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纸嫁衣_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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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纸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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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吵吵嚷嚷的院内立马安静了下来,众人闻声朝院门口望去,只见武太守带着一众差役出现在了院门口。

  武太守身旁还站了两位年轻俊美的小相公

  其中一个身着朱红圆领袍、头戴小蹼头、长眉入鬓,看上去和阮陶差不多的年纪,最多十七八岁的样子,眉眼间透着这个年纪独有的傲气与恣意。

  另一个看起来年龄要略长几岁,月白的广袖对襟的袍子、手持一柄鹤羽扇,气质卓然、俊逸非凡。

  两人见了赵苏,也不管武太守和院内其他人,三两步跨进院内至赵苏身边,围着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儿,随后手持鹤与扇的男子才略带语重心长道“少爷去哪儿好歹派个人回来应一声,这冷不丁的就四处乱跑出了事儿当如何”

  赵苏笑着道歉“我也是突然来了兴致,想着耽误不了几刻。”

  “还耽误不了几刻,您这不是都上天去拉了个仙人下来吗”红袍少年打量着赵苏身边儿的阮陶,眼睛笑得弯弯的。

  阮陶笑着敷衍的拱了拱手道“小相公谬赞了,阮某一尘世浊物哪及赵兄半分气度。”

  虽后他再次将目光放在古、贺两家人身上,见到武太守来,贺老三和古惯连忙迎上去行礼问好、献殷勤,而武太守似乎对这两个不怎么在意,目光一直望向他们这处,很明显他不是为了古、贺两家的事情来的。

  阮陶暼了暼身边儿飘飘悠悠如刚下凡来的谪仙似的赵苏。

  好家伙,这小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不过没打招呼出来逛了逛便能引得府上人这般紧张,连武太守都亲自来找,恐怕不仅仅是一般的公子皇孙,保不准是公子扶苏极为亲近器重的亲兄弟

  瞧瞧来寻他的这两名小相公,哪里有半分随侍的模样这穿着打扮、这品貌气度说是京中的世家子弟也不为过保不准人家还真的是

  阮陶在心中啧啧叹了声,想了想自己这一小半日对赵苏的态度还算得上恭敬有礼,也就放下心来。

  随后就听赵苏介绍道“这位是阮陶兄,是一名游方术士。”

  “哈”

  一听“术士”二字两人错愕不已,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

  阮陶不想注意二人的反应都难,他的目光在二人与赵苏身上转了一圈儿。

  怎么术士有什么讲究吗还是有什么职业歧视,这两个读书的看不上他们这些跑江湖的

  赵苏不着痕迹的瞥了二人一眼,随后指着身边身着一红一白的两人,依次向阮陶介绍道“杜小美、朱小亮,是我的伴读。”

  阮陶嘴角抽了抽“这名字取得真好”

  杜小美“”

  朱小亮“阮兄谬赞。”

  此时,古、贺两家人还在院门口在武太守面前丰承着,阮陶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后摇了摇头。

  错过了。

  他回头看向殿内,经幡之下、佛像之前,古小姐静静地躺在绣榻之上,模样苍白、不带一丝生气。

  虽说已至及笄之年,但在阮陶眼里也还只是个孩子,不过读高中的年纪,眉目尚且青涩稚嫩,但腹部却微微隆起,好似年少不知事的女孩儿办家家酒,将衣物塞进腹部的衣裳幻想自己成为了母亲。

  若这一切仅仅是一场家家酒便好了,然而摆在眼前的真相却是血淋淋的。

  那里是一个不知被哪个畜生塞进去的、随时会杀死她的孩子

  这时,阮陶突然发现绣榻的垫子下面露出了一角红。

  那一角红、小小的在古小姐的枕边,极为不起眼,像是某个伺候的丫头不慎遗落的胭脂纸,以至于阮陶之前根本没有注意到。

  阮陶心里猛得一跳

  我去这难道是

  他连忙拉住赵苏的袖子,低声道“情况不太对劲,你在外面帮我拖住,我进去看一看。”

  说罢,他便跨进了殿内,赵苏朝殿门中间站了站,试图挡住身后的人,随后向站在院门口的武太守使了个颜色。

  武太守是京中举子外放出来做官的,最不缺的就是眼力见儿。

  于是,他甩了甩袖摆,将负手而立道“古员外、贺员外,本太守都站了半炷香的功夫了,怎么不打算请本太守喝盅茶吗”

  古惯连说了几声该死,随后转头向搀着老太太的静尘和尚讨了一顿斋茶。

  静尘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句佛,随后领着武太守一行人出了院子。

  待武太守等人一走,赵苏身边被莫名其妙的改了名字的二人瞬间坐不住了。

  “坑蒙拐骗、危害社稷、荼毒百姓,实乃大秦之祸害也也不知是谁在说的,如今才过多久就开始和一个术士称兄道弟起来。”看着面前帮人打掩护的人,“杜小美”半讽刺半玩笑的说道。

  “我不过是不喜那些坑蒙拐骗之徒。”赵苏理所应当的回答。

  “怎么这还真是您从天上捞下来的人”“朱小亮”拿手中的羽扇指了指殿内试图将古小姐抱起来翻个身的阮陶。

  赵苏脸上的习惯性的优雅的笑有些挂不住了“胡言。”

  随后任“杜小美”和“朱小亮”如何调侃他,他也不再多说一句。

  这时,他突然感觉他能够理解他爹了儒家弟子确实话多了些。

  此时的阮陶试图将古小姐抱起来,然而虽说古小姐身姿纤瘦,但肚子里毕竟已经揣了个四个月的孩子,况且阮陶只有两只手,抱着古小姐就拉不开垫子、拉开垫子就没办法抱住古小姐。

  无奈之际,他朝着门口低声喊了一句“哥儿几个,能进来个人搭把手吗”

  闻言,“杜小美”赶着就进去了,进去时还不忘冲着赵苏揶揄的眨了眨眼。

  赵苏嫌弃的挑了挑眉,对身边儿的“朱小亮”道“这都跟李太白学了些什么”

  阮陶身上揣了不少“玩意儿”,一直抱着古小姐对她腹中的那东西会有一定的影响,若是那东西突然失控古小姐性命堪忧。

  见“杜小美”脚步轻快的进来了,他连忙将怀里的古小姐朝着对方怀里塞“来来来,搭把手。”

  “哎、哎”

  “杜小美”慌张的接住古小姐,他读过的诗书、学过的道理告诉他这样抱着人家一个闺中的千金实在不合礼数。

  可阮陶这厮将人塞给他就不管了,而自己也不能将人摔在地上,这抱也使不得、扔也使不得,而古小姐再怎么纤瘦也是个十五岁的大姑娘、怀里还揣了个小的,也是有些分量的,怀里的重量,加上进退两难的情绪不由得让“杜小美”胀红了脸。

  阮陶顾不得身后的少年人带着些羞涩的纠结的小心思,他抬手将面前绣榻的垫子一掀

  面前的东西让他呼吸都停了一瞬

  绣榻木质的底部铺一张被涂得漆黑的席子,上面散发着夹杂着动物皮毛味道的腥臭和浓烈的香这便是阮陶进殿后闻到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只因被压在垫子底下、又有古小姐和绣被覆在上头,加上佛像前清幽的檀香,所以闻起来不怎么明显。

  这一臭一香气味冲人,一旁的“杜小美”闻了忍不住干呕“阮陶兄,你这是在搞什么”

  他抱着怀里的古小姐,上前一步凑到阮陶身边定睛一瞧,面前的东西差点儿没让手一抖将怀里的古小姐给摔了

  “这是”

  摆在绣榻垫子底下的不仅仅是被涂得漆黑的竹席,在那黑沉沉的竹席上面还静静摆着一套裁剪精良、做工细致、阴森森、红艳艳的纸嫁衣。

  红色的嫁衣铺在黑色的竹席上红得愈发刺目、也红得愈发阴森,一看便是出自上等纸扎匠之手,放眼整个大秦,有这样手艺的纸扎匠估计也寥寥无几。

  看着那一袭嫁衣,闻着鼻尖的浓烈的味道,让喉头忍不住尝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甜。

  阮陶怀里的东西在接触到这“气味”的触碰开始有了一定的反应。

  一旁的“杜小美”再次一惊“我阮兄你怎么亮了”

  站在殿外的赵苏与“朱小亮”听到了里头二人的动静,赶紧进来查看情况,原本两个温润淡定的人也不由得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赵苏那双漂亮的、习惯性的笑得弯弯的眸子瞬间睁大了。

  漆黑的席子映着红色的嫁衣,诡异中透着阴邪的唯美。

  见他二人进来了,“杜小美”眼疾手快的将怀里的人塞进了“朱小亮”的怀里,“朱小亮”尚未回过神,慌忙的稳住怀里的古小姐,手中的鹤羽扇在混乱中掉在了地上。

  “杜小美”拾起地上的羽扇,不断的给自己扇着,这又香又腥的味道实在是太冲人了。

  “这是什么”赵苏看向身边的阮陶。

  阮陶眼神阴沉了下去“纸嫁衣、黑狗血浸过的毛竹席,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什么意思”“杜小美”在一旁伸着脖子,好奇道。

  阮陶没接话,他朝着漆黑的席子伸出了手,手伸到一半便被赵苏拉住了。

  阮陶转头疑惑的看向了对方,赵苏看着那张竹席眼神中透露着肉眼可见的嫌弃“脏”

  阮陶翻了个白眼,随后又想到人家的身份不简单得罪不得,于是连忙补了一个讨好的笑。

  接着他将自己的手从赵苏手里抽出来,毫无顾忌的朝着那张竹席伸去。

  他掀了掀那张席子,又拿着一角折了折阴席。

  阮陶松开手中的席子,从“朱小亮”怀里将古小姐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回榻上,与那袭纸嫁衣并排躺着。

  之后他转头看向赵苏“烦请赵兄去请武大人过来,有人报官。”

  “有人”赵苏不明所以。

  阮陶点了点头“阴司衙门管不住凡人。”

  “难道说还能是古小姐”“杜小美”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

  “不是。”阮陶反驳道。

  “是古小姐腹中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三次元工作变动比较大,所以耽误了弱弱的说一句,我会努力稳定更新的感谢在2021060616:26:022021061422:48: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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