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影帝喂糖_离婚后我怀了影帝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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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影帝喂糖

  夏澜笙因为生病,被迫享受高级服务,不过服务到洗手间里,她难以接受。

  去的时候抱着去的,回来说什么不肯让抱了,“你出去。”

  蒋经年也没有强迫,“那我在门口等你,我扶你回去,你别和自己过不去。”

  人啊,一旦生病,可以选择的机会就不多了。

  夏澜笙虽然退烧,但还晕乎乎,她费力回身按个冲水按钮。

  水流一声一响,蒋经年推开门,背对着她,“好了吗?”

  “没有。”夏澜笙手发软,提个裤子累得气息急促。

  “需要帮忙吗?”

  “不要!”

  “我就是问问。”

  “……”夏澜笙提好裤子,长舒口气,男人倒是会辨别,“那我转身了。”

  蒋经年搀着夏澜笙去盥洗台前洗手,男人高大的身形从身后靠过来,夏澜笙只觉得背部暖烘烘的。

  男人拧开水龙头,指尖撩水,“有点凉,你别动。”

  男人先洗手,之后用带着体温的掌心搓揉夏澜笙的双手。

  夏澜笙实在没力气挣扎,低头盯着渐渐膨起的泡沫,白白的一团,好像是裹着馅儿的麻团。

  似乎是怕她觉得凉,男人的指尖往她手上撩水冲洗,她抬眸时,蒋经年正好也垂眸看她。

  “凉么?”头顶上方的声音和掌心的水流一样温柔,夏澜笙低头摇了摇,“好了。”

  男人嗯了一声,从旁边扯过纸巾轻轻擦拭,扶着她回到床上,“我之前打包了粥,你吃点。”

  “我自己吃。”夏澜笙其实不想吃,胃里翻腾得难受。

  只是比不得在家里,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能任性。

  男人首手心端着小碗,“我给你端着,挺沉的。”

  他舀了一勺粥,抵在唇上试探温度,“温热,正好。”

  蒋经年重新拿了个小勺子,递过去,“先吃点,待会吃药。”

  啊……药,夏澜笙看看手臂,果然手背有被扎过的痕迹,她打针了,儿子的口粮被“污染”了。

  夏澜笙嘴巴里苦涩,喝到嘴里的粥也是苦的,她拧眉硬生生往下吞,吃了几口干呕恶心。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眶和鼻尖泛酸,持续性的干呕让她看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夏澜笙默默地放下勺子,她再吃会吐,蒋经年轻声问:“吃不动了?”

  “恩。”

  “再少吃两口呢。”

  “不要。”

  男人握着勺子舀出一勺,明显哄着的口吻,“就一口。”

  这是不是蒋经年第一次喂她?夏澜笙混沌的大脑冒出这念头,蒋经年微微顷身,眸光里是她的倒影。

  男人目光温柔,不知从何时起,蒋经年的目光变得柔和,哪怕他不笑,他也不像是以往那么冰冷。

  “吃完这一口,有糖吃,很甜的。”男人像是哄宝宝似的,夏澜笙不情愿地抬手握住勺柄凑过去,又吃了一口,她必须得尽早好起来。

  男人说到做到,看着夏澜笙吃完药,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奶糖。

  大白兔奶糖,光是看着白色的糖衣,嘴巴里已经开始泛起甜。

  男人的大手剥一只小小的糖块,有点笨拙,圆润的指尖剥开糖纸,露出圆滚滚的糖。

  “来。”蒋经年捏着糖块的一段,夏澜笙抿抿唇,男人微微躬身凑得更近,她启唇咬住糖块。

  蒋经年轻轻一拽,最后的糖衣与糖块脱离,甜甜的奶香味溢满口腔。

  夏澜笙咂咂嘴儿,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她从没觉得奶糖这般好吃,真甜。

  蒋经年丢掉糖纸,抽出纸巾,温热掌心抚上夏澜笙的后脑勺,同时替她擦拭唇角。

  夏澜笙无处可躲,一抬眸,撞见男人笔挺纤长的睫毛,她想起蛋卷的睫毛,也是随男人了。

  “甜不甜?”蒋经年微微倾身盯着夏澜笙的眼睛,黑曜石似的眸子,漂亮得像是镶嵌了一颗宝石,狗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帅?

  夏澜笙擦擦唇角,躺下背对着男人,不吭声,但脸颊却在无声无息间骤然发烫。

  红霞攀着脸颊爬到耳朵,蒋经年看见了红润润的小耳垂,可爱极了。

  夏澜笙休息一晚,第二天重新加入训练,不过这次谢飞宇放弃让她晒黑的想法了。

  夏澜笙的肤色比之前更白,因为身体还虚,所以呈现一种病态的白。

  夏澜笙着重学习军人的仪表和仪态即可,蒋经年是实打实的训练,强度和力度不比正规军小,当然他的效果也是最好的,浑身充满野性的力量。

  “你这个疤痕,是点睛之笔了。”谢飞宇很喜欢蒋经年眉头的伤疤,这让他更有味道,军人身上最不缺少的就是伤疤,过于秀气反倒不合适。

  夏澜笙的晒不黑,让彭春娇偷偷松口气,因为大部分的广告商都需要夏澜笙白白净净的。

  夏澜笙生病的事,彭春娇也听说了,并在第二天打电话慰问了一番。

  尽管是走形式,但对于鲜少主动关心人的彭春娇来说,也算是不容易了。

  彭春娇对于夏澜笙的“在意”,她从最开始就能感觉到,她们之间拉扯碰撞,彭春娇不愿放她离开,或许是从她身上看到了某种价值。

  彭春娇辛勤播种等到现在,她要做的是收获,夏澜笙也没指望彭春娇对她仁慈,所以只要官方安排的行程,她都会接受。

  训练临近尾声,今晚一起吃顿散伙饭,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夏澜笙央求之下提前拿到手机,她太久没看到儿子了,心里早就长了草。

  夏澜笙趁着晚上聚餐前,发视频给家里,第一次没人接,她心生不好的预感。

  何嫂的视频没人接,夏澜笙发给温华芝,还是没人接。

  夏澜笙慌了,她打电话回去,打了两次,母亲接起。

  “妈,怎么了?”夏澜笙提着一口气,温华芝啊了一声,“没事,孩子睡觉,没听见。”

  “我想看看孩子。”

  “现在么?”

  “恩。”往次痛快的母亲这次拖拉,夏澜笙察觉到异样,“妈,是不是蛋卷出了什么事?”

  一句话,仅仅是猜测,夏澜笙的声音已经在发抖。

  “澜笙,妈跟你说,你别担心……”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夏澜笙哭腔嚷着问。

  蛋卷起疹子发烧,从昨天开始的,到现在体温不稳定,身上一大片都是红疹子。

  “澜笙,小孩儿都会起疹子的,你放心,妈妈会照顾好的。”

  “妈……”夏澜笙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我看看他。”

  温华芝劝不住,只好让步,“你看可以,但别着急,我是过来人,这都没事的,恩?”

  “好。”夏澜笙发了视频,温华芝接通,周围一片白色,明显是在医院。

  “澜笙,看之前我先告诉你,蛋卷身上的疹子比较多,然后又哭了好久,所以看起来挺可怜的。”温华芝提前打预防针,夏澜笙第一眼看见身上一片片红的蛋卷,泪水还是滑了下来。

  蛋卷的小脸也是红扑扑的,眼睛有点肿,看样子是哭了很久。

  身体不舒服,蛋卷睡得难受,来回地翻腾,不时地哼唧几声。

  夏澜笙的心仿佛揉着,她很想抱抱她的宝贝,儿子最需要母亲的时候,她却不在身边。

  “哇呜~”蛋卷不知是不是难受得厉害,突然哭了出来。

  “诶哟,不哭不哭~”温华芝来不及关视频就放下手机,夏澜笙泪眼看着黑蒙蒙的屏幕,手机那头传来蛋卷撕心裂肺的哭声。

  夏澜笙再也受不了,她决定跟谢飞宇请假,晚宴她不参加了。

  夏澜笙绕过林荫区,一眼看见来不及躲闪的蒋经年,他神色肃然地望着她。

  擦肩而过时,蒋经年一把拽住夏澜笙,“小孩到底是谁的?”

  夏澜笙不知他听去了多少,现在也没心情知道,更无心去解释。

  夏澜笙扬起手甩开蒋经年,直奔不远处的烧烤区,谢飞宇正和朋友在聊天。

  蒋经年步伐沉重,他失神地望着谢飞宇面前的夏澜笙。

  他以为他走进了她,但现在却发现她更加陌生了。

  谁的孩子会让她如此在意?蒋经年心口莫名的烦闷。

  眼看着夏澜笙小跑离开,蒋经年定在原地,真的走了,为了那个小孩儿,小孩的父亲会是谁?

  蒋经年所了解的,夏澜笙是独生女,她的亲戚里孩子最小的也有几岁了。

  蒋经年拧眉,指尖用力地按压太阳穴,手机突然震动了下。

  赫连野:卧槽,大新闻,关于你哥的,你要不要听?!

  蒋经年:说。

  赫连野:那我说了,你要稳住。

  蒋经年直接打过去了,赫连野酝酿半天,终于开口,“我查到你哥有个小情人,连孩子都有了。”

  蒋经年犹如脑袋被谁揍了一棍,那个口口声声说他进入娱乐圈是给家族抹黑的蒋经纬搞婚外情?

  “更恶心的是什么你知道吗?蒋经纬结婚前就搞上了,现在孩子都不小了,我真tm太恶心了,”赫连野吐槽道:“豪门家族联姻的华丽外表下,藏着多少肮脏事,你看他人模人样,谁能想到?”

  联姻,孩子,蒋经年的脑子里闪过夏澜笙,一个诡异的念头闪过蒋经年的脑海,那个孩子……会不会是小姑娘的?

  作者有话要说:影帝不好好演戏,开始变身福尔摩斯破案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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