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_恶毒男配只想搞事业(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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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

  钟声晚往李申头上倒酒,贺应浓推门,钟声晚告状,这一系列事基本上毫无间歇的发生。

  包厢里其他人都惊呆了,只一时不知该先惊哪个。

  对这场酒局一直期待甚高的张楠最关心李申,惊声道:“钟声晚,你疯了吗?”

  至于钟声晚方才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自动忽略。

  他跟过李申一段时间,最知道李申在圈的地位,虽被贺应浓的神采气势所怔,还是气昂昂的问的:“你又是谁,不知道敲门?出去!”

  贺应浓没走,抬手:“过来。”

  他一举一动简单又气势十足,那是属于上位者的,无形间养成的气场。

  钟声晚走过去,有种奇怪的感觉,忽的想起前世偶然见到的画面:

  那还是上学时候的事,同学们一起约着去ktv唱歌。

  凑的钱,半大不大的孩子,对世界充满好奇又伪装对这世界已然极能拿捏,约的周日中午偷摸去。

  其中一个同学的家长找了来。

  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同学被家长踹了屁股两脚,拎着耳朵带走了。

  现在,钟声晚就有种捂耳朵的冲动。

  旋即回过神,他这是正经工作,又没有怎么当然,这个回过神已经是在站到贺应浓面前了。

  低声打招呼:“浓哥。”

  贺应浓“嗯”了一声,接过钟声晚手里的高脚杯放到桌上,很轻缓的动作,但却有种静默而凝实的重量。

  张楠不知道钟声晚还有这样脾气好的一面,不是剧组对着他不搭理,或者是对其他人的那种礼貌,而是一种亲近,很微妙的亲近。

  那是无可比拟的信任。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两个人居然无视他!

  张楠知道李申今天晚上脑袋上被倒酒,面子跌大了。

  人是他叫来的,要想事后不被算账,只有让李申当场将这个面子找回来,而他自己,自然要充当无辜又愤慨的马前卒。

  再深一重的训斥就要出口。

  然而在这前一秒,因为贺应浓的出现而惊疑不定的李申,先颤巍巍的站起来了:“您是贺总?”

  这个煞神怎么在这

  他只在某个宴会上远远的看过一眼,彼时这个男人身边簇拥着的那些人,无论哪个,都是他拼命也攀不上的。

  张楠半张的嘴彻底张圆了,看看贺应浓又看看李申,有不好的预感:“李总”回应他的是李申抡圆了胳膊的一个耳光:“混账,怎么跟贺总说话呢?”

  满桌子人就都跟着李申站起来了。

  其中只陶简最为淡定,之前早看出钟声晚不会吃亏,现在更不会惊奇让钟声晚叫哥的人是无名之辈。

  申城富庶,能在申城占据一席之地的钟家,人家如珠如宝疼爱着的小少爷,结识的人非富即贵李申也是真敢想。

  这个老淫棍,可算是栽了!

  贺应浓看一眼李申,这种东西,看一眼都觉得脏。

  问过钟声晚对方是谁,直接打电话,开的扩音:“老文,《大漠孤烟》的投资商中有个叫李申的,和你熟?”

  问的话不客气,那边停顿了几秒,只道:“贺总是说李申?不太熟,您这是?”

  贺应浓:“家里小孩子乖巧,见不得肮脏事,剧组要是还缺资金,我这里可以出。”

  他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给钟声晚这文总的名片,调查过,整个剧组话语权最大的就是文总,可以直接踹掉任一一个投资商的那种。

  当然,踹不掉也没关系。

  他来踹。

  那边就道:“缺的,正缺贺总这样爽快人。”没说李申如何,反正能抱上贺应浓的大腿,十个李申也只当不存在。

  李申脸色惨白。

  张楠亦瑟缩在一旁不敢言语,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钟声晚这么惹不起,他绝不会

  贺应浓扫一眼桌子上的酒,看钟声晚:“以牙还牙会吗?”

  他总觉得钟声晚心中似有极忐忑的念头,虽不知为什么,但碰到合适的机会就让小孩子练练胆气总没错。

  钟声晚点点头。

  他脸白,灯光下就更白,偏生瞳仁大而黑,唇瓣天然绯艳,一眼看上去乖巧又漂亮。

  当然,手底下的动作就不那么乖巧了。

  桌上高脚杯挺多,酒水也足,白的啤的红的,琳琅满目。

  乱七八糟的掺在一起,总共六大杯,稳稳当当的往李申和张楠面前各放了三杯:“多谢两位请我喝酒,这是我请你们的,千万不要客气。”

  心里舒爽坏了。

  前世一直是他被别人灌酒,后来有点能力拒绝一些酒了,但也不能完全杜绝,想不到这辈子还可以这样。

  贺应浓看着少年因兴致勃勃而流光溢彩的一双杏仁大眼,眼底略过一丝笑意,而李申哀求的看向他时,那双原本柔和的眼冷寂一片,满是不容置疑的强硬。

  包厢里的事就这么了了。

  饭局到这份上自是难以继续,钟声晚和包厢里其他人介绍贺应浓:“这是我哥,来探班,我要先走了,对不住了各位。”

  贺应浓一手搭钟声晚肩膀上:“账记在贺某这里,诸位继续。”

  众人:“”

  默默的看了看脸色青白一片的张楠和已经吐过一回委顿在地的李申,心道,倒也不必这么客气。

  钟声晚和贺应浓结伴离开。

  心情过于好了,不自觉开始哼歌,脑袋还一点一点。

  其实算年纪他只比贺应浓小一点,但不知是如今身体年轻连带着心态年轻,还是因为两辈子的气一口出了,总之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贺应浓静默的走在钟声晚旁边,只在下楼梯时微揽了一下钟声晚的肩膀,免得他崴脚。

  上车了才问:“醉了?”

  钟声晚摇头:“没有。”

  想起李申那样子,有些爽,又有些担忧:“浓哥,那么大的年纪,不会出事吧?”

  贺应浓:“六吉会处理。”

  不管出不出事,送到医院洗胃总没错,有些教训,一次性到底才会长记性,不过这些小孩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钟声晚就不再问。

  贺应浓又提了一句侯祥:“我去酒店找你,是他带我过来。你的朋友?”

  钟声晚回忆了一下,点点头。

  刚才出来的时候侯祥已经不在了,心道明天要好好谢谢人家。

  又问:“浓哥,你特地来看我的?”

  贺应浓:“路过。”

  驾驶座的六吉眉梢不服气的挑了一下。

  正在这时,钟声晚手机响,屏幕上跳跃着一个“楚”字,显眼又碍眼。

  贺应浓扫一眼:“接电话。”

  钟声晚“哦”了一声,接通,那边楚锦宸的声音冷冽中带着淡淡的不悦:“小晚,聚餐什么时候结束?我在你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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