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这坐忘道 8K_型月,但恶贯满盈模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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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你这坐忘道 8K

  本来十分宽敞的车厢内,因为塞进了五个人与一只肥狐狸,而显得稍稍有些拥挤。

  一身浅淡布衣的诸葛亮,有些啧啧称奇地凝望着身侧的司马懿。

  气质阴柔的恬静美人敛眉垂颈,端坐在宝饰点缀的车厢之内,青白的绫罗绸缎裹着柔弱的身段,眉眼边沿挑抹上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绯红。

  她脊线优雅,坐姿秀婷似竹,绸滑的长发似珠光披落,白皙剔透的肌肤仿佛弹吹可破,整个人精致得像是像是一具瓷娃娃。

  雪嫩浅白的足背踏着珍珠翠玉的靴履,还套了一层纤薄的冰丝薄袜,脚踝处透着淡淡的青筋。

  她的妆容很淡,但眉目柔美,依旧给人一股惊艳的妖冶感。

  十三岁的少年已经漂亮至此,再过几年,司马懿将出落成个什么祸国殃民的模样,苏树实在是难以想象。

  水镜府上,皆是天才。

  既然是天才嘛,有点怪癖什么的都很正常,比如陈宫是个爆炸狂,周瑜是个自来熟,荀彧和郭嘉喜欢卖血......不对,喜欢辩经,好像串儿台了。

  然而,「女装癖」还是有些惊世骇俗了。

  尽管诸葛亮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司马懿这家伙女装了,但不得不说,每次看都当真觉得感慨万分。

  司马懿浅淡地低垂着眸子,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有谁规定男人不能穿女装,经觉师弟点拨,懿发觉女装或许更适合懿——这般看上去我见犹怜的姿态,比瘦弱的男儿身更能博得初见时的好感。”

  的确,谁会不喜欢美少女呢?哪怕是长着大●●的美少女。

  正如秀吉的性别就是秀吉,司马懿的性别就是司马懿,别小看阿斯托尔福的人气啊!

  柔弱浅淡的话声自纤薄绛唇吐绽而出,司马懿的嗓音中性而偏娇柔。

  所以,即便开口,除非把她裙子给撩起来仔细观察,不然谁也发现不了这居然是个美少年。

  苏树努力遏制住了自己这般掀裙的冲动。

  看上去像女人,听上去像女人,那直接把对面当女人看就好,尊重、欣赏并且祝福,群里女装大佬不也经常发福利么。

  事实上,苏树在心里早已经将女装司马懿的人称代词给换成「她」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司马懿微妙地笑着,“觉师弟喜欢。”

  苏树:“......啧。”

  婴宁:“嘤~?”

  虞姬:“嘶......”

  徐福:“哈。”

  诸葛亮:“咳......”

  众人反应各异。

  苏树怀里的肥狐狸觉得这少年真是有趣得紧,妆容化得也好看,若是生得丰腴些就堪称完美了,可惜是男人。

  端坐在苏树身侧的徐福掩面而笑。

  另一侧的虞姬,脸上则浮现出了极其警惕的表情。

  什么坏男人......不,这语气特么的,纯纯的坏女人!

  司马懿这么说,苏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喜欢,至少看上去赏心悦目不是么。

  只不过

  ——懿抹多,你这是真雌堕了,狠狠地觉醒了内心的雌是吧?

  明明知晓本体是个不折不扣的少年,然而这般司马懿装束打扮依旧给人以十足的魅惑感,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她、调戏她、把她按在墙上●●。

  艹,自己的XP不会被司马懿掰歪了吧,晋风竟是我自己?那种事情不要啊!

  自从他送给了司马懿那套女装,后边儿这家伙的癖好就仿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司马懿开始经常穿女装、梳妆打扮上课,搞得师兄弟们各种喧闹起哄,司马徽都有些绷不住了。

  好贤侄,你可别说自己是司马家的人,自己丢不起这个人。

  但,只有虞姬敏锐注意到了——

  唯独苏树上台讲课的那几天,司马懿才会换上女装。

  因为平时司马懿坐在教室角落,名义上,司马徽没有收他,只是准许他旁听,所以司马懿没有位席,上课看不到他。

  苏树上台讲课时,能一直看到他了,他便会精心地梳妆打扮。

  嘁......心机婊啊。

  虞姬自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十三岁的少年,然而这里已经有一只狐狸每天在对小师弟大快朵颐了,你一个男人也想和自己争?

  “所以,诸葛亮他是没家可以回,跟着我去钜鹿过年,耍一耍也就算了,怎么司马懿你还跟上来了啊?”

  “这架车马,还是懿出钱请的,懿岂有不坐之理。”

  的确。

  苏树很穷,这架回钜鹿的马车还是司马懿出钱租的,然而她就只租了这么一架,不用想也是故意的。

  “年关将近,水镜府放假休憩,你不回去兖州过年吗?”

  这般年代,还没有春节的概念,不过过年的习俗在刘邦立国时便早有了。

  “父亲有八子,回去拜年不缺懿一个,懿与家中的关系也不甚交好,只是他们不得不仰仗懿的建言。”

  司马懿温婉微笑。

  这话听上去很高傲自负,确是事实。

  司马懿端坐于水镜府,仅凭往来的术法飞书,便隔着千里操纵着整个巨贾的司马家在诸州郡的财帛运作。

  整个司马家由年纪轻轻的她担当主事,不仅因为她在商贾之道上的天赋才情,更因为司马懿手底下掌握着一队死士。

  「残」存亦末路,「兵」败如山倒。

  通过拉拢诸般身体缺陷、在这个时代受人歧视非议的残疾人,司马懿斥资组建出了一支名为「残兵」的刺客佣兵组织。

  因为有身体缺陷,被世人歧视避讳,反而更易被培养、形成死命的效忠,司马懿很懂得利用这人心中有损有余的道理。

  利用「残兵」组织,她一边商场运作、大搞暴力胁迫、行刺下毒,威逼那些利润高的行业商贾交出渠道的控制权。

  另一边,又往朝廷疯狂行贿赂,各种斥巨资从刘宏手里买官,从而使得司马家逐渐发育壮大,拿到了朝廷的专营权利,得以控制了诸州郡行销盐、铁等贸易。

  司马懿也不遮掩,而是把这些运作都大大方方地袒露了出来,唯独在这位师弟的面前,她非常懂得晓之以真诚的道理。

  谈,都女装了,没什么不能和师弟谈的!

  龃龉行径似是为人所不耻,但不得不说非常高效,苏树的确听得饶有兴致。

  靠贿赂朝廷,买官员资格,能不能挣钱?

  能!但得向大汉跪着。

  那靠组建武力集团,刺客组织,搞暗杀威胁、利诱威逼,拿起枪来,能不能挣钱?

  能!但终归不长久,最后得跑到山里。

  那么,一边打通关系,一边武力运作,能不能站着把钱挣了?

  司马懿真的很懂,一手握枪,一手卖货,她这是在搞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啊。

  司马家被她经营成了联合果品、东印度公司一般的存在,以武力和官方的背书保证了倾销的利益。

  这大汉的商贾,则被她当成印第安人了。

  “这般手段也未免太......不义了些。”

  诸葛亮则听得不住咂舌,不过是同门的私事他也不好表示什么。

  什么心术不正,对于他们这种聪明人而言都不过是工具罢了。

  大家都在践行自己的理念,司马懿则属于特别不择手段的那一类。

  司马徽正清楚司马懿这般偏激的心性,因而才不肯收他为弟子,在外行事不得称水镜的道统。

  “亮以为,什么是商场中的争夺之道?是精谋算计、尔虞我诈,各种精彩纷呈的布局谋略么?”

  司马懿的笑容娇媚得像一只狐狸。

  “莫非不是?”诸葛亮有些好奇。

  “不,是刺杀、下毒、反间、夺权、威逼利诱......所谓商场不过是另一片战场。”

  诸葛亮:“哈......”

  “有实力的时候,就当该行垄断之举,就像觉师弟发明的麻将玩戏那般,卡死下家、顶死上家、看死对家,这才能在牌桌上博得足够的利益。

  “相比在钱粮盐铁的谋划布局,威胁几个商人算什么。”

  司马懿温婉的美目转向了清瘦的少年,朝着苏树会意微笑,仿佛乖顺的宠犬在期待着能获得主人的称赞与夸奖。

  “懿在以低价垄断市场,与民同赢,我能提供的价格比其他人更低,薄利多销亦是扩展之策。”

  在售卖的商品上用成规模的低价打击其他的竞争对手,既履行了自己对苏树所作下的济民承诺,又进一步推动了司马家在商业上的布局与扩展,堪称一石二鸟。

  可以说,在整个水镜府上,司马懿通过商业运作,如今所挽救的平民性命,是众人中最多的——远比世家们施舍的那些钱粮要来得有效得多。

  施舍渡济不如激励人心,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若洛阳的房产卖得很便宜,攒攒劲就能买到,而不必掏空一户人家二十年的积蓄,又何愁安居乐业的百姓生不出子嗣?

  不......大汉真的在乎百姓生不生吗?

  人口自桓帝以来便一直在跌,哪怕多拿出些粮食来济民,苏树都觉得大汉在努力了,然而并没有,只是嘴上说希望大家多生,说朝廷很在乎平民百姓的利益。

  事实上......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苏树有些感慨。

  大家都在「相信后来人的智慧」,所以到最后,就没有「后来人」了。

  尽管显得偏激,但,司马懿的理念,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其他七奇更有执行度。

  重病就要下猛药,只是她这终归还是药罢了,而苏树是燃起了一把火,继而引得有抱负的众人投身其中,成燎原之势。

  无论如何,司马懿无疑是天才,在这水镜府中,苏树也认为她是仅次于自己的天才。

  她实在过于聪慧,因此能够精准地掌控好司马家的点点面面,很少出现那种「本意是好的,但下面人执行坏了」的情况。

  至于同车的诸葛亮,的确天资绰约,堪称水镜冠绝。

  这条睡眼惺忪的卧龙,修习的速度,在府上仅次于有心素天赋开挂的苏树,无论苏树传授什么学识,他都能够如海纳般地飞速吸收,不像其他师兄各有精擅。

  甚至晦涩难懂的、有关于量子力学的内容,其他人都觉得过于深奥,听不甚懂。

  只有诸葛亮还在追问芥子概率云的细节,似乎有所开悟,呢喃说这或许有助于修行一门观星预知的道术。

  如今的诸葛亮更被司马徽直白地评价为「多智而近妖」,那个妖字就是指的「堪称妖孽的张觉」。

  水镜先生认定诸葛亮的天赋能够几乎追平苏树,从中可见一斑。

  但......很遗憾。

  他实在太懒了,完全没有什么人生追求。

  司马徽问诸葛亮有什么愿景,得到的回答是......只希冀能够躺平地安然度过摸鱼的一生。

  乐,你是灰心哥还是秦川?

  妈的乆,看看人家司马懿,再看看你!

  要不是诸葛亮这小子实在太天才了,司马徽舍不得,水镜先生都想要将其拎出去,让他去大街上找垃圾吃了。

  在格局和心性之上,如今的诸葛亮还差司马懿很远。

  或许,要遇到那位命定的蜀汉贤主,这条盘踞的卧龙才能真正地睁开自己的眼睛。

  幸运的是。

  司马懿这位屠龙者,在蜕变成新的恶龙之前,便被苏树给捻到了手上,狠狠进行了一波雌堕。

  “低价开拓市场......这不是你的性格会做的事,司马懿。”

  华贵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因为避震的法术而感受不到一丝颠簸。

  苏树望着眼前的温婉美人,垂帘罅隙透出了几缕薄暮的光,在她的肌肤上画出了光影分明的线条。

  “明明垄断提价,更符合你的心性,你是在为了我这么做么?”

  “没错,懿在履行与觉师弟你的约定,尽一分薄力,救世济民。”

  “你懂得道义?”

  苏树摇了摇头,有些哑然失笑。

  “哪怕与诸位同门约定了太平的道义,我也向大家阐述了革命的理念,现在都在为苍生奔走,但我唯独看不到你的真心认同,你应该一向只在乎利益才对。”

  “懿的确不在乎什么道义,商贾行事从来只在乎利益。”

  司马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但,觉师弟你本人,便是这天底之下一等一的利益——懿想要得到你。”

  苏树怔神了片刻。

  “你这算是深情告白么?”

  “可以这么说。”

  “可惜觉不是一件物品,你得不到我。”

  “那,懿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觉师弟,可有稍稍钟意懿一些么?”

  “咳,咳咳——”诸葛亮咳嗽了几声。

  不愧是你,司马懿。

  虞姬只觉得危机感陡生。

  春夜交心的一舞,她已经得以摸清楚了自家小师弟的脾性——小师弟这家伙堪称天底下最一等一的傲娇,外表上看不出来,但打直球他最是招架不住!

  “论不要脸,还是司马懿你比较强。”虞姬锐评的同时,亦是在提醒自家小师弟不要误入歧途,“真可惜,你是个男人。”

  这后门,走不通的。

  然而

  “我钟意你。”苏树诚恳地点了点头。

  偏执之人,往往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是真心还是虚意逢迎?无论如何,这般表现都让人很难厌恶。

  闻言的阴柔美人,眸子里有些发光。

  “......还有大家。”

  这后一句出来。

  她眸子里的光,顿时有些黯淡了下去,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出了苦笑。

  司马懿沉默片刻,叹息了一声,闭垂上了双目,垂落的睫毛晃荡在淡色的绯影前,气质显得有些凄冷。

  “是啊......真可惜,懿终归是个男人。”

  苏树:¿

  你在可惜个屁啊!把自己问号都吓软了!

  苏树有些绷不住了,一堆卑女整天争着想上自己也就算了,怎么司马懿你也跟着起哄了,那一天就不该送你女装,奶奶的。

  在这个时代,五十六个性别之类的版本,还是太过于超前了。

  不过......这也是事实——司马懿受到了性别的束锢。

  双方的交情,止于同门同袍同泽的友情。

  如果她是女儿身,那知己的彼此,关系的确不会止于这般调戏的程度。

  苏树如今身边莺莺燕燕缠绕,但有些内容不好谈论。

  肥狐狸是自己养的,受恩宠,在被席上的玩法很广袤,还有肉蛋奶可以狠狠补充营养。可惜如今嘤嘤嘤偏多,身体上的调教是够了,但思想上还欠缺调教,黏人的妖性难以端正。

  师姐倒是傲娇又话多,找虞姬说话,她会很傻乎乎地很开心,那一双玲珑剔透的玉足,裹着冰丝薄袜把玩起来堪称神品。可惜太丈育,和她吟诗谈风月,谈理想,谈人生追求和大道哲学,有如对牛弹琴。

  徐福小姐则太病娇,太恭敬了,端着,不舍得与小姐抢食,推屁股是很好的,还精擅诸般方术。可惜与她讲革命、谈大汉的弊病要怎样改革,那就开始冒星星了。

  所以,苏树寻常和司马懿谈得最多。

  只可惜,他可没有什么龙阳之好啊,伪娘什么的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司马懿你总不能变成美少女来GANK自己吧。

  车马在有些凝滞的气氛中平稳疾驰着。

  少年摇了摇头,缄默无言地挽开了垂帘。

  「大汉临近新年元旦,大地冬雪白皑缥缈。」

  「这城外官道两旁的山野里,不时能窥见几具冻毙的尸骨,大人小孩皆有,浑身生满畸形的器官与疮疱。」

  「哪怕饿极了的豺狼群,对这般畸诡的尸首亦是避之不及,不肯去啃食。」

  「没有任何人,会为这些流亡的尸骨处理收纳,诸般饿死、冻死、病死,以及数目最多的、吃丹药吃死了的流民,很快会以超出寻常的速度腐烂在地里。」

  「你从来看不见纳垢在哪里,但纳垢的存在感又仿佛无处不在。」

  「这天下,病了。」

  「似是遭受了什么诅咒那般。」

  「这大汉的诸般饥荒、瘟疫、天灾,已经足足持续了五年有余,年年都闹洪闹旱,闹伤寒病变,饿殍遍地。」

  「赈灾是什么?」

  「谁舍得去赈灾。」

  「买官耗费的一大笔财帛,花了血本,为的是什么?」

  「所有人都觉得,神都洛阳的地产会一直升值,所以倾家荡产也会购置,为的便是获得更大的回报。」

  「买官的上任后,往往变本加厉地搜刮地方,然而我官位反正已经卖出去了,谁管他洪水滔天。」

  「把驴车开进皇宫,开发新能源,为宠犬戴配贤冠,当作士大夫。」

  「执政者皆似驴,在位者不如狗。」

  「天灾人祸......天灾是可以抗衡、可以想办法挽救的,但人祸不行。」

  「你听闻到了洛阳太学的大贤蔡邕在召集天下文人开创文脉,校订《诗》、《书》、《礼》、《易》、《春秋》、《公羊》、《论语》七部儒经,刻有熹平石经四十六碑,曲折廊回,每天千余世家子弟架车马参观,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利在千秋。」

  「仙楼云观。」

  「你更知晓了朝廷在发丹药赈灾,这丹药可以止饥,可以令人凭空生出能撑几天活下去的、仿佛回光返照般的气力,但吃多了,人会像是软泥那样腐烂作一团。」

  「腐烂作一团。」

  「那么......不吃丹药,那还能吃什么呢?」

  「吃粮食,吃肉。」

  「你们想让这片大地的人们知道,吃肉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人人都可以有肉吃,有米粥可以喝。」

  「水镜八奇在这年关将近的时刻,头一次带着愿景分散了开来。」

  「所有人都携带着陈宫和贾诩研制出来的驱虫符箓,携带着庞统和诸葛亮熬夜做出来的引水木牛机关,携带着你所研制出来的作物种子。」

  「你们会披着斗笠,带着麻将面罩,于各州郡呼风唤雨,向世人彰显神迹,驱虫逐害,通过诸般堪称“妖术”的方式,散播新的农作品种,改造田野,最终提升作物的产量,让更多人活下来。」

  「组织运作的早期,为了避嫌,你们决定暂时隐去太平道的声名,而在你的建议之下,敲定了一个新的名字——坐忘道。」

  「何为坐忘?」

  「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智,同于大通,此谓坐忘。」

  「坐忘道不是单独的指某个人,而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我是坐忘道,师兄你也是坐忘道,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坐忘道,只要想要加入我们的能人异士,便可以使用这个称号。”」

  「“为了隐藏身份,我们以后在外行事,绝不能透露彼此的姓名和信息,所以诸位师兄们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麻将面罩,以作为我们沟通的代号。”」

  「陈宫选了‘一筒’、荀彧选了‘九条’、贾诩选了‘白板’、郭嘉选了‘梅花’、周瑜选了‘东风’、庞统选了‘幺鸡’、诸葛亮选了‘发财’。」

  「司马徽笑着指了指那颗‘骰子’。」

  「而你......则戴上了‘红中’。」

  「红中,居中之红。你认为,没有任何牌比这两个字,更能彰显太平道所具备的革命性,府内的诸位同门开始戏称你为红中老大。」

  「水镜府的学生,最为擅长幻术不过。」

  「所谓的幻术,也就是欺骗之术。」

  「正如司马徽所述,这世间最为精湛的幻术,便是塑造一个虚构的概念,并获得人们的共识。」

  「所以,你们将施展出一道欺天瞒地的大幻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你们妄图欺骗的对象,正是这整个世界,你们希冀着令得人们相信,这片满目疮痍的大地,世道会变得越来越好。」

  「越来越好。」

  「所谓造反,翻译翻译就是——将这他妈的天下给他妈地操翻!」

  「车厢内显得有些拥挤,旅途又无聊困顿,于是你们开始打麻将。」

  「你很快又输掉了自己的裤子。」

  「奶奶的,这垃圾游戏没法玩了!」

  「你生无可恋地依靠在了虞姬的怀里,枕住了师姐绵软的大腿。」

  「诸葛亮则有些微妙地坐离了司马懿远一些,依靠着在哪儿都能睡着的强绝天赋,飞速地进入了卧龙的梦乡。」

  「自从交心的那夜后,知晓了虞姬只对你产生吸血冲动,你调戏她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而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般的,她似乎努力克制着吸你血的冲动。」

  「你注意到,她望着你近在咫尺的白皙脖颈,眼眸中又泛起了一阵猩红的涟漪。」

  「“想吸就吸吧,师姐,别一下把我榨干了就行。”」

  「你叹了口气,对着师姐发出了蛊惑的虎狼之词,这么天天憋着会把人给憋坏的,殊知坚毅不导有伤身体,所以大家都提倡——打个郊县。」

  「虞姬现在抱着你,以为自己大赢特赢,然而你的怀里还抱着肥狐狸。」

  「啊,这样一想就好像是在虞目前犯,一股愉悦感蓦然在心里升浮起来,你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找乐子了。」

  「虞美人有些赧红地瞥了众人一眼,发觉大家都在看她。继而咬了咬牙,嗔了一声,仿佛不再顾忌脸面般地,把波光潋滟的眸子垂到了你的耳畔边沿,以细软的香舌舔了舔你的脖颈。」

  「然而,这般将你濡湿之后,她却并没有吸你的血。反而以司马懿堪堪听得到的话声,挑逗般地嘤咛道......」

  「“我想吸的......不是血,小师弟。”」

  「于是,你凑上去,吻了吻虞美人柔软的嘴唇,她涂朱红的技术不怎么样,留下了一枚凌乱的印记。」

  「虞姬瞬间红温了,在徐福的怀里把自己的脸给紧紧地埋了起来,燎燃的娇躯有些止不住地发颤。」

  「啧,就这啊......你的评价是防御不如莱妮丝。」

  「这般场面,被眼睑低垂的司马懿尽数望在了眼里。」

  「那属于狼顾者的、什么时候都恬静的定力,唯独此时忍不住有些破功,她咬住了自己的唇,偏开了视线。」

  「......让仲达你只租一辆车,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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