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53章_论如何做一名画风清奇的庶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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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53章

  “嬷嬷,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院里的丫鬟春芽发现少爷的乳母居然偷拿少爷的私房。

  登时便大闹起来,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怎么了春芽?”另一个嬷嬷发现事有蹊跷就开口询问。

  “她偷东西!”

  乳母被发现偷东西的那一刻是很慌的,但她觉得余清嘉最是宠她,肯定会帮她遮掩过去。

  于是开始与大家吵了起来,早就有人不爽乳母嬷嬷仗着有喂养之情在院里的行为。

  总之这里开始吵成一团。

  另一个嬷嬷是个忠心的,她本以为只是后宅院里丫鬟与嬷嬷的小事,等乳母与丫鬟撕扯间掉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时,她才心惊。

  事情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

  她使了眼色给小丫鬟。

  小丫鬟立即会意跑去隔壁院子里找主母。

  乳母嬷嬷竟然调换主家的东西,她怎么敢呢。少爷就是平时太宠她了,才会让一个嬷嬷如此胆大。

  滋养了她无穷的欲望。

  徐氏很快赶到院里,这下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再有什么举动了。

  徐氏听着来龙去脉,

  徐氏看到乳母掉地上的东西,心里瞬间有数了。

  也不多说什么,自家嬷嬷当即站了出来。

  “你们谁是管账的,账本拿来,谁是守库的,钥匙拿来。”声音抑扬顿挫,锐利的眼睛扫过众人,清白的几个腰板倒是直挺。

  哼!中看不中用的软脚虾,眼睛还只能看到脚下,居然贪图少爷的东西。

  开始盘点起了少爷的库存,几个嬷嬷死死地盯着地上跪着的人,锐利如鹰的眼神来回扫视,给人极大的心里压力。

  等消息传到余清嘉的耳朵里,他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余清缨也听到了消息,突然明白了上辈子哥哥与自己虽然是同胞,但却不是很亲的原因。

  就是这个乳母在身边挑拨的吧,这辈子秦姨娘早早地就被爆了出来,连带着她也暴露了出来。

  “哥哥,你这识人不清的性子该改改了。”

  余清缨丢下一句往前走去,一点点地释怀上辈子的郁结于心的情绪。

  知道真相总比什么也不知道蒙在鼓里的好。

  余清嘉被余清缨怼的说不出话来,平常带笑的脸上此刻也严肃了起来,刚刚在余后流那里他便感觉到了些许异常。

  余后流虽然跟着老祖宗一起住,但是她也不会刻意抬高他的用度,所以余后流的东西会比他用的东西次一些,但刚刚分明差不多。

  平常负责采买的又是自己的乳母嬷嬷,所以其中发生了什么也大概有个数了,只是他本来想自己处理的。

  没想到乳母嬷嬷贪心不足蛇吞象,被小丫鬟抓住当场,闹的连母亲也来了,这下他即使想护着些都很难了。

  “亏空有小半个库房了,贵重的只动了两三件,小的,中的,分别是四十和三十一样,总计五千七百二十三两纹银。”

  徐氏身边的人已经清点好了。

  护着,到了这个时候余清嘉还想着护着嬷嬷,余清缨是看不见哥哥心中的想法,不然她一定会上去挠花他的脸。

  两波人一前一后,都被这个数额听愣了,余清缨之前在宫里也知道宫人若是贪墨肯定数额巨大。

  面上倒是波澜不惊,只是看着瑟瑟发抖的嬷嬷觉得有趣。

  余清嘉皱了皱眉,他没想到嬷嬷闷声不响拿了这么多东西他心里是有气的,只是这么多人,他也不想她太难堪。

  “母亲,不如由我们私了吧,嬷嬷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就当给她最后一个体面了。”

  “你可真是个好主子,”阴阳怪气余清缨,她看到母亲皱皱眉还是想同意的样子,就忍不住出声。

  “你说的,最后一个体面。”徐氏看向早慧的儿子,知道他记得很多事情。

  余清嘉点点头,带人去了书房,除了几个心腹,剩下的都去院子外守着了。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书房内,嬷嬷跪着,几个主子坐着看着她。

  “嬷嬷,她们指认的事情你可承认。”徐氏开口问道。

  “你除了贪,还卖了不少消息给秦姨娘吧?”

  孩子们震惊,虽然略有猜测,但徐氏笃定的口吻还是让两人感觉母亲与过去的不同。

  “本来,给清嘉这孩子选伴读,你孙子该有个名额的,只可惜你为奴不忠,前几个月还费劲心思哄了清嘉把你孙子的奴籍放良。”

  嬷嬷仿佛被人戳中死穴一般看着徐氏,她是怎么也没想到沉寂了这么多年的徐氏一朝觉醒,手段如此凌厉。

  “你呢,就去庄子上养着,记得保管好与秦姨娘私会的证据,等用到你了,自然会让你回来的。”

  徐氏放下茶水便准备走了。

  “当初,罢了,”

  当初余清缨高烧不退,好好的孩子突然失了灵气,徐氏每日衣不解带地照顾余清缨,却不想被人钻了空子。

  连余清嘉也开始高热不止,还发起了天花,天花是易传染的,余清缨烧的失了魂,徐氏无奈只能二选一。

  她选了余清缨。

  乳母嬷嬷却不曾放弃余清嘉,每日为余清嘉擦身,发汗,煎药,熬药,喂他喝药,事事细心,在她的照顾下,余清嘉慢慢好了过来。

  而余清嘉也与乳母的关系越来越好,与徐氏的关系越发疏远。

  隔阂,就是有一天公子我做了一件伤你心的事,你没有问我为什么,我也没有跟你解释为什么,这就像两人直接的绳子因此打了个结。

  这个结打在心里,碰不到,摸不着,也不曾显现,可就这么一直存在下去。

  “公子,若是你以后做了什么对不起秋收的事情,我就问你,为什么,那我们不就没有结了?”

  “问出来也行,就怕有人不想回答。”

  躺椅上的唐时悠悠闲惬意。

  “我总算知道先生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了,大概就是为了让你经常偷闲吧?”

  余后流从树的那边走了过来,看着他窝在椅子里,因着身姿没有之前庞大,反倒多了份慵懒。

  自上而下的压迫感让唐时悠不适,“走开点,挡着我感受自然了。”

  “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余后流猛地蹦出来这一句。

  “关你什么事?”唐时悠如同一只炸毛的猫驱赶着余后流。

  “那你还能如此淡定?不怕被人问罪吗?”余后流研究过各种史料,关于前几年,四皇子作为质子被送去卡舍,而唐家因此一落千丈,只留下了一老一小。

  而他们余家也因此没了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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