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新的开始01-05_死对头破产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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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新的开始01-05

  第208章新的开始

  这大冷天的,他要干嘛?

  许枝鹤举着手里的糖葫芦,发愣的瞬间,男人已经又撕开一片暖宝宝,俯身下去捞她的腿。

  “等等——”看出他意图,许枝鹤忙制止他,“我自己来。”

  她把糖葫芦塞到江珩手中,低头脱鞋,把打底袜卷起来,将暖宝宝贴到膝盖上,又重新穿上鞋。

  她回头想再拿回冰糖葫芦的时候,发现竹签上就剩半片猕猴桃了,另外半片还在江珩嘴里——

  “你怎么偷吃?”

  “我买的。”他一脸理直气壮,然后摊摊手,“还有半块猕猴桃,你要吗?”

  罢了,她又不是小孩,不贪这一口。

  “你自己吃吧。”她拍拍手,把多余的一张暖宝宝递给他,“你要不要贴?”

  他大咧咧的掀开风衣下摆:“你帮我贴吗?”

  “......”许枝鹤屏息好半晌,把暖宝宝扔进了他手心:“爱贴不贴,谁管你。”

  他终于不闹了,起身轻轻拉住她的衣摆,低声问:“你不管我谁管我?”

  许枝鹤顿住,脸颊微红,喃喃道:“关我什么事......”

  江珩慢慢的从身后拥住她,把她冰凉的手握进手心。

  许枝鹤没有抽开。

  “枝枝,”他用下巴摩梭着她耳畔的发丝,郑重的叫她的名字,“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一片晶莹的雪花落上许枝鹤纤长的睫毛,她眨了下眼,雪片抖落。

  她鼻尖冻得透出一点儿粉,问:“怎么个重新开始法?”

  “从今天开始,你看到的就是真正的我,对你没有任何隐瞒,”他说,“江珩从今天开始追许枝鹤,追到了,我给你一个婚礼,一个圆满的家庭。你就忘记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吧。”

  许枝鹤下意识的反问:“那追不到呢?就离婚?”

  江珩握着她的手用了点力,紧紧的攥着:“那我就一直追,追到我们都老了,把你其他所有的追求者都比下去,这样你就算不嫁给我,也不会嫁给别人了。”

  许枝鹤:“......”

  这样追不追得到有什么区别吗?

  “过去欺骗了你,是我不对。”江珩在她腮边说话的薄唇间吐出一团团的白色雾气,“虽然我把你给我的唯一一块免死金牌用掉了,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像你之前说的那用,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轻易冷战。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别不理我。”

  这段时间,许枝鹤其实也想了很多。

  真让她和江珩离婚,分手,她是舍不得的。可是在一起又很揪心,在g应该是把作证的人指给她看过,可当时的许枝鹤记忆里只有一片兵荒马乱,所有的人脸都是模糊的一团马赛克。

  所以,他们那个时候真的见过?

  “还有,江澜本来是打算给你一笔钱把你赶出许家,是我说服她把你留下来。”他附身到她耳边,如她所愿的开口,“这样,以后的日子我就能经常看到你了。”

  震惊都不足以形容许枝鹤的表情。

  “这么算,我们俩也就半斤八两吧,谁也不比谁聪明。”他说完,又寻思了片刻,“可能我还吃亏一点。”

  许枝鹤跟不上他这思维转折的速度,一脸懵逼的问:“你哪里吃亏了?”

  “在你还完全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是不是很吃亏?”

  “......”

  他说话的气息呵到许枝鹤耳边,痒到她无处躲藏。

  一片雪花从凉亭外飘入,许枝鹤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六边形的雪花落入她的掌心,很快被温暖的热度融化,消失不见。

  她将手心攥紧,听着男人在耳边絮絮的低语:“过了12点了,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平安夜,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以后,他们还会有无数的平安夜,无数的新。

  雪花渐渐迷了眼,她将手心攥紧,轻轻答道:“好。”

  从长海公园出来,整个园林里已经看不到一个人了。

  这么晚肯定不会有出租车,就算叫专车恐怕也没有愿意大半夜跑郊区来的。

  好在公园旁边就有营业中的连锁酒店。

  许枝鹤被江珩拖着,走进大堂,见他从皮夹中掏出证件,对前台说:“要一间房。”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只要一间房。

  前台服务员一脸了然,熟练的替两人办了入住手续,将证件和房卡都交到江珩手心:“403,电梯上楼左转。”

  密闭的空间,电梯缓慢上行。

  江珩低头看房卡,又扫视了眼周围环境,淡淡道:“今晚委屈你了。”

  在门口许枝鹤就看出来了,这家店最多挂牌三星,可能实际硬件条件还不到。

  “我也不是什么身骄肉贵的大小姐,佣人房都住过,住三星酒店有什么可委屈的。”她吐了口气道。

  江珩笑着伸过来手,温暖的掌心握住她的:“是我觉得你委屈了。”

  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擦动,像有细小的电流,一阵酥麻从手背直击大脑。

  这种感觉......

  许枝鹤轻轻扭了下手腕,把手从他手心抽出。

  是她太敏感了吗,还是......

  从出差m国到现在,他们有大半个月没在一起做过那种事了,在这种暧昧的环境下,这么一点微小的碰触都能让她产生感觉。

  门开,江珩走在前面,步子很大,几下就找到403号房。

  插卡,进门,在许枝鹤跨进门槛后,就看到他用后脚尖把门带上。

  两人一下子贴到一块儿,许枝鹤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按在门上。

  被狠狠的吻。

  她没有闭眼,江珩也是。双手捧着她的下巴,眼神带着一点凶狠,最深处是赤果果的喜欢。

  毫无遮掩。

  许枝鹤纵容着他,也不去反抗什么,完完全全落于下风,被他捏扁搓圆,直到嘴里尝出铁锈的腥味,不知道是谁的嘴唇破了,江珩才终于松开,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把人压在玄关的墙上,胸口起伏不定的望着她。

  “洗澡?”

  许枝鹤的眼角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嘴唇红肿不堪。江珩帮她把眼泪抹掉,指腹在她唇上来回的摩梭,询问着。

  许枝鹤踮起脚,把手环在他颈后,喃喃的开口:“一起。”

  江珩倒吸了口气。

  许枝鹤没主动说过这种话,在这件事上她一直是被动承受居多,就算真的很想要,也只会皱着眉毛瞪他,嘴上说不出来。

  他没想过许枝鹤愿意说出来,而且一出口的杀伤力就让他浑身烧的火热。

  战火从浴室绵延到床上,后半夜,江珩本来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丝凉意。

  他睁开眼,房间的天花板上映着一星半点的光,像是外面楼下的车灯,他明明记得入睡前,他把窗帘都拉死了,严丝合缝的。

  他习惯性的伸手去捞许枝鹤的腰,却捞了一把冰凉的空气。

  这下他彻底醒了。

  他起身的细簌响声惊动了蜷在沙发里的许枝鹤,她抱着双膝,回过头来看着靠在床边的他:“我吵醒你了?”

  江珩眯了眯眼,视线落在酒店半开着的窗户时,皱起了眉。

  他径直起身,捞起床上的被子,环着许枝鹤挤在一张单人沙发里,手中的被子将两人密密实实的罩在一起。

  “大半夜的不睡觉,开着窗干嘛呢?”他在被子里握住她冰凉的手,心疼的放在手心揉搓着。

  “又下雪了,你看。”许枝鹤固执的把一只手伸到被子外,迎着打开的窗扇里飘进来的一片雪花,惊喜道。

  “又不是没看过。”江珩声音闷闷的,有点不满意她半夜离开自己的怀抱,只是为了看雪。

  许枝鹤笑了下,伸手拉上窗户,回过头来,又往他怀里挤了挤。

  “你不累吗?晚上折腾了那么久,半夜还爬起来看雪。”江珩在被子底下抱着她的腰,手又开始不老实。

  许枝鹤痒得到处乱逃,可被子里空间就这么大,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身上唯一的一件浴袍带子又松了开,她有些无奈,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了他要亲过来的唇。

  “只是觉得这雪,下得很应景。”

  平安夜这天下雪,对很多年轻人来说,应该觉得很浪漫吧。

  可江珩实在喜欢不起来,这差点要了他命的雪。他这辈子应该都不想再往北方去了。

  许枝鹤伸出一根手指,摸他的眉骨,扫过眉毛,指尖落在鼻梁上,顺着鼻子的轮廓慢慢的往下滑,滑到人中,然后描摹他最纯的轮廓。

  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很珍重的。

  “对不起啊,一开始没想生气那么久的。我其实气的是我自己,为什么这么贪心,什么都想要,得到了又患得患失。”

  江珩把她的手指拿开,借着外面的光寻到她的嘴巴,一下一下的吻。

  “你唯一的错,就是上学那会儿没有打醒我,让我早早的知道自己有多爱你,本来我们该更早一点在一起的,说不定现在都儿孙满堂了。”

  “你才多大,儿子都没影呢,就想孙子?”

  江珩自己也笑了,捏着她的指尖把玩:“我也有错,等明白自己心意以后居然没有死缠烂打,就那么放弃出国读书去了,害你又多等了这么多年。”

  “现在,我们扯平了,谁都没有错。”

  他用鼻尖去蹭许枝鹤的鼻子,一直蹭,直到听见许枝鹤忍不住的笑声才松开。

  窗外雪还在绵延下着。

  南方的雪和北方那种来势汹汹的冷截然不同,是潮湿的,断断续续的。

  这场雪下的屋里也一并潮湿旖旎。

  空气里都漂浮着水汽因子,浇不灭燃烧的yu望,反而助兴似的,把人骨子里的征服欲都勾了起来。

  俞演俞烈。

  可怜了许枝鹤,身子抖得像筛子,也像墙头那支被积雪压得不堪重负的光秃秃柳枝,一切都摇摇欲坠。

  从前半夜开始,一直弥漫在她心底的潮灼如同炽热的波浪,一波一波消退没多久又复涨,几乎要溺死她。

  这个男人越来越会了。

  这种感觉很可怕,明明身体已经疲倦到极致,还是会被他撩拨得上瘾,如蛊似毒,没多久,她的小腿就抽了一次筋,指甲掐进他皮肉里几乎尖叫出声。

  他一边咬她的耳垂,一边替她揉着小腿肚按摩,却不肯放开她。

  简直像在以血肉款待对方。

  不加掩饰,没有隔阂。在这个雪夜里融成一体。

  第二天江珩比她醒来早很多,也没打扰她。

  昨晚实在把她累坏了。

  睡到快十一点的时候,前台打来电话,问她要不要续房,许枝鹤才揉着眼睛清醒。

  “不续。”她嗓音有些哑。

  这种鬼地方,谁要多住一晚。

  挂了电话,她看着一室的狼藉,又有些不好意思。把这种鬼地方弄成这副鬼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昨晚有多放纵。

  许枝鹤低头随便捡了肩衣服穿上,本来想简单收拾一下的,可看着满目狼藉,实在不知道何处下手。

  管他呢。

  反正以后她也不会再来了,退房以后谁认得谁。

  江珩不在房里,也不在洗手间,但他的手机留在房里,人应该没走远。

  站在盥洗台前刷牙到一半的时候,门响了,江珩手里拎着几个袋子站在门口。

  许枝鹤咬着牙刷去开门,她刚睡醒,一张素白的脸,没上妆更清秀,就是眼睛下面有点肿,大概是昨晚哭过的原因。

  江珩站在门口同她对视,目光淡淡的从她脸上扫过:“不睡了?”

  “跟谁睡啊。”她唇上沾着牙膏泡沫,笑吟吟的从他手里接过袋子。

  有早餐,有替换的衣物。

  这种经济型酒店自然不提供这些服务,也不知道他大早上去哪买的。

  江珩进屋来,脱下了外套,朝她看了一眼,就不动了。

  许枝鹤拿开牙刷,漱了口水,问:“怎么了?”

  他视线向下,示意自己的衬衫纽扣:“你昨晚干的,就不管了吗?”

  许枝鹤挑眉:“你不是又买了件新的?”

  他还是站在那儿不动,微微垂眸,看着她笑。

  许枝鹤没办法,只好拿毛巾擦了擦脸,走过去,给他系纽扣。

  他很迁就的矮下一点身形配合她,在她刘海前方开口:“这边早餐种类不多,我买了豆浆和牛奶,你要哪种?”

  许枝鹤早晨喜欢喝咖啡提神,可这边只有速溶咖啡。

  她用指尖替他抻平了领口:“随便吧。”

  于是江珩把那袋还热的牛奶递给她。

  这种成袋包装的牛奶许枝鹤好久没见过了,也许是浸在热水里保温的,袋子上还潮叽叽的。

  她喝了一口,想去看包装,就被江珩捏住下巴吻住了唇。

  一道濡湿从她嘴角流出,沿着她的下颌流到脖颈,一直没入领口深处。

  江珩松开她,垂眸盯着她的领口,似笑非笑。

  这场景莫名的引人遐思。

  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奶香。_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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