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交易
五个女孩一齐注视着我，目光中有些惊恐，又有些期待。看着这些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女孩，我忽然觉得有些悲哀。无论哪个世界，美丽总是成为亵玩的对象，回头看去，赛瑟琳默默站在我的身后，银色的眼瞳剔透地如同女巫的水晶球，她低垂着眉头，仿佛在小心翼翼地揣测着新主人每一个微妙的感情变化。
“选好了吗，我的爱人……”冬尼娅依次抚摸女孩们的脸颊，她浅笑着在台上缓缓踱步，仿佛一切都胸有成竹。
“我要把她们都带走！”我仰起头，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太贪心了呦，我的爱人。”冬尼娅微笑起来，黑色的眸子闪闪发亮，她伸手搭上一个女孩的肩头，然后开始亲吻女孩的脸颊。
“别再做这种无聊的表演了。”我叹了口气，“开出条件吧……”
冬尼娅依旧抚摸着女孩圆润的肩头，“条件？”她提高音调，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我怎么会和你谈条件呢，我的爱人……”
我看着她自信的神情，静静等待她的下文。
冬尼娅，小雅，你喜欢这种将别人的命运握于手中的感觉吗？占有一种美丽真的能给你带来满足吗？
“根据规则，我的爱人……”冬尼娅走下舞台，“你拍得了三件商品，因而只能挑选三件赠品，你今天只能带走她们中的三个……”
“我要把她们都带走。”我再次重复。
“真是任性的女孩……”冬尼娅的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但那道诡异的伤疤却让这个温暖的表情透出一丝冰冷。
“你的条件，冬尼娅。”我看着她。
“这可不好办了……”冬尼娅做出为难的神情，“你知道，要训练这些女孩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她们可花了我不少心力啊……”
“每人五千金币，我买她们的自由。”
“哇，你真的很有钱啊，我的爱人！”冬尼娅掩着嘴，又做出惊讶的表情，“不过我的女孩可都是百里选一，音乐舞蹈样样精通，她们可以胜任从妻子到女仆的各种工作，而且……”她略一停顿，笑得有些神秘，“我送她们去做过专业的训练，虽然是处女，但她们的技巧可都是一流的呦，我的爱人，你只要尝过一次，肯定会终生难忘……”
我望向那些女孩，她们都有些羞耻地转过了头，冬尼娅啊，将自己的姐妹训练成别人的玩物真的是一件令人自豪的事情吗？
“六千……”
“啊！这可真让我为难……”
“八千！”
“你知道，我其实不怎么缺钱……”
“一万！”
“真让人惊讶！”冬尼娅终于敛起了笑容，“你要她们做什么？”
“我只想给她们自由！”
听到我的话，冬尼娅先是一愣，随即咯咯地笑出了声：“你太天真了，我的爱人！”
“自由？”她拂开耳边的黑发，“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这个词了……”
“给我你的答复。”我皱起了眉头。
冬尼娅走到我的面前，我犹豫了一下，却没有退缩，“你要明白，我的爱人。”她看着我，“即使是神，也救不了所有人，除非你能结束洛迦帝国的奴隶贸易，否则她们这样无力自保的美丽女孩永远都是被猎取的对象！”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透着自信，也透着疯狂，还有无法言说的无奈和绝望，是什么样的经历，让这个女孩早早地就屈服于这个世界的黑暗。
“我只做我可以做到的。”我缓缓地说。
许久之后……
“不，你什么都做不了！”冬尼娅摇着头慢步后退，“我不喜欢你的伪善，我的爱人……”她冷冷注视着我，“你可以讨厌我，但我绝不允许你鄙视我。”她看看身后的女孩，忽然露出残酷的神情：
“无论你出多高的价钱，我都不会把她们卖给你，我的爱人！”
“这就是你的决定吗？”我也注视着她，“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她们呢？”
“不要太自信啊，我的‘奇迹女孩’……”笑容再次出现在冬尼娅脸上，“我看过你和艾里奥的战斗，确实，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在这里来去自如，但我同时也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我全力以赴，再加上阿卡尼斯，你今天能从这里带走的，只有尸体！”
片刻的对视之后，我终于败下阵来，面对冬尼娅自信而决绝的目光，我没有勇气和她进行这个赌局。
“那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她们？”之前的气势在一瞬间消失殆尽，我知道自己已经丧失了所有的主动。
“让我想想，我的爱人！”冬尼娅在我面前来回地踱步，她的笑容渐渐透出邪恶。
片刻之后，她终于停下了脚步：
“让我们做个交易吧，我的爱人。”
“什么交易？”我忽然觉得有些紧张。
“很简单……”冬尼娅微笑着缓步走来，“加上我的侍女，一共有十个这样的女孩，我可以给她们自由，她们可以选择离开或继续留在我身边，无论她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影火都会保证她们的安全……”
“条件呢？”我忽然失去了与她对视的勇气。
“也很简单……”冬尼娅伸手拂开我的长发，胜利地神情浮现在脸上，“我只要你陪我一夜……”
“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索菲亚已经喊了起来，“别做梦了，丑八怪！”
“你的答复，我的爱人！”冬尼娅充耳不闻。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只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算什么条件，陪她一夜，什么意思，这么主动的要求还是第一次遇见。
“放心，我的爱人……”冬尼娅依然微笑着，“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想好好地看看你……”
“不行！”索菲亚拉住我的手，“不能答应她，天使姐姐！”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陪美女过夜，听起来似乎不吃亏：
“我凭什么相信你？”
冬尼娅收起笑容，换上严肃的神情：“我可以欺骗任何人，但绝不会欺骗你，我的爱人！”
我看着她的黑色眼瞳，那个黑色的世界里隐藏着太多我不明白的东西。
“如果你食言，我绝不会放过你！”
“天使姐姐！！”
冬尼娅跃上舞台，“从现在起，这几位便是我影火的贵客，不得怠慢！”身穿皮甲的影贼从阴影里滑出。
“请——”一个老者伸出手。
我刚要迈步，却被冬尼娅一把拉住，“你的今夜属于我！”她微笑着，“影火绝对保证你朋友们的安全！”
“天使姐姐！”满面怒意的索菲亚被石头拉到了一边。
“祝你过的愉快……”亚尔斯兰冲我打了个手势，领头跟着老影贼走了出去。
石头看着我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拉着索菲亚走向大门，赛瑟琳则默默地跟在后面。
“可恶，你们就这样把天使姐姐留给那个丑八怪吗！”门外传来索菲亚的声音。
我目送他们离去，随后忽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我答应的是不是太仓促了，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想什么呢，我的爱人。”冬尼娅拉住我的手。
我瞥了她一眼，没有抗拒：
“不要食言，冬尼娅。”
“放心。”冬尼娅点点头，把目光转向台上的女孩，“从现在起，你们再也不是我的奴隶了，我给予你们自由，你们可以选择离开或继续留在影火。”
女孩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
“加兰！”冬尼娅忽然唤出一个名字。
身穿紧身皮甲的少女从幕布边跃出，她无声地半跪在影火之主的身前。
“刚才你也都听见了，现在我把这些女孩都交给你，你为她们做好安排，出了差错我唯你是问。”冬尼娅下了命令。
加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带着女孩们走出大厅。
不知何时，阿卡尼斯已经失去了踪影，舞台上只剩下我和冬尼娅。
“加兰是我的贴身侍卫，你尽可以放心，克洛儿……”
“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想像的要多得多……”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度过属于我们的夜晚……”
天使与恶魔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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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好了吗，我的爱人……”冬尼娅依次抚摸女孩们的脸颊，她浅笑着在台上缓缓踱步，仿佛一切都胸有成竹。
“我要把她们都带走！”我仰起头，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太贪心了呦，我的爱人。”冬尼娅微笑起来，黑色的眸子闪闪发亮，她伸手搭上一个女孩的肩头，然后开始亲吻女孩的脸颊。
“别再做这种无聊的表演了。”我叹了口气，“开出条件吧……”
冬尼娅依旧抚摸着女孩圆润的肩头，“条件？”她提高音调，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我怎么会和你谈条件呢，我的爱人……”
我看着她自信的神情，静静等待她的下文。
冬尼娅，小雅，你喜欢这种将别人的命运握于手中的感觉吗？占有一种美丽真的能给你带来满足吗？
“根据规则，我的爱人……”冬尼娅走下舞台，“你拍得了三件商品，因而只能挑选三件赠品，你今天只能带走她们中的三个……”
“我要把她们都带走。”我再次重复。
“真是任性的女孩……”冬尼娅的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但那道诡异的伤疤却让这个温暖的表情透出一丝冰冷。
“你的条件，冬尼娅。”我看着她。
“这可不好办了……”冬尼娅做出为难的神情，“你知道，要训练这些女孩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她们可花了我不少心力啊……”
“每人五千金币，我买她们的自由。”
“哇，你真的很有钱啊，我的爱人！”冬尼娅掩着嘴，又做出惊讶的表情，“不过我的女孩可都是百里选一，音乐舞蹈样样精通，她们可以胜任从妻子到女仆的各种工作，而且……”她略一停顿，笑得有些神秘，“我送她们去做过专业的训练，虽然是处女，但她们的技巧可都是一流的呦，我的爱人，你只要尝过一次，肯定会终生难忘……”
我望向那些女孩，她们都有些羞耻地转过了头，冬尼娅啊，将自己的姐妹训练成别人的玩物真的是一件令人自豪的事情吗？
“六千……”
“啊！这可真让我为难……”
“八千！”
“你知道，我其实不怎么缺钱……”
“一万！”
“真让人惊讶！”冬尼娅终于敛起了笑容，“你要她们做什么？”
“我只想给她们自由！”
听到我的话，冬尼娅先是一愣，随即咯咯地笑出了声：“你太天真了，我的爱人！”
“自由？”她拂开耳边的黑发，“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这个词了……”
“给我你的答复。”我皱起了眉头。
冬尼娅走到我的面前，我犹豫了一下，却没有退缩，“你要明白，我的爱人。”她看着我，“即使是神，也救不了所有人，除非你能结束洛迦帝国的奴隶贸易，否则她们这样无力自保的美丽女孩永远都是被猎取的对象！”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透着自信，也透着疯狂，还有无法言说的无奈和绝望，是什么样的经历，让这个女孩早早地就屈服于这个世界的黑暗。
“我只做我可以做到的。”我缓缓地说。
许久之后……
“不，你什么都做不了！”冬尼娅摇着头慢步后退，“我不喜欢你的伪善，我的爱人……”她冷冷注视着我，“你可以讨厌我，但我绝不允许你鄙视我。”她看看身后的女孩，忽然露出残酷的神情：
“无论你出多高的价钱，我都不会把她们卖给你，我的爱人！”
“这就是你的决定吗？”我也注视着她，“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她们呢？”
“不要太自信啊，我的‘奇迹女孩’……”笑容再次出现在冬尼娅脸上，“我看过你和艾里奥的战斗，确实，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在这里来去自如，但我同时也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我全力以赴，再加上阿卡尼斯，你今天能从这里带走的，只有尸体！”
片刻的对视之后，我终于败下阵来，面对冬尼娅自信而决绝的目光，我没有勇气和她进行这个赌局。
“那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她们？”之前的气势在一瞬间消失殆尽，我知道自己已经丧失了所有的主动。
“让我想想，我的爱人！”冬尼娅在我面前来回地踱步，她的笑容渐渐透出邪恶。
片刻之后，她终于停下了脚步：
“让我们做个交易吧，我的爱人。”
“什么交易？”我忽然觉得有些紧张。
“很简单……”冬尼娅微笑着缓步走来，“加上我的侍女，一共有十个这样的女孩，我可以给她们自由，她们可以选择离开或继续留在我身边，无论她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影火都会保证她们的安全……”
“条件呢？”我忽然失去了与她对视的勇气。
“也很简单……”冬尼娅伸手拂开我的长发，胜利地神情浮现在脸上，“我只要你陪我一夜……”
“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索菲亚已经喊了起来，“别做梦了，丑八怪！”
“你的答复，我的爱人！”冬尼娅充耳不闻。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只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算什么条件，陪她一夜，什么意思，这么主动的要求还是第一次遇见。
“放心，我的爱人……”冬尼娅依然微笑着，“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想好好地看看你……”
“不行！”索菲亚拉住我的手，“不能答应她，天使姐姐！”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陪美女过夜，听起来似乎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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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尼娅收起笑容，换上严肃的神情：“我可以欺骗任何人，但绝不会欺骗你，我的爱人！”
我看着她的黑色眼瞳，那个黑色的世界里隐藏着太多我不明白的东西。
“如果你食言，我绝不会放过你！”
“天使姐姐！！”
冬尼娅跃上舞台，“从现在起，这几位便是我影火的贵客，不得怠慢！”身穿皮甲的影贼从阴影里滑出。
“请——”一个老者伸出手。
我刚要迈步，却被冬尼娅一把拉住，“你的今夜属于我！”她微笑着，“影火绝对保证你朋友们的安全！”
“天使姐姐！”满面怒意的索菲亚被石头拉到了一边。
“祝你过的愉快……”亚尔斯兰冲我打了个手势，领头跟着老影贼走了出去。
石头看着我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拉着索菲亚走向大门，赛瑟琳则默默地跟在后面。
“可恶，你们就这样把天使姐姐留给那个丑八怪吗！”门外传来索菲亚的声音。
我目送他们离去，随后忽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我答应的是不是太仓促了，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想什么呢，我的爱人。”冬尼娅拉住我的手。
我瞥了她一眼，没有抗拒：
“不要食言，冬尼娅。”
“放心。”冬尼娅点点头，把目光转向台上的女孩，“从现在起，你们再也不是我的奴隶了，我给予你们自由，你们可以选择离开或继续留在影火。”
女孩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
“加兰！”冬尼娅忽然唤出一个名字。
身穿紧身皮甲的少女从幕布边跃出，她无声地半跪在影火之主的身前。
“刚才你也都听见了，现在我把这些女孩都交给你，你为她们做好安排，出了差错我唯你是问。”冬尼娅下了命令。
加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带着女孩们走出大厅。
不知何时，阿卡尼斯已经失去了踪影，舞台上只剩下我和冬尼娅。
“加兰是我的贴身侍卫，你尽可以放心，克洛儿……”
“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想像的要多得多……”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度过属于我们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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