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第 143 章_当我成为满阶屠皇的官配后[无限]
笔趣阁 > 当我成为满阶屠皇的官配后[无限] > 143、第 143 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143、第 143 章

  停了职的宜图在家无事可做,除了暂时无法搞定沈昕之外,他有大把的时间可观察楼里的其他玩家。

  然而今天阚星渊休息,所毫不意外的,宜图早上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废掉的。

  直到快要吃中饭的时候,阚星渊接到了医院要他临时过去加班的电。

  “给你做中饭,我再走吧?”

  江寒屿接过自家配偶递过来的文件包,尽管心情毁了个干净,对宜图依旧耐着性说道。

  “不用,我自己可做饭。”

  宜图无奈一笑,怎么说他也是个人,又不会饿。

  江寒屿对他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感觉自己像遭到了妻的嫌弃,紧蹙眉头问道:

  “我在家是不是影响你正常呼吸了?”

  宜图愣了一下,“啊?”

  等他反应过来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没忍住笑弯了眼,故意逗他道:

  “是啊,谁叫你......唔!”

  宜图的还没说完,江寒屿就相当不高兴的堵住了他的嘴。

  人站在玄处拥吻了一会儿,男人才从温软的口腔里退出。

  他咬了咬宜图白嫩的耳垂,呼吸炙热,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能烦我,知道没有?”

  宜图轻喘了一下,耳垂红的能滴血。

  “你快去上班不!”

  他真的快要这人折磨了,可偏偏又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只能硬生生的挨着。

  江寒屿捏了捏那小小的、他含湿掉的耳垂,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那我走了,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宜图点点头,终于等男人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快步去洗漱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

  江寒屿做完一场手术出来后,他没想到会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碰见沈昕。

  那人穿着白色t恤,深蓝色的牛仔裤,手里拿着一张不知是什么的看病单,歪着头靠在墙壁上。

  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对上,前者冷漠,后者则充满玩味。

  沈昕是第一次见到阚星渊本人,目光带着几分隐晦的打量。

  尽管这人表看上去锋芒内敛,然而不用靠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

  不是个简单人啊。

  沈昕冲他勾唇笑了笑,算是简单的打过招呼。

  然而那人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便转身了室内。

  沈昕耸耸肩,刚想要收回目光,却在看见那人脖上一块红色标记时,愣在了原地。

  那是......红心q?

  果他没有看错,那就是和红心queen绑定配偶系之后,才会出现的配偶标记。

  这人居然是红皇后的配偶?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沈昕笑了,兴奋的将手里的白单撕掉,随手扔了垃圾桶。

  阚星渊没有遮挡自己的标记,他不是不知道要遮挡,而是根本就没有恢复玩家记忆。

  沈昕挺高兴的,这样的一座九级牌场,简直是他再不过的天然狩猎场。

  无论是妻的阶牌,还是丈夫身为红皇后配偶的身份,都让沈昕喜欢的不得了。

  果杀了他们会怎么样呢?

  红皇后会不会很伤心难过,毕竟藏着掖着保护了那么久,甚至还为此拒绝了梅花king夜王的示。

  一想到红皇后悲痛欲绝的模样,沈昕心里就止不住的觉得痛快。

  一个小人物都能踩在高位者的脸上,怎么想都是无比快感的一件事。

  沈昕兴奋的手心冒汗,轻男人看上去单薄的后背上,却不断凸起一个个鼓动的包。

  安静的走廊上没有病人来往,只是偶尔有一名护士过。

  五分钟后,江寒屿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男人无表情直径的走到了垃圾桶旁,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垃圾桶,下一秒拿出了一张干净的白单。

  正是沈昕走之前,撕碎的那张。

  江寒屿兴致缺缺的扫了一眼化验单,hiv抗原检测,鉴定结果为阳性。

  男人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沈昕感染了艾滋病。

  江寒屿站在原地皱着眉,一会儿才将单重新扔了垃圾桶。

  沈昕不是个老实的人,即使钟情帮他和那群人渣断了系,但他私下里还是会出去约炮。

  因为钟情根本就不会碰他,而他却有着正常人都有的需求。

  尽管次数少,他也在尽力的克制欲望,但还是中招了。

  感染艾滋也是身为沈昕玩家没有想到的,但很显然,他没有当一回事。

  艾滋是一种慢性病,一时半会根本要不了人的性命。

  顶多日常生活会遭受排挤折磨,及痛苦的心理压力。

  拿到沈昕角色的玩家虽然很恼火,但显然他不会遭受这种心理折磨。

  这座牌场只有十五天,只要在时间期限范围内出去,摆脱角色设置,艾滋就和他无了。

  沈昕折返到一半,手机正响了。

  他拿起接通电,那边传来男人慌张无措的声音。

  “沈昕,你的结果是阴性还是阳性啊?我害怕,我感觉我像是感染上了........”

  “阿伟哥你现在在哪,到医院了么?我想和你当说。”

  “沈昕你是感染上了吧?对不起都怪我,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等我,我马上到。”

  “哦,我在医院北门绿化园这里等你。”

  “,我马上来。”

  沈昕挂掉电后,无表情的删掉了通记录,随后朝北门走去。

  不过是十分钟,他便再次回到了外科室的走廊上,白色的t恤溅上了不少红点。

  沈昕闻了闻已洗干净了的手,那上还残留着洗手液的香气,闻不到一点腥腻。

  他正想着该什么样的方式和阚星渊见,谁知下一秒那人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隔着走廊上不断来来去去的病人护士,人的目光只是微微交集便错开。

  阚星渊转身下了楼,沈昕揉了揉手腕,直接跟上。

  知良医院的电梯有很多部,尽管运输繁忙,但也很少有人会选择走楼梯。

  楼道里没有什么光线,十分安静,只有江寒屿一人沉稳的脚步声。

  但很快,他便到了紧跟而来的另一轻快的脚步声。

  江寒屿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楼道的防火门沈昕上,角落处的监控录像也他使用技能牌强行屏蔽掉了。

  看着自己走到一半停下来的猎物,沈昕笑了。

  “阚先生,你呀。”

  江寒屿站在台阶下,眸色晦暗不明,色略显古怪的出声道:

  “你想杀我?”

  沈昕相当坦诚的点点头,目光落在男人修长脖颈那十分显眼的标记上。

  “你应该知道我是钟情的情人吧。”

  沈昕一步一步朝他走来,“阚先生没有什么想法么?”

  “我可是十分喜欢您的那位妻的。”

  男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直到沈昕说出那句喜欢后,江寒屿的眼骤然变得极冷。

  沈昕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不会吧?你也很喜欢么?”沈昕笑得很轻蔑,“也是,要是不喜欢怎么可能会在我家里装摄像头呢。”

  “你看到了什么?偷窥的欲望满足应该很不错吧?”

  沈昕走到了台阶下,至于将那人的身影全部笼罩在黑暗下。

  他的后背右肩胛骨处,猛的伸出一条颜色深红发紫的蛇信,粗壮的足足有人胳膊那般,静静的在空中停住。

  “其实我也有点小爱。”沈昕笑得很张狂,眼眸里全是疯意。

  “我挺喜欢拆散情侣的,尤其是当杀有配偶的人,那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沈昕微微眯眼,盯着那处红心标记,音刚落的刹那,那条粗壮的蛇信猛的朝男人所站的地方袭击而去。

  江寒屿色淡然的向后退去几步台阶,强劲的风略过耳畔,但蛇信却没有碰到他分毫。

  “阚先生,歹尊重一下对手吧?”沈昕不满道:

  “你要赤手空拳的和我打么?嗯?”

  沈昕说完,他的后背又伸出了一条分裂开来的蛇信。

  这一条呈现出狰狞的黑色,释放出来的瞬间,周围的空气都随之而扭曲。

  一条融合了撕裂空间本领的蛇信。

  江寒屿笑了,现在真是什么东西都敢在他前摆弄花样了。

  “不知活。”

  男人看向沈昕的目光冰冷无比,像是在看着一个滑稽可笑的小丑一般。

  而沈昕显然他这幅高高在上、蔑视至极的模样激怒了,条蛇信极快的速度朝江寒屿部袭去。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其中一条蛇信还在空中分裂,消失在了半空。

  果没有注意或是稍有不慎,亡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江寒屿站在原地没有动,楼道里的空间本来就窄小,他的背后就是墙壁。

  即使是实力强悍的高级玩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根本不可能毫发无伤的躲闪掉。

  而事实上,江寒屿根本就没有动,他只是无表情的看着那条直冲颊的蛇信,或许背后还有一条不知位置的蛇信。

  直到蛇信在触碰到他身体前的一瞬间,刺眼的金光猛的从男人的身上爆发而出。

  沈昕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等到他再看清眼前的状况时,整个人震在了原地。

  那人宛祗般双脚离地,数十条金色梵文将其包裹于其中,形绝对的保护领域。

  条蛇信根本无法突破分毫不说,而下一秒,江寒屿向半空中伸手一握,其中一条悬浮的梵文悄无声息的化一把荣耀之剑。

  荣耀挥舞之下,条蛇信瞬间斩断。

  沈昕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眼眸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十大功劳?!”

  “你到底是谁?不可能!”沈昕厉声道,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

  身后收回来的黑色蛇信,很快便在他身后撕开了一个破碎的空间口。

  即使他的融合牌还有很多本领没有使出,但沈昕清楚的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打得过战奥特利加持过的十大功劳。

  那十条金色的梵文,每一条都是奥特利的一把名剑所化。

  战奥特利曾带着这十把剑分别斩杀过十位天,积累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赫赫战功。

  尽管奥特利在功名就没多久之后,便主剥夺了格,甚至为了削弱他的力量,分解掉了积累起来的战功。

  这才有了十大功劳,这张几乎等同于战奥特利本的使徒牌。

  而沈昕之所知道这张牌,是因为他曾在某一高级牌场中,瞥见过赌徒于奥特利的一角。

  这张牌一直在高级玩家中广为流传,但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出现过。

  至于大多数人认为,这样一张几乎逆天的牌,是不可能制造出来的。

  然而现在,这站在他前手持荣耀之剑、十大功劳加冕的男人,居然是红皇后的配偶。

  任凭外的玩家想了也不可能会想到,红皇后的配偶根本就不是无用的低级玩家,他们真的是骗的太惨了。

  见到沈昕想跑,江寒屿的笑容很恶劣。

  “不是想杀我么?”男人轻声问道。

  他手上的荣耀之剑重新化为梵文缠绕在了他的身上,而江寒屿的一个意志,这些梵文链条便直冲沈昕而去。

  沈昕转身就想要入时空之洞,然而他的身才去一半,就硬生生的十大功劳全部拖了回来。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空之洞在自己的前闭合,直至消失。

  沉重无比的梵文为世界上最牢固的枷锁,根本无法挣脱。

  江寒屿步伐轻松的走到了他的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宛看着一只渺小的蝼蚁。

  “我喜欢的人,你可没资格提起他。”

  男人从十大功劳中随手抽出来一条,瞬间化为一把花纹利剑,名为追随。

  追随之剑架在了沈昕的脖上,亡的气息在无限的逼近。

  “我应该知道你!你一定是在排行榜上的对不对?”

  沈昕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便做最后的挣扎。

  “你这么强,不可能默默无名。”

  沈昕额头上的汗在往下滴落,紧张到几乎快无法呼吸。

  男人没说,只是无表情的看着他。

  沈昕看不到他丝毫的破绽,因为这人像没有任何情绪,无形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我只是想要当个明白鬼而已,难道你怕我耍花招,所才迟迟不敢告诉我名字?”

  沈昕试着一步激怒他,毕竟他还有一张保命的底牌,只要尽量拖延时间,便能立即扭转局势。

  江寒屿冷眼看着这人在他前尽力的表演,杀人是件很无趣的事,但看着在猫手里垂挣扎的老鼠,却很有趣。

  沈昕拖延的时间到了,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狂喜,下一秒整个人便消失在了楼道里不见踪影。

  江寒屿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手里的那把名为追随的剑,却亮起嗜血的光芒。

  “可惜啊。”男人叹了一口气。

  沈昕不知道这把剑名为追随,也不知道追随一出,必定血祭名。

  江寒屿的前一道时空之洞静静的打开,追随之剑无需主人的控制,自动追随气息而去。

  沈昕的融合牌融合的道具技能实在是太多,所有一个本领名为置换替身。

  沈昕将其中一条蛇信留在了家里,里存着的就是置换替身这一技能。

  那条蛇信一旦受他催动,存储于其中的技能必定会释放。

  沈昕堪堪脱身,刚回到家里没一会儿,客厅内突然出现了一个破掉的时间之洞。

  他猛的睁大了眼睛,甚至来不及反应,追随已从他的脖上擦过,拭下一串猩红的血珠。

  追随重新回到了江寒屿的身边,变回一条染了血的梵文。

  金色在他的身上溃散掉之后,楼道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江寒屿若无其事的朝楼下走去,像是刚刚的一幕没有发生。

  然而他的眼前却亮起一排审判罪名。

  【千相二宗罪·妒忌】

  【恭喜您完强制任务--目标人物沈昕分手(0/1),请玩家再接再厉,努力解锁剧情!】

  宜图眼前跳出这一串提示时,他正在和苏若云说,当即愣住了。

  “钟总......我和您说个事。”苏若云吞吞吐吐,犹豫道。

  宜图这才回过,“你说。”

  苏若云看了一眼四周,这才低声道:

  “我总感觉我们楼里不干净,我每天半夜下班回家,总感觉有人跟踪我!”

  “你回头看过了么?”宜图还在想着那完的强制任务,心思已不在苏若云的身上了。

  “我看过,那个跟踪我的人,有点像.......”苏若云不敢说。

  “是谁?”宜图问道。

  “他像是306室的程凯。”苏若云紧蹙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毕竟天色那么黑......”

  苏若云很快就改了口,像在忌惮着什么。

  “钟总,我们改天再聊吧,我要回去补觉了。”

  宜图点点头,苏若云这便上了楼,只留他一个人在楼道里。

  而宜图却再次点开了游戏板,任务栏里于沈昕的那则强制任务,确实完了。

  沈昕了。

  宜图心里有了结论,沈昕不,他的这条任务是不可能完的。

  毕竟沈昕没有同意他们分手,但现在任务完,很有可能就是任务目标失效不在了。

  那么,又是谁杀了沈昕?

  宜图脚步沉重的上了楼,这之后他就没有再出过门,一直等阚星渊下班回来。

  男人到家的时候,家里安静极了。

  他试着喊了一声妻的名字,这才到了拖鞋的声音。

  而看到宜图表情的那一刻,江寒屿心里顿时感觉不妙。

  然而宜图确实没有给他太多的反应机会,直接用念牌探知了他的意识。

  当结果反馈到他那里后,宜图身体猛的一颤。

  江寒屿心脏砰砰直跳,知道自己瞒着他的事八是露馅玩脱了,连忙走过去想要哄人。

  谁知道,还没到跟前,宜图便冷笑一声。

  “江......玩我你很高兴?”

  尽管宜图故作坚强,然而江寒屿还是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

  当即心疼的要命,不管宜图何挣扎,总算是把人抱到了怀里。

  “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边亲吻着配偶的脸颊和嘴唇,一边内疚的道歉。

  “我没办法说,我是真的没办法说啊老婆。”

  宜图他亲的喘不上来气,推了他几下,羞恼道:

  “谁是你老婆!”

  “你是,你是我老婆。”

  江寒屿将人直接抱起来,不顾宜图叫出声的惊呼,朝卧室里走去。

  “我为你都知道。”

  江寒屿心疼的不行,他将自家配偶放在床上,低头亲吻他因委屈而眼角沁出来的泪珠。

  宜图可探知玩家的意识,只要宜图想知道,随时都能发现。

  但他太信任男人了,至于敞开心扉之后,就再也没有偷看过江寒屿的意识。

  而江寒屿也由于这座牌场的设定,不能明说,又起了想要逗他玩的心思,一不小心玩脱了。

  “那你也不能......”

  宜图很生气,直接将头扭过去,不看眼前的男人。

  到底是没做江寒屿恢复记忆的准备,至于还要对自己之前亲口说过喜欢的事实。

  宜图到也不见得是真的生气,十之八|九是羞的。

  江寒屿又怎能不知道呢,故意将人抱在怀里,缠着他亲吻。

  宜图说不出来,身却逐渐亲软了下去。

  “宝宝,我想再一遍可么?”江寒屿目光炙热,落在他胸口处格外的滚烫。

  “什么啊......”宜图不明所,等到反应过来时,男人甜腻的吻又落了下来。

  “我喜欢你,你呢?”

  “别.....别拉......”

  宜图顾不上去什么表白,喘着气去拽自己的衣服,胸口处的标记已露了出来,皮肤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请收藏本站:https://www.aacra.org。笔趣阁手机版:https://m.aacra.org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