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好多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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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星程跟着秦珩去了机场，据说是要进组拍戏。
电视剧的名字叫《大理寺》，拍摄地点在斜店影视基地。
他们的保姆车驶出车库时，路星程特意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跟随。
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落在秦珩眼里，就像随时紧盯领地的大型动物。
秦珩唇角翘了翘，合上眼继续休息。
副驾驶座上的施一洲道：“不用看了，你现在在狗仔界威名远播，近期是不会有人敢跟拍了。”
路星程眉毛轻扬，听到自己在地球狗仔beta界威名远播，他心情很平静，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名震银河系。
要知道，在联盟帝国，整个星系都知道他的威名，那些星际海盗，对他更是闻风丧胆，如果不是因为他后来发生意外，他还可以做到更多。
唉，算了，过去不值一提，更重要的是眼前的生活。
施一洲不知道路星程已经在想名震银河系了，只是讨论着很实际的问题：“你是第一次跟组，我有很多事需要交代你，你记下来。”
“每天都有场务发拍摄任务，你与他们沟通好，然后告诉秦珩。”
路星程：“好。”
“六月和七月，斜店的天气又闷又热，记得吃得清淡些，多给秦珩准备防暑降温的东西。”
路星程：“好。”
秦珩微微睁开眼，瞥了身边的路星程一眼，他发现路星程是天生体寒，皮肤总是凉凉的，很舒服，简直没什么东西比路星程更防暑降温。
“七月下旬到八月，全组还要转去野外拍外景戏，那些驱赶蚊虫、治疗小伤小病的药品，都记得带好，别到时在山里，买都买不到。”
接着，施一洲又嘱咐路星程在剧组应该注意些什么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总而言之就是多听多看少说。
施一洲见路星程一直在听，动都不动，便怀疑地问：“你都记下了？”
路星程笃定地说：“记下了。”
施一洲有点不信：“光靠脑子？”
路星程疑惑地问：“那不然靠什么？”
施一洲见他这么理直气壮，差点背过气去：“当然是笔记本啊！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听过没？”
路星程更加迷惑了：“那多没效率，我能靠脑子记下的东西，为什么还要用那么古老还很慢的方式去记录？”
施一洲被堵得哑口无言：“……”
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的秦珩轻笑一声，他慢悠悠掀开眼帘，眼底盈着浅浅笑意：“洲哥是不相信你能靠脑子记下来。”
路星程恍然大悟。
不过路星程很通情达理，这也不能怪施一洲，毕竟地球beta不知道外星alpha能有多强！
路星程慢条斯理地将刚才施一洲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他的复述是真正地、原原本本地将施一洲的嘱咐重复了一次。
施一洲很震惊，居然一个字不差，他觉得路星程就是在炫技！
施一洲连忙摆手，随口道：“好了好了，我服了，我不送你去参加《超强大脑》简直可惜了。”
这本是调侃，路星程却挺认真地说：“那不公平。”
施一洲：“啊？”
路星程：“我去参加，对他们不公平。”
施一洲：“……”
秦珩笑精神了，并且睡不着了，他见施一洲一副想拉开车门跳下去的样子，便岔开话题道：“你不是说帮他开个微博账号吗？”
施一洲咬了咬牙，对路星程道：“我给你开了个微博账号，账号和密码我都发你。”
“我还安排了两个助理，一个负责你们在剧组的生活事务，一个负责对外的工作，你跟好秦珩就行。”施一洲的安排不是多此一举，他很清楚，在剧组会有很多杂事需要处理，光靠路星程一个人是不够的，不过秦珩不喜欢太多人跟着，所以贴身跟着的人只有路星程。
路星程听到还有其他助理，他怔了怔，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
到了剧组，路星程跟着秦珩与施一洲，见了导演和监制。
导演梳着一撮小辫子，瘦得像竿子，一见了秦珩，就笑眯眯地打招呼。
几人寒暄了几句，监制来了。他身形微胖，眯眯眼，是个光头，外号光头王，不是因为他姓王，而是因为监制一般都是资方派来做监工的，所以他在剧组里权力最大，是剧组的王。
大约是平时颐指气使惯了，他见着秦珩和导演，都是一脸老子最大的骄傲表情。
“几位已经聊上了？”监制语气不善，似乎是对他们越过自己先聊上了，不是很满意。
秦珩不动声色，倒是施一洲呵呵一笑，连忙接下话茬：“这不是一起等您来指导工作嘛。”
监制脸上这才有了笑容：“我有什么可指导的，演戏还是你们秦珩在行，是吧，大明星？”
秦珩明白，监制是来给下马威了。
估摸着在监制眼里，所有艺人都要谄媚讨好他，他才能满意。
秦珩轻描淡写道：“对。”
监制：“……”
秦珩见监制脸色不豫，这才散漫一笑，漫不经心道：“不过在其他方面，我也没您专业，术业有专攻，大家分工合作，一起把戏拍好，也算是对投资商有交代。”
秦珩十八岁被大导演李山钦点，演了一部校园电影，一炮而红。业内都不信秦珩是运气好被李山挑上，只以为他背景强硬，是个资源咖。虽说之后秦珩的发展路线不像背景很硬的样子，但他又时不时拿到一些顶好的资源，让人看了都羡慕。
总之，秦珩是个让人摸不透底细的人。
光头王在他这里讨不到便宜，也不敢在搞清他底细前发难，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应付了几句。
其实在圈里，这种明枪暗箭、虚与委蛇的现象很常见，也很正常。
不过在路星程眼里，这就很不正常了。
在他心里，秦珩是一个需要呵护的omega，根本不应该，也不需要出来经历这些风雨。
可秦珩就是以一个omega的身躯，撑起了这些！
路星程的目光落在秦珩的侧脸上，碧绿色的眸子里，隐隐闪动着光。
他又看了眼光头王，如果这个家伙是个真alpha就好了，可惜对方是个喷了alpha信息素香水的beta。要是他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教训对方，倒显得自己欺负人了，而且beta对alpha的信息素，本来也没那么敏.感。
这时，其他艺人也主动过来打招呼了。
不一会儿，这里三圈，外三圈，就围了许多人。
各种各样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使空气变得浑浊。
秦珩见其他人来了，便退出了中心圈。
路星程闻到了一股香甜浓烈的玫瑰花信息素的味道，他讶异地看了过去，发现是个女性beta，但她喷了信息素香水，使她非常像omega。
路星程扫视一圈，发现这些人里，有人喷了alpha信息素香水，有人喷了omega信息素香水，就是没有一个真正的alpha和omega。
这些人围着喷了alpha信息素香水的光头王，仿佛众星拱月一般。
他不禁陷入沉思，地球的alpha和omega这么少吗？已经到了人人都想要伪装的地步？
他正纳闷，就听见秦珩兴趣盎然地问：“你在想什么？”
原来是路星程观察那些人的表情很有趣，这也勾起了秦珩的兴趣。
路星程回神，看向珍贵的秦珩，然后用手挡在唇边，小声嘀咕：“怎么B那么多？”
秦珩没想到他会突然骂人，还用的是这么无辜认真的语气，不由笑出声。
旁边的施一洲听见路星程骂人，跟着来劲了：“可不是！就是B多！”
那光头王装什么呢！就是个资方派来的监督人罢了，狐假虎威！
路星程知道施一洲也是个beta，现在听他这么气愤，以为伤到他的自尊心了，忙安慰道：“没事，洲哥，是B也没什么。”
施一洲深吸一口气，他也知道刚才他有点失去理智，万一那话传出去，被人抓到把柄就不好了，于是他拍拍路星程的肩膀，欣慰道：“你说的对，你能有这样的心态，我很高兴。”
进剧组第一天，一群人寒暄完后，便是开机仪式，走完“虽然知道这是迷信但是不搞又不行”的流程后，导演和演员又聚在一起开会，开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便正式开始拍摄。至于施一洲，他离开了斜店，将这边全权交给路星程负责。
早上七点十五分，场务助理A正在搬东西。
场务组长走过来，问道：“秦珩的服装都拿好了没？”
古装电视剧的服饰都很复杂，所以需要提前准备，艺人一来，就可以换上。
场务助理A打了个哈欠，道：“还没诶，组长，我搬完这道具就去拿。”
“让其他人帮你搬，赶紧去拿衣服。”
“怕什么啦，这些艺人总会迟到，他们能准时到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我先把东西搬完，再去拿也不迟。”
场务组长闻言，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推了场务助理A一把：“你给老子赶紧去准备！”
他话音刚落地，就听见不远处响起“秦哥，早”的招呼声。
场务助理A愣住，难以置信地问：“组、组长，他怎么就来了？”
他记得他发的通告时间是七点三十啊！
场务组长显然以前和秦珩有过合作，于是解释道：“秦珩的工作习惯就是比通告时间早到十分钟左右，你还愣着做什么？让人等你吗？”
场务助理A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哭唧唧赶去拿衣服了，他哪知道秦珩不按常理出牌啊！
场务助理A跑得飞快，在秦珩坐进化妆间时，衣服刚好送到。
他满头大汗地挂好衣服，抬眼，正好瞧见秦珩侧过头，瞥了他一眼，漆黑的眸子仿佛覆着一层冰，冷冷淡淡的又有种洞察人心的力量。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心虚地干笑了一声，赶紧跑了。
场务助理A跑回去之后，场务助理B关心地问：“怎么样？他没骂你吧？”
“没有没有，就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好吓人啊！”
“嗐，看就看吧，没骂你投诉你就好，他们一句话，我们就能丢了饭碗，下次可要小心些。”
“明白明白。”
化妆间里，秦珩又慢慢把头转了回去，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停顿数秒后，他又转向另外一边，目光依然冷淡。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后颈经常突然疼一下，持续个数分钟，就突然又好了。
他在高端大气小学生群里提了这事，医学僧就给他扔了一套脖子保健操，让他照做。
他便开始了保健操日常。
秦珩一边做操一边等化妆师，正好透过镜子，瞧见路星程正好奇地打量那套戏服，新奇的模样，仿佛从未见过一样。
秦珩有点想笑，但忽然想起路星程是外国人，估计真没见过华国的古装。
路星程像小猫一样，伸出爪子，一层一层地翻开悬挂的衣服，好奇地往里面看，好像能从里面掏出什么大宝贝一样。
不一会儿，化妆师来了，她迅速帮秦珩化好妆，然后又问：“秦哥，戏服需要叫人帮你穿吗？”古装戏服比较复杂，所以化妆师才有这一问。
“不用，出去时帮我关好门，谢谢。”
“好。”
化妆师出去后，屋里只剩下路星程和秦珩。
秦珩取下戏服，递给路星程，自然而然道：“帮我穿戏服。”
路星程大为震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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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星程跟着秦珩去了机场，据说是要进组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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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唇角翘了翘，合上眼继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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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程眉毛轻扬，听到自己在地球狗仔beta界威名远播，他心情很平静，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名震银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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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过去不值一提，更重要的是眼前的生活。
施一洲不知道路星程已经在想名震银河系了，只是讨论着很实际的问题：“你是第一次跟组，我有很多事需要交代你，你记下来。”
“每天都有场务发拍摄任务，你与他们沟通好，然后告诉秦珩。”
路星程：“好。”
“六月和七月，斜店的天气又闷又热，记得吃得清淡些，多给秦珩准备防暑降温的东西。”
路星程：“好。”
秦珩微微睁开眼，瞥了身边的路星程一眼，他发现路星程是天生体寒，皮肤总是凉凉的，很舒服，简直没什么东西比路星程更防暑降温。
“七月下旬到八月，全组还要转去野外拍外景戏，那些驱赶蚊虫、治疗小伤小病的药品，都记得带好，别到时在山里，买都买不到。”
接着，施一洲又嘱咐路星程在剧组应该注意些什么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总而言之就是多听多看少说。
施一洲见路星程一直在听，动都不动，便怀疑地问：“你都记下了？”
路星程笃定地说：“记下了。”
施一洲有点不信：“光靠脑子？”
路星程疑惑地问：“那不然靠什么？”
施一洲见他这么理直气壮，差点背过气去：“当然是笔记本啊！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听过没？”
路星程更加迷惑了：“那多没效率，我能靠脑子记下的东西，为什么还要用那么古老还很慢的方式去记录？”
施一洲被堵得哑口无言：“……”
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的秦珩轻笑一声，他慢悠悠掀开眼帘，眼底盈着浅浅笑意：“洲哥是不相信你能靠脑子记下来。”
路星程恍然大悟。
不过路星程很通情达理，这也不能怪施一洲，毕竟地球beta不知道外星alpha能有多强！
路星程慢条斯理地将刚才施一洲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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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一洲很震惊，居然一个字不差，他觉得路星程就是在炫技！
施一洲连忙摆手，随口道：“好了好了，我服了，我不送你去参加《超强大脑》简直可惜了。”
这本是调侃，路星程却挺认真地说：“那不公平。”
施一洲：“啊？”
路星程：“我去参加，对他们不公平。”
施一洲：“……”
秦珩笑精神了，并且睡不着了，他见施一洲一副想拉开车门跳下去的样子，便岔开话题道：“你不是说帮他开个微博账号吗？”
施一洲咬了咬牙，对路星程道：“我给你开了个微博账号，账号和密码我都发你。”
“我还安排了两个助理，一个负责你们在剧组的生活事务，一个负责对外的工作，你跟好秦珩就行。”施一洲的安排不是多此一举，他很清楚，在剧组会有很多杂事需要处理，光靠路星程一个人是不够的，不过秦珩不喜欢太多人跟着，所以贴身跟着的人只有路星程。
路星程听到还有其他助理，他怔了怔，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
到了剧组，路星程跟着秦珩与施一洲，见了导演和监制。
导演梳着一撮小辫子，瘦得像竿子，一见了秦珩，就笑眯眯地打招呼。
几人寒暄了几句，监制来了。他身形微胖，眯眯眼，是个光头，外号光头王，不是因为他姓王，而是因为监制一般都是资方派来做监工的，所以他在剧组里权力最大，是剧组的王。
大约是平时颐指气使惯了，他见着秦珩和导演，都是一脸老子最大的骄傲表情。
“几位已经聊上了？”监制语气不善，似乎是对他们越过自己先聊上了，不是很满意。
秦珩不动声色，倒是施一洲呵呵一笑，连忙接下话茬：“这不是一起等您来指导工作嘛。”
监制脸上这才有了笑容：“我有什么可指导的，演戏还是你们秦珩在行，是吧，大明星？”
秦珩明白，监制是来给下马威了。
估摸着在监制眼里，所有艺人都要谄媚讨好他，他才能满意。
秦珩轻描淡写道：“对。”
监制：“……”
秦珩见监制脸色不豫，这才散漫一笑，漫不经心道：“不过在其他方面，我也没您专业，术业有专攻，大家分工合作，一起把戏拍好，也算是对投资商有交代。”
秦珩十八岁被大导演李山钦点，演了一部校园电影，一炮而红。业内都不信秦珩是运气好被李山挑上，只以为他背景强硬，是个资源咖。虽说之后秦珩的发展路线不像背景很硬的样子，但他又时不时拿到一些顶好的资源，让人看了都羡慕。
总之，秦珩是个让人摸不透底细的人。
光头王在他这里讨不到便宜，也不敢在搞清他底细前发难，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应付了几句。
其实在圈里，这种明枪暗箭、虚与委蛇的现象很常见，也很正常。
不过在路星程眼里，这就很不正常了。
在他心里，秦珩是一个需要呵护的omega，根本不应该，也不需要出来经历这些风雨。
可秦珩就是以一个omega的身躯，撑起了这些！
路星程的目光落在秦珩的侧脸上，碧绿色的眸子里，隐隐闪动着光。
他又看了眼光头王，如果这个家伙是个真alpha就好了，可惜对方是个喷了alpha信息素香水的beta。要是他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教训对方，倒显得自己欺负人了，而且beta对alpha的信息素，本来也没那么敏.感。
这时，其他艺人也主动过来打招呼了。
不一会儿，这里三圈，外三圈，就围了许多人。
各种各样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使空气变得浑浊。
秦珩见其他人来了，便退出了中心圈。
路星程闻到了一股香甜浓烈的玫瑰花信息素的味道，他讶异地看了过去，发现是个女性beta，但她喷了信息素香水，使她非常像omega。
路星程扫视一圈，发现这些人里，有人喷了alpha信息素香水，有人喷了omega信息素香水，就是没有一个真正的alpha和omega。
这些人围着喷了alpha信息素香水的光头王，仿佛众星拱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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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纳闷，就听见秦珩兴趣盎然地问：“你在想什么？”
原来是路星程观察那些人的表情很有趣，这也勾起了秦珩的兴趣。
路星程回神，看向珍贵的秦珩，然后用手挡在唇边，小声嘀咕：“怎么B那么多？”
秦珩没想到他会突然骂人，还用的是这么无辜认真的语气，不由笑出声。
旁边的施一洲听见路星程骂人，跟着来劲了：“可不是！就是B多！”
那光头王装什么呢！就是个资方派来的监督人罢了，狐假虎威！
路星程知道施一洲也是个beta，现在听他这么气愤，以为伤到他的自尊心了，忙安慰道：“没事，洲哥，是B也没什么。”
施一洲深吸一口气，他也知道刚才他有点失去理智，万一那话传出去，被人抓到把柄就不好了，于是他拍拍路星程的肩膀，欣慰道：“你说的对，你能有这样的心态，我很高兴。”
进剧组第一天，一群人寒暄完后，便是开机仪式，走完“虽然知道这是迷信但是不搞又不行”的流程后，导演和演员又聚在一起开会，开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便正式开始拍摄。至于施一洲，他离开了斜店，将这边全权交给路星程负责。
早上七点十五分，场务助理A正在搬东西。
场务组长走过来，问道：“秦珩的服装都拿好了没？”
古装电视剧的服饰都很复杂，所以需要提前准备，艺人一来，就可以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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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其他人帮你搬，赶紧去拿衣服。”
“怕什么啦，这些艺人总会迟到，他们能准时到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我先把东西搬完，再去拿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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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务组长显然以前和秦珩有过合作，于是解释道：“秦珩的工作习惯就是比通告时间早到十分钟左右，你还愣着做什么？让人等你吗？”
场务助理A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哭唧唧赶去拿衣服了，他哪知道秦珩不按常理出牌啊！
场务助理A跑得飞快，在秦珩坐进化妆间时，衣服刚好送到。
他满头大汗地挂好衣服，抬眼，正好瞧见秦珩侧过头，瞥了他一眼，漆黑的眸子仿佛覆着一层冰，冷冷淡淡的又有种洞察人心的力量。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心虚地干笑了一声，赶紧跑了。
场务助理A跑回去之后，场务助理B关心地问：“怎么样？他没骂你吧？”
“没有没有，就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好吓人啊！”
“嗐，看就看吧，没骂你投诉你就好，他们一句话，我们就能丢了饭碗，下次可要小心些。”
“明白明白。”
化妆间里，秦珩又慢慢把头转了回去，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停顿数秒后，他又转向另外一边，目光依然冷淡。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后颈经常突然疼一下，持续个数分钟，就突然又好了。
他在高端大气小学生群里提了这事，医学僧就给他扔了一套脖子保健操，让他照做。
他便开始了保健操日常。
秦珩一边做操一边等化妆师，正好透过镜子，瞧见路星程正好奇地打量那套戏服，新奇的模样，仿佛从未见过一样。
秦珩有点想笑，但忽然想起路星程是外国人，估计真没见过华国的古装。
路星程像小猫一样，伸出爪子，一层一层地翻开悬挂的衣服，好奇地往里面看，好像能从里面掏出什么大宝贝一样。
不一会儿，化妆师来了，她迅速帮秦珩化好妆，然后又问：“秦哥，戏服需要叫人帮你穿吗？”古装戏服比较复杂，所以化妆师才有这一问。
“不用，出去时帮我关好门，谢谢。”
“好。”
化妆师出去后，屋里只剩下路星程和秦珩。
秦珩取下戏服，递给路星程，自然而然道：“帮我穿戏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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