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道歉这回事_恶毒女配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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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道歉这回事

  p晏安回到别墅换上了自己最舒服的衣服,她让女佣给韩金盛打电话,说明自己不想出席挂牌和晚宴的情况。韩金盛只当她小女孩害羞畏生,劝了几句也就作罢。这时候工作人员来报,说给他们设计这一整个酒庄的建筑界大拿钟自省已经到了会客室。

  p这位钟自省钟教授是华人建筑界最享有盛誉的大师,因为和他哥哥关系较好,所以应邀为这个酒庄进行设计。韩金盛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预算报表。这位钟教授义气非常,为丛观设计并未收取半分功劳费,就是要求所有建筑搭建必须按照他的要求进行。这一弄,差点把他们前期的投资花个底儿掉。

  p这会儿韩金盛是真怕钟教授来了巡视一圈又觉得哪里不和眼缘需要改动。他急忙赶到会客室,才至门口就听钟教授多年教学熏陶出的古板语气在发问:“你没问人家的名字吗?”

  p“爸你是不知道,那女孩儿看上去可不好说话了,一直冷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

  p“你都把人家的裙子弄坏了肯定不爱搭理你。”

  p“怎么了这是?”韩金盛撩开帘子进去,见钟教授坐在藤椅上,他跟前站了个和他面容相仿的少年,他问:“这位就是令公子吧?这还是头一遭见,眼睛长得真像嫂夫人。”

  p“金盛你来了正好。”钟自省指着儿子同韩金盛说:“小儿淘气,之前在观雨廊那里踩坏了一个姑娘的裙子。当时也没问人姓名,现在道歉赔偿都不知道找谁进行?你帮忙问问,今天来的,十六七的少女,穿了一条黑色拖地纱裙的,是谁家的姑娘?”

  p钟自省踢了踢儿子的小腿,说:“那姑娘还有什么特点?你说出来让你韩叔叔去帮你问问。”

  p“挺漂亮的。”答话的是一直在旁喝茶的另一位少年。

  p韩金盛看过去,问:“这位是?”

  p钟自省起身给他介绍:“拙荆妹妹的小儿子。”

  p韩金盛在脑子里把知道的钟自省的家庭关系滚了一遍。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少年的母亲应该是著名时尚杂志《Bifrost》亚洲区总编。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他问了一句:“知道裙子出自哪个品牌吗?”

  p“看上去像SelenBata。”

  p韩金盛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他笑了笑,说:“没猜错的话那位应该是我那个小侄女。”

  p“是吗?”钟自省脸上露出一抹释然地笑,说:“踩坏了女孩子的裙子是该严肃道歉的,还请你帮忙转告一声,让我这淘气小儿去当面谢罪。”

  p韩金盛想起晏安那不耐烦的语气和脸,也有点不确定她是否还愿意出面接受人的道歉。但是她不来,钟教授这里又不好交待。他走远一些给别墅打电话,好话说尽软磨硬泡才使得对方微微松了点口气。

  p“你们小孩儿的事我就不参与,你记住要有礼貌。回头让你小姨给人送条更漂亮的裙子去。”钟自省叮嘱道。

  p晏安根本不想当面接受那什么钟教授儿子的道歉。这裙子又不是她花钱买的,踩坏了也不关她的事。她急匆匆地躲回来就是不想再被韩氏两兄弟拉着到处见人。现在好了,她都躲回来了那姓韩的还能带着人来家找她。给得理由是什么?人家为了酒庄出了大力气,她作为投资人之一也该负责一部分的人情往来。

  p大门打开的时候,钟鼎看见站在玄关的少女一时间都没认出来。之前那位,穿着高奢品牌selenbata的裙子,头发精心打理过垂在腰后,脸上也画了精致的妆容,虽然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气势确实很凌人了。现在面前这位,头发高高束起,脸上干干净净以至于看上去气色不好有些劳累,穿着简单的白衬衣黑裤子,像是刚下了课的女同学。

  p钟鼎之前理了好几遍的说辞在突然间,忘了。

  p晏安见韩金盛没在他们身边,这通身的不耐烦也不知道该使给谁看。她请两人进去,让女佣奉了茶。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一切莫名的就觉得好笑。她又不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大小姐,受着别人的招待穿着别人给的裙子住着别人给安排的大房子,却还要装作一副雍容高贵的样子去接受真正富家孩子的道歉。

  p晏安不禁感叹有钱人世界的复杂,就踩裙子这件事要发生在她身边,那就是说句不好意思就能解决的事,再不济就一脚踩回去,哪用得着这些弯弯绕绕。难怪晁朕常年板着脸,这大家伙要是天天客气来客气去,那真是头都能烦大了。

  p“真的没关系。”晏安先开口,盼着赶紧解决完好送客才是,所以对方的道歉和提出的赔偿要求她都欣然接受。她把地址和电话都留去了韩金盛家,指望着韩金盛自己能处理干净别再烦她。

  p钟鼎拉着李啻离开,一出门,就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可尴尬死我了。”

  p李啻看着地上晶莹剔透的淡色石头,说:“看上去人家也挺烦的,就盼着你赶紧走!”

  p“还不是你妈整天说裙子珠宝高跟鞋是女人的命,那我都把人的命踩坏了我能不急吗?”钟鼎走出一段路,突然回头,懊恼道:“我都没问她叫什么。”

  p韩金荣从自己弟弟那里知道了今天发生在晏安身上的事。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问:“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p“哪里奇怪?”

  p“像钟鼎李啻那样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在黄金屋的孩子居然没看出晏安的身份。”

  p“谁还会把自己的身份写在脸上?”

  p“不是……”韩金荣想了想,说:“我从第一次见到晏安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这个孩子非常特别。她在她母亲去世之前一直住在乡下,那个村子我去过,非常的封闭和落后。但是今天你看,我们带着她四处见人,她虽然不愿意但是也没表现出半点的紧张小气,我们那些眼睛长在脑袋顶的合伙人也没觉得半点不对劲。就像是……就像是她从小就是穿着selenbata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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