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被摸脸的魔魔头_白月光只和灭世魔头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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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被摸脸的魔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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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今岁知道他在骗人

  这大魔头可天生就没痛觉,怎么会觉得疼呢

  可是她没有拆穿他。

  她甚至于有点享受此刻的宁静,结束一场战斗,疲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至今丹田里还有一股灵气消耗殆尽的滞涩之感。

  他不肯起来,她也闭着眼睛调整内息。

  一时间谁也没有推开谁,安静地靠在一起,像是两只互相依靠的小兽。

  地下那仿佛没有尽头的魔气涌动着,但是已经不如从前浓烈,此时,这魔头身上那暴涨的魔气渐渐地偃旗息鼓,丹凤眼里面的黑气也渐渐地消退,露出了本来的瞳孔,显得不那么骇人了。

  然而伴随着理智回笼

  燕雪衣看见了周围坍塌的地面、倒下的柱子,仿佛被狂风席卷过的大厅。

  没有人比这只魔更加清楚,他失控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这些年来,魔尊用尽一切手段,锻炼出来近乎自虐的自控力,就是因为他非常清楚,一旦失控,他的破坏力有多大。

  这也是他最不愿意被她看见的一面。

  他浑然不在意手臂上的昆仑剑,语气有点紧张,还有点小心翼翼。

  艰涩地问“受伤了么”

  她睁开眼睛“小擦伤,不碍事。”

  他松了一口气。

  一阵后怕涌上心头,如果他失控的时候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他有些手指冰凉,突然间很紧地抱住了她。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浑身僵硬,但是到底没有挣扎,只是推了推他。

  好一会儿,他才渐渐地松手。

  可是等到抬起手,看见身上浮现起的魔纹的时候,他突然间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是算不得好看,甚至是丑陋且狰狞的。

  这魔头想这个样子,一定是很难看吧

  就算是对于天生魔种而言,失控的时候也是他们最极端、最不愿意面对的状态。就算是魔,也不希望自己变成只能被本能操控的野兽,没有理智没有思想,甚至连内心最珍爱的存在都可以轻易摧毁,酿成无法挽回的大祸。

  更何况,他这样不堪的一面,全被她看见了。

  这就是魔的真面目,别管他们平日里看上去多么像个人,被魔气控制的时候,就是没有理智的野兽、恶鬼。

  她靠在他肩上,丝毫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她感觉到调整好了内息,看了看周围,就想要松开手起身,结果,突然间就被他按住脑袋塞进了怀里,这魔头道

  “你刚刚消耗过大,我带着你离开。”

  她没发现他的语气有点不对。

  朝今岁“不,我觉得我还好,我可以自己走。”

  魔头怕她看见那魔纹,立马道“不,你不行。”

  朝今岁刚刚想要反驳,就感觉到心魔离开了她的身体,燕雪衣道,“心魔附体太长时间不行的。”

  她张了张嘴,没有反驳。

  但是下一秒她要抬头,整个人就直接被往怀里一闷,打横抱起她就要走。

  她期间好几次想要从他的怀里抬头。

  但凡她要抬头,他就把她给按下去。

  朝今岁“”

  “燕雪衣,你想要闷死我么”

  他僵住了,然后特别别扭道,“你别抬头,我就松开你。”

  但是紧接着,她就感觉到眼睛上覆盖了一层黑色的绸带,把视线遮得严严实实。

  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突然间把绸带给扯了下来。

  绸布落下后,她看见了燕雪衣的脸,上面有狰狞的魔纹,像是黑色的纹身,爬满了半张脸。

  这魔头猛地瞳孔一缩,立马侧过了脸,面色一下子变得非常苍白,那薄唇也紧紧抿着,整个人仿佛成了一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凶兽。

  燕雪衣和红娘一样,在他十一岁之前,其实是流落在人族中间摸爬滚打的,甚至当时修真界很流行魔族奴隶,他还被抓过去当过一段时间的奴隶。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只是小魔头一直非常庆幸她当时只看见他惨,没看见他半张脸都是魔纹的样子。

  小时候的小魔头还不能很好地隐藏那些魔纹,时不时就会出现。加上他与众不同的魔角,那些看见的人就大骂他是恶鬼、怪物、异类,随即便是无数的唾骂、拳脚相加。

  小魔头就缩在了墙角,用破衣服挡住了自己脸上丑陋的魔纹,从来不敢让别人看见。

  他们说那是魔鬼留下的痕迹,死后都要下十八重地狱的。

  所以小魔头在看见了被欺凌的红娘时,才难得起了一点点的恻隐之心。

  因为他们都是怪物,是被嫌弃、被唾骂,永远在人族眼中见不得光的“小魔鬼”。

  后来他去了魔界,在万魔窟当中,什么奇怪的魔族都有,区区魔纹,再也不显得起眼了,他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生存的地方,从此如鱼得水,所过之处都是畏惧的视线,再也不是那个人族嘴里的异类了。

  可是他深知人族的态度,这魔纹的存在,仿佛真的昭示着他就是只恶鬼的本质,尤其是他刚刚还展现出来了最不堪的一面。

  她会怎么想他呢

  他几乎是猛地侧过脸去,脸色非常难看阴郁,手指捏得发紧、发白。

  他很清楚,她应该刚刚就看见了,他最不堪的一面,但是他就像那个亡羊补牢的牧人,仍然想要努力地遮掩一二,不去面对最难堪的现实。

  但是他没有听见嘲讽、惊讶的声音。

  他感觉到了一只有点凉的、柔软的手贴上了那丑陋的魔纹。

  他听见了她很柔和的声音,“不难看。”

  她还描了起来,动作很轻柔“连起来,像一只蝴蝶。”

  朝今岁没说假话只是太多人从未仔细看过这魔纹,从前是不屑,后来是不敢。一旦不将这个东西当成洪水猛兽,其实仔细看来,真的很漂亮,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她轻声说“在我们修真界有一种埋藏在地底下的一种灵蛹,要历经三个寒冬,才会在来年的时候破茧,化成一只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

  这一刻,他的心脏,像是翻腾着滚烫的岩浆。

  炙热、烧灼,滚烫。

  他猛地回过头来,一把抓住了她还贴在他面颊上的手,看着她的视线,一下子变得炙热又偏执,像是一团热烈而滚烫的火。

  他抓住她的手用力至极,突然间将她一把拽了过来,他们贴得极为近,仿佛要将她嵌入骨血里一般。

  她听见了这魔头近乎执着地低下头,把她的手贴在了面颊上,表情非常的执拗地看着她,眼神变得非常危险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了。就算我下一秒就要死了,我也会先把你杀了再一起死。”

  她感觉这只魔好像有哪里变了,但是仔细看,还是那只魔。

  朝今岁想要缩手“燕雪衣,我安慰你,你怎么还想恩将仇报”

  魔头低下头,声音温柔又缠绵,却透着一股的阴狠劲儿“在我们魔界,也有个睡前故事,魔界有一种魔蛇,你在它冬眠快要饿死的时候喂了它东西,等到来年它睁开眼,就会死死地纠缠着你,永生永世,死也不能休。”

  朝今岁

  你们魔族都是睡前听恐怖故事睡觉的是么

  他们靠得非常近,近得能够听见他的心跳。

  他侵略性极强的丹凤眼看着她看了许久,然后突然间凑过来,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

  她嘶了一声,“燕雪衣,你又发什么疯”

  偏偏他推又推不动。

  她应该觉得害怕的,因为那个位置堪称命脉

  几乎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危险感,甚至于比刚刚面对失控魔头的时候,都不枉多让。

  但是她不知道为何,突然间想起了明月山上那只大狼狗,它对一只经常跑来明月山蹭饭的高冷狸花猫很喜爱表达喜爱的方式就是一口把那只猫的脑袋给叼住。

  当然了,每次这么干,都会被狸花抽得飞出三个山头,但是下一次那条大狗勾还是乐此不疲地去叼小狸花。

  那魔头松开她,问道“你在想什么”

  她就这么诚实地告诉了他。

  魔“不要把老子和那条蠢狗相提并论”

  岁“那条狗不蠢,它叫聪慧。”

  魔“总之,不许把本座比作那条狗。”

  岁“那你不要乱咬人。”

  魔头瞪她“我又不咬别人,我就咬你”

  话音落下

  朝今岁“”

  魔头“”

  他轻咳了一声,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古怪。

  然后那魔头为了缓解诡异的安静气氛,四下一望,想起了手臂上还有剑,于是非常随意地顺手拔出了昆仑剑,随手一丢,血顺势就喷了出来。

  仿佛和刚刚喊疼的那个魔头判若两魔。

  朝今岁

  只见这魔头就想随手把那条黑丝绸扯过来一绑,朝今岁终于看不下去了,直接把他拉到一块干净的空地上摁住是的,他们俩拉拉扯扯半天,还没走出大厅。

  昆仑剑可是一把非常锋利的神剑,这剑伤不好好处理,可是久久不能愈合的。

  她刚刚想撕一块自己的内衬,又想起杀了那蜘蛛,不知道有没有沾上毒液,拍了他一下“把你衣服撕了。”

  魔头表情古怪,久久不肯动。

  朝今岁抬头看他

  她干脆把他给一把扯过来,把他的衣服下摆给撕了,倒了一点止血散,十分娴熟地给他包扎好了。朝今岁从前也经常受伤,昆仑剑宗也教过简单的止血和处理外伤,做得又快又熟练。

  很快就给他把那伤口狂飙的血给按压止住了,

  他看着她在他身边忙前忙后,很听话地抬手放在她膝盖上,就是这漂亮的魔头嘴角微微上扬,一会儿就瞥她一眼。

  朝今岁“”

  “究竟在笑什么”

  他又不肯说话了,只是眼睛一直亮晶晶地看着她,她走到哪,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就瞄到哪里。

  朝今岁“”

  她有种后背都快被盯出一个洞来的错觉。

  朝今岁一抬头,突然间看见了那涌出逐渐稀薄魔气的地底下,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那是什么”

  燕雪衣也看见了,他蹙眉,拉住了朝今岁,朝着那地下走去。

  如今,那些澎湃的魔气已经渐渐地被魔尊给吸收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逐渐逸散开来,里面没有一开始那么浓郁汹涌的魔气,对于这魔头而言,也就没有影响了。

  走着走着,朝今岁突然间听见系统问道

  “宿主,你是不是动摇了”

  “你还记得我们的任务么,你绝对不能入魔。”

  朝今岁“你是说我让心魔附体这件事”

  系统默认了。

  还有一重更加深刻的担心,系统没有说出口。

  它害怕她动摇了,在一日日的相处中,渐渐发现魔族没有那么十恶不赦,也是有血有肉,如果她慢慢觉得魔族也没什么大不了,甚至于认为入魔也没有什么关系的话

  尤其是在见识过人族里有紫夫人这样的败类,夙家这样的摇摆不定后,她还能坚定对魔族的看法么

  她还能和从前一样,坚定不移地站在人族这一边、坚定地想要改变灭世之局么

  万一她觉得和这魔头在一起统治世界也挺好的呢

  系统意识到事情开始变得很严重了。

  朝今岁脚步一顿,“我不会入魔,更加不会动摇。”

  “如果我动摇了,我就不会去救灵韵。”

  她抬头看着走在她面前的魔头,他拉着她的手,拉得很紧,仿佛怕她走丢了似的。

  “系统,越了解魔族,我就会越坚定自己的本心。”

  “你见过他刚刚的样子了,你觉得刚刚那个人是燕雪衣么我从前以为魔族追求力量才会陷入失控,可是我现在才发现,他们不愿意。”

  “甚至会像他这样因此而自厌,会像红娘那样感到恐惧。”

  谁愿意做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呢

  然而朝今岁很清楚,天道有缺,不出一百年,整个世界魔气就会大盛。

  像是红娘这样的高阶魔族在越来越浓郁的魔气影响下,会越来越强,失控次数增加,最后成为一团混沌的魔气;低阶魔族的数量也会剧增,魔靠着本能吞噬,世界将陷入一片混沌。

  到时候魔神归位,大厦将倾。

  也许到时候,整个魔族只剩下了一个魔神还有清醒的神志。

  但是朝今岁知道,魔神不是燕雪衣神,哪里来的“自我”呢

  到那个时候,整个世界再也没有可以拉住这辆脱轨马车的力量。

  朝今岁“你不用担心,我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系统说“你当真不动摇”

  朝今岁简短道“万死不辞。”

  系统不吭声了。

  朝今岁很快就和那魔头一起到了地下,来到了那块亮晶晶的石头面前。

  这块石头只有巴掌那么大,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表面没有任何纹路,就是一块纯黑的石头。

  朝今岁往里面注入了灵气,像是一滴水进入了一片海洋。

  她又抽出了剑,却没在这上面留下任何痕迹。

  魔头也朝着里面注入了一丝魔气,可结果石沉大海,整块石头岿然不动。

  他挑了挑眉,感受了一会儿,这魔头打家劫舍多年,对宝物有种非同寻常的触觉。

  他发现这石头里面有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

  “有点像是天雷落下来的气息。”

  她蹙眉“我听过雷击木,却没听过雷击石。”

  这魔头道“你收着吧,应当有些用处,拿来挡天雷应当不错。”

  朝今岁看起它沉思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系统插嘴“天道有缺的那个缺,女娲补天的那个石。”

  不过系统没说完,其实是五分之一。

  朝今岁“”

  她立马拉住了要拿伏魔剑试着砍一砍的魔头。

  红娘和广平已经在客栈等了许久了。

  红娘一边和广平打牌,一边忧心忡忡道,“你说她会死么”

  要是别的情况下红娘还说不定会上去顶一顶,但是对面是魔尊,他们这些魔上去就是被吃掉的份儿。

  广平和尚出牌“不会。”

  红娘眼前一亮,问道,“为何”

  广平“贫僧今日看了黄历,是个黄道吉日。”

  红娘“”

  他们俩一边打牌一边担心,终于在中午的时候,他们回来了。

  除了魔尊的手上多了一个绷带缠着的伤口外,看上去都没什么大碍。

  就是在广平打算重新帮忙包扎时候,被尊上拒绝了

  听说尊上决定未来都不拆了,就这么包着。

  广平“”

  朝今岁去看了看灵韵,她还没醒,但是面色倒也没有那么苍白了。

  她出来问道“广平大师,灵韵如何了”

  广平“塞了几幅灵药,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估计没那么快醒,日后也要时时进补,得养许久才能养回来。”

  朝今岁听广平说能够养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最怕是被蛊王吸食太多的生机,留下不可挽回的后遗症,那灵韵的修炼也毁了。

  广平给朝今岁把了脉,道,“情蛊可以解了。”

  本来似乎心情非常好的魔尊,突然间就僵住了。

  他一杯杯地喝着凉透的茶。

  广平“其实那蛊王一死,这情蛊就没有作用了。”

  他淡淡道“那就解吧。”

  语气似乎听不出什么波澜来。

  既然尊上都这么说了,广平又对朝今岁道

  “朝姑娘,明日解蛊后,便可以立马修复你的神魂。只不过,这补魂之法虽然好,却要对贫僧开放识海”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广平的声音。

  等到说好了时间,商议好了用药。

  察觉到气氛变得非常诡异的红娘和广平对视一眼,悄悄溜了。

  朝今岁走在魔头的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就要回到房间离去,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安静极了。

  突然间,那魔头站住了。

  朝今岁差点撞上去但是她反应很快,退后了一步。

  他低着头看着她,漂亮的丹凤眼闪了闪,像是有话要说。

  燕雪衣听了广平说的“补魂之法”其实并不难,对他这样强大的魔修而言,甚至非常容易。

  但问题是,对于修士而言,识海就像是他们的内心世界,轻易不能放人进去。而且随便将识海开放给别人,也是非常危险的事。

  她曾经对他戒心那样重

  可她突然间,先一步开口了

  “燕燕。”

  他低下头来。

  就听见她道,

  “我认识广平不过月余,和他并不相熟。”

  一直沉默不语的魔头,突然间那双丹凤眼亮了起来。

  “燕雪衣,我只相信你。”

  她看着他,“我把我这半条命,交在你手上了。”

  他突然间低下头,青年低下头阴影几乎将她笼罩,丹凤眼眼神打量她的鞋子到发丝,在她耳边开口,吐息还带着一丝凉意

  “只相信我”

  尾调上扬,满是狐疑。

  朝今岁“再加一个朝照月。”

  他立马眯起了丹凤眼。

  他冷哼“狡猾的人族。”

  就会玩文字游戏

  她说“燕雪衣,你这是在得寸进尺。”

  他果然嘴角上扬。

  他幽幽盯着她半天,突然间说,

  “得寸进尺这算什么,我还”

  还想做什么

  这魔头却突然间打住了,没说下去,突然间恶狠狠地揉了一把她及肩的短发,将她身后的门一推,把她塞了进去,关上了门。

  “好好睡觉,脸色白像只鬼似的。”

  她本来就神魂不稳,强行让心魔附体,此时一离开,面色就非常苍白。

  门外的大魔头声音懒洋洋的,却透着一股子别扭的关心“今夜不许偷偷练剑,我都听着。”

  她愣住了,自她长大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揉过脑袋,摸了摸自己和鸡窝一样的头发,慢慢地把自己脸侧被他灼热的呼吸触碰到的地方擦了擦,他的气息和他的人一样,存在感也极强,像是一团炽热的火,她擦了半天都没把那种感觉擦掉。

  等到来到水盆前倒是发现自己的脸被揉红了。

  她一个人先在房间里,对着补天石一直在出神。

  一开始是在想燕雪衣她在想自己这些年,也许真的对这魔头误解良多。

  想了半天,听见了系统叫她。

  系统想和她说补天石的事来着,见她一直在发呆。

  系统“宿主宿主”

  朝今岁很快就回过神来,她将心思放回到了这块所谓的“补天石”身上。

  她的确是有非常多的疑问。

  天道有缺的缺女娲补天的石

  一路上的思考再次回到她的脑海当中,她将那些零零碎碎的线索,慢慢整合了起来。

  系统“宿主,你在想什么”

  朝今岁淡淡道“没什么,就是突然间发现你很可疑。”

  系统虎躯一震。

  她一边想一边说,语速不快,

  “一开始,你认为我只要睡了那魔头,感化他,就能够避免灭世之局,所以你怂恿我去接近燕雪衣。”

  “紧接着,你发现夙流云死了、发现了天道有缺,态度一下子就变了,也不再怂恿我接近燕雪衣了,反而开始变得很安静,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

  “你在观察什么观察我对魔族的态度观察我和红娘他们的相处”

  “今天你突然问我那个问题,是在试探我”

  “是不是我表现出了一点动摇,你就不会将补天石的事告诉我”

  系统安静如鸡。

  朝今岁冷冷道“我发现你不太敢在燕雪衣在的时候说话,你在怕什么怕魔神”

  这隐含着淡淡威胁的一句话,让系统再也不敢吭声了。

  她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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