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番外-云南一会_我的灵魂伴侣是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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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番外-云南一会

  1年6月,vnl中国站在乔明明的老家云南省举办。

  在这里要提一句,就是云南原来不算排球强省,架不住这一届中国男排突然在东京奥运周期从世界排名二十开外的鱼腩翻身成了奥运冠军,男排国家队队长还是土生土长云南娃。

  出于一种奇妙的荣誉感,云南省人民对排球事业比以前感兴趣了些,领导也拨款把一座运动场修修改改成了符合国际排球赛事的规格,并试探着申请做今年vnl中国站的举办地。

  国际排联和中国排协一看,哟,这不是亚洲第一大主攻乔明明的老家吗?既然能培养出乔明明,这儿的排球氛围肯定不错!

  新上任的国际排联理事长兰道夫甚至还有别的考量:听说西双版纳风景绝佳,我想去看看。

  于是在种种机缘巧合下,秦春晓就跟着瓜队队友们到了云南打今年的vnl第一站。

  还在飞机上的时候,乔明明就激动不已:“等打完比赛,我带你们去吃米线。”

  明明队长这人老实,中国队要在中国站打三天比赛,每天一场,第一天赢了以后,他就亲自下厨给全队煮米线吃,这可真是把大家惊了一跳。

  乔明明腼腆一笑:“胜男爱吃米线。”

  网球那边有一位叫毕胜男的女将,和乔明明同是云南出身,两人认识多年,今年从朋友发展到了恋人。

  随着岁月奔跑,人们的面貌会有变化,人生也会不断朝前延展,有的人会幸运的碰到爱情然后步入婚姻,有的人没有碰到爱情但也会和合意的朋友相约结婚。

  乔明明和毕胜男对外总说是朋友关系,可他们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这种奇特的关系让认识乔明明的人都很费解,这老实小伙咋成了这批球员里最勇于探索新关系的那个了?

  乔明明理所当然地回道:“我和胜男很爱彼此,只是我们的性格决定我们很难拥有爱情,可是我们也想余生有个伴侣陪着,恰好我和她很懂彼此,也信任彼此,那我们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

  秦春晓成了第一个被乔明明说服并理解这段关系的人:“唔,我和冬仔的关系也不是单纯的只有爱,也有友情,但说实话,我觉得以我的性格,排除爱情因素,硬让我选一个相伴余生的人,冬仔也是唯一的选择了。”

  游子瑜双手托腮:“我没法理解,如果是我的话,没有爱情,就绝不会结婚。”

  丁荣:“各人理念不同罢了,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洛河:“你们看二愣和阳阳,他们从不想这些问题,但也挺幸福的。”

  猫寻风忍不住笑:“对,大家的想法和生活方式都不一样,但殊途同归,不管是哪条路,肯定都是我们认为能通到幸福的那条。”

  这届男排瓜队被誉为钻石一代,球员不仅天赋不错心性优秀,品行也不差,除了高德琵这种嘴上说着想恋爱且天天宅家玩游戏的,还有游子瑜那个被熊武咒了的,其他人都陆陆续续脱了单,孔多金也打算年底结婚呢。

  高德琵叹气:“我妈说待在家里是脱不了单的,可我除了打比赛,其他时间出门也不知道做什么好?运动员不能轻易外食,我还要去意大利打联赛,要是我也有灵魂伴侣就好了,一波脱单,省事。”

  秦春晓作为过来人,很实在的表示“灵魂伴侣只是一个契机,能不能脱单要看实际相处的,你看灵魂伴侣是1500年前后才出现,在那之前几千年,那么多人类没有灵魂伴侣这个概念,不也脱单了吗?”

  “但也有寡到死的,连皇帝里都有寡到死的。”高德琵举例,“你看禹朝的武宗,史书都说他静若青阳,妙鬘流瀑,熙熙曜曜,公认的好看吧?可他就寡到死了。”

  现代以前的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是庆朝,再往前就是1280年建立的禹朝,禹朝前边是齐朝和游牧民族主导的孟国南北相对。

  禹武宗是禹朝比较富有传奇性的一位帝王,比较有名的功绩是开疆扩土,把燕云十六州打了回来,还一路冲进了西伯利亚,在历代“古代有希望打穿欧亚大陆的战神”排行榜里位列前三。

  青阳是春天的雅称,妙鬘指如云长发,熙熙曜曜是温和光亮的意思,正史对禹武宗的外貌形容就是这个人安静不说话的时候如同春这个季节一样和熙美好,发量也很足,整个就是一美到发光的温柔大美人。

  丁荣有意见:“我高中历史老师说过,主编禹史的是禹武宗的迷弟,所以他描述得不准确,武宗弟弟在他死后留了本诗,里面不是说他哥是艳中煞和灿若玫瑰吗?所以禹武宗的长相风格应该比较有攻击性,和正史描写有出入。”

  乔明明吐槽:“我也觉得正史这段写得不靠谱,还温柔呢,禹武宗不是皇帝版人屠吗?”

  作为一个热爱歼灭战,死前还叮嘱手下将领一定要把敌军杀光再回家,血气浓到透过史书纸页的皇帝,禹武宗和温柔有关系吗?

  游子瑜吐槽:“武宗寡纯粹是命不好吧?15岁死外祖父,他守三年孝,18岁丧母,又三年,21岁太上皇没了,三年,24岁外祖母没了,三年,三年以后他本人因风寒病死在征南越的路上,他这一死,不仅南越没打下来,西伯利亚都被后人放弃了。”

  秦春晓:“小冰河时期的西伯利亚的确不适宜人类生存啊,他们那时候又没暖气。”

  高德琵:“1337年那会儿还没到小冰河,那是禹朝末期的事,丢西伯利亚主要是武宗死后继承人忙着斗地方豪族,再后边的也都和自己人斗来斗去,西伯利亚没有得到有力开发,所以在王朝后期才被轻易舍掉了。”

  游子瑜:“武宗后边除了继承他的宪宗,再之后的怀宗、悫宗连着两个都只是平谥,然后是中宗、成宗名声才好了点,但那是因为他们已经开始向文官集团、地方豪强妥协才混到了好名声,而且小冰河初现端倪,皇帝已无心无力开发西伯利亚了。”

  洛河揶揄地看他:“所以武宗多活几年多好是吧?迷弟?”

  游子瑜淡定回道:“我只是高中的时候参加过禹朝庆朝两位武宗功绩高低的辩论赛而已!”

  至于辩论赛结果嘛,禹武宗比庆武宗少活40年,功绩却完胜,因为实际调查过后,后世人就发现这位外祖家是海商(海盗王)的帝王是华夏文明开辟海权的关键人物,没这位带来的法理根基,现代将失去很多“自古以来”的海域。

  在队里几个想得比较多的人围在一起聊感情,聊人生,聊历史,聊哲学的时候,二愣和闵耀阳、符碧扬、黄米就在不远处联机打手游,不时大叫“卧槽”、“我去”、“快来个人救劳资”。

  当真是热闹非凡。

  常小乐对瓜娃子们的赛后娱乐时间不会多做干涉,只要乔明明不往锅里放菌子就行。

  他在阳台和克里斯滕打完电话,吹着夜晚的风,露出舒心的眼神,发现楼下站着一个高大的年轻人。

  中国队这次住得楼层不高,也就是三楼,所以街上的人若是视力好些,也能看清阳台上的人的脸。

  年轻人穿着一套清爽的黑色运动装,仰着的脸上有一双很亮的眼睛,像是星子,且面容俊丽,是个很好看的人。

  他看到常小乐,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常小乐怔住了:“排排?牛哥,你快过来!排排来看你了!”

  牛顿小跑出来,只来得及看到儿子的背影,他站在阳台上发了一阵呆:“哎呀,这孩子怎么一句话也不和我说。”

  常小乐:“排排的工作性质特殊,让别人知道你是他爸爸,恐怕会有人要报复你的,你看去年报纸上还有某无意中曝光身形的缉|毒警察的女儿被d贩子绑走注射dp,他想保护你吧。”

  牛顿沉默半晌,说:“有时候我做了噩梦,梦到他倒在哪个我不知道的地方,醒来后和老婆抱头痛哭,嗨,我就这么一个崽儿,现在想想,当初真不该放他干这一行,和爸爸一起打排球多好。”

  牛顿的儿子身高也有一米九多,长手长脚弹跳好,怎么看都是运动员的好料子,偏偏最后没打排球,高考的时候毅然决然去了警|校。

  从那时开始,牛顿就和老婆一起过上了时不时提心吊胆的生活,忙的时候还好,不忙的时候,就惦记着儿子在外有没有好好吃饭,会不会受伤。

  第二天,中国队再一次3:0打败了对手,展现了他们奥运冠军级别的战斗力,观众还就喜欢自家球员赢,现场的球迷越来越多,场馆人声鼎沸,附近的派出所也派了警员来维持治安。

  秦春晓稀里糊涂就被球迷围起来了,小伙子很少碰到这个阵仗,一时也拿不出队爹的彪悍做派,只能腼腆的为大家签名合影,然后收获不少“咦秦队还挺高”的评价。

  小秦:我好歹也是标准的一米八一啊。

  是的,在让陆总和食堂阿姨各种营养膳食喂着、天天锻炼和早睡早起的情况下,秦春晓的身高,终于艰难的突破到了一米八一。

  备注:这个一米八一依然是清早量身高才能获得的数字。

  但是人越来越多,秦春晓也开始为难,再这样下去,他可怎么回酒店休息呢?

  千辛万苦从人群的缝隙里跑出去后,秦春晓躲到一个角落,就听到有人在他后面说:“怎么还不去找教练呢?”

  秦春晓下意识回头,看到一个穿着豹纹长裙、有一头波浪棕发、戴着墨镜的高挑姐姐。

  “姐姐”化了浓妆,皮肤白白的不知道糊了多少粉,嘴唇鲜红,却依然给人一种浓烈的英气之美,摘下墨镜,对他笑了笑。

  有的人只要一笑就让人心猿意马,结婚的恨不得自己立刻回归单身,道德君子也想要堕落一番。

  每个见识过牛顿如何死皮赖脸扫荡各省队人才的人,都想不到这老小子的儿子是那种稍微打扮一下就能变身勾魂系超模的大帅哥。

  好在秦春晓经常一睁眼就看见陆玄冬的洲草脸,对美色抵抗力算是瓜队最高的,这会儿才保持了镇定,且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真实身份:“排……姐。”

  美人:“你回去吧,我还有工作呢。”

  秦春晓立马就走:“那我不妨碍你了。”

  “等等,带上这个。”美人往他手里塞了张卡,“给我爸,说生日快乐,想要什么自己买。”

  秦春晓哦了一声,乖巧的离开了。

  牛排看着他的背影,拿着手机飞快按了一阵。

  【我摇了半天人了,快点啊你们,再不收网,老大就要我给他做情|妇了!】

  【来了来了,放心,我们坚决守卫你的清白!】

  秦春晓回到酒店后就找了牛顿,接着他就看到自家总是如父亲般照顾他们的教练捧着卡,蹲在地上抹起眼泪来。

  牛顿:“儿子呜呜呜。”

  秦春晓蹲在他边上:“教练,排哥看起来挺精神的,你别哭啦,既然快要生日了,我们队里给你办个生日会咋样?”

  牛顿:“不办,我四十岁以后就不爱过生日了,呜呜呜,排排啊。”

  在这天过后,秦春晓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再见过排哥,直到vnl决赛到来,大家又到云南参加决赛时,他们才遥遥对望了一眼。

  那是中国队进入场馆之前的事,秦春晓的目光在人群中扫着,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然后他扯了牛顿一下,牛顿回头,就看到儿子精精神神的,也没缺胳膊断腿,看起来很是健康。

  穿着机车皮夹克的俊丽青年对他们挥了挥手,压低帽檐,转身走入人群之中。

  再后来秦春晓每次到云南,都会想排哥会不会就在附近遥遥望他们一眼,然后转身走入黑暗,去保护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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