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这块木头是怎么开窍的01-05_死对头破产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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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这块木头是怎么开窍的01-05

  这块木头是怎么开窍的

  等许彦签完到回来,许枝鹤已经跟江珩帮他把四件套都换好了。

  看着焕然一新的寝室,和正在擦窗户的室友,许彦满头问号:“你们......在干什么?”

  他室友倒挺实诚:“你姐嫌我们寝室脏,帮我们把地都拖了一遍,我也不好意思干看着啊,能干一点就干一点。”

  许彦:“......”

  许枝鹤脱了鞋子,穿着一双白袜子正爬在许彦床上帮他擦床头,见他回来,马上指使他去把发霉的凉席和柜子里那些垃圾丢了。

  许彦一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竟然乖乖的照做了。

  折腾了一会儿,终于帮他把床铺好,柜子也收拾干净,地上还堆着两个满满的垃圾袋。

  许彦上楼来,许枝鹤已经提上自己的包,站在江珩身边,对他说:“我走了,你跟室友好好相处,不许再逃课了。”她说完,也觉得要许小少爷都做到好像有点困难,退而求其次道,“要真的逃了......记得打电话给我,别一个人在外头瞎晃。”

  许彦不耐烦的掏着耳朵:“知道了,你好啰嗦。”

  离开男生寝室楼,许枝鹤感叹:“突然发现住宿真好......我们那时候学校为什么没有宿舍啊?”

  江珩沉默一会儿,实话实说:“上南外附中的,哪个家里不是司机接送,需要住宿么。”

  许枝鹤:“......”

  傍晚时分,校门口围着一大批送孩子返校的家长,车喇叭声此起彼伏,周围环境太嘈杂,许枝鹤不得不踮起脚,贴着江珩耳边说话:“你先去取车,我去那边洗个手。”

  江珩其实没听清她说什么,但看她的手势和指着洗手间方向,也猜得出来。

  许枝鹤洁癖,她今天不知道搓了多少遍抹布,总觉得指甲缝里都还有脏东西。但是男生宿舍楼的洗手间她不方便进,正好经过一座教学楼,她就想进去洗个手。

  江珩没离开,站在教学楼台阶下:“你去洗,我就在这等你。”

  这个点刚好住校生下晚自习,不断的有夹着书本的学生从楼上下来。

  许枝鹤刚一进教学楼,就听见擦肩而过的女同学在兴奋的小声交流:“哇,门口那个是新来的老师吗,还是高三的学长?也太帅了吧。”

  “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其中一个被人往前推了下,立刻红着脸回头埋怨:“他站在那好像等人,不会有女朋友了吧。”

  “有女朋友,你就说认错人呗。”周围又爆发一阵低低的哄笑。

  许枝鹤眉头一挑,打量着那个被推出去的女孩。

  白衬衫,黑长直,挺清秀的一个女孩子。

  那女孩已经磨蹭到江珩面前,脸上通红,眼睛直勾勾的对着男人。直到江珩目光也转回来,才害羞的低下头:“那个......”

  话说一半,但态度已经很明显。

  许枝鹤突然停下脚步,好整以暇的看着。

  她就知道不能放这男人在外面落单,一天到晚尽招蜂引蝶,这次还祸害起未成年少女了。

  许枝鹤正等着看这男狐狸精怎么粉碎一颗少女的芳心,突然听见他问:“你好,请问你有纸巾吗?”

  “啊......?”那少女和许枝鹤一样撑圆了眼睛,愣住了。

  一秒钟后马上反应过来,从书包里掏出包纸巾颤颤巍巍递过去:“给你。”

  “谢谢。”江珩接过纸巾,极其自然的从裤兜里掏出枚硬币放在少女手心。然后拿着那包纸巾径直走向许枝鹤:“一直杵这不进去,是没带纸?”

  许枝鹤:“......”

  一瞬间,聚焦在江珩身上的视线又齐刷刷的投向了许枝鹤。

  那女生攥着手里的硬币,脸都绿了。

  许枝鹤何尝不是。

  半晌,她呵呵干笑了两声,揣着纸巾往洗手间溜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故意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去,教学楼门口的人终于散的差不多了,那道站在台阶下的颀长背影更加明显。

  她走过去,江珩才看到她,上来牵她的手:“怎么这么久?”

  许枝鹤白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

  他抓了抓头发,一脸无辜。

  许枝鹤解释道:“拜你所赐,怕被围观啊。”

  七点钟,校园里的白玉兰路灯都同时亮了起来,许枝鹤借着灯光打量他眉眼,随口道:“当年你拒绝陈妍的时候我以为够绝了,没想到还有更绝的。真不知道你这块木头后来是怎么开窍的。”

  江珩拉着她的手,突然往台阶上走了两步:“想知道吗?”

  他漆黑眸子在路灯底下格外的亮,许枝鹤一时受了蛊惑,跟着他脚步又往教学楼里走了几步,听见他沉溺的嗓音响在耳畔:“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许枝鹤差点一脚踩空。

  她紧张的往四处望望。过了刚才那一阵子高峰,这时候整栋教学楼都没见几个人影。

  但她手心还是渗出了汗,紧张的被江珩反握着:“在公共场合......吗?”

  话音未落,就被江珩攥着上了楼,转过楼梯转角以后,直接推开了离楼梯口最近的教室门。

  这间教室从外面看黑漆漆的没开灯,进去后许枝鹤甚至没来及看一眼有没有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江珩压到了讲台上。

  他身后,是擦得干干净净的黑板,右手边的教室门大剌剌的开着,他们这间虽然没开灯,可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对面的寝室楼全都燃着明亮的灯火。

  许枝鹤的心脏突突的狂跳着。

  不确定的看着江珩湛黑的眼睛:“......在这儿?”

  江珩俯下身来,温热气息吹拂在她耳边:“是不是很刺激?”

  “......”许枝鹤说不出话来,但双手已经伸到他脑后,钩住了他的颈根。

  女朋友这么主动,江珩哪里还忍得住。

  一手按着她腰,就亲了下去。

  许枝鹤被他亲的说不出话,后背抵着讲台的边缘,腰肢弧度越弯越向下,几乎成了90度直角。

  女子的腰窝纤细,却软的不可思议,江珩扣着就舍不得松开,大掌时不时的用力掐着,时轻时重的,惹得许枝鹤阵阵轻呼。

  两个人亲着亲着,都有点上头。

  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放学后背着所有人偷偷躲在教室里接吻的戏码,挺禁忌的,也很大胆。

  许枝鹤被他压得失去平衡,整个人都快躺在讲台上了,忍不住拿脚尖踢踢他坚硬的小腿,嗓音又软又黏:“你轻一点......我站不住了。”

  江珩这才微微松手,许枝鹤脚跟着地,刚站稳身形,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块儿,看到对方眼睛里浓浓的情意,又不想分开了。

  江珩把人拉回来,低下头,高挺鼻尖在她额头上蹭了蹭,滚烫薄唇又在她眼皮上亲了下,连声音都带着哑:“我看到你......就自然开窍了。”

  这是在回答她刚刚在教学楼下的问题。

  许枝鹤浑身都像烧开的水一样滚烫绯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教室里特别有感觉,她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把持不住。

  那些学生时代错过的遗憾,好像一点点都补偿了回来似的,她主动踮起脚,送上自己的双唇,江珩再一次压下来,两个人的距离越贴越近,比刚刚还要紧密,许枝鹤感到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出来似的,肺部一阵阵的疼,她水蒙蒙的眸子里起了雾,眼神越来越迷离,发红的眼角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江珩停一会儿,让她呼吸新鲜空气,略显粗粝的指腹摩梭着她眼角的湿润,然后又落下去,滚烫的唇瓣落在她嘴角:“喜欢你......亲不够。”

  “......那就再亲会儿。”勾在他颈后的双手用了点儿力,又把他的脖子压下来。

  明明被蹂躏的眼角都发红了,一开口,又媚的让人受不了。

  江珩低低的骂了句“艹”,尾音消弭在两人唇齿之间。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许枝鹤听到一道粗哑的少年声:“那边是三班吗?教室门怎么没关?”

  “......”

  被吻得浑浑噩噩的许枝鹤猛然回神,睁开眼睛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江珩睁开眼,看表情明显已经听到了,双手却还扣在她肩上不肯动。

  两个成年人要是被发现在高中教室里乱搞,许枝鹤就是有一百张脸也不够丢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就越来越清醒,刚才那股子意乱情迷早不知消散到何处去了。

  “快起来......”她推不动江珩,就拿脚踢他。

  他们这角度正对着教室门口,只要有人路过,一转头就能看见。

  男人喉结滚了滚,深邃的黑眸里略过一抹暗色,最终直起身,却没有松开许枝鹤,而是扣着她的腰,一闪身,躲到了门后。

  门板后面那点空间根本不够藏两个成年人。

  许枝鹤被他压得整个人都要嵌进墙里成壁画了,更深刻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

  皱着眉刚想说什么,嘴角就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这狗男人,这种时候还想这些歪心思?

  她张嘴要骂,奈何门口的脚步声已经近了,那两个学生似乎还停顿了片刻,伸头朝教室里看了一眼。

  “没人啊?”

  “大概门没关紧,风大被吹开了吧。”

  说完,那人好心的一拉门把,把门带死锁紧了。

  门板后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许枝鹤背脊上汗毛都竖起来了。

  片刻后,脚步声走远。

  有惊无险。

  许枝鹤松了口气,抹抹额上的冷汗。

  头一回干坏事,就差点被抓个现行。

  江珩总算松开她,替她理了理鬓边的散发,语气带着促狭:“你当初在学校恶作剧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怂过。”

  许枝鹤尴尬的咳了一声:“那能一样吗?”

  江珩替她拉好衣服下摆,又在她头发上揉了揉:“因为对象是我,所以有恃无恐?”

  “......”

  许枝鹤当年对江珩做的那些恶作剧,全校无人不知,连年级老师都被惊动了,还特地把她叫到办公室去,问她对江珩是不是有什么意见。因为江珩当时是风纪委员,就是在校门口专门抓不好好穿校服,或者在教室里吃早饭,在厕所偷偷抽烟这类的,挺得罪人的。

  像江珩这种别人家的孩子,肯定不可能犯错啊,那错的就是许枝鹤这种问题学生。

  许枝鹤那时候也挺硬气,一脸无所谓的回答:“没什么,就看他不顺眼。”

  老师没办法,又去找江珩,问他和许枝鹤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江珩这边反应也挺让人意外的:“没什么误会,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老师您别管了。”

  弄得全校都以为他俩之间有什么不可化解的恩怨情仇。

  其实许枝鹤初中时还是老师眼里的乖乖女,后来到了南外附中,因为江珩是风纪委员,她反而不肯好好穿校服了,要么拉链敞着,要么上衣系在腰上。

  江珩这人也有病似的,别人抽烟染头发他不管,专门跟在她屁股后面纠正她,拉链一定让她拉到脖子以上卡住下巴,有次春季运动会,她跑完步实在太热了,t恤都汗湿了黏在背上,她刚把校服外套脱了,背后就传来一道冷沉的声音:“许枝鹤,校服穿好,不然扣分。”

  她当时气的差点把校服甩他脸上。

  许枝鹤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生气:“那么热的天,整个体育场有几个外套好好穿在身上的,怎么就盯着我?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利用职务之便报复我呢。”

  她这么一说,江珩自然也记起来了,但不知道想起什么有趣的事,薄唇抿着轻轻笑了一声:“整个体育场那么多人,就你是我老婆啊,我不管你管谁。而且你当时衣服都汗湿了,里面穿的内衣都看的一清二楚,我还记得是肉色......”

  “你闭嘴!”许枝鹤一下子跳起来捂住了他的嘴,她那时候年纪还小,哪注意这么多,气急败坏道,“别人都没发现,就你眼尖。”

  江珩觉着好笑:“你怎么知道别人都没发现?”

  他还记得自己过去的时候,刚好碰见个篮球校队的男生,手里捏着张纸条犹犹豫豫的一直盯着许枝鹤看,大个子红着脸特别显眼。

  要不是他先一步上前,那男生大概就准备跟许枝鹤表白了。

  许枝鹤自然不知道无形之中被他掐掉了多少朵桃花,气鼓鼓的去开门,嘴里还嘟囔着:“还不是因为你满脑子黄色废料......”

  话音刚落,她的手顿住了。

  那门锁已经生锈,许枝鹤拧了几下,没打开,不由的想起刚刚路过那两个学生说的话:“他们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江珩的手出现在她视线里,他尝试的转了下门把,也没成功。

  “......”

  “......”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许枝鹤心道倒霉,在黑暗中摸出手机:“打电话叫许彦过来找人开门?”

  江珩扬了扬眉:“然后你弟问你为什么这个时间在他教室。”

  “......”许枝鹤不吭声了。

  两人在教室里环视了一圈,江珩走到靠走廊的窗边,还好这窗户不是从外面上锁的。

  他拧开锁扣,呼啦一下推开了窗户,伸直了手臂对着许枝鹤张开怀抱:“来。”

  许枝鹤侧着脑袋睨了他一眼,明知故问:“干嘛?”

  校园里一轮明月皎洁的照在他脸上,江珩微斜着头看着她,懒洋洋道:“老公抱你过去。”

  许枝鹤走到窗边,单手随意的在窗框上放了下测了测高度,也露出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这点高度,我们不良少女还用人抱?”

  说完,她往后退了两步,一个助跑冲刺,单手撑着窗檐借力一蹬,笔直的小腿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轻快利落的从窗口翻了出去。

  也许是今晚回忆了太多校园往事,让她心底那些少女叛逆又蠢蠢欲动起来,前头都很完美,许枝鹤甚至在内心幻想了下,落地学着体操选手举起双臂,自己给自己打个9。9分,完美。

  然而脚跟刚挨地,她就感觉到小腿的伤口又隐隐作痛,晃悠了两下,终究没能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见状,江珩赶忙紧跟着翻过去,强行捏住她脚踝:“别动,我看看。”

  许枝鹤坐在地上,回头笑眯眯看着他:“没事,耐操。”

  “......”江珩的手顿了顿,瞬间没了脾气。

  许枝鹤坐在地上没动,江珩又有点担心:“能站起来吗?”

  “能。”许枝鹤歪着脑袋,半边脸匿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只能隐约瞧见眉眼弯起的轮廓。她一只手放在江珩握着她脚踝的手背上,声音轻轻软软的,“江珩同学,风纪委员违反校规,应该扣几分呢?”

  她翘着一根手指,指着他身后刚刚翻出来的窗口。月色下,笑得慧黠,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江珩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看着她,半晌,垂下头去笑了一声。

  手臂穿过她膝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边走,边压着声音冷笑道:“睚眦必报的小狐狸。”

  这一番折腾,他们走出教学楼都已经八九点了。许枝鹤最后还没忘记帮人家把教室窗户关好。

  对于窗台边上那两个不甚明显的鞋印,她只好抱歉了。

  他们走了几十分钟过去拿车,再开回恒泰中心,已经十点多了。

  在楼下超市门口,许枝鹤提议买点草莓,江珩陪着她推了个购物车。

  最近两人频繁出现在超市,连售货员都认得他们了,老远笑着和他们挥挥手。也就是不知道他们姓什么,不然许枝鹤觉得对方会冲口叫出“江先生,江太太”。

  不知不觉就有了种“过日子”的味道。

  江珩一手扶着推车,另一手在下面和许枝鹤牵着。

  经过零食货架的时候,他指着某牌子的吸吸果冻:“这个还要吗?我记得你上次一下午连吃了三个。”

  许枝鹤看了一眼,撇撇嘴:“小孩子吃的东西。”她那次纯粹是好奇这种果冻是不是真的跟果汁一样好吸。

  “你不就是我家小孩。”江珩看她一眼,没再问,直接拿了两袋跟她上次买的一样口味的放进车里。

  许枝鹤刚想把果冻拣出来放回货架,突然感觉购物车被人拽住。

  她低头看去,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女孩,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四五岁的年纪,白白净净的,嗓音软糯的盯着江珩喊:“哥哥。”

  许枝鹤:“......”

  啧,现在这么小丫头都知道找帅哥,仿佛眼里根本看不见她似的。

  许枝鹤也学着小女孩语气叫了声:“哥哥,找你呢。”

  江珩:“......”

  他低头看了眼,手放在小女孩头上,声音温柔:“你家大人呢?”

  小女孩手往那边一指,许枝鹤看到生鲜区一个正让售货员剁排骨的女人。

  小女孩又扯了扯江珩的裤腿:“哥哥,我也想吃那个......”她指着江珩刚给许枝鹤拿的果冻,还强调道;“我要橘子味的。”

  许枝鹤乐了,戳了戳江珩的肩:“拿吧哥哥,橘子味的。”

  女人的手指小猫爪子似的,戳在他肩上不疼不痒的,却勾心挠肺。

  加上在教室讲台前那个吻,本来就勾的他一肚子邪火,这会儿手里的果冻差点没拿稳。

  他把橘子味的果冻放进小女孩手中,又嘱咐了两句:“慢慢点,别摔倒了。”

  小女孩抱着果冻,脆生生的说:“谢谢哥哥。”

  两人站在那儿,一直看着小女孩走到她妈妈身边,这才收回视线,许枝鹤吹了声口哨,调侃道:“看不出来,你挺会哄孩子啊。”

  刚才江珩和小女孩对话的画面,意外的和谐,一向冰冷高傲的男人,敛下所有锋芒,温柔起来真是暖的一塌糊涂。

  江珩推着车,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我也很会哄你。”

  许枝鹤哼了声,指着他脑袋后面的巧克力,在他耳边说:“哥哥,我要那个。”

  “......”

  男人的眼神一黯,被她气息吹拂过的耳蜗里痒痒的。许枝鹤玩上瘾了似的,连叫了他好几遍“哥哥”,简直要命。但是大庭广众的,有什么念头也只能忍着。

  回头替她拿了巧克力,放进车里的时候,压着嗓音道:“回去收拾你。”

  许枝鹤靠在手推车旁边笑得乐不可支。

  江珩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晚上让你叫个够。”_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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