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_求求你别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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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请问先生您要喝什么呢?”空乘人员好听的声音响起。

  “一杯红酒一杯香槟。”陈玮说。

  付常撩了撩眼皮:“我不喝香槟。”

  “别闹脾气,”陈玮解开自己衬衣的前两颗扣子,“如果你想让我在飞机上对你做些什么,那我随意。”

  付常“嗤”了一声:“论喝酒,你现在不一定喝得过我。”

  陈玮愣了一会儿,声音低了下去:“对不起。”

  付常没说话,将头偏到遮光板的方向。

  “我很抱歉,当初我已经很努力地不去伤害你了,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你要是真的有心悔过,现在就不该还来纠缠我,”付常神色淡淡,“我现在过得挺好的,当初你想出国,名额我也主动放弃了,我成全了你那么多次,你总该成全我一次。”

  “只有这一点,我做不到。”

  付常从鼻子里发出很轻的一声“哼”音,闭上了眼睛睡觉。

  对于陈玮,当初他是爱过,可是年轻时候的真心总是不被人珍惜,他也早就被现实教会了成长,或许年轻的付常会对陈玮奋不顾身,但是现在的付常不会了。

  他找到了真正值得珍惜的,他愿意在一起一辈子的人。

  陈玮将自己的水果沙拉移到付常那边,将里头的番茄理了出来:“吃点东西。”

  付常再不想搭理陈玮也没有必要拿着自己的肚子出气,叉着东西往嘴里送。

  “你是真的很喜欢那小子?”陈玮问。

  付常低垂着眼睛咀嚼食物。

  “其实你给我的东西我一直都有留着,你亲手织的围巾,我一直都带在身边,如果你实在是舍不得那小子的话,我们也可以做一个地下情人。”

  付常想,果然,这种恬不知耻的话也只有陈玮这种人才说的出来。

  “你找别人吧,”付常放下了叉子,“你又不是找不到愿意和你搞地下情的人。”

  到最后也是不欢而散。

  付常给魏大满打了电话,让他来机场接,付常拉开后备箱,将自己的行李放了进去,自己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魏大满还有点儿恍惚:“我刚刚是不是眼花了?”

  “没花。”付常扣上了自己的安全带。

  魏大满不可置信地转过了脸:“真的是那家伙?他回来了?我|日他怎么还有脸回来?”

  “他又没犯法,你还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啊?他爱上哪儿我们也管不着。”

  “他对你犯法了!”魏大满拍了一下方向盘,手心被震得发疼,也是这股疼感让他回过味儿来了:“不对啊,你们两个刚刚一起出来的,不是,你不是去找李越那小子黏糊去了吗,怎么又和这个神经病搭上了?”

  “你开不开车?”付常不耐烦,“先开车我慢慢讲给你听。”

  说了一路总算是把事情说完,魏大满忍不住感叹人生真的是处处都充满了狗血,怎么就那么巧的正好碰上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魏大满追问,“这家伙对你还贼心不死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付常靠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至少在国内,我的手伸得比他长。”

  “不行,我还是不太放心,”魏大满下了主意,“这段时间我和你一起住。”

  “谢了。”

  “你怎么都不推脱一下?”

  “我和你还有什么好推脱的。”

  “说实话,你还是有点儿慌了吧。”魏大满笃定。

  付常点了点头:“他之前还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

  “真他娘的是个变态,这么多年了越来越变态!”

  “好了,先送我去一趟医院,这些天拍了好多视频和照片,奶奶肯定急着看。”

  “那个老太对你究竟是个什么态度?”魏大满问,“感觉现在对你的态度好了很多,她对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松口了没有?”

  “还早着呢。”付常说。

  奶奶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付常推开门的时候,老人正在看音乐频道,上头的歌舞表演看起来都已经有一些年头了。

  “我回来了。”付常说。

  老人点点头,神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也看不出来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拍了挺多东西的,”付常把自己的平板电脑拿了出来,将东西传上去,毕竟屏幕大,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

  “这是他们学校,挺大的,有不少留学生,学校的伙食挺好的……这是他们宿舍,不过他现在已经搬出来住了,住的地方空调冰箱洗衣机都有,比宿舍生活好很多……他还给您单独录了一个片子。”

  付常将东西调出来,点击了播放。

  “奶奶,”屏幕上的青年笑容灿烂,留了一头利落的短发,看起来精气神足得很,“奶奶,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

  老人笑着点点头,手指摸着平板的边缘,想碰屏幕又生怕自己把视频点停了:“想,奶奶特别想你。”

  “奶奶,这边和家里有好大的区别,我刚来的时候还有点不习惯,现在已经适应很多了,我听付常说,你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做了一个项目,还卖出去了,赚了一些钱,不过这些钱当然还是远远不够的,我还会继续努力的,努力让你也住进大房子里头。”

  老人的眼角有些湿润,付常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拍好了没有?”李越对着镜头问。

  “唔,拍好了。”拿着摄像机的人回应。

  “拍得帅不帅?不帅的话就重来。”李越凑了过去,屏幕变成了远处的楼房,只有人的交谈声还未停止。

  “你怎样都帅。”付常温声说。

  “舍不得你,”李越在付常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等我出息了,我们就再也不用相隔两地了。”

  付常的神色有点儿局促,平板被奶奶拿在手上,他也不能直接从她的手上夺下来,只好提醒:“后面没有了。”

  奶奶点了点头,却没有将平板还给付常的意思,而是问了句:“这几天飞来飞去,累吗?”

  付常有些受宠若惊:“不累,挺开心的,对了,我还带了一些芝士饭团过来,那边的芝士很好吃,我给您拿一个?”

  “人老了,牙口不好,饭团咬不动,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吃吧。”

  “我有认识的牙科医生,”付常顺手从袋子里拿了一个饭团,“他跟我说,现在很多老年人都来种植牙齿,种了之后也不会难受,觉得不自在,还能像年轻人一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奶奶显然有点儿心动:“这个很贵吧?”

  “不贵的,”付常笑了笑,“熟人还能给打八折,您要是有这个想法,我们出了院就去做,然后再去染个黑头发,保管年轻二十来岁。”

  “都成老树皮了染什么头!”说是这样说,奶奶的嘴角却是咧着的,看起来心情挺好。

  付常陪着坐了一上午,吃了中饭才离开,他揉了揉眼睛,坐飞机坐了十个多小时,本来精神就不太好,强撑着聊了这么大半天,真的是有些困了。

  因为出国五天,堆积下来了很多要他亲自签字和出面会谈的合同,想要下午好好睡一觉是不可能了。

  值得开心的就是奶奶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好了,而之前前往俄罗斯谈的那个游戏最近就可以正式上架应用商店近期几个游戏账号的大v也已经谈好了合作,游戏类主播当年也给了宣传费用。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有条不紊地上了原本的轨道。

  新软件免不了出现一些问题,类似于承受不住过大的流量,其他同款软件商家的软文营销泼脏水,还有软件自身在众多客户使用中出现的卡顿,闪退等问题,李越这几天每天都在往公司跑,积极配合公司技术部修改更新完善应用,屁股一沾到床倒头就能够睡着。

  今天照旧是繁忙的,李越拖着疲累的身子上了公交车,找了个最后头的位置坐下。

  瞌睡虫铺天盖地地入侵了李越,他的头靠在椅背上,没一会儿就直接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司机正好站在他面前,推着他的肩膀,告诉他到站了。

  李越擦了擦眼睛,连声说着对不起,几个跨步下了车。

  他看了一眼站牌,自己早就坐过站了,距离租的房子已经过去了五个站。

  现在也已经挺晚了,公交车的最后一趟也停了,李越只能打出租车回去。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整个人的表情都僵住了。

  他钱包呢??!

  李越不可置信的将自己的两个裤子口袋都扯出来翻了一遍,兜里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哦不,还剩下几枚硬币,但是这并不管用。

  李越有点儿崩溃的想,要不是自己是握着手机睡觉的,说不定手机也会被一起偷走。

  夜色茫茫,李越这个倒霉蛋孤苦伶仃地蹲在站牌旁边,寻思着刚向谁寻求帮助。

  可怜见的他在这里就两个熟人,因为某种需要避讳的原因,李越先打给了陈阳。

  响了大半天电话才被接通,李越连忙说出自己的需求:“帮个忙吧,我钱包被偷了,现在都回不了家了。”

  “我也帮不了你,”陈阳说,“我回国了。”

  李越:“啊?你回国做什么?”

  陈阳:“找人,谈谈感情问题。”

  李越:“哦,那祝你感情顺利。”

  陈阳没指望了,李越只好将目光转移到杨懋身上了。

  杨懋:“等我。”

  李越站起身,活动了两下蹲久了有点儿麻的腿,身后不远处就是卖彩票的。

  他揣着兜过去,将几枚硬币拿出来,随便买了一张,也没看上头的号码,揣进口袋里,借着“主顾”的身份在店里讨了一张椅子坐下,跟着店家一起看电视。

  法国夜晚的冷风吹得人可不好受,杨懋从学校那边过来起码要半个多小时,他总不能就一直傻站在外头干等。

  老板一连看了李越好几眼,李越只能没话找话:“这彩票最高能中多少钱?”

  老板说了一个数字,李越折合人民币算了算,差不多五百万,其实和国内的大乐透最高奖项一个价格。

  李越把自己刚刚买的彩票摸了出来,看了看上头的数字:“你觉得我这个号买的怎么样?”

  老板没理他,说了句:“我们要关门了。”

  李越了解地点点头,还好杨懋来得快,两个人坐着出租车回去,杨懋在李越下车的时候跟着下来,关上了车门。

  “请我进去坐坐?”杨懋问。

  李越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了,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杨懋笑了一声,“你还怕我对你强上弓?”

  “……这倒没有。”

  “我那么晚过来接你,你都不让我进去坐坐?”杨懋说,“这才是不合适吧?”

  李越抿了抿嘴:“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其实我是个妻管严,我男朋友你别看他瘦瘦弱弱的,其实他柔道八段了,打人可疼。”

  杨懋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难以言喻。

  “一言不合就得家暴的,”李越面无表情地扒开了自己的领子,“你看,这就是他打的。”

  杨懋呼出一口气,盯着排放地还有些整齐的上下一圈青紫色痕迹:“得,我也不打你主意了,我走,成了吧,你也别拿着一个牙印硬要说那是你男朋友给你捶出来的。”

  李越目送着杨懋离开,放下了抓着领子的手,心想,要给你看的就是牙印,这恩爱的痕迹几天了还没消,我和付常关系好着呢,你就别老想着插足了。

  想到这里还有点儿怪不是滋味儿的,今天晚上也照旧是要自己睡的一天,他倒是想视频,但是付常那边才六点,人都还没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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