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古代红灯区_大晋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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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古代红灯区

  大乐透博彩(上江邑)公司业已销售两期,那些声称让我赔得哭爹叫娘的人并未如愿,相反,有些自信心爆棚的彩民由于判断失误,估计不足,赔的心惊肉跳,天昏地暗。我的初衷并不是要把我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痛苦的基础之上,有鉴如此,便自拟一联,悬挂于投注点,上联:小赌怡情;下联:大赌伤身;横批:试试运气。以此提醒人们:彩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务必量入为出。

  第三期如法炮制,谜面为“生来无立锥之地”,谜底依然是“牛零二(02)”。对于**彩,这仅仅是一个最简单的心理游戏。第三期的纯利润足以还清陶朱垫付的购房款。通过三期的运营,我赚下了一处不小的庄园,并解决了近六十人的就业问题,这要是放在后世,我当荣膺优秀企业家的光荣称号。

  那个身着华服,举止颇为不俗的少年,竟然又出现在第三期的开奖现场,并从早到晚腻了一天。我不由得对他多看了几眼,显然,他也察觉到了我对他的额外关注。我估计他应该是富家子弟或二世祖之类的,对我的生财之道打着小九九,要么就是街头小混混想收保护费了,我自然需提高jǐng惕,有所防备。我吩咐陶朱与段斐,务必摸清他的底细与背景,以便对症下药。可是我的两位下属挺让人失望,折腾了一整天,也没摸出个子丑寅卯来。

  既如此,我便索xìng不去理他那茬了,想想我在后世,年近而立,上有老下有小,尚且能玩世不恭,来到这古代,人一个鸟一条,有什么玩不起输不起的。

  这rì黄昏,我抱着婉儿想去外面溜达溜达,段斐照例要跟在后面保护我。我最讨厌一个大老爷们老跟人家屁股后面,便婉言谢绝了。婉儿现在特别粘我,一待我有空,便向我撒娇:“我要抱爸爸,我要抱爸爸,爸爸你抱抱我呀。”我的女儿和她一般大小,所以我真的愿意她叫我爸爸。小凤听婉儿叫我爸爸,就羞红了脸。尽管婉儿已有四岁,但小凤顶多二十出头,还小我六七岁,自然羞不可耐。可婉儿不管不顾,既不叫叔叔,也不叫伯父,卯着劲的叫爸爸,大人也只好由着她了。

  所谓望江楼,就是临江而建于南岸,江名上江,宽不过三十余丈,故有上江邑。我来到古代半月有余了,还未曾涉足江北岸。我和婉儿花了两文钱,坐条小木船便过了江。上得岸来,北岸更显繁华,到处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婉儿象出笼的小鸟,异常高兴,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不觉间,来到一座楼前,门匾上书“凌霄境”。楼前一溜排开七八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对着过往男人搔首弄姿,出言勾搭。

  我一愣,敢情是来到了古代的红灯区,“凌霄境”这名儿确实有趣:凌霄仙境,不**也得**了。我心里蠢蠢yù动,进去观摩观摩也好。

  “我的心思你不懂”,但是男人的心思风尘女子最懂,这话真不假,一个妆扮艳丽的女子立马迎了上来,“呵呵,这位爷,你怎么抱个小女娃儿来逛窑子?”此言一出,路人纷纷侧目。天可怜见,我确实只想进去观摩观摩,我要是真想提枪上马,也不至于带婉儿一起来了。不管怎样,抱着女儿逛jì院,也算得上是开历史之先河了。

  “啊哟哟,这不是大博彩的吴越吴大老板吗,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正当我兀自尴尬的时候,一位徐娘半老的女子迎面而来。我笑笑看着她:“你怎么认识我?”

  “这几天这上江邑大街小巷谁不在议论您和您的七字真言,‘什么动物毛最少’,‘什么动物毛最多’,‘生来无立锥之地’,我的个小冤家,你可把老身我害苦了呀!人们都忙着买牛买马,买猪买羊,弄的客人无心上门,姑娘无心接客。”

  我笑笑:“真有这么严重?”

  那老鸨眉开眼笑的说:“妈妈还能哄你?不过今儿个您来了,往事一笔勾销,妈妈自然不记恨于你,快请进,快请进。”

  老鸨,风月场中老手,出言便是啰啰嗦嗦一大堆,无需赘述。进得门来,当中乃是一大厅,那真是“piáo客共小姐一室,口水与唾沫齐飞”,满满当当,不下百十人。每对piáo客与jì女面前,还放有一方小茶几,上置瓜果点心之类。大厅正中,有一女子轻抚瑶筝。见那女子,云髻高耸而臻首低垂,肌肤胜雪而俏脸含烟,神态端庄而秋波潋滟,双峰高挺而凹凸有致。让人看了,不觉血脉喷张,极想拥入怀中,一亲芳泽。

  那尤物正前方的茶几旁,赫然端坐着曾数度莅临开奖现场的华服少年,只是身旁并无粉头,亦无跟班,略显另类。那少年也注意到了我与婉儿的到来。两人也算是有数面之缘了,不觉互相紧盯着对方,而后竟一齐点头致意。少年伸手作了一个“请”的姿势,意思是邀我同席,我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牵了婉儿的手,挨着他席地而坐。轻抚瑶筝的女子对我轻轻一笑,我也报之一笑,算是打招呼,“你来了?”“我来了。”

  一曲终了,老鸨适时站了出来主持节目,“为了答谢各位贵客对我家晓菱姑娘的深情厚爱,下面玩个小令,以助雅兴。由晓菱击鼓,而各位先生则依鼓点,遵照一定次序,传递老身手上所持之绢花,鼓停而绢花在谁之手,则由谁作赋一首,如何?”一众piáo客轰然叫好。

  中国古代piáo客的素质还真不赖,piáojì竟piáo得如此风雅,不象后世,只要一进入sè情场所,小姐就立马切入正题:“打飞机还是打炮,包点包夜还是包月?”一点情调都不讲究。

  击鼓传花开始。对于古代文学,我尽管并不是一清二白,但也止于唐诗宋词,对歌赋并无了解。再者,今人和古人拼古文,无异于公鸡和母鸡拼下蛋,我干脆不作他想,索xìng和婉儿对茶几上的瓜果糕点左右开弓,大快朵颐,风卷残云。自己面前的不够,再从旁边的茶几上无偿收购。这父女二人同逛jì院,本就犯了人伦大忌,不想竟还是饿死鬼投胎,看的是满座皆惊,瞠目结舌。唯有身旁的华服少年竟然见怪不怪,还帮忙四处张罗食物,替我服侍婉儿,擦手擦嘴擦鼻涕,忙得不亦乐乎。在众目睽睽之下,三人上演着极为荒诞怪异的一幕。

  经过五六轮击鼓停鼓,自然的有五六个piáo客当众即兴作了赋,我与婉儿也吃了个七七八八,更残漏尽了。说句实话,我对歌赋毫无了解,加之古今发音多有差异,我对他们所作之赋无疑是云锁雾罩,懵懵懂懂。

  那尤物晓菱可能是见我们三人终于消停了,待绢花传到华服少年之手时,鼓声戛然而止。华服少年也不推辞,站起身来,即席而赋,竟毫不似前面几位的风花雪月,磨磨唧唧,代之以句势铿锵,金戈铁马,闻之不觉热血沸腾。

  我猛一拍身前茶几,大叫几声:“好!好文章!好文章!”向他竖了竖大拇指,便两掌相击,鼓起掌来。婉儿依样画瓢,也使劲鼓掌。也许是受了我们父女二人的感染,其余一众piáo客jì女也稀稀拉拉击掌相和。倒弄得那华服少年颇为不好意思,赶紧向我抱拳施礼:“先生过奖了,先生过奖了。”

  鼓点再次响起,绢花传过一圈,传到我手中时,鼓声果然遽然而停——那胸大无脑的家伙向我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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