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0章 痴
第1460章痴
王林见李文秀和周粥之间要吵起来，连忙说道：“文秀，去看看徐姐做好了没有，我好饿了。”
李文秀无奈，只得起身去厨房察看。
周粥起身，喊道：“小米，我们回家。”
王林笑着拉她的手：“别走啊！再坐会儿。”
周粥冷笑道：“你还敢留我？就不怕后院起火吗？”
王林脸色一滞，说道：“别生气了，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周粥昂然说道：“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我走。”
说着，她用力挣开了王林的手。
周小米跑了过来。
周粥抱起女儿就走。
王林苦笑一声。
李文娟打完电话，转过身来，看到周粥抱着周小米走到了门口，喊道：“粥粥姐，伱要走了啊？不是说好了晚上打麻将的吗？”
王林道：“别留她，让她走！”
李文娟道：“姐夫，她走了，你替她打吗？”
王林道：“让她走吧！”
周粥却又回过头来，说道：“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偏不走了！我不但要留下来打牌，我还要留宿呢！文娟，你帮我收拾一间客房，我和小米住下来了。”
李文娟笑道：“太好了，我们可以打到半夜！”
王林：“……”
周粥放下小米：“去找文文玩。”
王文跑过去，拉着周小米的手，两个人去玩玩具了。
周粥复又来到沙发边坐下来，轻轻踢了王林的脚一下：“去给我倒杯茶来！”
王林把李玉递给她，起身泡了一杯茶端过来，笑道：“你最近脾气大得很。”
“我怀孕了，孕妇都是不讲道理的！你最好别惹我。”周粥皱起鼻子，撅起嘴，凶他。
王林哈哈一笑。
不一时，徐英和李文秀做好了两个菜端出来。
一个清蒸鱼头，一个白灼虾。
王林坐到餐桌边吃饭，说道：“你们打麻将吧！”
李文秀道：“你要是怕吵，吃完就上楼。”
王林道：“我等下去棉铃家，我找她有点事。”
李文秀道：“云若柔还没来呢？”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来者正是云若柔。
云若柔咯咯笑道：“哟，王总一个人吃饭呢？”
王林笑道：“我回来得晚。”
云若柔走过来，一手撩起秀发，低头闻闻：“好香啊！王总，剥一只虾子给我尝尝。”
王林笑着剥了一只虾子递过去。
云若柔也不客气，张开樱桃小嘴，接住了王林手里的虾子。
李文秀笑道：“你也不嫌他的手脏哦？”
云若柔道：“我看到好吃的，就不怕了。我们哪几个人打牌？”
李文秀道：“我和你，还有周粥、文娟。徐姐带孩子。”
徐英笑道：“好，孩子交给我，你们就放心打牌吧！”
王林吃过饭，坐到牌桌边来，看看李文秀的牌，又看看周粥的牌：“你都不会打麻将嘛！哪有你这样出牌的？”
“你别影响我们了，你有事就去忙好了。”周粥推了他一下。
王林笑着起身，来找棉铃。
棉铃今天回来得早，正在家里练指法，接到王林的电话后，立马便下楼来开门。
“王总！”
“你不打牌吗？”王林笑着问。
“文秀姐也喊过我，我没去，我想在家练打字。我越来越感觉到计算机操作的重要性了。”
“是吗？”
“我们部门新来的文员，别看都是些小姑娘，一个个打字超级快，我看着她们打字，那手指噼里啪啦的，我眼睛都看花了。我真的是太落后啦！”
“知耻而后勇，为时犹未晚。”
“多谢王林鼓励，王总，楼上请。”
“哈哈！”
来到楼上，王林仍然教她打字。
棉铃学得很快，有了字根表的辅助，她自己也能学习。
王林在旁边稍加指点，棉铃就学会了。
打字的速度，就要依靠她自己去勤加练习。
好在她办公室和家里都有电脑，随时可以练习打字。
1994年，电脑还是个金贵玩意，电脑的价格普通在万元以上，稍微好一点要两三万，这种天价机器，令普通家庭望尘莫及。
很多大学虽然开设了计算机课程，但绝大多数学生都没有条件配备电脑，每个学期也就在机房摸一下电脑，家庭条件好的学生，会花钱到校外的培训班学习，这些所谓学习班，也可以按时计费，而且很多都是学校的计算机老师开设的，本校学生收费三块钱一个小时，校外的收费四块钱每小时。
有些脑子灵泛的老师，就靠这个赚到了第一桶金，这种培训班，后来很多都改行做成了网吧。
棉铃以前也很少接触电脑，调到总部以后，才发现公司各个办公室里都配备了电脑，很多工作也必须用到电脑，于是她下定决定要学会。
“王总，这电脑真是个好东西，很多工作都可以通过里面的软件来完成。”
“电脑可不单单是一个生产力工具，它还是一个极好的娱乐和社交工具。”
“娱乐？电脑怎么娱乐？又怎么社交？”
“你没用电脑玩过游戏吗？”
“游戏？不是有专门的游戏机吗？”
“你果然是个电脑小白。”王林笑道，“电脑有很多游戏的，偶尔玩玩，可以让你更快速的认识电脑。”
“你教我怎么玩呗？”
“可以，你得先装游戏。我那边有游戏软盘。”
“那游戏软盘哪里有卖的？”
“国内我不知道，我都是从国外带回来的，而且还得好一点的电脑才能带得动。”
“我这电脑玩得起吗？”
“可以的，没问题。”
DOS机时代的游戏，估计很多人都不曾玩过。
早在1991年，《魔法门3：幻岛历险记》便已发布，很多人认为这是整个系列中最经典的一代，因为它包含有大量解谜成分，极大地延长了游戏时间而又不失趣味性。与之相比，之后的六代、七代更注重动作和杀戮快感，放弃了解谜，有点像第一人称回合制动作游戏。
而有一点能够证明NWC的伟大之处，那就是《魔法门3》是有语音的，而且不需要用声卡，直接用PC自带的小喇叭，就是开机时会“嘀”一下的那个小喇叭，就可以播放语音。在一台连声卡都没有的机器上听到语音，那种震撼无论怎么形容都不过分！
1993年《DOOM》上市掀起一股FPS狂潮，《沙丘魔堡II》则开辟了RTS的时代。
1994年正是《魔法门》声望最高之时，他们的公司把游戏卖出了一千万美金！
而当年一辆法拉利328跑车才卖7万美元，一个小游戏价值一百多辆法拉利。
也就是在1994年，根据《星球大战》电影改编的一款第一人称飞行射击游戏横空问世，这款游戏虽然画面还存在像素，但部分场景呈现立体效果。其中的可玩性很强，能驾驶战斗飞船，完成多个关卡。
可玩性极高的还有一款游戏，《毁灭战士》第一代。那个时候并没有采用3D画质，而是利用粗糙简陋的2D风格，呈现出第一部FPS射击游戏，别看游戏很简单，但里面同样能体验到丰富的内容，玩过这游戏的人，基本都是大叔了。
当然少不了很多人都熟知的《最终幻想》系列。
听着王林的介绍，棉铃仿佛打开了另一个世界。
电脑居然还有这样的用途？
王林又给她介绍电脑的社交功能。
1994年国内第一条64K国际专线开通，标志着我国正式首次接入国际互联网。国内最早的BBS站点是曙光BBS，也在中科院计算计所成立。
不过这一年的BBS可玩性并不高。
反倒是次年成立的水木清华BBS，红极一时，初代网红芙蓉姐姐也是从中走出来的。
王林的介绍，让棉铃心痒难耐。
“王总，你还得教我，怎么玩游戏？怎么上BBS啊？”
王林笑道：“一样一样来，以后都会教给你的。”
“王总，你刚才说的那些游戏，都是国外的？”
“是啊！”
“国内没有吗？”
“没有。”
“为什么？”
“呃？”
这个问题还真把王林给问倒了。
“国内的个人电脑还不普及，相应的软件开发商也极少。”王林答道。
“电脑的技术都是国外的？”棉铃问道。
“是的。”王林无奈的道，“都是国外的！”
“王总，我们为什么不做电脑呢？”棉铃道，“你也说过，这是新时代的尖端科技，以后肯定会普及的。”
王林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掏出烟来。
看看她美丽的闺房，王林又把烟放进口袋。
棉铃道：“王总，没事，你抽吧！”
王林道：“烟味太浓了，会把你这漂亮的房间熏臭的。”
棉铃道：“没事，我喜欢闻你身上淡淡的烟草香味，我觉得挺有男人味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王林轻咳一声，掏出烟来，抽出一支放进嘴里。
棉铃拿过他手里的打火机，笑道：“古人说公子读书、红袖添香，今天我给王总红袖添火吧！”
王林差点没笑喷。
棉铃给他点火的时候，靠得很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袭入王林鼻端。
王林心神一动，那香烟往旁边一偏。
棉铃举着的打火机，烫到了王林的手指。
王林哎呀一声，将烟一丢，甩着手。
棉铃熄了打火机，忙不迭的抓住王林的手，张口便吹：“对不起，王总！”
她温热的气息吹在王林的手指上，她微凉的玉手还抓住了王林的手掌。
王林的心莫名的悸动。
棉铃抬起头，正好和王林炽热的眼睛相对。
王林反手握住了她的柔软的小手。
“王总！”棉铃的心剧烈的跳动，痴痴的看着王林，眼里似乎有亮晶晶的光芒在流转。
王林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面对美色，王林已经不如当初那样随意。
当然，他也知道，棉铃这样的女人，他是掌控得住的。
换言之，只要他想，只要她不拒绝，王林是可以拿下她的。
但王林还是克制住了。
他微微一笑：“你刚才问我，我们为什么不做电脑？因为我们做不出电脑，顶多就是做代理，要么就是进一些零部件回来组装。电脑是高科技产品，需要一整条生产链来支撑，我们国内没有这样的生产链。而生产链是最难打造的。”
棉铃道：“这样的话，我们永远只能进口国外的电脑？”
王林道：“是的！从芯片到内存，从主板到屏幕，我们国内现在都没有生产商。别说硬件了，就连电脑软件，我们国内的厂商也寥寥无几。”
棉铃道：“那我们想做的话，真的很难了！”
王林道：“爱秀集团之所以能发展壮大，是因为国内有完美的供应链，我们从原材料到销售，都可以在国内完成，海外市场只是我们的额外收入。”
棉铃道：“那我们做软件呢？”
王林道：“做软件也不是不可以，但需要高端人才，而且十年之内，付出和产出是不成正比的。与其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我们还不如立足本业，把我们现有的产业发扬光大。”
棉铃道：“王总，你真厉害，你什么都懂。”
王林笑道：“不要崇拜我，这样子下去，你会爱上我的。”
棉铃柔声道：“我已经爱上你了啊！”
王林怔道：“你说什么？”
棉铃慌乱的道：“我是说，王总这样优秀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不爱呢？”
王林看看手表，说道：“夜深了，我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吧！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学计算机也不是一天就能学完的。”
棉铃轻捋耳边的秀发，轻声说道：“王总，是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王林道，“我很欣赏你，棉总！”
“只是欣赏吗？”棉铃忽然大胆的问了出来。
王林哈哈一笑：“借用你的那句话，像你这样优秀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不爱呢？”
说完，他轻轻碰了碰棉铃纤丽的手臂，然后转身离开。
棉铃送他下楼。
关上院门的刹那，棉铃感觉手心都是汗，脸上热得难受。
更让她感到羞涩的是，她有了某种从未有过的反应！
棉铃来到二楼，痴痴的看向对面的窗户。
然而，这个夜晚，王林书房的灯光，并没有亮起。
王林回到家的时候，李文秀她们四个人还在打麻将，几个孩子倒是都睡下了。
周粥笑道：“我睡在你家了啊！王林，你欢不欢迎？”
王林道：“欢迎，你最好睡在我家别走了才好。”
周粥道：“我不走了？行啊，只要文秀不介意，我巴不得呢！”
李文秀道：“我倒是不介意。你看沈雪家多热闹？我家一对比，冷清多了。周粥，你就搬过来呗！反正我家有房子住。”
李文娟道：“就是啊，你住过来，我们以后天天晚上打麻将玩！”
周粥咯咯笑道：“你们都这么说，我可当真了，到时想赶我走，也不能够了。”
王林和她相视一眼。
周粥双眼一勾，顿时把他的魂儿也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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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见李文秀和周粥之间要吵起来，连忙说道：“文秀，去看看徐姐做好了没有，我好饿了。”
李文秀无奈，只得起身去厨房察看。
周粥起身，喊道：“小米，我们回家。”
王林笑着拉她的手：“别走啊！再坐会儿。”
周粥冷笑道：“你还敢留我？就不怕后院起火吗？”
王林脸色一滞，说道：“别生气了，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周粥昂然说道：“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我走。”
说着，她用力挣开了王林的手。
周小米跑了过来。
周粥抱起女儿就走。
王林苦笑一声。
李文娟打完电话，转过身来，看到周粥抱着周小米走到了门口，喊道：“粥粥姐，伱要走了啊？不是说好了晚上打麻将的吗？”
王林道：“别留她，让她走！”
李文娟道：“姐夫，她走了，你替她打吗？”
王林道：“让她走吧！”
周粥却又回过头来，说道：“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偏不走了！我不但要留下来打牌，我还要留宿呢！文娟，你帮我收拾一间客房，我和小米住下来了。”
李文娟笑道：“太好了，我们可以打到半夜！”
王林：“……”
周粥放下小米：“去找文文玩。”
王文跑过去，拉着周小米的手，两个人去玩玩具了。
周粥复又来到沙发边坐下来，轻轻踢了王林的脚一下：“去给我倒杯茶来！”
王林把李玉递给她，起身泡了一杯茶端过来，笑道：“你最近脾气大得很。”
“我怀孕了，孕妇都是不讲道理的！你最好别惹我。”周粥皱起鼻子，撅起嘴，凶他。
王林哈哈一笑。
不一时，徐英和李文秀做好了两个菜端出来。
一个清蒸鱼头，一个白灼虾。
王林坐到餐桌边吃饭，说道：“你们打麻将吧！”
李文秀道：“你要是怕吵，吃完就上楼。”
王林道：“我等下去棉铃家，我找她有点事。”
李文秀道：“云若柔还没来呢？”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来者正是云若柔。
云若柔咯咯笑道：“哟，王总一个人吃饭呢？”
王林笑道：“我回来得晚。”
云若柔走过来，一手撩起秀发，低头闻闻：“好香啊！王总，剥一只虾子给我尝尝。”
王林笑着剥了一只虾子递过去。
云若柔也不客气，张开樱桃小嘴，接住了王林手里的虾子。
李文秀笑道：“你也不嫌他的手脏哦？”
云若柔道：“我看到好吃的，就不怕了。我们哪几个人打牌？”
李文秀道：“我和你，还有周粥、文娟。徐姐带孩子。”
徐英笑道：“好，孩子交给我，你们就放心打牌吧！”
王林吃过饭，坐到牌桌边来，看看李文秀的牌，又看看周粥的牌：“你都不会打麻将嘛！哪有你这样出牌的？”
“你别影响我们了，你有事就去忙好了。”周粥推了他一下。
王林笑着起身，来找棉铃。
棉铃今天回来得早，正在家里练指法，接到王林的电话后，立马便下楼来开门。
“王总！”
“你不打牌吗？”王林笑着问。
“文秀姐也喊过我，我没去，我想在家练打字。我越来越感觉到计算机操作的重要性了。”
“是吗？”
“我们部门新来的文员，别看都是些小姑娘，一个个打字超级快，我看着她们打字，那手指噼里啪啦的，我眼睛都看花了。我真的是太落后啦！”
“知耻而后勇，为时犹未晚。”
“多谢王林鼓励，王总，楼上请。”
“哈哈！”
来到楼上，王林仍然教她打字。
棉铃学得很快，有了字根表的辅助，她自己也能学习。
王林在旁边稍加指点，棉铃就学会了。
打字的速度，就要依靠她自己去勤加练习。
好在她办公室和家里都有电脑，随时可以练习打字。
1994年，电脑还是个金贵玩意，电脑的价格普通在万元以上，稍微好一点要两三万，这种天价机器，令普通家庭望尘莫及。
很多大学虽然开设了计算机课程，但绝大多数学生都没有条件配备电脑，每个学期也就在机房摸一下电脑，家庭条件好的学生，会花钱到校外的培训班学习，这些所谓学习班，也可以按时计费，而且很多都是学校的计算机老师开设的，本校学生收费三块钱一个小时，校外的收费四块钱每小时。
有些脑子灵泛的老师，就靠这个赚到了第一桶金，这种培训班，后来很多都改行做成了网吧。
棉铃以前也很少接触电脑，调到总部以后，才发现公司各个办公室里都配备了电脑，很多工作也必须用到电脑，于是她下定决定要学会。
“王总，这电脑真是个好东西，很多工作都可以通过里面的软件来完成。”
“电脑可不单单是一个生产力工具，它还是一个极好的娱乐和社交工具。”
“娱乐？电脑怎么娱乐？又怎么社交？”
“你没用电脑玩过游戏吗？”
“游戏？不是有专门的游戏机吗？”
“你果然是个电脑小白。”王林笑道，“电脑有很多游戏的，偶尔玩玩，可以让你更快速的认识电脑。”
“你教我怎么玩呗？”
“可以，你得先装游戏。我那边有游戏软盘。”
“那游戏软盘哪里有卖的？”
“国内我不知道，我都是从国外带回来的，而且还得好一点的电脑才能带得动。”
“我这电脑玩得起吗？”
“可以的，没问题。”
DOS机时代的游戏，估计很多人都不曾玩过。
早在1991年，《魔法门3：幻岛历险记》便已发布，很多人认为这是整个系列中最经典的一代，因为它包含有大量解谜成分，极大地延长了游戏时间而又不失趣味性。与之相比，之后的六代、七代更注重动作和杀戮快感，放弃了解谜，有点像第一人称回合制动作游戏。
而有一点能够证明NWC的伟大之处，那就是《魔法门3》是有语音的，而且不需要用声卡，直接用PC自带的小喇叭，就是开机时会“嘀”一下的那个小喇叭，就可以播放语音。在一台连声卡都没有的机器上听到语音，那种震撼无论怎么形容都不过分！
1993年《DOOM》上市掀起一股FPS狂潮，《沙丘魔堡II》则开辟了RTS的时代。
1994年正是《魔法门》声望最高之时，他们的公司把游戏卖出了一千万美金！
而当年一辆法拉利328跑车才卖7万美元，一个小游戏价值一百多辆法拉利。
也就是在1994年，根据《星球大战》电影改编的一款第一人称飞行射击游戏横空问世，这款游戏虽然画面还存在像素，但部分场景呈现立体效果。其中的可玩性很强，能驾驶战斗飞船，完成多个关卡。
可玩性极高的还有一款游戏，《毁灭战士》第一代。那个时候并没有采用3D画质，而是利用粗糙简陋的2D风格，呈现出第一部FPS射击游戏，别看游戏很简单，但里面同样能体验到丰富的内容，玩过这游戏的人，基本都是大叔了。
当然少不了很多人都熟知的《最终幻想》系列。
听着王林的介绍，棉铃仿佛打开了另一个世界。
电脑居然还有这样的用途？
王林又给她介绍电脑的社交功能。
1994年国内第一条64K国际专线开通，标志着我国正式首次接入国际互联网。国内最早的BBS站点是曙光BBS，也在中科院计算计所成立。
不过这一年的BBS可玩性并不高。
反倒是次年成立的水木清华BBS，红极一时，初代网红芙蓉姐姐也是从中走出来的。
王林的介绍，让棉铃心痒难耐。
“王总，你还得教我，怎么玩游戏？怎么上BBS啊？”
王林笑道：“一样一样来，以后都会教给你的。”
“王总，你刚才说的那些游戏，都是国外的？”
“是啊！”
“国内没有吗？”
“没有。”
“为什么？”
“呃？”
这个问题还真把王林给问倒了。
“国内的个人电脑还不普及，相应的软件开发商也极少。”王林答道。
“电脑的技术都是国外的？”棉铃问道。
“是的。”王林无奈的道，“都是国外的！”
“王总，我们为什么不做电脑呢？”棉铃道，“你也说过，这是新时代的尖端科技，以后肯定会普及的。”
王林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掏出烟来。
看看她美丽的闺房，王林又把烟放进口袋。
棉铃道：“王总，没事，你抽吧！”
王林道：“烟味太浓了，会把你这漂亮的房间熏臭的。”
棉铃道：“没事，我喜欢闻你身上淡淡的烟草香味，我觉得挺有男人味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王林轻咳一声，掏出烟来，抽出一支放进嘴里。
棉铃拿过他手里的打火机，笑道：“古人说公子读书、红袖添香，今天我给王总红袖添火吧！”
王林差点没笑喷。
棉铃给他点火的时候，靠得很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袭入王林鼻端。
王林心神一动，那香烟往旁边一偏。
棉铃举着的打火机，烫到了王林的手指。
王林哎呀一声，将烟一丢，甩着手。
棉铃熄了打火机，忙不迭的抓住王林的手，张口便吹：“对不起，王总！”
她温热的气息吹在王林的手指上，她微凉的玉手还抓住了王林的手掌。
王林的心莫名的悸动。
棉铃抬起头，正好和王林炽热的眼睛相对。
王林反手握住了她的柔软的小手。
“王总！”棉铃的心剧烈的跳动，痴痴的看着王林，眼里似乎有亮晶晶的光芒在流转。
王林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面对美色，王林已经不如当初那样随意。
当然，他也知道，棉铃这样的女人，他是掌控得住的。
换言之，只要他想，只要她不拒绝，王林是可以拿下她的。
但王林还是克制住了。
他微微一笑：“你刚才问我，我们为什么不做电脑？因为我们做不出电脑，顶多就是做代理，要么就是进一些零部件回来组装。电脑是高科技产品，需要一整条生产链来支撑，我们国内没有这样的生产链。而生产链是最难打造的。”
棉铃道：“这样的话，我们永远只能进口国外的电脑？”
王林道：“是的！从芯片到内存，从主板到屏幕，我们国内现在都没有生产商。别说硬件了，就连电脑软件，我们国内的厂商也寥寥无几。”
棉铃道：“那我们想做的话，真的很难了！”
王林道：“爱秀集团之所以能发展壮大，是因为国内有完美的供应链，我们从原材料到销售，都可以在国内完成，海外市场只是我们的额外收入。”
棉铃道：“那我们做软件呢？”
王林道：“做软件也不是不可以，但需要高端人才，而且十年之内，付出和产出是不成正比的。与其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我们还不如立足本业，把我们现有的产业发扬光大。”
棉铃道：“王总，你真厉害，你什么都懂。”
王林笑道：“不要崇拜我，这样子下去，你会爱上我的。”
棉铃柔声道：“我已经爱上你了啊！”
王林怔道：“你说什么？”
棉铃慌乱的道：“我是说，王总这样优秀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不爱呢？”
王林看看手表，说道：“夜深了，我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吧！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学计算机也不是一天就能学完的。”
棉铃轻捋耳边的秀发，轻声说道：“王总，是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王林道，“我很欣赏你，棉总！”
“只是欣赏吗？”棉铃忽然大胆的问了出来。
王林哈哈一笑：“借用你的那句话，像你这样优秀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不爱呢？”
说完，他轻轻碰了碰棉铃纤丽的手臂，然后转身离开。
棉铃送他下楼。
关上院门的刹那，棉铃感觉手心都是汗，脸上热得难受。
更让她感到羞涩的是，她有了某种从未有过的反应！
棉铃来到二楼，痴痴的看向对面的窗户。
然而，这个夜晚，王林书房的灯光，并没有亮起。
王林回到家的时候，李文秀她们四个人还在打麻将，几个孩子倒是都睡下了。
周粥笑道：“我睡在你家了啊！王林，你欢不欢迎？”
王林道：“欢迎，你最好睡在我家别走了才好。”
周粥道：“我不走了？行啊，只要文秀不介意，我巴不得呢！”
李文秀道：“我倒是不介意。你看沈雪家多热闹？我家一对比，冷清多了。周粥，你就搬过来呗！反正我家有房子住。”
李文娟道：“就是啊，你住过来，我们以后天天晚上打麻将玩！”
周粥咯咯笑道：“你们都这么说，我可当真了，到时想赶我走，也不能够了。”
王林和她相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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