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严查_侯府团宠囡囡七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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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严查

  可她就是不愿意,“我都马上要成婚了,那黑心人凭什么要污蔑我们老爷,我要去告御状,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没有清白了!”说到告御状,阿秀仿佛突然有了力气一样,从臣妈妈怀里起来连忙就要出门。

  “阿秀,阿秀,你冷静一点——”陈妈妈死死把人抱着,“你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你去告御状,你连三十大板挨都挨不过!”

  普通百姓要上答天听,向皇帝告御状自不是那么容易,三十大板便就先将一些人拦住了。但也因为如此,若有人真去告御状,皇帝不能不见,能受得了三十大板这样重刑的,若不是冤假错案也差不到哪儿去。

  否则若无规矩,天天有人告御状,皇帝也见不过来。

  “阿秀姐姐,你真要告御状。”

  却是沈清秋从屋外进来,她还穿着男装,眉眼显得有些生冷。阿秀擦了眼泪,“我要告御状,我已经决定了。”

  “你想好了吗?就算告了,舅舅也被天子除名了,他此生也不能再去参加科举了。而他烂透了的名声还会牵连到你。”沈清秋道:“舅舅是我舅舅,阿秀姐姐,你也是我的姐姐,我希望你想明白。”

  阿秀掉眼泪,道:“谢谢姑娘拿我当姐姐看”,又笑,“可我进了老爷的门,便是你的小舅妈,不是姐姐。”

  “我知道我傻,可他也傻。”

  沈清秋听到这儿也不拦着了,道:“你若定了主意我也不拦着你,再等半个月。半个月后若案子不重审,我绝不拦你。”

  阿秀虽然狐疑为何非要让她等半个月,可听沈清秋说的,案件还有重审的机会,便也点了点头。

  陈妈妈和柳氏把人送到房间里好生安慰。

  倒是顾庸走过去,问道:“你做了什么?”

  无缘无故,案件怎么会重审。旁人或许没这个本事,但顾庸知道,他这个继女,本事不小。

  沈清秋勾唇,“我买到了科举的答案。”

  这倒不稀奇,科举考试到底是人在办,总会有人想办法走路子买答案。

  “贵吗?”

  “怎么能不贵”,沈清秋道:“科举考试的答案,若中了头名日后可就一跃飞升。这样的答案,一份十万两,确实算不上贵。”

  顾庸听的咂舌,却又皱眉,“你那十万怎么来的,若没了银子,去侯府支取——”总归是自己女儿,花自己的应该。

  沈清秋道:“侯爷管管自己,我可不比你穷。”纺织厂一天上下千匹布,短短两月她便累积无数财富。顾庸想到了这一点,也是一哂,“是,日后本候还要仰仗着我的宝贝女儿过日子。”越看这个金疙瘩越喜欢。

  沈清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也得努力。”养家的事儿怎能放在她一个孩子身上。

  顾庸哭笑不得。

  “不是说舞弊吗,我买了那份答案,又招人写了一万份,一文铜板全卖了出去。”

  顾庸听的瞠目结舌,几乎能想到那些个考官看到今年几千个状元之才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大笑。

  “半月之后,是科举放榜的日子,”笑过之后,顾庸道:“也是最后时限了吧。”他唇角的笑容渐渐变淡。

  每年的科举考试,皇帝都要批阅试卷。

  一文铜板有人不当真,可总有人当真,即便只是几十人写的一样,也是不得了的事情。若皇上还能在这事上当心,不顾他顾庸这个人,那就还好,他顾庸认了。可若连舞弊这样的大事他也不管不顾。

  人才是未来朝廷繁荣的重中之重,他若这样,顾庸不知道这样的朝廷,还有他尽忠的必要么?

  ——

  放榜之日近在咫尺。

  还是殿前的老臣林太傅,他摊出了那些个卷轴,道:“皇上,此次科举有二十几人的分数都奇高,老臣觉得,其中不乏浑水摸鱼之人。”

  皇帝却摸了摸胡子,笑道:“朕看是林爱卿多虑了,前脚有林征文的事情再前,哪个学子想不开敢去舞弊?而且如今朝廷繁荣,人才多了到也正常。”

  那老臣的脸越发的拉了下来,“若真是人才,老臣自然是求之不得,可皇上见过,哪些个人才卷子上的题目都写的是一模一样的?”

  皇帝愣了一下,才看起了那二十几人的卷子,除了个别之外,还真是分毫不差。

  那老陈又指出另外一叠,“那些是照抄,而这些虽然笔法不同,但意思却相近,就像提前看过了考题答案一般。”他拱了拱手,“皇上,此次考题,怕早已经泄露了。”

  皇帝脸色自然难看无比,以前也有这样的事儿,但都不多。

  他念在那些人知道分寸,也都睁只眼闭只眼了,可现在整个前三十都成了这样的人了,那以后满殿上的朝臣成什么样子了!皇帝一怒之下正要使人严查,可下令前却又停了。

  不可。

  前些日子顾庸的事情刚出,他好容易把顾庸在民间的威望压下去些许,若是如今在公然调查科举舞弊案,岂不是把自己的脸面往地上踩,到让顾庸显得清白了不少。

  林太傅是皇帝的太傅,自然是知道他一直忌惮着顾庸的威望。

  文臣武将素来不和,林太傅自也对顾庸没多少的好感,但大事当前,他还是劝着皇帝,“皇上,听老臣一句劝,国之栋梁国之栋梁,每年的科举挑选出来的栋梁都是要日后支撑朝堂的,若是从这里开始朽了,以后朝堂,岌岌可危啊!”

  从前年纪小的时侯,皇帝自是什么都愿意听太傅的。

  可他如今三十好几快四十了,正是刚愎自用的年纪,别人劝他自然也和从前的想法不一样了。

  “那太傅的意思便是看着朕这个当皇帝的脸被人踩在脚底下?”

  皇帝冷声说了一句,然后继续道:“难保此事不是顾庸为了洗清自己故意做的,朕若是让人彻查,岂不正中了他的下怀。”林太傅是自己人,皇帝跟他说话自然不用藏着掖着。

  “可皇上,若真是如此那更要彻查,顾侯若能在科举当中都有如此手笔,那他的势力想必早已经在咱们的想象之外了,不可不查啊皇上!”

  皇帝却是听的头疼,一则他心里清楚每年泄题的人是谁,二则顾庸一个武将常年关外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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