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_安映雪延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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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安映雪如想象般抬了抬手,果然她不过才动作,李弘晟就似有所觉,握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做噩梦了?”李弘晟轻声问,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时的语气有多温柔。

  他眼神专注地看着安映雪,里面盛着温柔缱眷,安映雪从他明亮漆黑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安映雪不自觉一笑,目光忽而扫过李弘晟的唇角,微微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

  “嗯,做了个可怕的噩梦。”安映雪一脸严肃。

  李弘晟顿时就紧张起来,他先前正在看书,并未注意到安映雪是什么时候醒的,只是某一个瞬间,忽然心中一跳,感觉到了身后的无边孤寂,于是立马转过头,便看见安映雪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往前倾了倾身体,几乎半边身子都靠在了软塌上,郑重又柔和地将安映雪抱在怀中,“不怕不怕,只是梦而已,都是假的。”

  “呼,那就好。”安映雪长长出了口气,然后说:“我梦见有头满脸花痴的猪,正在抱着我的嘴巴亲,真是太可怕了!”

  李弘晟原本还一本正经地安慰着安映雪,听到这话,拍打她背脊的动作顿时僵在半空。

  “噗嗤!”安映雪笑弯了腰,脑袋埋在了李弘晟胸口。

  李弘晟眯了眯眼,好么,原来噩梦的根源竟是他自己。

  他往后仰了仰,伸手掐住安映雪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再骂?”

  安映雪无辜地眨着眼睛,“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李弘晟哼笑一声,勾住安映雪的腰,将她往软塌上一扑。#@$

  安映雪还想挣扎,却不想这个举动更加危险,李弘晟原本只是松松垮垮地伏在她身上,这会儿干脆动了腿,钳住安映雪不安乱动的下半身,又手指滑进安映雪的指缝见,双手十指相扣,随后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幽深的眸子锁住她。

  “夫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被花猪亲了你就是花猪的人了。”李弘晟低声说,像是在耳边呢喃似的。

  安映雪俏脸红通通的,结结巴巴:“那、那我就认了呗,不然还能离咋的?”

  李弘晟眸子危险一眯,“你还想离?不行,我得给你点惩罚。”

  说罢,他低下头,狠狠嘬了口安映雪的嘴巴。%(

  安映雪瞪了瞪眼睛,“你自动忽略了前半句吗?”

  “什么?你还不服?那看来惩罚得继续。”李弘晟说着,又低头嘬了口,发出‘啵’地一声。

  安映雪磨磨牙齿,干瞪着李弘晟,竟是无语凝噎。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李弘晟就以各种理由各种借口,对安映雪进行了惨无人道(腻腻歪歪)地各种‘惩罚’。

  读作惩罚,写作亲亲。

  安映雪躺平认输,直到外间有丫鬟前来传膳,才用膝盖顶了顶李弘晟。

  李弘晟餍足地放开她,出门的时候又牢牢抓着她的手,一直到了餐桌上,还腻歪地靠着安映雪。

  周围的丫鬟都羞涩地低下头,小声笑着,安映雪几次把李弘晟推开,不到半秒,又黏了过来,她只得作罢,努力厚着脸皮淡定用餐。

  镇安王府,今夜的气氛有些低沉。

  明明下午的时候,镇安王还专门派人询问苏念烟的喜好,到了晚上时,父女二人坐在餐桌上,却并没有怎么交流。

  镇安王脑子里还在想着打过照面的安映雪,他派出去的侍卫去了安映雪的老家青河县调查,恐怕要年后才能够回来,他一时间也不好确定安映雪到底是什么来历。

  也许是因为下午见了安映雪,他忽然对镇安王妃的面容也清晰起来,甚至想起了从前二人之间的许多趣事。

  他那时常常因为战事抽不开身,一年半载才回家中一次,但王妃从未抱怨过他什么,每次他回到家中,都温柔相迎。

  从前并不知道二人以后会经历生离死别,所以也从未考虑过王妃孤身一人的心情,直到王妃离开,他自己独居在这府邸中,抬头就是四方小院,只有头顶那一处蓝天,才慢慢体会了王妃当初的孤单滋味。

  镇安王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便是镇安王妃,可老天连给他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他只能在余下的日子里,自己慢慢品味这份孤寂。

  想到伤心处,镇安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苏念烟坐在镇安王对面,因着白日听到的消息,也是满腹心事,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声叹息,顿时身体一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试探地看向镇安王,“父王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镇安王看着她,以前竟从未仔细观察过自己这个女儿的五官,经历了下午那一遭,此刻仔细观看,发现这女儿的确是半点都不像他们夫妻,除了那温柔的性子,倒是和他的王妃一样。

  感觉到镇安王的目光仔细扫过自己的面容,苏念烟后背不由得僵直,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在门外听到的事情。

  “念烟非我亲生!”这短短六个字,像是魔咒一般,在苏念烟脑海里盘旋,任凭她如何努力忘却,都挥之不去。

  父王如今盯着她看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不想要了她吗?

  还是觉得她长得和他们一点都不像,不愿她再继续待在这里?

  苏念烟心跳快得不行,若是往日,必然已经开始撒娇痴闹,如今纵然得知自己不过是鱼目并非珍珠,突然就没有了闹腾的底气。

  她努力挤出笑容,温柔乖巧地询问:“怎么了父王?可是烟儿脸上有什么东西?”

  她状似疑惑地在自己脸上摸了摸,甚至还要让秋水去取镜子来。

  镇安王及时说:“没什么,父王只是想到了你的母妃,她是个十足温柔的人,你的性子倒是和她很像,如果”镇安王顿了顿,“如果她在的话,你应当很能讨她欢喜。”

  他本是随心的一句话,并不包含任何的暗示,但苏念烟听了,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已经找到了那个王妃?

  不,不可能,当初镇安王妃明明已经掉入了大运河,绝对不可能活着出来!

  苏念烟放在膝盖上的手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这才稍稍恢复一些冷静。

  说来说去,在她父王眼中,她到底不是亲生的,只有这温柔的性子勉强能够入眼罢了。

  但苏念烟清楚,她本性绝非是温柔的人,甚至有时候恨不得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只不过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维持清河郡主的尊贵身份,不得不让自己扮做温柔。

  如今镇安王这番话一出来,她以后再没资格同镇安王撒娇了,否则便是不温柔、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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