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火功针法_四合院里的老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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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火功针法

  第186章火功针法

  针灸针、药棉、蜡烛准备好之后,李胜利也没第一时间下针,而是再次上手确认了一遍张松腰部的状况。

  枪伤在后腰的位置,看了看左侧小碗大的疤痕,李胜利也为肖家大舅庆幸了一把。

  这是从前向后打穿的,如果从后向前打穿,这么大的疤,只怕肚肠要开杂货铺的。

  一前一后的区别就是张松的命,去了他的衣服,摆成侧卧位,李胜利再次确认了一下施针的位置。

  透穴针法,不同于普通针灸的表皮施针,直刺、斜刺透穴,表面的意思就是穿刺的深度。

  通梁针用斜刺法,两毫米的银针贯穿脊柱两侧,血管、神经干,都是运针时的风险位置。

  “张松,能不能站起来,就看这一次了,我这次不成,你这辈子就瘫着了。

  我的针法是大针过穴,很疼,也很危险,你可千万别乱动,乱了针法,我这倒无所谓,你就得继续瘫着了。”

  一边用药棉给张松擦拭着穴位,一边做着医嘱,同时还在想着运针的方案。

  统哥给的任务,绝对不会是一针通梁过后,张松就行动自如。

  通梁针,差不多是贴着血管、神经干走的,两毫米粗的大针,万一位置偏了,起针的时候伤了血管、神经或是经络,会出大问题的。

  透穴针法、普通针法合用,本就无此一说,人体的经络相辅相成是道理,但横断经络就不对了。

  写好了药方,董师深看了李胜利一眼,有心与他深入交流一下,可看那小子的架势,这人,用完了就扔啊……

  对于李胜利,史老的评价颇高,董师这边的评价拿回去,史家一脉跟柳家,就算是真正的同气连枝了。

  之前外甥女的话,张松全当做了耳旁风,一句没听进去,这下脚上有了感觉,他这边就不知道怎么称呼李胜利。

  有些时候,名医开的方子,不如庸医的胡蒙瞎猜,也不如神婆、稳婆的单药偏方,这种情况在医界也不鲜见。

  中医发展遇上了关隘,扼喉的关隘,过得去,前路依旧未知。

  上手三针跟川阳一针,都是针对足太阳经的,但通梁一针,又截断了两套针法的联络。

  想着自己掌握的针灸技法,李胜利首先用的就是鬼门十三针,先在风池、大椎两穴下了针。

  “好,拿纸笔吧……”

  人尽其用、物尽其用,谋算深沉、出手果决,史家一脉为什么要考察李胜利,无非是为他撑腰攒医德而已。

  虽说在医德上不看好李胜利,但对于这位柳家传人,董师还是很看好的,这才是中医护道人该有的样子。

  虽说不太懂透穴针法,但这套针法的一些禁忌,董师还是清楚的。

  医家为人精细了,医德就得另说另讲了,这也是董师给出医德有点儿的出发点。

  “干啥呢?

  “老实趴着,有话起针之后再说。”

  再用通梁针、穿甲针作为刺激,将整条神经拿起来抖两下,荡涤淤塞,就是李胜利这边的大致思路。

  枝干再粗、再大,尽余些枯枝残叶,中医也就残了。

  看了看李胜利身前的银针足够,董师点了点头,就不再发问了。

  “肖凤,替我送送董师,我再给伱大舅做下推拿。”

  李胜利的大杂烩针法,让董师皱起了眉头。

  再以通梁针贯穴,辅以穿甲针中的清明术,刺激他腰部主神经。”

  无论是骨伤、内科、妇科、儿科还是皮肤科等等,能精一路,就是好中医。

  救千百人的功德,也不及损伤一人的孽障,这就是医者。

  董师是诊脉用药的大拿,既然跟着来了,李胜利这边就不用弄验方来施药了。

  正当董师这边考虑,是让李胜利起针,还是准备接手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张松的双脚就轻微的抽搐了一下。

  先是正骨八法,再有解表药传法,一点点的散下去,有了这些点,下面那些人就能以点破面,攻入中医领域。

  一旁的董师,见李胜利不断用透甲针在张松的腰部穿刺,多少也有些牙碜。

  一眼看去,直接用针刺放血法,董师是不敢的,那是急重症,一旦针刺法无效,人就危险了。

  一些名家国手,能精擅增减加味的不过十几剂、几十剂,凭借一剂药称霸一方的名医也不是没有,靠的也是增减加味。

  三针共用各自为政,稍有不慎,怕是要出麻烦。

  同一剂方子用了,有的人好了,有的人重症变轻症,但也有的人轻症变重症,倒霉一点的没了也有可能。

  哪个中医敢拿着病人在陆军总院试法?更何况人家还是大院子弟,稳妥才是首选。

  “小李,此三针何意?”

  看完了李胜利的针法大杂烩,南派的火功针法为主,辅以有些独来独往的定穴针法,医理不通但效果不错。

  但稳妥的法子,不一定能救得了丁岚,按照陆军总院老马的说法,先用安宫牛黄丸,再辅以汤剂的办法,很可能会延误丁岚的病情。

  史老在陆军总院被李胜利点了一下,回去深思之后,也认识到深入研究典籍,对中医的发展,并无大的裨益。

  有了这些枝叶,长歪的砍掉,长好的深造,中医的后继人才就有了。

  带着跟之前一样摇曳的心情,董师看了看张松不断抽搐的双脚,这算是成了?

  计算着时间,李胜利先将通梁针起了,又让张松试了一下双腿的感觉,确认他能感受到双腿的变化了,这才把所有的针都起了。

  一方治百病的基础也是增减加味,桃红四物汤,既是妇科药,也是血瘀药,还是骨伤药,增减得当,也是可治百病的。

  陆军总院丁岚那次,董师是亲历者,那样的病患,他遇上了,无非是先下安宫牛黄丸,再辅以汤剂、针灸。

  无非张松已经瘫了,针刺几下,即便是透穴的通梁针,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中药疗效如何,增减加味也是一大关,慢药见奇效,就在这增减加味之上,但这活多半医家都是初入厅堂。

  董师这边对李胜利也有了初步的认识,跟他的针法一样,这位柳家的传承人虽说医德有点儿,但也是个见缝插针的精细货。

  西医玩的是技巧,中医玩的是人体,道理大致说的通,李胜利这边就开始下手了。

  “董师,我打算给他用通络丹跟桃红四物汤,您看怎么样?”

  作为医者算计过多,难免有伤医德,救人伤人之间,对于医者而言也不是可以划等号的。

  作为经年坐馆的老江湖,李胜利的道理唬不住他,但医理不明,却是施治的大忌。

  董师这边,肯定想跟他谈谈心,但有些事,李胜利不想过于深入,尤其是董师这一脉。

  感觉到双脚的张松,猛地转头,他这一动可是吓了李胜利一跳。

  董师张口问,李胜利就随口说,在洼里用的糖水灌口打窝的套路,也就说了出来。

  说李胜利瞎猫碰上死耗子,一次还成,两次就不能当运气好来对待了。

  只是这些相比于医术更加复杂,能真正给中医挑毛病的人,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对于中医的发展、现状、以及脉络,史家一脉,算是认识最为深刻的。

  针灸跟骨伤不同,多半中医都会涉猎,风池管双肩、颈椎,李胜利的针施完,董师在一旁就提出了疑问。

  “先生,我的脚有感觉了。”

  没有直接用蜡烛加热银针,李胜利捻了一块药棉裹在通梁针的针尾,看着药棉上的黄蓝火焰摇曳。

  根据统哥的提示,张松的问题无非是神经障碍,上面鬼门十三针定住主神经,下面的川阳一针,扎住神经尾部。

  一旁董师的心态,也在随着火焰摇曳,这法子怕是不成了。

  透穴凶险,施针时间不宜过长,针法无用,加热的作用也不会太大。

  如果主神经断了,这招儿没用,没断,抖几下多半会有效果的。

  这话,他就不敢跟董师说了,上不得台面,说出来容易被董师问责。

  但中医又特别唯心,李胜利的招数,董师看不明白,也不会妄加指摘。

  透甲一针,李胜利这边施的就有些潦草了,透穴针法本就凶险,这么扎,正常人早就受不了了。

  中医就不是讲道理的医学,但中医讲究医理,而且医理森然。

  过不去,再有十年、二十年,就是大批人才凋零的时候了。

  反而李胜利言简意赅的精简手法,配上626指示,更能拓展中医的脉络。

  至于原因,大面上说的还是医术不精,小范围探讨一下,无非是药物不同、天时不对、六气不合。

  与董师想的大致不差,李胜利这边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大杂烩。

  但史家一脉没有李胜利这样的尖货,十七的年纪就敢挑动大势,而且立身有道,进城搅风搅雨,起了风雨他却蹲在了山村。

  无非扎不好上半身偏瘫而已,这个他可以救的回来。

  借着手开始给张松推拿,不用董师开口,李胜利这边就有些失礼的逐客了。

  史家一脉与其他的中医传承不同,借助史老之前的地位,史家弟子多半都在研究院跟中医学院。

  神奇的一幕在董师的面前发生,回想了一下李胜利的大杂烩针法,他这边依旧觉得医理不通。

  这话也在两可间,中医的复杂也在这里,差不多的药剂差不多的病人,地方不同、时间不同、气候不同,药效跟疗效也是天差地远的。

  老实趴好,这一惊一乍的,扭了针咋办?”

  斜刺的通梁一针施完,不等张松反应,透甲针的清明术,他就用上了。

  “通梁凶险,先以三针定穴,稳住他的脊柱经络,辅以透穴针法的川阳一针,刺激他下肢神经。

  想要做一位德高望重的医者,心里的算计就要放下,可放下了算计,传承就没人护持了。

  真要被他们推到了风口浪尖,李胜利肯定要跟着倒霉的。

  自成一脉做洼里的一块顽石,没人有牙口能咬碎他,攀上史老这颗大树,他就只能是树下的藤蔓,树倒了藤蔓自然也就死了。

  看着眼里透着无奈的董师被肖凤送了出去,李胜利轻轻一叹,史家一脉虽说是内科的一座宝库,但现在还不是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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