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都是坏家伙
玉露金盏楼内。
欧家三公子欧千文听说莺语想他了，忙不迭地到了玉露金盏楼，直奔莺语的房间。
他跟莺语是老相好了，侍女、龟公们见怪不怪，也不拦着。
欧千文畅通无阻地到了莺语的卧房内，他连声呼唤了好几句“宝贝”，都不见莺语出来迎他。
“人呢？”欧千文纳闷地在房里转来转去，最后在莺语的梳妆台上找到了她的一封香书。
书信上写的是一首小诗，欧千文读了两三遍，才发现这是一首藏头诗。
“楼内寻我？”欧千文邪佞地笑了笑，“小骚货，跟我玩捉迷藏呢？”
莺语打扮成侍女模样，待欧千文从她房内出来后，就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看他闷头在楼里寻找她的样子。
欧千文到底不如莺语对玉露金盏楼里熟悉，莺语要真想让他找不着，欧千文就算在这里找上一整天也不管用。
所以等到欧千文胃口被吊到最足的时候，她适当暴露自己的位置，再佯装被抓到了的模样，娇气地哼哼两声，大大满足了欧千文的虚荣欲。
“你可真会玩，让我苦找。”欧千文抱住莺语，也懒得去楼上了，他随便推开一扇门，住在里面的男子被吓了一跳。
“莺语姐姐，你们这是……”男子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莺语在欧千文看不到的地方冷冰冰地横了那男人一眼，示意他识相点，赶紧出去。
男子这下明白了，赶紧从床上揽走自个的私人物件，猫着腰，快步跑了出去，还不忘给莺语和欧千文关上门。
“你们士先生，挑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啊。”那男子出去的时候，欧千文还多看了他两眼，“对了，听说士先生上个月弄来了一个很不错的新人？怎么一直没见着呢？”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吃着嘴里的，想着锅里的。
莺语心中不满地骂了欧千文几句，脸上却楚楚可怜，引着欧千文躺到了床上：“公子怎么老想着其他人，多看看莺语……”
除了有一副好容貌，莺语声音宛如如莺啼，好听得很。
一声娇嗔，欧千文骨头都酥了，他两手掐着莺语的腰躺倒下去，让莺语坐到了自己身上。
床帐之内气氛正好，莺语佯装娇羞，从袖子里掏出一颗霹雳果一般的外表凹凸不平的红珠子。
欧千文愣住，随即双眼中迸发出兴奋的光芒，喘气声都粗鲁了许多。
不一会儿，床帐剧烈地晃了起来。
只不过还没晃多久，四只床脚下的地砖缓缓凹陷了下去。
床内的两人浑然不知，还摇得起劲。
很快，地砖不堪重负，轰然倒塌。
莺语失声惊叫，接着是欧千文的惨叫声响起。
士子力住的地方就在玉露金盏楼后，听到动静他连忙赶来，看到地上凹陷下去的大洞，他愣了半晌，仔细观察这房间的位置，士子力瞳孔猛缩。
侍女和龟公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自家先生夺门而出，他们要跟上，还被士子力吼退开来。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另外，找人守住这屋子的门口，不许人进出。”
士子力撂下吩咐，独自进了存放酒坛的库房。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角落的酒坛前，掀开红布头，里面空荡荡的，一滴酒都没有。
士子力把手伸进去，掰动拉杆，酒坛侧面的墙体缓缓挪动，一条黑黢黢的洞口出现在士子力视线内。
往日安静的洞穴里此刻烟尘四起，其中还伴随着欧千文有气无力的□□声。
士子力眉头紧皱，掩住口鼻慢慢走进了洞中。
下楼时他还尽力稳着自己矜贵的模样，等看到原本该在地底的牢笼变成了一地废墟后，士子力绷不住了。
“地牢呢？人呢！”士子力目眦欲裂，失态地去扒拉地上的石砖。
“士、士先生，士子力！”欧千文脸色苍白地拨开床帐，死狗一般张着嘴巴，额头上的汗水接连滴落在窗沿和地上。
士子力没空理他，还是莺语捂着不整的衣衫跑到他面前求救时，士子力才分神看了欧千文一眼。
“士先生，您快快、快看一下欧公子。”
莺语脸色比欧千文还白，她哆哆嗦嗦的，声音里极具恐慌。
士子力向床上望去，这才发现欧千文已经疼到昏迷。
此时他还保持着捂裆的动作，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
“都是士子力套路深。”莫一色跟玉衍等人坐在茶棚的小角落，诉说自己上当受骗的过程。
“我从广域城来，出门是为了历练，结果不小心迷失了方向，到了万象城……”
映红联想到两地的距离，无语道：“那你迷失得有点远啊。”
“咳。”莫一色不好意思地承认了，接着说：“到了万象城，人生地不熟的，我心想在陌生城市体验一下风俗人情也不错，误打误撞进了玉露金盏，那地方看着高档，没想到是个风月场所。”
“当时士子力热情地接待了我，刚开始确实是正常吃饭，吃着吃着，他把我的底都套走了，然后一个抱着琴的女人坐到了台上弹琴。”
“她弹得挺好听的，我随口问了一嘴，士子力偷笑着让人拿了纸笔给我，说是他们那儿的姑娘不随意出面，我若是能写下一首打动姑娘的诗词，她就会为我抚琴一首。”
听到这里，玉衍狐疑地“嗯？”了一声，“怪了，怎么也让你写诗？”
莫一色疑惑：“也？”
“嗯。”玉衍指指自己：“他也说让我写诗，不过我跑了。”
听她这么说，莫一色肃然起敬，“还好你没写！这是他们的消费陷阱！”
莫一色又苦恼道：“你是怎么发现的？哎，要是我当时有你一半机灵，也不至于被他们坑害。”
玉衍高深莫测地说：“听我的，凡是想让你写东西的人，都是坏家伙。”
莫一色：“？”
不明白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莫一色继续说：“我当时糊里糊涂就写了，写得不好，但士子力告诉我姑娘看了很满意。”
“于是……”莫一色两颊绯红，“我被带到了一间屋子，本以为是听琴，然后……然后我就因为付不起钱，被士子力扣押，后来被套上了活铁锁链，我不愿答应他们，那个莺语就百般折磨我……”
莫一色说完，看向另外几人。
“等等！”玉衍和映红追问道：“没了？然后后面的内容呢？省略的部分你最好详细说说。”
老色批们看莫一色表情不对，中间肯定是省略了什么香艳内容，这必须得问清楚啊。
“就就就……我进去了嘛，没想到她上来就抱我，我吓得跑了出去，然后就被士子力拦下，说要付多少多少钱……”莫一色脸色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低。
玉衍和映红的表情慢慢变得困惑起来。
就这？抱一下你就脸红成这样？
“我在地牢陆续见到很多人被关进来，那时才知道这是士子力的惯用手段，骗人消费，再以欠债的名义把人扣下，最后逼人卖身，不听话的，更是惨死……他们连小孩也不放过，简直丧尽天良！”莫一色越讲越气愤。
“噢。”玉衍感觉自己好像懂了，“不过为什么一定要让人写诗呢？”
映红想了想，“大概是为了坐实客人指名十美的证据吧。”
到时候上当的客人就算像莫一色这样逃出来，说自己没想让十美服侍，士子力手上也有他“打动十美的诗”这项有力证据，让人百口莫辩。
想通了其中的弯弯绕绕，心思单纯的玉衍直呼士子力奸诈。
另一头，刚刚把重伤的欧千文送到万象城最有名的医馆后，士子力铁青着脸，背对莺语道：“欧公子伤势过重，就算能救回来……以后也废了。”
玉露金盏的房间塌陷，索性塌陷得不深，又有床垫托着，欧千文和莺语没什么大蹭伤。
就是……欧千文以后不能人事了。
欧家人以做生意为主，并不修炼，依旧需要传宗接代。
虽说欧千文不是独子，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但都是欧家血脉，被伤成这个样子，欧家肯定是要找士子力讨个说法的。
士子力冷冰冰地看了面如死灰的莺语一眼，“欧公子不是一直喜欢你吗？”
他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把莺语塞到马车里。
“送到欧府去。”
欧千文受了这么大刺激，醒来后十有八九会性情大变，到时候会怎么对她，还真不好说。
退一万步讲，即使他再深情，依旧深爱莺语，欧家上下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哎……”同时一名赚钱工具，士子力肉疼地叹了口气。
一亲信从酒库里出来，见士子力站立门前，他两三步上前，“士先生，地下发现了一地道！”
士子力缓缓转过头，怒不可遏道：“真的是胆大泼天！敢在我的眼皮子地下动手脚！”
他立刻喊上其他人跟自己探索地道。
不知对方用了什么手段，竟把他花重金请人打造的活铁笼子弄没了。
一想到这里，士子力心就在滴血！
不过先前他还去地牢看过莫一色的情况，就算他被人救走了，肯定也跑不远。
士子力黑着脸，被亲信保护在中间，缓慢地在地道中前进。
这条地道比他们想得还要长。
“看来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士子力越发愤怒了，“那小子到底是怎么联系到人来救他的？”
莫一色的东西全在他那儿，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把有定位、联系作用的东西都销毁了，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来救他。
“士先生，地道分成了两条。”
亲信让开，士子力看着面前出现的两条通路，冷笑道：“你们，去那边。”
他分出一批人走左边的道路，自己带人往右边走去。
不过多时，他们面前成了死路。
“先生，要绕回去吗？”
“不。”士子力看着面前的土墙，“这伙人狡猾得很，说不定是故意填上的，你们往前挖一挖。”
“是。”
他们前不久在地牢清理现场，手里拿的铲子锄头刚好用得上。
一伙人卖力地往通道前方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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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莺语是老相好了，侍女、龟公们见怪不怪，也不拦着。
欧千文畅通无阻地到了莺语的卧房内，他连声呼唤了好几句“宝贝”，都不见莺语出来迎他。
“人呢？”欧千文纳闷地在房里转来转去，最后在莺语的梳妆台上找到了她的一封香书。
书信上写的是一首小诗，欧千文读了两三遍，才发现这是一首藏头诗。
“楼内寻我？”欧千文邪佞地笑了笑，“小骚货，跟我玩捉迷藏呢？”
莺语打扮成侍女模样，待欧千文从她房内出来后，就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看他闷头在楼里寻找她的样子。
欧千文到底不如莺语对玉露金盏楼里熟悉，莺语要真想让他找不着，欧千文就算在这里找上一整天也不管用。
所以等到欧千文胃口被吊到最足的时候，她适当暴露自己的位置，再佯装被抓到了的模样，娇气地哼哼两声，大大满足了欧千文的虚荣欲。
“你可真会玩，让我苦找。”欧千文抱住莺语，也懒得去楼上了，他随便推开一扇门，住在里面的男子被吓了一跳。
“莺语姐姐，你们这是……”男子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莺语在欧千文看不到的地方冷冰冰地横了那男人一眼，示意他识相点，赶紧出去。
男子这下明白了，赶紧从床上揽走自个的私人物件，猫着腰，快步跑了出去，还不忘给莺语和欧千文关上门。
“你们士先生，挑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啊。”那男子出去的时候，欧千文还多看了他两眼，“对了，听说士先生上个月弄来了一个很不错的新人？怎么一直没见着呢？”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吃着嘴里的，想着锅里的。
莺语心中不满地骂了欧千文几句，脸上却楚楚可怜，引着欧千文躺到了床上：“公子怎么老想着其他人，多看看莺语……”
除了有一副好容貌，莺语声音宛如如莺啼，好听得很。
一声娇嗔，欧千文骨头都酥了，他两手掐着莺语的腰躺倒下去，让莺语坐到了自己身上。
床帐之内气氛正好，莺语佯装娇羞，从袖子里掏出一颗霹雳果一般的外表凹凸不平的红珠子。
欧千文愣住，随即双眼中迸发出兴奋的光芒，喘气声都粗鲁了许多。
不一会儿，床帐剧烈地晃了起来。
只不过还没晃多久，四只床脚下的地砖缓缓凹陷了下去。
床内的两人浑然不知，还摇得起劲。
很快，地砖不堪重负，轰然倒塌。
莺语失声惊叫，接着是欧千文的惨叫声响起。
士子力住的地方就在玉露金盏楼后，听到动静他连忙赶来，看到地上凹陷下去的大洞，他愣了半晌，仔细观察这房间的位置，士子力瞳孔猛缩。
侍女和龟公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自家先生夺门而出，他们要跟上，还被士子力吼退开来。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另外，找人守住这屋子的门口，不许人进出。”
士子力撂下吩咐，独自进了存放酒坛的库房。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角落的酒坛前，掀开红布头，里面空荡荡的，一滴酒都没有。
士子力把手伸进去，掰动拉杆，酒坛侧面的墙体缓缓挪动，一条黑黢黢的洞口出现在士子力视线内。
往日安静的洞穴里此刻烟尘四起，其中还伴随着欧千文有气无力的□□声。
士子力眉头紧皱，掩住口鼻慢慢走进了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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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士先生，士子力！”欧千文脸色苍白地拨开床帐，死狗一般张着嘴巴，额头上的汗水接连滴落在窗沿和地上。
士子力没空理他，还是莺语捂着不整的衣衫跑到他面前求救时，士子力才分神看了欧千文一眼。
“士先生，您快快、快看一下欧公子。”
莺语脸色比欧千文还白，她哆哆嗦嗦的，声音里极具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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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还保持着捂裆的动作，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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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士子力热情地接待了我，刚开始确实是正常吃饭，吃着吃着，他把我的底都套走了，然后一个抱着琴的女人坐到了台上弹琴。”
“她弹得挺好听的，我随口问了一嘴，士子力偷笑着让人拿了纸笔给我，说是他们那儿的姑娘不随意出面，我若是能写下一首打动姑娘的诗词，她就会为我抚琴一首。”
听到这里，玉衍狐疑地“嗯？”了一声，“怪了，怎么也让你写诗？”
莫一色疑惑：“也？”
“嗯。”玉衍指指自己：“他也说让我写诗，不过我跑了。”
听她这么说，莫一色肃然起敬，“还好你没写！这是他们的消费陷阱！”
莫一色又苦恼道：“你是怎么发现的？哎，要是我当时有你一半机灵，也不至于被他们坑害。”
玉衍高深莫测地说：“听我的，凡是想让你写东西的人，都是坏家伙。”
莫一色：“？”
不明白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莫一色继续说：“我当时糊里糊涂就写了，写得不好，但士子力告诉我姑娘看了很满意。”
“于是……”莫一色两颊绯红，“我被带到了一间屋子，本以为是听琴，然后……然后我就因为付不起钱，被士子力扣押，后来被套上了活铁锁链，我不愿答应他们，那个莺语就百般折磨我……”
莫一色说完，看向另外几人。
“等等！”玉衍和映红追问道：“没了？然后后面的内容呢？省略的部分你最好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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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衍和映红的表情慢慢变得困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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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牢陆续见到很多人被关进来，那时才知道这是士子力的惯用手段，骗人消费，再以欠债的名义把人扣下，最后逼人卖身，不听话的，更是惨死……他们连小孩也不放过，简直丧尽天良！”莫一色越讲越气愤。
“噢。”玉衍感觉自己好像懂了，“不过为什么一定要让人写诗呢？”
映红想了想，“大概是为了坐实客人指名十美的证据吧。”
到时候上当的客人就算像莫一色这样逃出来，说自己没想让十美服侍，士子力手上也有他“打动十美的诗”这项有力证据，让人百口莫辩。
想通了其中的弯弯绕绕，心思单纯的玉衍直呼士子力奸诈。
另一头，刚刚把重伤的欧千文送到万象城最有名的医馆后，士子力铁青着脸，背对莺语道：“欧公子伤势过重，就算能救回来……以后也废了。”
玉露金盏的房间塌陷，索性塌陷得不深，又有床垫托着，欧千文和莺语没什么大蹭伤。
就是……欧千文以后不能人事了。
欧家人以做生意为主，并不修炼，依旧需要传宗接代。
虽说欧千文不是独子，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但都是欧家血脉，被伤成这个样子，欧家肯定是要找士子力讨个说法的。
士子力冷冰冰地看了面如死灰的莺语一眼，“欧公子不是一直喜欢你吗？”
他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把莺语塞到马车里。
“送到欧府去。”
欧千文受了这么大刺激，醒来后十有八九会性情大变，到时候会怎么对她，还真不好说。
退一万步讲，即使他再深情，依旧深爱莺语，欧家上下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哎……”同时一名赚钱工具，士子力肉疼地叹了口气。
一亲信从酒库里出来，见士子力站立门前，他两三步上前，“士先生，地下发现了一地道！”
士子力缓缓转过头，怒不可遏道：“真的是胆大泼天！敢在我的眼皮子地下动手脚！”
他立刻喊上其他人跟自己探索地道。
不知对方用了什么手段，竟把他花重金请人打造的活铁笼子弄没了。
一想到这里，士子力心就在滴血！
不过先前他还去地牢看过莫一色的情况，就算他被人救走了，肯定也跑不远。
士子力黑着脸，被亲信保护在中间，缓慢地在地道中前进。
这条地道比他们想得还要长。
“看来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士子力越发愤怒了，“那小子到底是怎么联系到人来救他的？”
莫一色的东西全在他那儿，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把有定位、联系作用的东西都销毁了，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来救他。
“士先生，地道分成了两条。”
亲信让开，士子力看着面前出现的两条通路，冷笑道：“你们，去那边。”
他分出一批人走左边的道路，自己带人往右边走去。
不过多时，他们面前成了死路。
“先生，要绕回去吗？”
“不。”士子力看着面前的土墙，“这伙人狡猾得很，说不定是故意填上的，你们往前挖一挖。”
“是。”
他们前不久在地牢清理现场，手里拿的铲子锄头刚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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