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修罗夜1_在聊斋同人文里当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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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修罗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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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你去他坟头看看”看着面前诡异的与活人几乎不沾边的妇人,子贡一脸冷漠看上去淡定得出奇。

  然则,长袍之下那双修长的腿却有些微微发抖。

  妈的子贡面不改色的在心底暗骂道,原以为是那小子招惹了窑子里的姑娘没给钱人家上门要账来了,如今看来还不如是窑子里的

  “他去哪儿了”丁胡嫦歪了歪头,骨头发出咔咔的声响。

  “他死得不巧,我觉得晦气把他扔到江昌湖里喂鱼了,懒得埋。”子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江昌湖”

  闻言,那妇人徒然激动起来

  她整个身子猛地向前探去,子贡瞬间后退一步。

  眼见着她就要摔在地上了,她的双手瞬间撑住了小院的门、

  完了子贡心里暗道不好,如今连门都没办法关了

  此时她整个上半身已经探进院子里了,她像一条长虫似的努力探着自己的身体,但双脚却只能在门槛外垫着。

  她歪着头,如墨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双眸瞪得老大、似乎要将整个眼球瞪出来了,说话的时候舌头还开始往外伸“你再说一次江昌湖”

  “你且自去那处寻他便是”子贡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院子里下人房处,此时伙计们都还熟睡着,他思忖着是否呼救,然而这玩意明显就不是他那几个伙计能够搞定的东西

  到时候他们咋咋呼呼闹起来,将街坊四邻都喊出来,这东西发了狂、伤了人可就麻烦了。

  “你再说一遍,他去江昌湖了”丁胡嫦扭着头、微微吐着舌,问道。

  她的声音依旧是女子的声音,只是哑得厉害,像是数月没有喝水的人、又像是老太太,更像是某种野兽通过吼叫模仿出的人的声音。

  她的身体扭曲的撑着房门,从她撑着房门的双手,子贡看到她的十指指尖尽数发黑了。

  他记得阮陶曾经说过,人在死之后全身血液不再流通,所以会面色青紫、生长尸斑。

  而鬼附人身,也会再一定程度上阻碍人的血液流通,故而被鬼附身之人又两个最为明显的特点垫脚、十指发黑。

  “遇到这种人,记得绕着走。”那天夜里,他们一起吃酒,阮陶端着酒杯笑道,“死是小事,万一让他身后的鬼附身到自己身上,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会怎样”

  当时他随口一问,阮陶说的东西他权当志怪类的话本子听,其实就连阮陶自己也只是当话本子说说的。

  “起初被附身之时是有知觉意识,但是身体行动、说话做事全然不受自己控制。再到后面阴气入体,便会逐渐失去意识,知道最后无知无觉沦为伥。”阮陶道。

  “伥那不是丧身虎口之下的人所化吗”

  “那是虎伥,此伥为鬼伥。沦为鬼伥之后纵然鬼离了身体换了个壳子,他也会按照鬼的意识行动。”

  “不过那时候可就不再是人的的行为举止了,他会变为尸僵随着鬼的意愿四处乱咬,被鬼伥咬伤之人也会化作尸僵一般的鬼伥,继续去咬下一个人。如此一来,便是成了天花、鼠疫一般的所在。”

  “正要到了那个地步,就只能是四个字了生灵涂炭。”

  思及此处,子贡额角滑过一滴冷汗。

  阮季珍这倒霉玩意儿怎么还真招惹了个这东西回来招回来也就招回来了,他人又不在,自己还能拿着算盘与这东西拼命吗

  子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根据阮陶平日所言,鬼在没有由人领着是过不了门槛,走不了桥的。

  他眼瞧面前的妇人纵然努力将身体往里探,但双脚却不能抬两寸往门槛上迈,整个人只能摇摇晃晃的靠着双手撑着门才能不摔在地上。

  见状,子贡放下心来。

  至少自己待在院子里,这玩意就进不来,伤不到他分毫。

  放松下来之后,子贡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古家老二古惯的太太丁夫人。

  “丁夫人”子贡诧异道。

  联想到阮陶这两日接了古家小姐的差事,于是心中了然。

  季珍这家伙,不是说去古家驱鬼了吗怎么驱着驱着将鬼驱到他家来了这是估摸着弄死了自己,他好继承遗产不成

  “还驱鬼呢鬼都跑了一个坊了,他在人家家里驱的什么玩意”子贡低声骂了一句。

  丁胡嫦见子贡喊了自己一声,随后顺着子贡的话道“是我,你可愿邀我进去喝口茶吗”

  “我家茶贵,你怕是喝不起。再说,你夫君还欠我三千两银子的利钱没还呢”子贡蹲下身,歪着头看了看她。

  随后又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皓月当空正是月色正好时。

  “得了总不能让你四处乱跑,你既然找阮陶,我便在此处一块儿陪你等他回来吧。”

  说罢,他去院落墙角随手抄了一方小凳,就在门口坐下了。

  见状,丁胡嫦瞬间被惹怒了。

  她口中发出低声的“嗬嗬”之声,随后朝着子贡的方向猛地一扑

  子贡心里一紧,连忙起身后退。

  然而只听“扑通”一声,丁胡嫦最终摔在了地上。

  她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奈何身子进来了,脚依旧还在外人头。

  明明往前挪一寸便可进来了,奈何这短短一寸,她终究迈不开。

  见状,子贡彻底放心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小凳上,他一手撑着下巴,看着在地上不断挣扎蠕动的丁胡嫦道“丁夫人,一会儿等阮陶回来了,他请你喝茶可好”

  “嗬嗬”

  “可真是失态啊。”看着面前已经近乎没了人样的丁胡嫦子贡摇了摇头,随后他看向门外,“阮季珍这个倒霉玩意儿怎么还不回来”

  随着一座座坊门打开,一队队官兵、差役开始举着火把大街小巷的四处寻人。

  “只要是个活人就别放过纵然不一定是那被鬼附身之人,这么晚了不顾宵禁还在外头四处晃悠,不是探子就是宵小之徒,全部抓回太守衙门听候审讯”

  “是”

  “公子”看着这来来去去的队队人马,武太守连忙问赵苏道,“虽说吩咐了不得惊动百姓,只是这大半夜尽数开了坊门,又有这么多人在街上走动,百姓如何能不知晓呢”

  “明日贴榜出去,就说今夜混进来了胡人的探子。”赵苏淡淡道。

  “是”

  “这玩意儿该如何是好太守衙门可以关吗”杜子美用手戳着黑鱼精的脑袋,说道。

  “你当心些,待会儿他咬你一口,把你也变成这个模样”李太白笑着吓唬他。

  杜子美笑着“我还能怕一条鱼不成”

  “话说,这玩意儿目前秦律可以判吗”孔明摸着下巴打量着这只黑鱼精,“如今秦律似乎还没有一条有关妖鬼之法。”

  “先关起来吧待今夜真相查明,它若当真不过是为了还人一个人情,受人所托也没害人,那便放回江昌湖吧几百年的修为实属不易。”阮陶道。

  据这黑鱼精所言,他与自己兄弟一直在江昌湖中修行,从不曾上岸害过人。

  他们之所以会愿意帮着丁胡嫦办事儿,一是因为这件事只是盯着贺老太太和阮陶,并不是害人之事;二是因丁胡嫦的前世救过他们兄弟一条命,他们必须得报这个恩。

  丁胡嫦拜托了他们一件事,这件事只要做成了,这个恩也算是报了。

  自此,他们兄弟也算是结了一个善果。

  “各位先、先生明鉴我与我兄弟两个当真从未害过人啊我们只是两条微不足道的草鱼,平时都是食素的连荤腥都不曾沾过,更遑论去害人”

  “害没害过回头再同你算。”说罢,阮陶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了黑鱼精额头。

  随后他对武太守说道“太守衙门有水牢吗”

  “有。”武太守答道。

  “将他关到水牢中吧。他一条鱼,在旱牢内管一晚上实在是为难他了,明儿再说吧”阮陶说道。

  闻言,黑鱼精连声道谢,随后乖乖的任由李太白将他交给两个衙役,他也不挣扎,老老实实的跟着衙役们回太守衙门。

  他有些犹豫的朝着阮陶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皓月。

  今晚或许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那太守衙门的水牢了吧。

  “那我们呢我们去哪儿”跟在蒙将军身边的小将士举手道。

  蒙将军伸手一把拍向了他的后脑勺,道“听公子安排。”

  赵苏看向身边的人“咱们这一拨人去哪儿由你来定。”

  阮陶有些犹豫的问道“今夜你调动了这么些人马,你们那个长公子真的不会怪罪你吗你们兄弟之间真的不是因此生出嫌隙吗”

  赵苏温柔的笑道“不会。”

  阮陶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虽说外界人人都说长公子是个温润仁善之人,但是天家兄弟难做,我怕你因我的事受委屈。”

  “这如今已经不是你的、或是古家的事儿了。”赵苏道,“你说过那女子若事当真跑出去,必定是上郡百姓的劫难。我身为大秦公子,守护大秦百姓安康是我的职责。”

  说着,他顿了顿,接着道“这是我父亲和长兄交给我的。”

  阮陶颔首,随后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走吧。”

  “去哪儿”

  “静水寺。”

  夜亮疑有雨,月照古刹明。

  和那些千年古刹比起来,静水寺自然算不得什么古寺。

  然而,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上郡供奉最多、香火最胜的寺庙,全因他们的“活佛”主持。

  只因有静尘和尚这位高僧在他们静水寺才成了整个上郡,或者说在整个大秦范围内都小有名气的寺庙。

  这么多年来,静水寺一直是一片安静香火,伴随着冉冉檀香、袅袅钟声,一直伫立于此。

  就连之前战乱之际,那些将士路过此地也是恭恭敬敬的在寺外,未敢冒犯分毫。

  然而今夜,寺外却意外来了大批官兵,将寺庙围得严严实实。

  蒙将军高声道“公子令一个人、甚至连一只草虫都不能放走”

  “尤其是草虫”阮陶道,“尤其是那些什么猫狗草虫,更不能放过看见都抓起来”

  “是”

  听到寺外的动静,守门的小和尚吓得魂不附体

  他连滚带爬的跑进寺内,大声喊道“师父师兄师爷外面来了好多人把咱们的山门给堵了”

  “师父师兄”

  听到动静的和尚都从禅房中起身了,他们慌慌张张的披起僧袍出了禅房。

  “快快去通知主持”

  小和尚匆匆冲到静尘和尚所在的院子“师爷师爷有人围了咱们的山门”

  随着“砰”的一声,小和尚推开了静尘和尚的禅房的门。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戛然而止

  房中只点了一盏小油灯,整个房间混混暗暗的。

  两个巨大的影子映在白墙之上,摇摇晃晃、张牙舞爪像是修罗界门口的两尊罗刹。

  整个禅房燃着重香,像是将麝香、檀香混在一起的燃出来的味道,混着野媾的腥膻气息令人作呕。

  小和尚话还没说完,看着眼前的场景直接愣在了原地

  只见禅房里摆着一张供桌,供桌上摆着一尊硕大的观音像,只是这观音却不是他平日里见到的那副慈悲仁慈的模样,而是生了一个狐狸的脑袋。

  而他敬爱的师爷、万众敬爱、温润如玉、身净无尘的静尘大师,此时正趴在那尊鎏金泥塑的兽面观音身上与之交媾。

  他浑身赤裸着,只松松垮垮的披了件僧袍在身上,双手紧紧攀着观音像的肩,下身却是一条蛇尾的模样,此时正缠绕在那尊泥塑的观音身上行交合之事。

  他一双眸子瞳孔竟是竖起来的,眼神冰凉而又贪婪,他像一头野兽一般嗅着兽面观音的肌肤,又伸出舌尖舔舐着鎏金的泥塑表面,那伸出来的舌头却比人长了数倍,顶端还分了两个叉。

  小和尚懵了,他缓缓的唤出了两个字“师、师爷”

  倏地

  一条长长的蛇尾甩了过来,不待小和尚反应直接勒住了小和尚的脖子

  小和尚挣扎着哭喊道“师爷师爷师爷我怕我害怕”

  下一秒,他被拉进了禅房内。

  “啊”

  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哭叫,一切再次回归了寂静。

  禅房中静尘和尚盘在兽面观音身上,肚子高高隆起,宛若临盆的妇人,他那隆起的腹部还在微微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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