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明月夜,短松冈_剪辑历史:开局盘点十大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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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明月夜,短松冈

  从十二岁初见苏轼被收为侍女,到后来十八岁被纳为妾侍。

  他们其实一起走过了很长一段的日子。

  说起来可能有些不信。

  但实际上那一首,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实际上写的,就是王朝云。

  当时在惠州。

  王朝云总是会为他唱一首词,这首词是他自己写的叫做蝶恋花。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而每当王朝云唱到这一手此的时候,唱到枝上柳绵吹又少的时候,总是会泣不成声。

  其实原因很简单。

  心疼。

  心疼的当然不是她自己,而是苏轼。

  古人认为,芳草为柳绵所化,所以枝上柳绵吹遍天涯,芳草也就随风而生。这首词也暗喻了苏轼“身行万里半天下,僧卧一庵初白头”的命运。在政敌的迫害下,他生涯类转蓬,一次比一次贬得远,一次比一次遭受的打击大。

  朝云唱到那两句时,想起苏轼宦海的浮沉、命运的无奈,对苏东坡忠而被贬、沦落天涯的境遇是同感在心,于是泪下如雨,不能自已。

  能有一个知心的人,真切的是一件无比的好事的。

  更何况苏轼这时候的身边,也只有他了。

  可惜的是。

  没有多久,王朝云也就去世,从此苏轼,再也没有听过这首词。

  苏轼对于王朝云的感情,实际上是不必多说的。

  王闰之对于苏轼而言,是勤俭持家,是陪伴。

  而王朝云则是另外一个,是对艺术生活的了解与体验,对细腻感情的把玩品味,与富有浪漫气质的苏轼贴近。

  这才是双方吸引的根源。

  但苏轼的悲凉,尚且不止这些。

  惠州竟然不是他的终点,他最后的终点。

  在琼州。

  琼州,也就是海南岛。

  嗯,那个年代的海南岛。

  当时的他,和他弟弟一起慢慢的走着,一个人去琼州,一个人去雷州,天南地北。

  六十二岁的苏轼知道。

  自此一别,怕就是天人两隔了。

  是的,他们都没有猜错。

  苏轼死在了海南。

  那一个无比遥远的地方,在当时的宋朝,这是仅次于斩首的刑罚,由此可见,琼州的艰难。

  但其实苏轼在琼州,日子还是过得蛮不错的。

  很是潇洒。

  羊蝎子这个东西,就是他在琼州发明的。

  在琼州待了几年,办学堂,介学风,以致许多人不远千里,追至琼州,从苏轼学。在宋代一百多年里,海南从没有人进士及第。但苏轼北归不久,这里的姜唐佐就举乡贡。

  打破了琼州百年以来的记录。

  也不由得让人感慨,或许苏轼真的是一个乐观而豁达的人。

  “沧海何曾断地脉,珠崖从此破天荒。”

  这首诗,是苏轼写给姜唐佐的,说是有一天。

  姜唐佐中举,他就为其补完后半部。

  然而可惜的是,苏轼之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在海南的那几年的时间里面,熬死了哲宗,终于可以离开海南,前往他自己的墓地。

  常州。

  可惜还是因为病痛,最终死在了去往常州的路上。

  那半阙诗自然也成为了绝响。

  但后半阙,最终还是由苏辙补完了后面两句。

  “锦衣不日人争看,始信东坡眼力长。”

  “至此,结束。”

  画面到这里就暗淡了下去。

  自然就是结束了。

  一个人由生到死,到了这个时候,自然就终结了。

  许多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嬴政:“倒也算是良才,只是一辈子,却也有些波折了啊。”

  赵匡胤:“如此贤才,却落到了这种地步,还是识人不明的原因啊。”

  赵光义:“该说不说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嗯?”

  宋朝这两位祖宗级别的人物一出来,那大家自然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的。

  宋神宗:“其实吧,我是真挺喜欢苏轼这个人的,还是因为党争吧,诶,何必呢。”

  宋哲宗:“唔,看来我倒是有些问题,其实我觉得吧,变法还是必须要做下去的,只是我也没想到,苏轼并非是旧党的人。”

  王安石:“看来在这一场争斗当中,并没有获胜者。”

  司马光:“整个朝堂,支离破碎啊。”

  李世民:“这个确实有大问题,一个政策的延续往往需要一段时间的发酵,结果你们这边,你方唱罢我登场,朝令夕改,容易让天下,不安稳啊。”

  李治:“的确是如此啊,所以难免会有问题。”

  朱元璋:“所以该说不说的话,其实当年还有个比较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有人骂王安石是小鸡,就是养的那个,哈哈哈哈哈。”

  刘彻:“只有我一个人很关注,这第五,到底是哪一首词吗?”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那要是说其余人的话,其实大家都还蛮好选择的。

  但是现在这位是苏轼。

  这位留下来的词,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谁是第五名?

  嬴政:“首先排除一个答案,那就是水调歌头,这首中秋词,不可能是第五。”

  朱棣:“我觉得吧,应该是那首定风波,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何等的洒脱啊。”

  温庭钧:“我反而是觉得,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这首词,不错。”

  柳七:“同意,我也觉得是这首,多情总被无情恼,这首词,真的是很可以了。”

  秦观:“倒是我个人觉得,我师父的十年生死两茫茫,应当是第五!”

  朱瞻基:“坏了,我都挺喜欢的,完全分辨不出来,这咋办?”

  只能说,一个人的心中,还是有一万个哈姆雷特的。

  所以让他们去思考这个东西,同样是有些困难。

  他们每个人觉得,每一首词都有他们的可取之处。

  甚至是那一句。

  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处安心是吾乡。

  也是不可多得的句子。

  如此一来,要让他们在卷帙浩繁当中选择出第五,实在是有些困难。

  而对于秦戟来说。

  因为之前就说过,是一家之言。

  所以拍起来,自然是早就已经,有着心中的想法。

  是的,最后的第五。

  是秦戟很爱很爱的那一首。

  明月夜,短松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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