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何必要这般辱人_农门恶妇养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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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何必要这般辱人

  胡若见堂姐脸色难看,又见余晚竹还在那喋喋不休,非要与众人同饮。

  脸上抽动了几下,才终于挤出一丝笑,“余家姐姐,这可就不必了,既然你不喜欢这烹茶,叫婢女撤下去就是,纵使它再珍贵也不过是个茶叶,我们胡家断然没有使客人为难的道理。”

  胡月菡也缓了过来,咬着牙强笑道:“就是,天气也寒凉,一壶热茶放了这么久,现下也冷了,冷茶对脾胃不好,还是莫要与众人再分了。”

  几乎是从齿缝里对婢女蹦出一句话,“还不快把它撤下去?”

  拦着何芳的婢女额上冷汗涔涔,赶忙从何芳手上抢过茶壶,连带着余晚竹桌上的那杯,也一同撤了下去。

  胡月菡袖中暗自捏紧拳头,“余姑娘快坐吧,你既不喜烹茶,我再命人给你上清茶就是,只是余姑娘可别嫌弃,我这里没有雪顶含翠这样的好东西,说起来——”

  “余家姐姐倒是好手段,寻常都买不到的东西,也不知余姑娘是从何处得来?”

  众人都竖起耳朵听,余晚竹是宋家义女,凭她一个乡下丫头,定然是买不着雪顶含翠的,莫非是宋逾白,也不知他是收受贿赂还是与权贵交好?

  “雪顶含翠是我给余姐姐的,有何不妥吗?”

  朱妙意从外面走了进来,挨着余晚竹坐下。

  胡月菡一噎,她就知道,凭余晚竹自己怎配拥有这般好东西,没想到她跟朱家这个傻子倒是勾搭到一起去了。

  “自然没有不妥,妙意妹妹,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筆趣庫

  朱妙意环顾一圈,着重看了两眼挨着余晚竹坐的人,又见宋小兰跟她也是分开的,隔了好几张席位,不由皱了皱眉。

  “胡姐姐,你让余姐姐坐在此处是何意?”

  语气中颇有几分不满意。

  余晚竹的座次是在右侧最末,若论身份,这本也没什么。

  可她身边坐的人,有一个是胡家堂支的庶孙女,名叫胡芝,若只

  是庶女倒也罢了,可这位的娘却是青楼女子,于高门而言身份卑贱至极。

  虽然堂支不如胡老爷子这一支显赫,但胡家也是极不待见她的,寻常连门都不让她出,况且胡月菡天之娇女,向来厌恶这个堂支庶堂姐,今日还怎会特意请她才参加自己的生辰宴?

  胡若无辜道:“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胡字,都是自家姐妹,我堂姐过生辰,难不成我这庶姐还不能来吗?”

  朱妙意直觉有问题,可又挑不出她们说这话的毛病,只好指着另一个问:“那这位姑娘又是谁,往日我怎也未见过?”

  胡芝旁边的另一位姑娘,模样生的有几分清秀,打扮的却像个破落户,神情畏缩,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甚至都不敢与众人对视。

  这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甚至连在厅堂上侍奉的婢女都不如,因而在一众贵女里显得格格不入。

  胡月菡就等着人问呢,即便开口的人是和余晚竹相好的朱妙意,她也不在意。

  她笑了笑,语气里有几分歉然,“唉,这位妹妹原是我房中的婢女,几年前因我无意掉入湖中,是她救了我一命,我娘感激她救了我,又念她忠心,便为她脱了籍,收为义女,近日因着要给她指婚事了,所以才叫我带着出来走动走动,姐妹们可别怪罪呀!”

  胡月菡唇角微勾。

  有婢女救了她是真,指婚事也是真,不过却非坐在这里的这位,更没收为义女这一说。

  众人听完唏嘘了一阵,忽然都看好戏似的盯着余晚竹。

  余晚竹呷了一口新上的茶水,神色淡淡。

  一个青楼女子生的庶女,一个婢女,想拿这个来压她?

  见余晚竹一脸恍若未闻的模样,朱妙意脸色却沉了下去,她再傻也知道,这座位排的有问题。

  “胡姐姐,这座位排的好似有些不妥吧?”

  一面说,一面又扯余晚竹,“余姐姐,你随我去一块坐。”

  胡若赶忙拦住,“

  诶?朱家妹妹,马上就要开席了,何必还要挤在一处?眼下这般我看就很好啊!”

  朱妙意气得脸色通红,偏偏又不善争辩,直在原地干跺脚。

  余晚竹忽而将手中茶杯重重搁在桌面,众人都闻声看向她。

  只见她神色从容,眼中却噙着一丝嘲讽,缓缓启唇,“我身份低微,胡小姐若不欢迎,我走就是了,何必要这般辱人?”

  胡月菡嫁妆愣住,赶忙解释:“余姑娘怎会这样想,我请你来,自然是想与你亲近的,何来辱人一说?”

  余晚竹目光扫过她身旁席位,难怪她一直觉得,这两人与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她声音温和,语气却冷然,“胡小姐排座待客自有其中的礼法和规矩,我自不敢与在座的诸位小姐相比,胡小姐将我排在末座,我毫无怨言,可这两位——”余晚竹伸手一一指过,“一个是娼妓之女,一个是贱籍奴婢,那胡小姐的意思就是说,我比她们还要卑贱吗?!”

  “你既瞧不上我,又何必要请我?还是说——在座诸位都是不分尊卑之人,任是与谁同席宴饮,都看作是自家姐妹?”

  众人看戏的脸色变了变,跟这种人一起宴会传出去确实有辱名声,有几个小姐顿时满脸怒意的看向胡月菡。

  她捉弄旁人不要紧,扯她们下水,坏众人的名声,却是不该!

  胡月菡很想说就是,你的确是个不知廉耻,勾了她心上人的贱婢。

  但顾及场上的客人,还是解释道:“余姑娘多虑了,这两位月菡都是看作自家姐妹的,万没有故意轻慢余姑娘和大家的意思啊。”

  胡若轻哂,“就是,我庶姐再低贱,那也是胡家的血脉,旁人见了还得叫一声胡小姐,这位置有何不能坐?”

  “而且,都是义女,难不成宋家的义女,还比我们胡家的义女高贵了?”

  “我们胡家的义女好歹是要指婚嫁出去的,不像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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