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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德莉单手支着下颌,眉尾微挑,打趣他,“你这样亲,我今天怕是做不了别的事了。”

  虽然这么说,她却没把手抽回来。

  她重伤过后,安格斯经常这样亲她。有时她手里捧着书,就像这样坐着,安格斯毫无预兆地便跪在她面前,开始去吻她的手背。

  有时是在夜晚,安格斯梦中惊醒,半撑起来痴痴看着她,随后将她紧紧抱住,但又不敢太用力,怕吵醒她,只俯下身在温润的月光下小心又惊疑未定地去吻她胸口的那道疤。

  似乎在以此确认她还好好地活着。

  安格斯一路吻至奥德莉的小臂才停下来,他深深嗅了口奥德莉腕上的香味,依赖地一点一点将脑袋靠在了她膝头。

  大半张脸埋进裙面,露出两只被烈酒熏得通红的耳朵。

  奥德莉垂眸看着他,伸手卷了卷他耳后的短发。

  曾经她受伤昏迷不醒的日子,安格斯鬓侧曾生出了几缕白发,几月下来,不知何时又长黑了回来。

  奥德莉将手指插入他的短发中顺了顺,忽然,她动作一顿,瞧见安格斯那茂密的发林中有些许极不易发觉的白。

  她刨开仔细一看,就见他有几根头发的发根仍旧银白,很不起眼,但生在一片乌黑的头发间,极其扎眼。

  安格斯的头发并非自然长回了黑色,他悲痛之下,一夜白发,哪里轻易变得回去。

  奥德莉刚醒来那会儿,总是一言不发地抚摸他耳边那几根白发,刚开始安格斯欣喜若狂,沉浸于奥德莉心疼他的怜爱中无法自拔。

  可没几天,安格斯便见不得奥德莉总是蹙着眉心,在夜里对着镜子把那几根白发给拔了,可惜没拔干净,几根白得不明显的头发藏在耳后他看不见的地方,此刻露了馅,才叫奥德莉发现了。

  安格斯对此浑然不知,他将脸压在奥德莉膝盖上,唤道,“主人.......”

  语速缓慢,有种说不出的黏腻感,像是在撒娇。

  奥德莉低头看他,这是醉了?

  随后又听见他含糊不清的声音,“莉莉......”

  奥德莉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她抬起他的脸,“你叫我什么?”

  “莉莉”这样的称谓,亲昵得过了头,奥德莉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很是惊奇。

  怕是醉得脑子都糊涂了,才会这样叫她。

  安格斯神色如常,只动作仿佛锈铁人偶般滞顿,他似乎不知知道自己刚才喊了什么,听见奥德莉问他,老老实实叫回了以前的称呼。

  “小姐......”

  奥德莉见他眼神涣散,瞳孔都定不住形,笑道,“安格斯,你喝醉了。”

  “您灌的。”安格斯道,听语气,有点要她为此负责的意思。

  这一瓶酒灌下去,没吐出来就算酒量好,安格斯会醉,奥德莉并不意外,只是他从来一副清醒模样,实在叫奥德莉好奇他醉酒后会做些什么。

  能听话到哪种程度。

  奥德莉敲了敲桌面,道,“安格斯,衣服脱了。”

  安格斯抬起手,脱下外衣,他贴身一件白色底衣,外面还穿了一件贴身的黑面蓝色暗纹束腰。

  束腰低领无袖,前面一排竖立的暗银色锁扣,后背有细绳穿引,拉得很紧,贴合着身体曲线,尤显腰身。

  奥德莉伸手丈量了一把,从胯骨摸到他腰后,没松手,又一寸寸摸了回来。

  劲瘦有力,难怪那么多贵女明面暗里请她割爱。

  安格斯垂眸看着在自己束腰上游走的手,又抬眼看她,“您喜欢吗?”

  奥德莉颌首,“嗯,再做几身。”

  看来是很喜欢。她说这话时,视线都没从他腰上挪开过。

  安格斯在吃穿上尤其应付,一身衣服能做几套换来换去地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陡然见他穿点别的,奥德莉心里难免有点痒。

  她伸手勾住他后背束腰的细绳,轻轻一拉,束腰便松散了开,再是白色的里衣。

  束腰掉在身后,里衣却没脱,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挺露着结实的胸膛。

  看安格斯脱衣服和动手脱他衣服是两种不同的快乐,奥德莉抚过他胸前粉红的乳头,滑过腹肌慢慢往下,拉开了他的裤带。

  他裤子只穿了一条,裤腰落下去,深红的肉茎便露了出来。

  他真是喝醉了,性器都没怎么硬得起来,半软半硬地垂在腿间,仍是粗长的一大根。

  奥德莉用手托起来,指尖在龟头上细小的穴眼刮了一下,他浑身一抖,穴眼微张,竟也吐出了不少清透的粘液。

  “主人......”安格斯喘了口气,也不管自己“行不行”,挺着腰就把东西往她柔嫩的掌心里送。

  “不够精神,”奥德莉屈指在他的肉棒上弹了一下,轻笑一声,“怕只能玩点别的。”

  书桌上搁着一碗从冰库取出来没多久的冰,并非平常所用的大冰块,而是一根根细长的针柱,冰冷坚硬,正冒着鲜白的寒气,

  安格斯随着奥德莉的视线看去,恍惚记得这冰针还是他亲手制的。

  碗中已经积了少许冰水,奥德莉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了安格斯的胸前,“冷吗?”

  安格斯低头看着她细白的手腕,“不。”

  他本来体温就偏寒,这点凉意算不了什么。

  奥德莉又拿起碗,将化了的冰水淋在他胸上,“现在呢?”

  清凉的寒顺着胸膛流至腹部,润湿裤腰,安格斯看着她,舔了舔嘴唇,仍是回道,“......不冷。”

  但很快,他就没法再回答“不”了,因为奥德莉将余下的冰水通通倒在了他腿间半垂着的性器上。

  安格斯猛地一颤,身前肌肉起伏,咬着牙沉沉哼了一声。

  奥德莉放下碗,捻起一根冰针,抓着安格斯的性器使其竖直挺立,把冰针细钝的尖端对上了龟头顶端张合不停的马眼。

  蔚蓝的双眸对上安格斯的金瞳,奥德莉在他耳垂上亲了一下,低笑着道,“太阳还没落下,可别叫得太大声。”

  冰针被炙热的性器烫化,融化的冰水流入马眼,刺骨的寒意钻入体内,安格斯看着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小姐要玩的新花样是什么。

  他低头望去,狰狞的性器水液湿淋,半硬不软地被一只细白的手握在掌心,粗硕胀红的龟头从虎口钻出,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奥德莉就捏着透白的冰针,从上至下,稳稳刺入了艳腻敏感的穴眼中。

  【番外六:醉酒·下】

  从来只有东西安格斯胯下的性器里射出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东西插进去。

  冰针缓慢强硬地碾入细小的马眼,奥德莉能感受到肉茎里的嫩肉在剧烈地收缩,像是在将这冰冷的入侵物往外推,又仿佛是在淫荡地往里吮吸。

  醉酒之人骨头发软,肉棒硬不起来,痛感也不明显,陌生的快感和细微的疼痛攀上神经,安格斯腰腹发颤,喉结颤动,喉中不断发出野兽一般浑厚的呼噜声。

  那冰针并不很细,却十分长,前细后粗,奥德莉大致丈量了一下,冰针从她的指尖长至她的手腕。

  冰针往性器中的小孔越插越深,等奥德莉停下来时,十几厘米的长针几乎全部没入赤红的肉茎,只剩一根指节长的针尾露在外面。

  奥德莉松开手,粗长的性器半垂在腿间,颤巍巍发着抖,马眼被冰针大大撑开,内里艳红的嫩肉穿过坚冰映射而出,如同一个小而紧的肉穴,实在色情至极。

  水液从被堵着的马眼缓慢地泌出,奥德莉用指尖在被撑开的马眼上轻轻刮蹭了一下,安格斯浑身一僵,额上那对漆黑的角瞬间便不受控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地冒了出来。

  那对恶魔似的角比黑晶石更加坚硬,奥德莉用指腹捏着角尖搓了搓,安格斯闭上眼,喉结滚动,有些难耐地喘息着。

  “小姐......”安格斯唤她,歪着头用额角去蹭她的手,他胯下那根东西时不时抖一下,像是觉得太冰,又像是被插得难受。

  秋日料峭,冰针寒得刺骨,奥德莉松手后,冰针仍旧稳稳插在马眼里,艳红的穴眼被冰冷的寒意刺激得缩紧,牢牢咬住冰针,连水液都很难才能渗出来。

  奥德莉捏住露在空气里的一小截冰针,缓慢在马眼中上下抽插了几下,问他,“抖成这样......是因为疼吗?”

  安格斯金瞳混乱地收缩,喘息着动着腰,肉茎在奥德莉脚腕上难受地来回磨蹭。

  奥德莉挑眉,点破道,“看来是爽的。”

  她拿着冰针一端,开始缓慢而大幅度地操弄着安格斯那可怜的穴眼,就如同安格斯往日里折磨她的那样。

  她也不扶稳肉棒,任细细一根冰针将粗长的肉棒操得东倒西歪,敏感的穴眼一张一缩,饥渴得像是要吞入什么东西。

  安格斯的喘息声越来越沉,他全身肌肉紧绷,不过片刻,肉棒竟生生被操硬了几分。

  实在淫浪得不像话。

  深红色的粗长器物比那根细小的冰针烫了不知多少,冻了几日的冰逐渐化在穴眼里,抽出又插回的部分肉眼可见地变细。

  水液在冰针插入时射精般从马眼里被挤榨出来,混着丝丝白色的浊液,流满了整个硕大的红肿龟头。

  安格斯双膝跪地,腿根大张,爽得呼吸发颤,被冰针插着还不够,他拉着奥德莉的手抓住自己的性器,竟还在挺腰去操她的手心。

  浓郁的麝香味散入书房,奥德莉握着安格斯滚烫的肉茎重重揉了两把,低下头,在他喉结上用力咬了下去。

  红色的齿印仿佛烙铁印在皮下,在安格斯的喉部留下了一圈清晰凹陷的齿痕。

  “唔......主人......”

  安格斯浑身细细一颤,钻进奥德莉裙子里的手又开始乱摸。

  时下女性为了方便,有时繁复的裙子底下是不穿裤子的,安格斯将手掌顺着奥德莉紧闭的腿缝摸到柔软的腿根,毫无阻隔地便触到了微微鼓起的柔软阴阜。

  她坐在椅子上,腿根柔软的脂肉并得有些紧,要继续往里探并不容易,但安格斯的指甲一向修剪得短而齐,食指与中指抵着中间那道微微陷下去的肉缝往里一入,“咕叽”一声,轻轻松松便陷进了那紧热湿润的肉穴之中。

  又湿又热,水早盈满了整个穴口,安格斯喉头一紧,若不是被奥德莉一只脚踩着,他甚至想钻到她裙子下去吃她的穴。

  奥德莉低吟出声,她捏了把安格斯的性器,抽回手,坐直身,挑起媚利的眼尾觑了他一眼。

  明明看起来脑子都醉糊涂了,寻起欢乐来倒是格外的清醒。

  安格斯咽了咽喉咙,手指就这么插在奥德莉柔嫩的穴里四处揉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脚腕,自给自足地磨弄起来自己的性器。

  玩他的小姐,被他的小姐玩,他哪个都想要。

  似乎是觉得皮革鞋面过于糙硬,安格斯拉开奥德莉的鞋带,脱下蓝色皮鞋,握住了她被雪白长袜包裹住的脚背。

  手指狎昵地在脚背上磨了一下,向下半翘着的性器似乎是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马眼中,冰针融化的水液“啪嗒”滴在地面,安格斯喘着粗气,向前膝行两步,握着奥德莉的脚掌踩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炙热的温度穿透柔软的长袜,奥德莉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脚,但却被安格却牢牢压着不让她离开。

  他挺腰将性器插在袜子包裹着的纤瘦脚掌和自己结实平坦的腹部间,也不顾马眼里是否还插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冰针,就这么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开始自慰。

  明明胯下那根东西都没硬起来,兴奋感却是半分不减。

  冰针消融,露在外面的部分变得纤细,缓缓被肉茎吃进去,很快便消失在马眼里瞧不见影了。

  但看龟头顶端大张着闭不拢的红艳穴眼,也知道冰针最粗的部分还堵在穴眼里没能融化。

  粗大的龟头顶出脚尖又隐入脚底,水液止不住地从马眼往外流,将奥德莉干净的袜子弄得湿透,长袜上绣着的精致蓝色花纹都被安格斯的手掌揉出了褶皱。

  奥德莉任他动了一会儿,视线从他胯下扫至他忍耐的表情,突然附身掌着他的后脑,舔上了他喉咙上那道狰狞深长的疤痕。

  “唔......小姐......”安格斯眯着眼,后仰着头拉长脖颈叫奥德莉更方便地舔弄他脖子上的刀疤。

  同时手指还没停,插在她穴里四处揉弄,引得肉壁舒服地缩动,然后便停一会儿,感受着被那湿润紧致的肉穴包裹吮吸的快乐。

  贪心又情色,丝毫不加收敛,若将他此刻这副脱了衣服跪在地上用女人的脚掌自慰的模样画作图册私下贩卖,怕是要勾得不少贵族小姐脸红心热。

  嘴上叱骂其淫浪无耻,心底又本能地贪图这副健硕英俊的年轻身躯。

  一如从前的奥德莉。

  感受到脚下那根东西抽弄得越来越快,奥德莉稍稍退开,看了安格斯一眼。

  他脸上汗水横肆,细密鳞片覆住额角,腹下同样生出了鳞片,将根部严密地包裹了起来。浓密的毛发消失不见,只剩赤红一根半立着,仿佛破开坚硬的鳞片长出来。

  怕是爽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奥德莉踩了踩那根半软半硬的肉棒,调笑道,“软得像棉花一样,动这么急,能射出东西吗?”

  平时做的时候怎么喊都听不见的人,突然此刻变得耳聪目明。

  奥德莉这句话里也不知哪个字刺到了他,安格斯动作一顿,几乎是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就抬起了头。

  他皮肤过于苍白,酒气上脸也不明显,一片冷白的肤色里显出几分朦胧血色,看起来有了几分人气,衬得眉下那只冷血野兽的阴冷金瞳都温和了几分。

  奥德莉看他直勾勾看着自己,莫名想起安娜曾跟她说起的“庄园里有人传言管家是鬼魂变的”这件事,不禁笑出了声。

  她眯着眼笑望着安格斯,“看我有什么用,我说错了?”

  说着还如他方才自慰般的方式用脚掌踩着他的肉茎磨了几下,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本就没硬起来。

  奥德莉的笑在安格斯耳中全然是另一种味道,他抿紧了唇一言不发,穴中的手指猛地抽出来,眨眼之间,天旋地转,奥德莉未能反应过来,人就被安格斯抱起来压倒在了书桌上。

  她腰下悬空,冰凉的尾巴从安格斯腰后长出来,游龙一般顺着她的脚腕一圈圈往上缠。

  安格斯一把从中间撕开奥德莉的裙子,露出裙子下两条白腻的长腿,腰胯强硬地顶开腿根,单手握住肉茎就往里面塞。

  摆明了要开始耍酒疯。

  他那东西半软不硬,偏偏又不小,费了些劲才借着湿滑的水液硬塞进去。

  安格斯喝醉了酒脑子稀里糊涂,低头看自己整根肉棒都被奥德莉红艳的肉穴吞了进去,兴奋得喘息都沉了不少,有些像他兽化时低沉的低吼声。

  他也不管自己那东西能不能用,和平日一样动着腰开始往里面顶。

  奥德莉细细呻吟着,拽着他的额角将人拉下来,笑着去咬他的耳朵,继续激他,“既然硬不起来,还顶那么深做什么?”

  安格斯死不承认,脸色沉下来,张嘴去咬她,也不知道在生哪门子气。

  “能硬......”

  奥德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眉尾微动,还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就发现身体里插着的那根东西有些不对劲。

  好像的确变硬了不少,而且触感也有些不对。

  她伸手往下摸去,发现原来只是包裹在肉棒根部的鳞片竟然开始往上长,逐渐将肉茎的三分之一都裹了起来,甚至还在慢慢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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