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敲晕渣爹_田园小香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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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敲晕渣爹

  江星儿满头大汗地跑回家,恐慌喊着:“娘,姐姐,不好了!爹拿着荆条气冲冲地回来了!”

  “你们别怕,他是冲我来的。”江月把星儿肩上背的柴火卸下,不慌不忙地放在灶间。

  “姐你身体刚恢复,扛不住打,你快躲起来,我挡着。”

  江星儿吓得嗓音都发抖了,却还是张开单薄的双臂,把姐姐挡在了后面。

  江月感动,心暖得像要融化了,这份姐妹真情太难得了,她会倍加珍惜的。

  “娘在呢,娘会护着你们。”妘氏凛然站在了最前面。

  “他是找我算账的,你们谁都别插手,今天……”

  江月话未说完,门哐当一下被踢开了,草房子跟着晃了晃。

  江酒鬼手拿一根带刺的粗荆条,凶神恶煞地闯进来,二话不说,抡圆了就向江月身上抽去,带着呼啸的风声。

  “噗哒”一声响,这一下只怕就皮开肉绽了。

  阳儿紧紧搂着二姐的脖子,两个女孩吓得脸色蜡黄。

  妘氏心脏砰砰跳,抬头却见月儿毫发无伤,手里举着一个破碎的蒲团。

  江月怒火升腾,江酒鬼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恨不得把她一下子抽死。

  家暴妻子儿女的男人,连畜生都不如。

  江月把破蒲团扔到江酒鬼脸上,柳眉倒竖:“你凭什么打我?”

  江酒鬼顿时愣住了,以前大丫哪次不是乖乖挨打,今天竟敢拿着东西当盾牌,还敢质问他,反抗他!!

  趁着这个间隙,江月快速嘱咐娘和两个妹妹躲到另一个房间里,别伤着她们,可她们怎能忍心扔下江月不管。

  “死丫头,赔钱货,敢和老子作对,老子就打你咋了,打死你!”

  江酒鬼回过神来,更加凶恶地叫嚣着扑过来,手中荆条呼呼作响。

  江月灵巧地一转身,躲到了桌子后面。

  江酒鬼两次抽打都落了空,气急败坏地抓起桌子上喝水的粗瓷碗,向江月头上扔去。江月一歪头,瓷碗啪嗒摔落地上,成了碎片。

  江月蹲下,借着袖子的遮挡,把一块尖锐如匕首的瓷片,悄悄握在了掌心。

  妘氏冷汗直冒,还好女儿没事儿。

  她又心疼碗破了,添置新的还得花钱,家里早就被酒鬼丈夫掏空了。

  江酒鬼可不管这些,每次耍酒疯打妻子孩子时,摸着什么扔什么。

  他这次被江月的反抗气得怒火冲天,扔碗没打中她,干脆抓起凳子凌空扔过去,劈头砸向她。

  妘氏一声惊呼,出于母亲的本能,冲过去用身体挡在了江月前面。

  千钧一发之际,江月飞快抬腿踢开凳子,娘脱离了危险。

  江月震得腿都麻了,足见江酒鬼用了多大的力气,重物击头,若被这致命的一下击中了,她岂不得脑浆迸溅而亡。

  想想太可怕了,江月毛骨悚然,江酒鬼这个畜生摆明了要杀她。

  他为了给情妇出气,跑回家抽打自己的女儿,打不着气急败坏,暴怒之下动了杀念。

  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爹,虎毒不食子,他是连畜生都不如的恶渣!

  江月彻底被激怒了,恨意丛生如茂密的森林,真想杀了这恶渣,替原主报仇,替自己和娘、妹妹们出气。

  趁着江酒鬼愣神,江月飞快跑过去,猛地把手中瓷片锋利的尖头,抵在了江酒鬼颈部大动脉上。

  江酒鬼受惊挣扎,脖子被划破了,渗出血珠。

  他感到丝丝痛意,嘴里吼着:“小畜生,你要弑父,快放开老子!”

  说话必然带着脖子活动,流出的血更多了,他骇得一声不敢吭,一动不敢动了。

  “月儿……月儿,快放开你爹,千万别做糊涂事!”妘氏几乎吓傻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颤声阻止。

  “姐,你冷静,冷静啊!”江星儿吓哭了。

  江月清楚,在这个年代,特别是在偏远的农村,女孩命贱如草,被父母失手打死,没人追究其父母的责任。

  如果今天她被江酒鬼以“管教孩子”为由打死了,村正顶多训诫他几句,他什么事也没有,照样逍遥自在。反过来,如果当子女的打死父母,无论什么理由,都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忤逆罪,要被处以残酷的极刑,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杀了这种渣滓,把自己的命拽上,太不值得了。

  报复他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得用极端的,对自己不利的。先狠狠地收拾他一顿,再慢慢折磨他,比一刀杀了他更解恨。

  江月这么做,只是吓唬吓唬江酒鬼,他也不过是头纸老虎。

  “以后你再敢动娘和我们姊妹三个一指头,我一刀捅死你,反正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无所谓。”江月厉声警告,字字如尖锐的匕首。

  “不会了,绝对不会了!爹喝醉了,没深没浅的。你是爹的孩子,爹怎么忍心……”

  江酒鬼是个怕死鬼,讪讪笑着打感情牌。

  他眼底深处藏着凶狠,心想先脱离了危险,再灭了这个敢威胁自己的小孽畜。

  江月岂会不知他心里恶毒的算计,她唇角一勾:“喝醉了,我帮你清醒清醒。”

  她快速抄起地上的凳子,嘭一下砸在江酒鬼的后脑勺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江酒鬼眼前直冒金星,身子晃荡了两下,扑腾晕倒了。

  “月儿,你把他……”妘氏心惊肉跳。

  “放心吧,娘,我只是把他敲晕了。”江月语气轻松。

  “等他醒来就惨了,一定会毒打你。”妘氏担忧不已,“不行你快去小岩家躲一躲。”

  “我不躲,把他关起来就得了。”江月略一思索,“娘,灶房里地窖的钥匙呢?”

  “月儿,你要干啥?”妘氏惊疑。

  “先把他关地窖三天戒戒酒,娘,麻烦您去拿钥匙,星儿,帮我把这头死猪拖到地窖口,阳儿你去找根绳子。”

  三个人瞪目结舌,谁都没动,江月知道她们顾虑什么。

  她们逆来顺受惯了,早就不会反抗了。江酒鬼虽然暂时昏迷,但余威还在,她们害怕,不敢对他做什么。

  必须点燃她们心里的愤怒,才能激起她们的斗志和反抗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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