收拾你。”又朝我歉意地笑笑：“兄弟不要介意，此乃兄弟舍妹。”
进得内室，当中坐着一个年逾六旬的老者，鹤发童颜，红光满面，旁边站着个四十开外的汉子。
我拱手致意：“恕晚辈唐突，晚辈给沈老先生请安了。”
沈万通满脸狐疑之sè，继而以掌抚额，赶忙站起来，躬身回礼：“大人大驾光临寒舍，请恕老朽老眼昏花，未曾远迎，万乞恕罪，万乞恕罪。”旁边的汉子也躬身行礼。
几人互相客套，分宾主坐定。沈万通依然忐忑不安：“禀先生，不知小儿千里在外头犯了什么昏，可否告知在下？老朽定当严加管教，绝不偏袒徇私。”
原来这沈二爷大名沈千里，沈万通旁边的汉子乃沈千里的大哥沈千豪。沈千里撇撇嘴，满脸不屑：“父亲这是何话，孩儿能犯什么昏？只不过是王爷看的起你孩儿，王爷与千里意气相投，今天相约在家中喝杯酒，只是王爷仁义，非要见见你，我也想让父亲你和大哥见见王爷的风采，又有什么不对的？”
我说：“沈老先生不必担心，令公子并无过错，今rì与令公子偶遇，相约到贵府打扰，还请老先生原谅。”
沈万通道：“大人折杀老夫了，大人驾临寒舍，蓬荜生辉，老朽深感荣幸，何言打扰？”说完，指着兄弟二人道：“此乃长子千豪，此乃次子千里，此乃小女倩儿。”这时，我才注意到我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神态极为倨傲的漂亮女子。那个倩儿在她老爹介绍她时，鼻子“哼”了一下，拿眼斜睨着我。
我一笑，这就是后世的愤青一类人吧，说：“见过沈公子，见过沈小姐。”
沈千豪再次回礼，道：“小妹自幼受家里人娇宠，殊少管教，还望王爷大人不计小人之过。千豪代为向王爷赔不是。”
我笑笑说：“令妹天生丽质，清雅脱俗，我吴某仰慕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她呢，沈兄言重了。素闻沈老先生及诸公子持家有方，经营有道，乃至富甲一方，今rì得见，果然非同凡响，晚辈钦佩之至。”
沈万通道：“未敢承先生谬赞，只是先生甫来上江邑，办博彩，兴教化，开风气之先，事非常之道，老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方知天外有天，岂是老朽及犬子所能及哉。”
我们在一边互拍马屁，那边沈千里早等不及了：“怎的那多废话，喝酒要紧，喝酒要紧，正经话留待以后再谈，王爷就当兄弟家为自己家，可常来常往，就是搬到兄弟家来住，也保管你王爷吃香的喝辣的，服侍得你妥妥当当。”
沈千豪叱责道：“二弟不得无礼，你怎敢与王爷称兄道弟？王爷地位尊崇，乃当世才俊，怎能与你这般市井之徒相提并论，请王爷原谅则个。”
沈万通也道：“今rì先生亲临寒舍，老朽当亲为把盏，以谢先生，里儿不可造次。”
“好了好了，就依你们的，好心请王爷来让你们见识见识，你们却无趣的紧，偏偏那多说道，烦也不烦？”
说话的功夫，酒菜就已准备齐了。只见合家大小，丫环仆妇，将近百人。
席间，杯来盏往，自沈万通起，众人逐一向我敬酒，我也回敬，倒也其乐融融，宾主甚欢。一轮酒罢，沈千里依然不依不饶：“你我兄弟，非比旁人，再来它三大碗，今rì是不醉不归。”
我笑着说：“你醉了自然不用回去了，可是我醉了，连路都不认得，如何回去？”
沈千里也笑：“兄弟就当是自己家，何须回去。”
沈千豪帮腔道：“王爷定当尽兴，我早已着家仆去您府上致信，这时当回转了。”
正说着，就见一个沈府家仆领着狄小凤、婉儿、杨柳、寒烟四人进来。
婉儿一见我，就连声叫“爸爸”。众人哄堂大笑。小凤满脸绯红，无地自容。
我将婉儿抱在怀中，在她脸上“波”了一个，婉儿不甘示弱，在我脸上唇上亲个不停。我对另外三人说：“没吃饭吧，上桌子一起吃。”
狄小凤道：“哪曾吃过？正在家中左等右等，不见先生回来，正发愁去哪里寻先生呢，可巧沈府的人来了，要不然，不知又要忙活好久。”
我问：“既然没吃，怎么还傻站着不动呢？肚子不饿啊？”沈家人也热情相邀。
杨柳婉辞道：“我等下人，当在一旁尽心服侍，未敢入席。”
我笑道：“吃饭还分什么上人下人，尽管吃就是了。”说着，便一个个的生拉硬拽，将小凤等三个按在座位上。
沈府中人何曾见过这种主仆作派，不禁目瞪口呆，心想：难怪与沈千里那号混蛋少爷能称兄道弟的，果然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沈千里道：“哈哈，这下好了，王爷无后顾之忧了，满上满上，今rì当与王爷尽兴。”
我也笑道：“正合我意，平时难得尽兴，二爷兴致好，机会难得呀，来来来，干了干了。”
往rì喝酒，确实难以尽兴，曾道仁徐九津等太过恭谨，曾经陶朱等又无酒量，喝起来未免意兴阑珊。当下，与沈千里又是一通豪饮，只喝得二人目光迷离，醉意朦胧，方才打住，随后辞了沈府一众人等，朝自家寓所而去。
毕竟是喝多了，开始还勉强走得几步，出来经风一吹，酒意上涌，腹内翻江倒海，步履蹒跚起来。小凤见状，赶忙吩咐杨柳寒烟从两边扶了，才不致摔倒。还没走到一半，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不听使唤。杨柳寒烟尽管并非弱柳扶风，但年纪尚轻，如何扶得动这一百几十斤的赘物，脚下也跟着趔趔趄趄，摇摇晃晃。
婉儿满脸惊惶，说：“爸爸是不是好难受，婉儿背着爸爸，可好？”
我笑道：“婉儿还小，等婉儿长大了，再背爸爸好了。”
“是不是长得象妈妈一样大，就可以背爸爸了？”婉儿问。
寒烟笑着说：“是呀是呀，婉儿长得象妈妈一样大，就可以背爸爸了。”
婉儿又问：“那怎么妈妈就不背着爸爸呢？妈妈长大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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