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第 159 章_当我成为满阶屠皇的官配后[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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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第 159 章

  爱我就订阅我呀,摔!!

  道具和技能牌固然重要,但远没有性命重要。

  更何况他从村祭这座牌场里出来,收录的不仅仅是卡牌,还有牌场内的道具。

  【红心3-村祭:

  牌场等级:低

  任务完成度:4/4

  剧情推进度:86%

  道具获取数量:(1/1)

  综合评价:好像是挺厉害的新人呢,但和自己的配偶黑桃king相比,还远远不够呢。】

  当宜图看见黑桃king时,不知想起了什么,手指一僵。

  他思考了片刻,还是先点开了那件道具,牌面上弹出道具的信息栏。

  看过之后宜图才发现这并不是他以为的锤子,而是一件黄褐色的人皮衣。

  即使它被系统美化处理后,宜图再次看见依旧有点怵的慌。

  他没想到这东西被他埋了以后,居然还能跟着他离开牌场,而他一直带在身上的锤子却并没有被带出来。

  原来牌场里所的道具,并不是通过带走的方式获得的。

  【道具名:人皮衣

  类型:伪装防御型

  等级:三阶(可晋阶)

  持有者:宜图

  获得途径:低级牌场《村祭》内随机掉落道具。

  用途:当拥有者披上这件人皮衣时,可以任意更改自身模样包括身高体重,并减伤15%的外来攻击。

  友情提醒:陈晓月的头破了一个很大的洞,如果有人敲一敲就会发现,这居然是一张空心的皮呢。】

  宜图看过之后,心里顿时有了数。

  这件道具可以更改模样并减伤,但它却不能直接伪装性别,甚至有一个明显的缺点。

  那就是不能被其他人敲到头,否则这张人皮就会瞬间脱落,露出原本的容貌来。

  了解这件道具后,宜图放下了手中的游戏牌。

  他现在急迫的想要去确定一件事,以至于他快步走进了自己办公室的洗漱间内。

  解开蓝衬衫的纽扣,露出流畅优美的皮肤肌理。

  在看见右胸、几乎贴着私密处的图案时,宜图彻底愣住了。

  他差点就把这茬给忘了。

  那夜走廊之上突然出现的男人,他在那人的脖子上清晰的看见了烙印般的标记。

  一枚红心q。

  而此时此刻他的右胸之上也有了一个陌生的标记,一枚黑桃k。

  宜图有片刻的愣神,他的指尖轻轻的拂过那枚图案,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心里弥漫。

  怎么会这样,那一夜因系统错误出现在走廊之上的人,竟然是他的配偶黑桃king。

  而他连对方的长相都没看清。

  单身二十几年的宜图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天上掉对象的好事,可为什么对方偏偏是个男人。

  这种感觉奇妙而又糟糕,宜图觉得自己现在矛盾极了。

  他想把胸口的标记去掉,但无论他怎么擦还是洗,那枚黑桃k依旧明晃晃的印在了他的身上。

  私密而又难以启齿的位置,像是别人宣告占有的所有物一般。

  宜图微微垂眸,有点伤神。

  好gay。

  为什么那个人的印记位置就很正常?!他妈的。

  宜图郁闷极了,而就在这时,茱蒂丝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亲爱的主人,五分钟前,您的收件箱进入一条系统信息,请查收。】

  宜图下意识的抬头看,眼前出现了虚拟的游戏面板。

  【来自系统bug补偿奖励:

  您的配偶黑桃king江寒屿在本次爬塔活动中,因其特殊原因造成空间紊乱,导致系统出现bug。

  给您带来不愉快的游戏体验,卡卡深感抱歉!

  对此,卡卡将补偿您与您的配偶特定奖励,请于三天内查收哟~】

  原来那一晚差点杀了自己的男人,真的是他的配偶黑桃king。

  而信中所提到的爬塔活动,茱蒂丝告诉宜图,但凡jr积分达到一定数额的玩家,都会被系统强制进入爬塔活动。

  赌徒游戏里并没有a这张牌,是因为这四张a全部化成了一座座高耸且恐怖的金字塔。

  在金字塔的最顶端,雕有该区域四位king的石像,他们被看不见的刑具钉死在其上。

  他们是荣耀的象征,亦是无法挣脱逃离的至高赌徒。

  而在每年的一月、四月、七月以及十月,爬塔活动正式开启,通关的玩家将获得大量积分和道具。

  但死在里面的玩家,更是不计其数。

  与其说这是一种奖励,不如说是游戏在强制淘汰不合格的玩家。

  而这次七月开启的四座a字塔,新增了一层,第101层。

  茱蒂丝认为这次出现bug,恐怕就是因为新开放的第101层,并不稳定。

  宜图眼眸微垂,茱蒂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没有宜图的指令,她便很快便陷入了沉睡,除非自己的主人再次唤醒。

  宜图坐在办公室独自一个沉默着想了好久,他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要签字的文件。

  真是一件难以抉择的事情。

  宜图叹了一口气,还是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宜总,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么?”助理很快接通了电话。

  宜图捏了捏眉头,“我这边没什么事,就是麻烦你帮我把8号之后的事情,全都推了吧。”

  电话那头的助理明显一愣,“宜总,您8号之后是有事么?”

  宜图没告诉助理他要辞职的事,只是嘱咐道:“你先帮我这样办吧,辛苦了。”

  挂掉电话后,宜图冷静了一会儿,开始处理手头上的事。

  他现在被迫进入游戏,性命不知何时说没就没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心思已经完全不能集中在工作上了。

  辞职是目前他最好的办法,尽管他有太多的不舍。

  他现在所在的公司是大学期间与学长一起创办的互联网企业,两人可以说是白手起家,历经千辛才走到现在的地步,公司去年刚刚上市。

  而如今他要抽身离开,他的好兄弟势必会要一个恰当的理由。

  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宜图只能在走之前先把事情全部处理妥当。

  日子在一天天的过去,宜图眼见着卡牌上的jr积分五百五百的消失,距离下一座牌场还未曾有消息。

  宜图只能一边工作,一边耐心的等待,空余的时间也都拿来多陪陪家人与朋友。

  不过宜图回家只呆了半天不到就坐不住的想要离开了,宜图父母恩爱几十年如一日,他呆久了倒显得多余。

  宜母每每看到他,又总是忍不住问上一句是否有心仪的对象,毕竟她心疼自家儿子形只影单,身旁又无人照顾。

  这样一来,宜图就更呆不住了。

  母亲温柔的碎碎念句句都是他的以后,字字都是关爱,而现在的他,是没有未来的。

  宜图从来不担心父母是否会过的不好,如果在以后他们痛失独子。

  这几年宜图投资理财给二老存了不少钱,包括房子车子甚至股票基金,足够他们富裕的过完这一生。

  以前他想的很好,以至于现在再回想起这份念头,残忍的近乎可怕。

  他是二老唯一的儿子,一直以来的骄傲,如果他死了,谁家的父母不会悲痛欲绝。

  而宜父宜母美满的世界,也即将崩塌。

  宜图呆不下去了,他找了一个像样的借口急步离开了家。

  他想,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活下去,最起码不能死在这捉弄人命运的游戏里。

  离开家之后宜图彻底想清楚了,在现实中不去想不去看,试图以此逃避赌徒游戏,本就是件愚蠢的事。

  但那一天,宜图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再次遇见上一座牌场里的玩家。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应酬,几个公司的高层聚在一起喝喝酒打打牌是常有的事。

  友利集团的老总胡金荣还带上了自己二十出头的娇妻,出来见见世面。

  宜图怎么也没想到眼前长相甜美可人、气质如兰的女人,居然是黄恬芳。

  他根本无所防备,直接被女人叫出了名字,而他却根本不认识胡金荣的妻子。

  直到他看见女人脖子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那是祛痣留下来的印子。

  而女人再度向他投来目光,两人对视的刹那,宜图微微一震。

  陌生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黄恬芳曾在牌场指认死去又复活的村民时说过,她的脖子上也曾有一颗肉瘤痣,只不过为了美观取掉了。

  而此时女人脖子上的疤痕,和黄恬芳所在的位置一模一样。

  宜图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走上前去:“胡夫人,怎么称呼?”

  女人淡淡一笑,“方语汐。”

  宜图点点头,两人就没再交流,毕竟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直等饭局结束,也不知道方语汐和自己的丈夫说了什么,胡金荣朝宜图那看了一眼,便挥挥手让她过来了。

  方语汐大大方方的站在了宜图的面前,笑道:

  “走吧,找个合适的地方说话。”

  “好。”

  刺拉刺拉的摩擦声慢吞吞的经过楼梯口,随后不做任何停留接着往里走来。

  宜图忍不住皱眉,那东西能分辨哪间房里有人么?

  三人屏住呼吸,神经被迫绷的很紧。

  没了封门条,他们眼前的木板门只不过是一道摆设,根本阻止不了什么。

  而听力被牌加强过的张雀山,要比其他人来的更加难以忍受,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汗。

  宜图听这声音越听越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坚硬的纸张拖在地上发出的摩擦声。

  是那些纸人么?宜图暗自揣测。

  可是商铺里的纸人都被他一把火烧掉了,不应该还有。

  就在他想的出神之时,走廊上的摩擦声突然消失了。

  宜图的心脏瞬间提起,张雀山和傅雪也捏紧了各自的身份牌。

  漆黑的房间里一片寂静,他们怕招来怪物,所以特意熄灭了油灯。

  而这样的环境无疑是制造恐惧和害怕的牢笼,尤其是当他们面前的木板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一条细缝。

  一只蜡黄皱褶的手臂暴露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内,而门外的东西正悄无声息的凑近门缝,朝里望去。

  宜图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张血色面孔上的黑色眼睛,整个人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那是一个没有丝毫皮肉,纯粹由粘连不断的血色丝线构造而成的头颅,以至于它的脸上也是无数扭曲晃动的血线。

  而它眼睛和嘴巴的位置只余几个黑漆漆的洞口,看上去格外惊悚。

  当它完全推开房门试图走进来的时候,他们才看清这东西的全部。

  这是一个没了脑袋的人皮纸人,除了被血色丝线构造而成的脑袋,它的身体是纸糊的,但表面却披着一张赤|裸的人皮,浑身上下都呈现出皱褶的黄褐色。

  那也是羊皮纸的颜色,在黑暗中乍眼一看,令人头皮发麻。

  傅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声道:

  “这东西到底哪来的?我们白天根本就没遇到过!”

  “不,我们见过。”宜图低声道:“这是商铺棺材里,没烧死的人皮纸人。”

  白天瞥见的那一眼就足够他心生余悸,所以才放火想要烧掉这东西,谁知道眼前的这东西根本不怕火。

  眼下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那些怕火的纸人到底是没了。

  不然这接下来迎接他们的,将是数十只点晴了的纸人。

  两人说话的功夫,人皮纸人张开黑漆漆的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并朝他们走来。

  “快想想办法!”张雀山满头的冷汗。

  这东西恐怕就是冲他和宜图两人来的,剩下的六人里,只有他和宜图进去过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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