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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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姨娘一听脸色大变，然后细细打量林清娆的眉眼，心中骇然。
林清娆见她这般反应，只觉得她是惊着了，伸手拉过谭姨娘的手，跟她说：“姨娘，我回来了。”
谁知她才拉过谭姨娘的手，谭姨娘却似触电般推开了她的手。
林清娆心中涌上几分怪异，本打算看一下谭姨娘惊喜的表情，谁知她似乎表现出来的更多是惊吓，不过她并没有多想。
“三姑娘…你，你怎么做这副打扮？”
林清娆看着谭姨娘略微平静一些的面容，道：“这五年来我随着师父在外奔波，做男子打扮方便些，这么多年了，便也习惯了。”
谭姨娘点头，只是面色仍然有几分怪异：“三姑娘既然回来了，怎么今天才来找我？又为什么以谢家公子的身份示于人前？”
林清娆不知道怎样跟她解释，便说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吩咐。
又看着谭姨娘，想起了来这的目的，便一脸正色地问：“姨娘，你老实跟我说，母亲她的病跟你有关系吗？”
谭姨娘猛然听见林清娆这样问，她的手狠狠地抖了一下。
林清娆看着她的反应，心下一凉。
谭姨娘自知自己隐瞒不过林清娆，林清娆突然对她示明身份，她本就还处于惊异中，林清娆立马又问她这个问题，她本身就有几分心虚，今日发生的众多事情，对谭姨娘的冲击亦有几分大，所以谭姨娘不像平时那般淡然，这才容易露了马脚。
林清娆盯着谭姨娘略显慌乱的眼睛问她：“姨娘，你这又是何苦？母亲向来待我们不薄。你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谭姨娘一听，猛然转过身子，颤巍巍的抓过林清娆的手：“三姑娘，这事儿姨娘都是为了你呀！”
“为了我？”林清娆问。
谭姨娘看着她，面露悲戚：“你是我生的，是庶出的女儿，若是没了夫人，老爷又向来最看重我，若是得以扶正，你的身份便也水涨船高，以后要是嫁去锦王府，你也能硬气些。”
听了此话，林清娆心中复杂万千：“可是姨娘，不管怎么样，我们总不能为了所谓的身份。就把…把母亲…”
谭姨娘听着林清娆的话，垂下眸子道：“三姑娘，你看到的只是一些表面。”
“你觉得太太对我们娘俩不错，那只是你觉得。太太毕竟是太太，她要摆架子，要蹿弄我们，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谭姨娘看着她，双目赤红，情绪也有几分激动。
“虽说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不一般，可是她是主子小姐，我是贫民丫头，太太从来没有拿我当过她的姐妹。”
“而且，老爷向来看重我们母女俩，太太她嘴上不说，心里总归是不好想的。”
“我成日随侍在太太身边，总会有些气让我受。你也一日日越发的大了，姨娘又怎么能不为你做打算。”
林清娆看着谭姨娘那一双盈盈秀目，对谭姨娘清奇的脑回路有点咋舌，“可是…可是你这么做，二姐姐多可怜，太太有个三长两短，二姐姐就是没娘的孩子了。”
“而且，谁家姨娘不…”她心道，却没有说出来，“说起来，母亲也算好了。”
谭姨娘眼皮子跳了一下，面色僵硬：“这些事情你不必多管，回去吧。”
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厢房，司洛意正哼着小曲从外面进来，手里提了一个东西。
他看见林清娆便招呼道：“徒弟！过来过来！为师给你带了烧鸡！才出炉的，我好不容易才从易安那里抢过来的！你快来尝尝，还热乎着呢。”
林清娆无精打采的瞥了他一眼，恹恹的说：“没胃口，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司洛意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此时他正拿着刚刚撕下来的壮硕的鸡翅膀啃得津津有味，见林清娆这般，心中难得泛起一阵爱怜，便勉为其难的空出来一只还泛着油光的手，作势要来摸林清娆的头。看到林清娆那视死如归又带着威胁的表情，讪讪的放下了手，问道：“你怎么不高兴啦？”
林清娆看着自家师父，这么些年跟在师父身边，他们之间无话不说，可是这件事情涉及自家姨娘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姨娘她…
她犹豫了一下？垂下了眼眸：“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好。”
司洛意看着林清娆欲言又止，又见她这般低沉，实在是不习惯。
司洛意一把把林清娆拉了过来，从油纸袋里扯了一个鸡腿，就塞到她的手上。“哎呀，没什么啦，心情不好，那就吃一个鸡腿。要是还不好，那就吃两个！正好长长肉，你看看你那小身板，我带着你这个徒弟出去都觉得没面子，指不定别人就会在后边偷偷讲我司洛意的大徒弟娘里娘气呢！”
林清娆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来自家师父揣着这么扭扭捏捏的小心思，道：“师父，人家本来就是一个姑娘家！你希望你徒弟有多英气？”
林清娆看着油晶晶的鸡腿，又看着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聒噪的师父，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外面。
外面是七月份的傍晚，暮色沉沉，晚风微微拂过，外面的花草被夕阳渡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时不时的晃动一下，这样的平静无波。
七月…七月…
念着念着，林清娆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划过，可是太快了，她竟然没有抓住。
又看着面前司洛意那一张放大的脸，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师父，你干吗？”
司洛意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你又发什么呆呢？还不快吃，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清娆举起那个鸡腿咬了一口，发现还挺好吃的。
司洛意见她终于肯吃鸡腿了，高兴起来，问道：“好吃吧！师父可没骗你！为师吃口烧鸡都能想着你，还带回来给你吃。你也别太感动，以后记得报答我就行。”
林清娆“呵呵一笑”，很认真的问他：“师父，你今天出门的时候脑子被门夹了？”
司洛意笑容一窒，林清娆看到司洛意眼中深深的恶意和警告，识相的住了嘴，认真的啃起了鸡腿。
醉云馆。
谭姨娘拿着帕子在房内左右踱步，心里不安，感觉心中像是有猫抓一般的难受。
锦绣端着茶盏推门进来，看见谭姨娘这样子，心中不解，问道：“姨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谭姨娘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榻子上坐下。
锦绣跟了她许多年，也算是她的心腹了，可是这件事情她也不知情。
锦绣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谭姨娘的神色，然后沏了热茶端到沓子边放在小几子上，犹豫着开口问道：“姨娘是不是因为二姑娘的事情在烦心？”
见谭姨娘看着她，锦绣顿了顿，便说：“府里都传遍了，说…”
谭姨娘一听抓紧了帕子，帕子瞬间就被她抓皱了：“府里头传遍了什么？”谭姨娘沉着声音开口。
看着谭姨娘阴沉的神色，锦绣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说：“说…是姨娘害了太太，消息似乎是从二姑娘的瑶光阁开始传的。”
屋内死一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谭姨娘长长的指甲在小几子上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她却浑然不觉。
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她对锦绣说：“去瑶光阁把二姑娘请过来，如果她不来，就说…就说我愿意承认是我害了太太。”
锦绣的眸子蓦然瞪大，不敢多问，静静地退了出去找林清云。
等了许久，才见林清云跟在锦绣身后走进了屋内，林清云一进来，就随意的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慵懒的吹着自己的手指甲，道：“我说姨娘，你既然肯承认害了我娘，那就去父亲面前说啊，把我叫过来干嘛？你果然不安好心。”
谭姨娘静静地注视着面前如同花瓣一样美好的少女，让锦绣出去门外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
她在林清云对面的位置上坐下，终于开口了：“在二姑娘心里头，姨娘我是个什么人？”
“哦？”姨娘真的想要听？
林清云脸上的嘲讽之色太过明显，谭姨娘却仍旧直直看着她：“姑娘请说。”
“哼！”林清云见谭姨娘这样认真，有些嗤之以鼻，却还是开口说道：“在我心里，姨娘就是一个惯会做戏的虚伪小人。”
“从小到大，府里从上到下都夸你，在这之前我也觉得你对我好，我记得我年幼的时候，母亲身子弱，不能时刻陪着我，是姨娘每日照顾我，打理起居，也是你陪着我玩，在那时的我心里，姨娘真是跟亲娘一样，我对你依赖极了，因为你，连带着对林清娆也好的不得了！”
林清云看着谭姨娘面露柔情，她突然话锋一转：“长大后懂事了我才明白，你不过是我娘身边的一条狗，替她拴住父亲的心不被其他狐媚子带走罢了！你对我好就是应该的，你只有对我好，才能博取全府上下的称赞，说起来，姨娘对我又有几分真心？”
“你既然害了我娘，便是我这一辈子的仇人，就算父亲不信，我也不会放弃，我总能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你就等着吧！”
谭姨娘看着满脸恨意地瞪着自己的林清云，感觉自己的心上似乎被人插了一把刀，在这一瞬间，痛的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缓缓道：“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
林清云见谭姨娘这副模样，心中厌烦：“别老做出这个样子给人看，父亲不在，你要装柔弱也没人买账！”
谭姨娘听了这句话，猛的就冲了过来，冲着林清云娇艳的脸庞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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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姨娘一听脸色大变，然后细细打量林清娆的眉眼，心中骇然。
林清娆见她这般反应，只觉得她是惊着了，伸手拉过谭姨娘的手，跟她说：“姨娘，我回来了。”
谁知她才拉过谭姨娘的手，谭姨娘却似触电般推开了她的手。
林清娆心中涌上几分怪异，本打算看一下谭姨娘惊喜的表情，谁知她似乎表现出来的更多是惊吓，不过她并没有多想。
“三姑娘…你，你怎么做这副打扮？”
林清娆看着谭姨娘略微平静一些的面容，道：“这五年来我随着师父在外奔波，做男子打扮方便些，这么多年了，便也习惯了。”
谭姨娘点头，只是面色仍然有几分怪异：“三姑娘既然回来了，怎么今天才来找我？又为什么以谢家公子的身份示于人前？”
林清娆不知道怎样跟她解释，便说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吩咐。
又看着谭姨娘，想起了来这的目的，便一脸正色地问：“姨娘，你老实跟我说，母亲她的病跟你有关系吗？”
谭姨娘猛然听见林清娆这样问，她的手狠狠地抖了一下。
林清娆看着她的反应，心下一凉。
谭姨娘自知自己隐瞒不过林清娆，林清娆突然对她示明身份，她本就还处于惊异中，林清娆立马又问她这个问题，她本身就有几分心虚，今日发生的众多事情，对谭姨娘的冲击亦有几分大，所以谭姨娘不像平时那般淡然，这才容易露了马脚。
林清娆盯着谭姨娘略显慌乱的眼睛问她：“姨娘，你这又是何苦？母亲向来待我们不薄。你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谭姨娘一听，猛然转过身子，颤巍巍的抓过林清娆的手：“三姑娘，这事儿姨娘都是为了你呀！”
“为了我？”林清娆问。
谭姨娘看着她，面露悲戚：“你是我生的，是庶出的女儿，若是没了夫人，老爷又向来最看重我，若是得以扶正，你的身份便也水涨船高，以后要是嫁去锦王府，你也能硬气些。”
听了此话，林清娆心中复杂万千：“可是姨娘，不管怎么样，我们总不能为了所谓的身份。就把…把母亲…”
谭姨娘听着林清娆的话，垂下眸子道：“三姑娘，你看到的只是一些表面。”
“你觉得太太对我们娘俩不错，那只是你觉得。太太毕竟是太太，她要摆架子，要蹿弄我们，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谭姨娘看着她，双目赤红，情绪也有几分激动。
“虽说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不一般，可是她是主子小姐，我是贫民丫头，太太从来没有拿我当过她的姐妹。”
“而且，老爷向来看重我们母女俩，太太她嘴上不说，心里总归是不好想的。”
“我成日随侍在太太身边，总会有些气让我受。你也一日日越发的大了，姨娘又怎么能不为你做打算。”
林清娆看着谭姨娘那一双盈盈秀目，对谭姨娘清奇的脑回路有点咋舌，“可是…可是你这么做，二姐姐多可怜，太太有个三长两短，二姐姐就是没娘的孩子了。”
“而且，谁家姨娘不…”她心道，却没有说出来，“说起来，母亲也算好了。”
谭姨娘眼皮子跳了一下，面色僵硬：“这些事情你不必多管，回去吧。”
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厢房，司洛意正哼着小曲从外面进来，手里提了一个东西。
他看见林清娆便招呼道：“徒弟！过来过来！为师给你带了烧鸡！才出炉的，我好不容易才从易安那里抢过来的！你快来尝尝，还热乎着呢。”
林清娆无精打采的瞥了他一眼，恹恹的说：“没胃口，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司洛意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此时他正拿着刚刚撕下来的壮硕的鸡翅膀啃得津津有味，见林清娆这般，心中难得泛起一阵爱怜，便勉为其难的空出来一只还泛着油光的手，作势要来摸林清娆的头。看到林清娆那视死如归又带着威胁的表情，讪讪的放下了手，问道：“你怎么不高兴啦？”
林清娆看着自家师父，这么些年跟在师父身边，他们之间无话不说，可是这件事情涉及自家姨娘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姨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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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洛意看着林清娆欲言又止，又见她这般低沉，实在是不习惯。
司洛意一把把林清娆拉了过来，从油纸袋里扯了一个鸡腿，就塞到她的手上。“哎呀，没什么啦，心情不好，那就吃一个鸡腿。要是还不好，那就吃两个！正好长长肉，你看看你那小身板，我带着你这个徒弟出去都觉得没面子，指不定别人就会在后边偷偷讲我司洛意的大徒弟娘里娘气呢！”
林清娆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来自家师父揣着这么扭扭捏捏的小心思，道：“师父，人家本来就是一个姑娘家！你希望你徒弟有多英气？”
林清娆看着油晶晶的鸡腿，又看着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聒噪的师父，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外面。
外面是七月份的傍晚，暮色沉沉，晚风微微拂过，外面的花草被夕阳渡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时不时的晃动一下，这样的平静无波。
七月…七月…
念着念着，林清娆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划过，可是太快了，她竟然没有抓住。
又看着面前司洛意那一张放大的脸，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师父，你干吗？”
司洛意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你又发什么呆呢？还不快吃，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清娆举起那个鸡腿咬了一口，发现还挺好吃的。
司洛意见她终于肯吃鸡腿了，高兴起来，问道：“好吃吧！师父可没骗你！为师吃口烧鸡都能想着你，还带回来给你吃。你也别太感动，以后记得报答我就行。”
林清娆“呵呵一笑”，很认真的问他：“师父，你今天出门的时候脑子被门夹了？”
司洛意笑容一窒，林清娆看到司洛意眼中深深的恶意和警告，识相的住了嘴，认真的啃起了鸡腿。
醉云馆。
谭姨娘拿着帕子在房内左右踱步，心里不安，感觉心中像是有猫抓一般的难受。
锦绣端着茶盏推门进来，看见谭姨娘这样子，心中不解，问道：“姨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谭姨娘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榻子上坐下。
锦绣跟了她许多年，也算是她的心腹了，可是这件事情她也不知情。
锦绣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谭姨娘的神色，然后沏了热茶端到沓子边放在小几子上，犹豫着开口问道：“姨娘是不是因为二姑娘的事情在烦心？”
见谭姨娘看着她，锦绣顿了顿，便说：“府里都传遍了，说…”
谭姨娘一听抓紧了帕子，帕子瞬间就被她抓皱了：“府里头传遍了什么？”谭姨娘沉着声音开口。
看着谭姨娘阴沉的神色，锦绣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说：“说…是姨娘害了太太，消息似乎是从二姑娘的瑶光阁开始传的。”
屋内死一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谭姨娘长长的指甲在小几子上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她却浑然不觉。
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她对锦绣说：“去瑶光阁把二姑娘请过来，如果她不来，就说…就说我愿意承认是我害了太太。”
锦绣的眸子蓦然瞪大，不敢多问，静静地退了出去找林清云。
等了许久，才见林清云跟在锦绣身后走进了屋内，林清云一进来，就随意的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慵懒的吹着自己的手指甲，道：“我说姨娘，你既然肯承认害了我娘，那就去父亲面前说啊，把我叫过来干嘛？你果然不安好心。”
谭姨娘静静地注视着面前如同花瓣一样美好的少女，让锦绣出去门外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
她在林清云对面的位置上坐下，终于开口了：“在二姑娘心里头，姨娘我是个什么人？”
“哦？”姨娘真的想要听？
林清云脸上的嘲讽之色太过明显，谭姨娘却仍旧直直看着她：“姑娘请说。”
“哼！”林清云见谭姨娘这样认真，有些嗤之以鼻，却还是开口说道：“在我心里，姨娘就是一个惯会做戏的虚伪小人。”
“从小到大，府里从上到下都夸你，在这之前我也觉得你对我好，我记得我年幼的时候，母亲身子弱，不能时刻陪着我，是姨娘每日照顾我，打理起居，也是你陪着我玩，在那时的我心里，姨娘真是跟亲娘一样，我对你依赖极了，因为你，连带着对林清娆也好的不得了！”
林清云看着谭姨娘面露柔情，她突然话锋一转：“长大后懂事了我才明白，你不过是我娘身边的一条狗，替她拴住父亲的心不被其他狐媚子带走罢了！你对我好就是应该的，你只有对我好，才能博取全府上下的称赞，说起来，姨娘对我又有几分真心？”
“你既然害了我娘，便是我这一辈子的仇人，就算父亲不信，我也不会放弃，我总能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你就等着吧！”
谭姨娘看着满脸恨意地瞪着自己的林清云，感觉自己的心上似乎被人插了一把刀，在这一瞬间，痛的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缓缓道：“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
林清云见谭姨娘这副模样，心中厌烦：“别老做出这个样子给人看，父亲不在，你要装柔弱也没人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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