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争斗开始_救命!疯批夫郎总想杀本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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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争斗开始

  储娇可没打算跪,去紫薇林前她来到朝堂可能会弯下膝盖,现在的她略微弯下腰道,“不得民心?那本相昨晚在季大小姐家吃的饭吗?”

  “此案重大,本相难以胜任难道倒在大街上被好心百姓送去大理寺的季大小姐合适?”

  虽是对着女皇说,却是给季恨瑶和大殿上的人听的。

  人群中的贺佩玉咽了咽口水,她发誓她绝对没有和储丞相窜供啊!

  皇女们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母后心思难以琢磨,拐卖孩子的事天蒲早有此事,这么多年了,盘根错节的,哪有那么好找,她们一致选择沉默。

  跪着的季恨瑶牙齿紧咬下唇,上次就是储娇搞的鬼,什么民心都是瞎扯,她储娇就该千人烦万人恨!

  与储娇同排的季英华不紧不慢走出来,“既然储相与小女都愿意为天蒲孩童抓出那丧心病狂之人,臣认为她们可一起。”

  储凝站着不语,储娇的目光也未在她身上停留半分。

  一直不说话的南熏突然出声,低哑的嗓音回荡在大殿,“一起不妥,不如比试一下,看谁能最先找出。”

  储娇探究的目光朝他看去,戴着面纱的国师,大殿上除了女皇唯一能坐着的人,天蒲朝堂何时出了这么一个人。

  其实储娇早两分钟进殿就会听到女皇介绍南熏,上任老国师的亲传弟子,天蒲新任国师。

  那时储娇坐在台阶上歇息,以手作扇给自己扇风。

  储娇正欲开口,季恨瑶先她一步,有些激动的讲,“臣同意国师所讲,不知储相敢不敢?”

  储娇狐疑,眉眼都透着清心寡欲模样的国师难道和季恨瑶是一伙的?

  季英华心中叹息,瑶儿太心急了。

  “为了天蒲有何不敢,不过,本相这一身伤。”储娇话锋一转看向女皇。

  女皇手臂撑着歪斜的身子,听储娇这样说,她换了一只手,“孤还未赏赐储爱卿找回孩子,不过昨日传召不来,视为不敬,算是功过相抵了。”

  储娇:女皇是没听见她刚才说的话吗?她去大宝家吃饭了,没在府邸。

  储娇四十五度角仰望女皇,眨巴着大眼才让女皇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看在她父亲的面上她也不会怪罪储娇。

  “左侯。”

  被点名的储凝跪下,“臣在。”

  “都是储家人,一条心最重要,你协助储相。”

  “是。”

  “多谢女皇陛下。”储娇低头撇嘴,还不如让贺佩玉协助她呢!

  “既然是比一比,那就要有奖有罚,女皇陛下意见如何?”南熏总在关键时刻出声。

  那流沙木桌案旁端坐的身影储娇看着心烦,第一眼就讨厌的人注定相处的不会太好。

  “若是其它事可比个高低,此案涉及无数百姓,国师可想过,一个孩子的背后是三个家庭中的所有人。”

  储凝恍然,俊乐是储娇找到的,孩子回来了她还未去看望。

  “丞相你…”

  “丞相言重了,国师也是希望你们更加尽心尽力。”右侯季英华抢过季恨瑶的话,让她说也就是敢不敢?怕了吗?她怎么生出如此蠢笨的孩子。

  知女莫若母,季恨瑶的确是要这么说。

  “哦!那不如国师也加入?”

  一直沉默的终潇和出声,“储相,国师身份尊贵无比,你如果不愿可不比,无论谁找出幕后之人都是为了天蒲,是天蒲的功臣。”

  储娇也不说了,她势单力薄,最后还是女皇做主,她何必单枪匹马对战满朝文武。

  大殿一瞬间安静下来,女皇看着储娇随意立在殿中的模样,像她的爹爹,不只长的像,知理法,懂进退这点也像,比以前强多了。

  “好了,孤认为国师说的极好,你们都年轻,比一比…获胜的一方孤答应她一个条件,给你们十五天的时间,不要让孤失望。”

  “是。”

  “启禀女皇,臣认为输的一方没有惩罚难免懈怠。”季恨瑶朗声道,她要让储娇永远滚回丞相府窝着。

  储娇抿唇,蚂蚱在哪都要蹭一蹭!

  “说说看!”这场比拼女皇竟有些期待。

  “输的一方听赢的一方差遣,也不枉费女皇的奖赏。”

  女皇点点头,“储相怎么不说话了?”

  “季大小姐话多,臣在等她说完,自是接受的。”

  女皇嘴角上扬,“好,无事都回吧,储相啊。”

  “臣在。”

  “没事多锻炼锻炼。”

  储娇:“……”

  终潇和掩唇偷笑,眼角笑出的皱纹暴露了他在干嘛,感受到储娇的目光他一秒恢复正经,又是翩翩儿郎。

  关漾漾在门口等着储娇,见她出来拉住她的胳膊,“娇娇我帮你找。”

  “谢谢。”一场无声的战斗算是打响了,储娇默默给自己加油。

  “客气,我们可是朋友。”

  “对了,漾漾,国师什么来头?”

  “前任国师的亲传弟子,听我娘说前任国师可是天蒲的大功臣,救了几十万的百姓呢,百姓可信任她了,十几年前突然离开了,留下一句话…天蒲福泽不会断,这不,又回来一个国师。”

  储娇嫌弃的压低眉眼,都是封建迷信,怕不是徒弟是儿子吧!

  终潇和突然道,“储娇你本不应来的。”

  不来就不会有比拼,不来就不会卷入朝堂中,储娇又何尝不知道,“不来我受的伤找谁算账。”

  终潇和摸鼻,他什么也不知道。

  或许从她来到天蒲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在她身后运作,往前走才有生机。

  女皇跟在南熏后面追问,“国师与储娇相识?”

  “不曾见过。”

  这下女皇不懂了,第一面就针锋相对可不太好,“和季家那丫头?”

  南熏停下脚步,“我只是说了女皇想说的话,仅此而已。”

  女皇站在原地看着南熏走远,不愧是老国师的徒弟,像她,知道她心思的人可不多,储娇这丫头是该鞭打了,不然两年后如何揣稳大理寺令。

  关漾漾被家里的夫郎看的紧,早朝都要跟来,终潇和和储娇不顺路,储娇惊奇的发现前面是裴宏言大将军。

  战场上用兵如神自是有过人的头脑,“裴将军。”

  储娇小跑追上,难道不按照天蒲常规长的都非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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