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面不改色♂♂01-05_死对头破产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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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面不改色♂♂01-05

  第234章面不改色

  “老爷子和这位关系一定很好吧?”许枝鹤问。

  她见过太多捧高踩低,落井下石的了,就连江家刚破产那阵子,江珩出去也经常听到圈子里二世祖们的闲闲语。可这位却毫不计较,拿出这么大一座庄子借给他们住。

  江珩抿唇想了想:“嗯......是世交。”

  祖上差点成了一家的那种世交。

  进了主楼,两人在玄关处换下被雨淋湿的鞋子。

  江珩怕她染了寒气,吩咐佣人去屋里拿了条干毛巾。

  这时,从楼梯上已经走下两个女人,前面的二十岁出头样子,打扮十分天真活泼,后面的五十多岁,似乎是送客,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一半,忽然看到站在门口的江珩,惊愕道:“小少爷回来了?”

  而那站在前方的少女已经绽开明艳笑容:“江少?”

  许枝鹤抬起头,用不解的目光询问江珩。

  江珩从佣人的手里接过毛巾,一边替她擦着被雨水淋湿的衣角,一边介绍:“我家帮佣的阿姨,桂姨。另一个是......这房子主人的孙女儿。”

  江珩似乎停顿了一下,但语气平淡寻常,听不出什么。

  许枝鹤于是点点头,礼貌的道:“你好,我叫许枝鹤。”

  那女孩连跑带跳的来到她面前,目光来回的在她身上打量,伸出手来:“易小曼。”

  目光却是扭头看着江珩的:“这就是你的新婚夫人?”

  许枝鹤敏锐的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不妥。

  但江珩没什么反应,“嗯”了一声,依然认真的给许枝鹤擦着头发。

  倒是桂姨从楼上下来后,就来来回回的打量着许枝鹤。江家二老住进来已经把许枝鹤的情况说的差不多了,桂姨知道两人领证婚礼都办了,也知道许枝鹤的肚子里此刻有一对双胞胎,因此看向她的目光都多了几分热心。

  “快进屋吧,这天气也是,说下雨就下雨,没淋坏吧?”

  很快有人端了热茶和水果来,桂姨拉着许枝鹤热心的说:“你现在怀孕,有些水果要忌口不能吃,有些则少吃。马上天气热了,西瓜这种寒性的你就别碰了,还有头三个月,叶酸片不能断,对胎儿好的......”

  许枝鹤听得晕乎乎的,扭头向江珩求助,江珩只是拍了拍她的肩:“桂姨是过来人,你听话没错的。”

  销假后,江珩就回去上班了。

  而搬到庄园这几天,许枝鹤尝到了什么是被人捧在手心上的滋味。

  一睁眼,有人帮你把牙膏挤好了,漱口水倒好了,洗脸水打好了,她要做的就是,坐、在、床、上刷牙洗脸!

  真真的跟古代皇帝似的!

  第一天面对这个阵仗时,许枝鹤吓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忙向已经起床的江珩求助:“这要一不小心弄到了床单上怎么办?”

  她又没有断手断脚,完全可以自己去洗手间洗漱啊!

  还没等江珩开口,桂姨便接话道:“怀双胞胎要更辛苦些,你得好好卧床静养。为了孩子,你就忍一忍!”

  那岂不是还得忍最少六个月?

  可当着长辈的面,许枝鹤不好反驳,只能捏着掌心,忍了!

  洗漱完,一张类似医院的床上小餐桌被推了过来,让她坐在床上吃饭!

  江珩看出她一脸的别扭,特地没去楼下餐厅,留在了卧室里陪她用餐。

  对此,桂姨起初还有微词:“小少爷你没出国之前,可是每天早上都会准时去餐厅用餐的。”

  江家家教严明,江珩这人以前更是个自律的怪物,上学时每天六点起床,七点早餐,七点半准时在校门口检查仪容,刮风下雨,从未改变。

  想必这自律的习惯在家也是一样。

  许枝鹤听出来桂姨话里的意思,急忙推了一下江珩:“你下去陪爸妈吃吧,我一个人也一样。”

  江珩却固执的替她端着碗:“那是小时候,我现在都多大了。”

  好在桂姨也只是一提,没有勉强他们的意思,看着许枝鹤吃完早饭就离开了。

  早餐都是按照对孕妇有好处的食材严格配比制作的,营养丰富,味道也不错,许枝鹤尝了一口,吃的津津有味。

  吃完饭,江珩去衣帽间换衣服准备上班,许枝鹤想起昨天被她随手扔在浴室的换洗衣服,想偷偷爬起来洗了,毕竟自己的内衣还叫别人动手洗,怪不好意思的。

  谁知正好孟芝吃完饭,想上楼陪许枝鹤说说话,看到儿媳妇挺着肚子手里拿着衣服,当即夺过去拎到了江珩面前:“去帮你老婆洗衣服。”

  “为什么啊?”这下江珩跟许枝鹤同时懵了,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

  孟芝之凿凿的:“孕妇的衣物必须手洗,而且现在让你洗,你才能体会女人做家务不易,将来才知道疼老婆。”

  许枝鹤听完同情的看了江珩一眼,忍不住低声道:“妈......家里的家务一直是他做......”

  孟芝听完冷笑一声:“行啊,以前在家怎么没见你做过?”

  许枝鹤:“......”

  江珩:“......行,我洗。”

  江总上班前还去水池手洗了两件女人的内衣,这才得已脱身。

  之后,孟芝就拉着许枝鹤坐在房里,命人抱来了一摞书,都是《孕期饮食安全》、《孕期护理知识》、《孕期如何进行胎教》、《准爸爸妈妈必看守则》、《胎教故事读物》等......

  拉着许枝鹤读了一个上午,临走时还吩咐:“晚上等江珩下班了,让他亲自读给你听。这些不能只让女人一个人看,夫妻俩都了解才行。”

  好吧,孕期必备知识还说得过去,可《胎教故事读物》?让江珩给她读小蝌蚪找妈妈?

  结果,下了班的江总还真的靠在床头,一本正经的给她念起儿童启蒙故事,声音平淡的就像念着一条条合同上的条款。

  许枝鹤被逗得乐不可支,他还一本正经的揉了揉她的肚子:“正经点,给咱孩子做个榜样。”

  读着读着,她就成功被催眠了,孕妇嗜睡这点在她身上完美体现了出来。

  她睡着后,江珩才起身离开,又被江逢年叫去书房看了几套适合做婚房的地段,江逢年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在他的思维里,婚房、礼金这些,就该男方出。何况江家又不是出不起!

  江逢年的意思很明确,枝枝现在怀着孕,不方便移动,但等两个小毛头出生,无论如何得把婚房给搞定了,不然大的小的都挤在儿媳妇房里算什么事儿?

  如果不是江珩另有安排,江逢年恨不得连装修家具这些都给他一应办齐了。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不要脸的儿子!”江逢年一拍桌子,想想就恼火。

  江珩不服:“我也是遗传了您的优良基因啊。而且你没听过吗?追女孩有三大要诀,第一,坚持,第二,不要脸,第三,坚持不要脸。”

  江逢年:“你还有理了?要不是枝枝,还能有哪个姑娘看上你?”

  江珩刚想反驳,忽然想到什么,顿了顿,声音坚定而清晰——

  “您说的没错,所以下回别让易老家那个小孙女儿过来串门了,我怕来多了您儿媳妇多想。”

  说到这儿,江逢年也陷入了沉思:“说真的,昨晚易老还给我打了个电话,问你结婚的事儿是不是真的,还是为了逃避相亲忽悠他老人家的。虽然咱们家从来没想过易家那些地皮,不过前两年你人在国外,一提女朋友、谈恋爱的事就退避三舍,我跟你妈都怕你是那方面有问题,还真想过跟易家履行婚约......”

  “等等,”江珩嗤笑一声,“哪方面?”

  江逢年尴尬的“咳”了一声:“臭小子别转移话题。”

  江珩也不多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直接把锁屏上一张许枝鹤怼脸拍的睡颜拍到老爷子面前:“易老的孙女儿?有我老婆漂亮么?”

  这么近的距离,几乎连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毫无ps的痕迹。

  其实对许枝鹤这个儿媳妇,孟芝可能当初还嫌弃过她的出身,江老爷子是第一眼就十分满意。可能大老爷们不像女人那么心细如尘,江逢年第一次见许枝鹤是通过视频电话,虽然画面模糊又卡顿,但小姑娘眉眼精致,谈吐大方又有礼貌,江老爷子当时的心理就是:自家臭小子配得上人家吗?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迷魂术把人拐去领的证。

  看老爷子沉默了,江珩知道目的达到了,又收回手机:“爸,您当初宣布破产,搬到国外,也是没打算让我和易家履行婚约了。不瞒您说,我追了枝枝六年了,可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前功尽弃。”

  “废话,都瓜熟蒂落了,你敢把儿媳妇气跑?”江逢年本能道。

  江珩一听,对劲了,爷俩好的在江逢年肩上一拍:“那我去伺候您儿媳妇了,拜了。”

  说完这话,他双手插兜,舒舒服服的走了。

  另一边,睡醒了的许枝鹤趁着桂姨和江珩都不在,偷偷的在微信里向裴然和薛景景诉苦。

  “你们不知道,我一天起码二十个小时都躺在床上,快变成四体不勤的傻子了。”

  薛景景:“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吗?唉,又要去酒吧看店了。”

  裴然:“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那么多人紧张你,还不偷着乐?”

  许枝鹤:“哪里是紧张我,是紧张我肚子里的江家小太子爷!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裴然:“管他男孩女孩,江家都破产了,难道你公公婆婆还有什么百亿家产等着他继承?”

  许枝鹤抽了抽嘴角:“不是的,听他的口气好像更希望是女孩......”

  薛景景:“哦,我听人说个偏方,怀孕的时候肚子偏圆,就是女孩,肚子偏尖,就是男孩。”

  “可我才三个多月,还没显怀,怎么看出尖还是圆啊?”

  “那你看妊娠线......”

  妊娠线?

  许枝鹤放下手机,好奇的掀起睡裙,她怀孕后,从肚脐中央,的确出现了一条淡淡的褐色的线条,起初她还觉得好讨厌,丑死了,原来这个就叫妊娠线啊。

  正琢磨着怎么看,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打开了,江珩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家媳妇跪在床上,掀着裙子不知道往里面看什么,他愣了两秒,急忙回身拧上门。

  “羞不羞?大白天的就忍不住了?”

  “什么忍不住......”许枝鹤本能的问,忽然反应过来,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你想哪去了,我在研究妊娠线!”

  江珩闻,目光也落在她肚皮上,顺着白皙肌肤上那条浅褐色的痕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了摸。

  “嘶......”许枝鹤有点痒的眯起眼睛。

  这声轻哼成功的让男人目光变暗。

  刚跟老爷子讨论完媳妇的颜值,一进门,就看到老婆敞着腿坐在床上,自己掀着裙摆不知在琢磨什么,嘴里还发出这种微弱的声音,谁能受的了。

  “闭嘴,别乱哼哼。”嘴上这么说,手倒是挺诚实,已经沿着那道妊娠线覆了上去。

  许枝鹤本来就敏感的很,三两下就被他弄得软成了一滩水,江珩见她星眸半合,一副欲拒还羞的模样,也不再压抑,刚想继续,门外就传来孟芝的声音:“江珩,我让你拿黄体酮给枝枝吃,她吃了吗?”

  床上的两人同时一僵,尤其许枝鹤,掀开的裙摆底下像是有风灌进,凉飕飕的,她皱着眉,脸上酡红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的,挂着丝丝的汗。

  江珩握着她的小腿,额头上青筋都浮了起来,把她被掀起的睡裙又往下压了压,盖住腿,这才哑着嗓音回了句:“我这就哄她吃......”

  孟芝站在门外,应了一声,正要离开,忽然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继续在门外道:“对了,家里的地毯我想着要不换一种防滑的,枝枝的月份大了,行走不便,要是摔一跤可不得了。”

  床上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有一丝难的尴尬。

  许枝鹤用唇形对他小声说:“要不算了吧,晚上再......”

  江珩却仍旧固定着她的腿,对着门外敷衍了一声:“你看着换吧。”

  门外的孟芝似乎听出点什么,不依不饶道:“那我还是拿给枝枝看看,让她选选喜欢的花色。”

  许枝鹤听了一惊,捂着嘴急忙用小腿蹬他!

  这还得了?

  婆婆可是有全屋的钥匙的,万一问完直接开门进来,看到他俩这样,还不得羞死!

  江珩眉头紧锁,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谁能想到下了班,跟老婆在自己家里,想做点什么还得遮遮掩掩!

  以前住在公寓的时候可没有这种顾虑!

  他不想理会,却又不能不理。

  半晌,从喉中吐出一口浊气,坐直了身,又替许枝鹤把挂在腿弯上的短裤穿了回去。

  许枝鹤则飞快的理了一下睡裙上凌乱的褶皱,用手推了推男人凌乱衬衫下坚硬结实的胸膛。

  江珩站起身,一边把拽出来的衬衫下摆往皮带里掖,一边走去开门,当他的手放在门把上时,许枝鹤刻意扭过了头,不敢去看门外孟芝的表情。

  孟芝手里抱着一只塑料小框,透过门缝朝床上的许枝鹤瞥了眼:“果园刚摘的樱桃,对孕妇好的,我洗好了拿来给枝枝尝尝。”

  江珩顺手接了过去,丝毫不打算让开的样子,孟芝又狐疑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在房里做什么呢,这么久都不开门?”

  许枝鹤有一丝心虚的低下头,倒是江珩,目光沉静面不改色道:“枝枝觉得被子有点厚,让我给她换一床。”

  孟芝点点头,视线落在江珩还有一角没来得及塞回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心知肚明的笑了笑。

  在他身上拍了拍道:“你下去吃饭吧,换被子这种事让桂姨来。”

  江珩又回头看了眼房里的许枝鹤,侧身走了出去。

  等他走了,孟芝才进屋,坐在床沿,语重心长的对许枝鹤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在一块有说不完的话。不过枝枝你还年轻,又是第一次怀孕,还是谨慎点好。有些事,忍一忍,过去也就过去了。”

  孟芝说的隐晦,可许枝鹤哪能听不懂。

  她面红耳赤的点头,羞得恨不能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结果当晚吃完饭,江珩正要上楼往卧室去,就被孟芝拉住了:“别墅那么多房间,你今晚去睡客房。”

  江珩:“???”

  那个脸色,一瞬间黑的快能淌下墨来。

  这事儿孟芝也派人来跟许枝鹤说了,她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一想起江珩的反应,会忍不住偷笑。

  晚上她自己在房里洗了澡,就早早的躺上床睡觉了。

  七天婚假,她几乎都是二十四小时的和江珩腻在一起,搬来这边别墅头一天,江珩也是早早的就下班回来陪她,生怕她会寂寞不习惯。

  所以忽然一个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难免寂寞空虚冷。

  许枝鹤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侧着身背对窗户玩了会儿手机,刷刷微信微博什么的,看看时间,竟然才刚十点过。

  大概白天一直躺着,所以到了晚上完全没有困意。

  忽然听见外面什么“咔嚓”一响,她猛地从床上翻过身,只看见隔着薄绒的剪花窗纱,有什么黑影在窗外闪动。

  许枝鹤吓坏了,心想这么大个庄园难免有监控照看不到的死角,别是小偷什么的。又不敢起身,只能睁大眼睛盯着那团影子。

  江珩踩着窗外粗壮的枝干,落脚在卧室飘窗的罗马柱上,轻轻拉开飘窗的窗叶。

  卧室里的移窗是下午给许枝鹤讲故事哄睡着后,他自己顺手关的,没有上锁。

  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才放心大胆的走了窗台翻过来。

  他动作利索的从窗沿上跳下来,许枝鹤穿着睡袍侧躺在床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出现在窗台边,披着月光的男人。

  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在做梦。

  江珩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刚洗过光洁干净的脸蛋,月光从他打开的那一扇窗子里照进来,照的她皮肤雪白笼着一层银色的光辉似的,剥了壳的鸡蛋般滑嫩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指尖的温度让许枝鹤确定了,这不是梦!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怎么......”

  话未落就被他捂着嘴又压回到床上:“小声点,你想被我妈听见?”

  熟悉的雪松般清新凛冽的气息让她安心,她的唇瓣在他掌心翕合,一开一启的说完了后半句:“有门不走要走窗......”

  “不是怕被我妈发现么?”江珩顺势踢了脚上鞋子,跪上床来,松开捂在她嘴上的手,就直接低头吻了下来。

  许枝鹤被他这一连串骚操作搞得云里雾里,被动的仰起头,伸出双臂环住他的后颈,回应起他的热情来。

  江珩边吻边利索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衬衣,间隙里大手滑到她雪白修长的颈子里摸了把,问:“刚洗完澡?”

  许枝鹤颤了下,抱着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余光瞥向还开着的窗子,夜风把那一片窗纱吹的簌簌起舞,不由得惊奇:“你怎么过来的?我记得这里是三楼......”

  江珩头都没回:“我就睡在你隔壁的客房,外头那棵树我从小不知爬过多少遍......”

  他说着,已经解到皮带扣,许枝鹤看了他几秒钟,忽然想到什么,吊住他的脖子问:“这里不是你一个世交爷爷家的别墅吗?你小时候怎么能爬过这么多遍?”

  江珩:“......”

  一股送命题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你和谁一起爬的?上回那个世交爷爷家的孙女儿?”_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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