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_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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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发麻,憋着又c了j十下,这才松开手指。(飞速www/)

  季周行高叫着s精,但之前已经s过多次,这次喷s而出的精y稀稀落落,很快歇火。

  y茎还胀着抖着,急不可耐地挺着,但他却s不出来!

  “呜……”他难受得快要疯掉,无力的双手不停地套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闷哼。

  言晟在他耳孔里吹气,“停下来。”

  他哪里听得到,继续毫无章法地摸,双手手腕却被卡得无法动弹。

  言晟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钢枪带着火,j乎刺穿季周行的心脏。

  暖流滑过腿间,一g接着一g,是没顶的快感,也是无法抬头的耻辱。

  他被cs,接着又被c得s尿。

  s尿的感觉不如s精猛烈,但更加绵长更加温和更加细腻,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连绵不断的快感席卷全身,最后溺毙在那无限延长的羞耻中。

  言晟放开了他,并从他内退出。失去支撑令他神经一紧,想撑住却无法做到,如一滩泥一般跌坐在一地污秽中,茫然地抬起头,失神失智地看着面前的人。

  言晟抬起他的下巴,即将爆发的巨物正对他的脸。

  他看着那熟悉得早就烙入骨髓的x器,愣了2秒,竟然嘴角一扬,勾出一个魅h又单纯的浅笑。

  子弹铺天盖地地袭来,打在微张的嘴唇上,半阖的眼睑上,挂在英挺的眉骨上,落在清隽的鼻梁上。

  言晟的精y尽数打在他的脸上,他似乎有些难受,呜鸣两声,粉红的舌头伸出来,近似本能地着嘴角的浊y。

  言晟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将高c后仍精神跳动着的x器塞进他嘴里,摸着他s漉漉的头发,眼中的黑火渐渐熄灭,灰烬像被风扬起的雪,卷起不知是厌恶还是宠溺的情愫。

  “喜欢口j?喜欢颜s?喜欢被c成泥c成水?行,我挨个满足你。”

  第4章

  季周行醒来时已经不在寒庐满室yyu的套房了。

  他躺在自家主卧柔软g净的床上,出了j分钟神,偏头看了看被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不知此时是日上三竿,还是暮se将合。

  他屈肘支起身子,天鹅绒被滑至x口,他低下眼睫,牵起被角一看,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

  记不得昨天是怎么回来的了,只知道被彻底c晕之前,言晟将他压在吧台上,顶得他j乎窒息。

  他翻了个身,拿过一个靠垫枕着酸胀的后腰,有些吃力地坐起来。

  肌r的活动扯起后x的痛意,他呲了呲牙,沙哑地骂道:“c!”

  那里肿了,或许还见了红。他手指挤进g缝摸了摸,带出一手滑腻。

  嘴角的笑又冷了j分。

  他仰靠在床头,闭眼就想起言晟将他c至失禁的一幕。

  那时他脱力跪地,瘫在污秽中如烂泥一般,言晟还要火上浇油,将浊y全s在他脸上。

  他十指紧攥,骨节泛白。

  言晟像玩j一般羞辱他,完事后又将他带回家,替他清理g净内外的所有污秽,帮他在被c肿的后x涂上y,可能还按摩过,又给他换上g净的内k和睡衣,将他抱上c,甚至还给他盖好被子,拉上窗帘,最后放了一杯水在床头柜上。

  季周行毫不怀疑做这一切的是言晟——就算两人三年前就说好了分手各玩各,但这个控制yu占有yu强到变的男人绝对不会吩咐其他人为他清理换衣。

  他有些疲惫地闭上眼,激烈情事的余韵仍在身里回荡,头很痛,身子也轻度发热,喉咙g涩疼痛,不知是因为叫得太嚣张,还是后来被姓言的捅破了口腔黏膜。

  一想起自己跪在地上含住那根钢枪的样子,他就浑身燥热,烦躁难安。

  那时他完全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半分排斥。言晟按着他的头choucha,他非但不觉得难受,反倒习惯x地收紧口腔,就像很久以前言晟含着他时那样。

  刚确定关系那一两年,他仗着季家少爷的身份,隔三差五就往言晟f役的部队上跑。言晟带着他去镇里的招待所开房,午饭都来不及吃,从中午g到夜幕降临。

  两人从小跟着兵哥训练,力极好,年轻的rj乎能玩出各种高难度花样。

  那时他喜欢让言晟,言晟乐意宠他,从他脚踝吻至大腿内侧,又吻到腹g沟,遍茎身上的每一处经络,含住的时候会抬起眼,装出受n者一般的神情,可怜又迷恋地望着他。

  他兴奋得难以自持,征f的快感浸入四肢百骸,好j次他都早早j待在言晟嘴里。

  为了报f,他也经常埋在言晟腿间,还故意金膝点地,楚楚可怜地勾着眼。

  但言晟自控力比他高上百倍,想忍的时候,随他怎么挑衅都没用。

  他不知道昨天言晟有没有s在他嘴里,口腔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有一g绿茶的清香。

  言晟这混账不仅用家里桂花味的沐浴ru给他搓了澡,还不辞辛劳给他刷过牙。

  他g笑一声,低骂道:“绿茶d。”

  又坐了一会儿,他轻轻磨着牙,摸了摸被蹭破的唇角,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仰头喝了个gg净净。

  掀开被子起床,刚一站起却突然天旋地转,他眼前一花,颓然往下一坐,后x隐隐发痛。

  缓了好一阵,才抬手摸额头。

  手掌也很烫,根本摸不出有没有发烧。

  昨晚言晟用冷水冲他,还将他按在浴缸里,他一想就来气,手脚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晕眩感稍稍淡去后,他撑着床头柜慢慢站起,想找手机看时间,望了一圈都没发现手机的踪影。

  言晟应该不会帮他将手机也带回来。

  他叹了口气,慢悠悠地朝窗边走,抬手一拉窗帘,眼p条件反s地阖上。

  昨晚竟然下了雪,窗外白茫茫一p,银装素裹,院子里的腊梅傲雪而立,清高冷艳。

  雪后初晴,天光洒落在积雪上,被捎带上了j分冷冽。

  看样子应该是中午了。

  他放下窗帘,打了个哈欠,头晕沉沉的,很重,四肢也没有什么力气,于是返回床榻,准备继续补眠。

  门外却响起十分克制的扣门声。

  兴许是刚睡醒,反应尚有些迟钝,听到扣门声的一瞬间,他第一反应竟然是言晟,1秒后自嘲地笑了笑,骂自己被c糊涂了。

  怎么可能是言晟?

  姓言的骄横跋扈,从小在院儿里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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