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奇怪的修罗场增加了_[综]氪金就上东京咒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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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奇怪的修罗场增加了

  作为一个有梦想有追求的鬼鬼,你们分队之后,猗窝座就朝着五条悟的方向追了过去。

  ——五条悟居然是拿脚跑的,大约是为了让猗窝座有可能追上,属于欲擒故纵,口嫌体正直。

  你为他们的友情热烈鼓掌。

  根据同事情报整理的侧写,你认为无惨不信任他的下属们,基本可以否认有第三个上弦鬼会来的可能性,而根据猗窝座说漏的嘴,死去的这只魇梦是仅剩的下弦一。

  因此停下车之后,在引起乘客警觉之前,你就从漏风的门里逃走了。

  你的绿色羽织融入盛夏的城际旷野。

  大正年代,电话已经被发明,但是没有普及,你取下黑绳,一边向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一边将□□更改为信号器。

  你才发现,最近的火车站,只能接收电报。……谁知道这边的火车站用什么密码本?你发了两段过去,寄希望于对方不会觉得是乱码。

  一边发着信号,你将匕首重组为纤细的羽骨,将羽织架构上去,构成一双滑翼,你会在消耗最小的前提下使用代价。实际上,你不是最适宜的那类精神力拥有者,主脑培养的新人类都具备着一些共同点……

  你恍惚了一会儿,将想法压下,重新将使用完毕的信号器更换成□□。

  这时间,你已经反而走到了前面,你收起了滑翼。

  如果猗窝座和童磨会和,隐藏我方的实力会更困难。

  因此你试着朝猗窝座打招呼:“先生,我也要去耳坠少年那边,能载我一程吗?”

  连跑带跳的猗窝座:?

  你笑眯眯地朝他挥手,可惜仰头仰得太高,被一口血呛到,差点呛进气管里。虽然不礼貌,你还是只好就着手帕吐了出来。

  本来不打算停的猗窝座动了动鼻尖,陷入了沉默。

  脑回路过于正常的鬼鬼惨遭迫害,一时竟没能说得上话。

  在鸡同鸭讲的“危险,回家”,和“拜托,我走不动了”的无轮交流之后,猗窝座输了。

  单纯的男鬼莫名其妙地被你说服,载着你往战场奔赴。

  虽然不是最好的选项,但是计划通√。

  正在和五条悟热情交流术式的一万种开发方式的童磨:饶是他也震惊了一刹那。

  而你被放下的瞬间,就一个翻身远离,开枪击中满地乱跑的【血鬼术·结晶之御子】,炼狱杏寿郎不顾自己左右支绌,抽刀架住了猗窝座的拳头。

  没等猗窝座开口,你非常爽快地开口:“抱歉,猗窝座先生,我一向说话不算话。”

  说话间你已经击碎了童磨的一个冰□□。

  “噗哈哈。”这个是五条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是童磨,□□被击碎,他的眉心收紧,显然是相当疼痛,这个表情却转瞬即逝,嘴角扯起一个笑,笑得比五条悟还大声。

  好像这样能取胜似的。

  这俩很显然是要去竞争搞笑艺人了,一个拿着扇子,一个蒙着眼睛,一个可以扮演艺伎,一个可以去演能剧。

  只有炼狱杏寿郎是老实人,见你一连三四枪击碎一个【血鬼术·结晶之御子】,然后没能咽下去唇角的血,炎柱主动跳出来帮你背锅:“小雪小姐身体不适,也是没办法的事,”他非常有男子气概地挡在猗窝座身前,“如果要报复的话,就冲着我来吧。”

  猗窝座:“又一个koyuki(小雪,恋雪)?不管了——那就你来还吧。”他猛然靠近杏寿郎,似乎想偷袭他的头颅,但是祢豆子一脚挡下。

  祢豆子脸色惨白,头顶已经生出角,但仍被他这一拳打断了脚。祢豆子的断脚被打飞出去,但迅速地复生了出来,因为照顾到了这边,而忽视了童磨的蔓莲华,祢豆子被死死绑住了脖子。

  炭治郎眼睛已经瞪得发红,但他完全跟不上上弦的战斗:意识得到,但看不起,也没法介入。

  他们三个一起对付一个冰□□都很困难,但【血鬼术·结晶之御子】是量产型血鬼术:如果童磨想,是可以召唤出一支军队出来的。

  只是他目前只想拦住这些家伙玩个痛快而已。

  “多么美的场景啊——黑死牟总说是华而不实。”童磨此前诚心诚意地,对着冰莲的花狱发出由衷的叹息,“黑死牟只有一个,那位伟大的大人也只有一个,可怜的人,可爱的人,美丽的人,难道不值得,通向极乐的最华美的接引之路吗?”

  这么多年来,童磨的技能可以出一本书了,但是总没人欣赏。弱小的人们,只能欣赏到很少很少的花开花落,偶尔他带一些鬼来赏花,除了具有艺术家气质的玉壶,其余人即使被喊过来,很快都跑掉了,即使冻住他们,也只会瑟瑟发抖。

  还是玉壶好,童磨最欣赏他的壶,他也最欣赏祂的花。

  五条悟也不错。在童磨眼里,这位具有绝佳的“防御”技能的术式,是赏花的好对象。

  你咬牙击碎了束缚住祢豆子的冰蔓,而炼狱杏寿郎试图套话:“那个人居然自比神明吗?”因为一时的走神,他被猗窝座一拳揍飞,和你几乎同节拍吐出一口血来。

  在五条悟赶来之前,他与祢豆子并肩作战,已经中了童磨的毒,行动陷入迟缓,因此猗窝座有些失望。

  无惨在这之前几百年的情报暴露,你怀疑80都是童磨干的,只见童磨非常笃定而饱含“感情”地开口:“祂是回应我的愿望,接引身陷无间炼狱的人们走向极乐永生的人啊——祂是回应善行的神明。”

  什么又人又神的:这话他自己信吗?

  你大概倒是能理解:他大概觉得世界上没有神明,所以除了死亡别无极乐,但人往往追求永生,又不愿意死,即使变成鬼也充满了痛苦。而他会永远快乐地活下去。虽然是假的。

  炼狱杏寿郎艰难地爬起来,你趁机将羽织化为长索,把他往旁边一拉,避开【血鬼术·玄冬冰柱】,羽织被冰柱化为的旋风切断,你闭眼,无视漫天飞舞的冰花,将切断的羽织一点点收拢。

  玄冬冰柱被悬停在半空中,五条悟的无下限是以自身,或者自身接触的物体(比如在土地上画出的圈圈)为参照物,去悬停物体的,因此当他把切碎的羽织重新撒出去的时候。冰柱就全部被无下限击碎,化成了冰花。

  有几缕冰花割破了你的脸颊,你没在意,将羽织重新聚拢收回在手上,接在匕首上,化为一条环索鞭。

  你的血沿着脸颊流到唇边,脸颊和嘴唇都有点发麻。

  你知道,这些冰都有毒,但没在意,继续一鞭抽碎了阻挡祢豆子脚步的藤蔓。因为面带笑容地看着这边,即使这几个冰□□被打碎,他也没露出任何表情,好像说完才意识到,胸口疼得厉害。

  童磨用扇子拍着胸口,露出疼痛的神色,但好像生怕这个表情浪费了似的,他对祢豆子冰雕的碎裂由衷地感到可惜:“多美的场景啊,就这么打碎了。”

  炭治郎已经气得发疯,但生气让他的理智超常发挥,一边勉强使用着呼吸法斩落阻拦妹妹的藤蔓,一边,就已经替炼狱杏寿郎接替起套话的任务。

  毒对伊之助,比其他人更奏效一些,再加上他之前被童磨的挑衅气坏了,童磨还口出狂言,看在琴叶很好吃的份上,就不杀伊之助了——生气让伊之助身上的毒素蔓延得更快了。

  炭治郎换了一口气,而在祢豆子挨打的惨痛动力下,1000超常发挥的善逸接替过炭治郎的任务:他并未发觉,五条悟其实弹落了一些剧毒的冰渣,构成短暂的无下限,也在支援着少年们。

  炭治郎朝童磨喊:“你的无惨大人不是可以读心吗?你就这么大胆地说他的事吗?”

  童磨说:“神也不总愿意垂听盲愚的信徒啊。不过——信徒的哀鸣,当然都会被神明听到啊。”

  你听明白了猗窝座家猪队友暴露的情报:“鬼感情波动巨大的时候,每句心声都会被无惨听到,但一般的话,他只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的鬼的心声,或者当面读心?”

  ——所以童磨和黑死牟不担心自己被读心?只要不触发关键词提醒?

  童磨不生气,勾起嘴角朝这边笑,反而夸你:“多甜美的聆听,多虔诚的心境啊。——你也叫koyuki?”

  他兴高采烈,自以为很热情地朝猗窝座打招呼,“大人说,你不能杀女人,是因为‘恋雪’的原因,我把你的‘恋雪’带回去慢慢吃吧?我可以分你一半,可能以后你就好了。”

  刚和炼狱杏寿郎打得有点开心的猗窝座:我tm?

  一直都很积极的童磨瞬间更有干劲了,他放出了一圈【血鬼术·枯圆垂雪】,环绕了你的周围,蔓延的冰藤蔓缠绕在冰壁上,不再靠近,但你的子弹也打不出去,除非击破这个防御式血鬼术。但他没有再攻击你,大概是怕一不小心打死了,没东西找猗窝座请客。

  他实在是很体贴一厨子。

  然而当了很久影帝的五条悟不甘寂寞,一个闪现出现在【血鬼术·枯圆垂雪】内,他并没有着急打碎雪壁,你有些迷惑地抬头看他,而童磨却自己扇碎了高层的雪壁,化为一圈圈回旋的【血鬼术·散莲华】……

  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的地方……就在你头顶几厘米……

  五条悟没在意,低头把发卡戴到了你的头上,“头发都把眼睛挡住了。”

  你眼睛看不到东西地开了很多枪了(童磨把整个场地搞得风吹雾流的,再加上你头发满天飞,能看到东西就怪了。)

  ……你对夺走你发卡的人没什么话好说。

  而散莲华的冰,在触碰到五条悟时,就化为了一阵雪羽,你以为那会堆积在你头顶的无下限上,它们却化作飞转的莲华飞走了,冻在被童磨自己打碎的半面雪壁外,如同悬崖下的花野。

  善逸吐了一口血,被祢豆子保护在身后,他声音都不那么大了,但还是大声抱怨:“这个时候就别秀恩爱了。万一这个鬼吃醋了怎么办?”

  童磨对善逸说的话很感兴趣:“吃醋?”大善人童磨表示:“原来这个也有丈夫吗?没关系的。丈夫只会让女孩子们遭受折磨啊。何况。”

  他忽然侧了一下头,他问你,“你讨厌我吗?换句话说,如果我杀了他们,你讨厌我吗?”

  猗窝座:我tm。

  在场诸位都是一脸“你莫非有病”的表情。

  你脸上的伤痕已经结了薄冰,因为毒性,略微有些暗色。伤在脸上不算特别影响行动,你也难得管,场地内的冰□□一具具被收回,冰雾小了很多。

  五条悟说过,他对这种毒素尚且没法免疫,只能用无下限全部挡下来,在炭治郎口述火之神神乐的帮助下,炎柱成功地把刀变红,居然可以暂时地阻挡猗窝座了。

  其他孩子也在磨刀下逐渐适应着战斗节奏。

  童磨将除却你打碎的那三具冰御子一具具收回去,凝结一把巨大的冰扇,但他似乎不觉得疼痛,将扇子脱手甩出去,挥洒成一方冰幕的时候,他回头朝猗窝座笑:“一个柱都要打这么久,猗窝座,都说了你那样挑食是不好的。”

  五条悟隔着无下限,替你抹掉了头发上和脸上的薄冰:“曾经的那些,这也是你的一份才能。”

  因为很冷,你沉默地任冰雪凋谢,只有睫毛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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