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事可以做绝,话不能说死_大学毕业,被青梅竹马拉去当声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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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事可以做绝,话不能说死

  从医院出来后,荒村拓也直接开车把佐仓凛音送回了千代田。

  期间两人一路无话,佐仓凛音因为羞涩没有主动搭话的意思,而荒村拓也也乐得清闲,车子很快便抵达了她家。

  “今天就不要回事务所了,明天也是。”荒村拓也拉上电子手刹,转头看向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佐仓凛音,“好好休息两天。”

  “哦…好…”佐仓凛音低着头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紧接着,她又小跑到主驾驶位这边,敲了几下车窗。

  咚咚!

  荒村拓也打开车窗。

  “佐仓,你还有什么事…”

  佐仓凛音突然踮起脚尖,闭上眼睛,似蜻蜓点水般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

  荒村拓也当即一愣。

  下意识摸了摸被亲的地方。

  “再见!”

  佐仓凛音丢下一句话,逃也似得往家跑。

  门口的一颗樱花树落下三两片花瓣,留下了一缕怡人的清香。

  荒村拓也闻了一下,放下手,摇了摇头。

  春天的樱花…果然很美…

  …

  驱车离开千代田,荒村拓也沿着过来的路行驶,准备回事务所。

  开了大概三十分钟,他在一条小路上偶然间发现了两道很眼熟的背影。

  这两道背影的主人穿着宽大到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风衣,头顶鸭舌帽,各自带着一个黑色的口罩,东看西瞧,还佝偻着身子,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就好像刚从监狱里越狱出来、经过了一番乔装打扮的逃犯一般。

  荒村拓也踩下刹车,在这两个人的旁边停下了车。

  这两人一个没注意,被吓得摔倒在地。

  “混蛋!”其中一个个子稍矮一些的人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荒村拓也的车门边上,用力得砸了一下车窗,嚷嚷道:“你这家伙!会不会开车啊!差点撞到我们知不知道!”

  另外那个个子较高的人也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后,搭上他的肩膀一顿安抚:“算了算了…反正又没出什么事…”

  “那怎么行!我得找这人要赔偿!”

  “你是笨蛋吗!我们现在应该马上离开这!还要什么赔偿!你想闹到警视厅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来这里了吗!”

  两人争论间,荒村拓也摇下了车窗,然后把头伸了出去,神色淡漠得看着他们,“你们就不觉得这辆车很熟悉吗?还有车牌号。”

  听他这么一说,高个子摸了摸下巴,打量了一番他这辆车,“嘶…说起来…这辆车怎么这么像荒村那辆啊…”

  矮个子闻言也看了看,点头赞同,“车牌号也是…品川301…”

  “呃…”×

  两人随即一愣,抬头朝荒村拓也望去。

  “荒村!?”×

  “嗯。”荒村拓也颔了颔首,接着发问:“你们俩在搞什么?怎么穿成这幅德行?”

  这两个人就是他那两名成天鬼混在一起的大亲友——岛琦信长与内田优马了。

  高个子的是岛琦信长,矮个子的是内田优马。

  “咳咳…”岛琦信长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眼里掠过一丝尴尬,“那个…我和优马…嗯…就是…那个…”

  内田优马眼珠子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了路边的一家居酒屋,嘴角一咧,对荒村拓也说道:“我和信长刚刚在喝酒…”

  荒村拓也稍微抬了抬眸子,应了一声:“是嘛。”

  这俩人是真把自己当傻子了吗?还喝酒呢…路口那块明晃晃得写着“快感按摩院”字样的霓虹灯招牌…当他瞎呢?

  死性不改啊…这两个家伙…

  先说岛琦信长,他不是才坠入爱河没几天么…如何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难不成以后结了婚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偷偷溜过来?

  再说内田优马,这都被他姐姐内田纯礼教训过多少次了?身上的钱都被她搜刮干净人,都混成这样了,还忘不掉风俗店的姑娘们呢?

  岛琦信长和内田优马也看明白了荒村拓也那藏着一股深深的无语的眼神,深知纸包不住火,口罩下露出了一脸的哭丧表情。

  “信长。”荒村拓也手指叩了几下车窗,“你这样…后野小姐知道吗?”

  “荒村!”岛琦信长急了,他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求你了!千万别让后野小姐知道这件事!”

  荒村拓也没说话。

  他跟后野律子又不熟,更没联系方式,就算想让她知道也没办法啊…

  岛琦信长急头白脸,哪里还能想起这回事,直起食指用力得指向内田优马,“是优马!是优马带我去的!况且我什么都没干!只是在吧台喝了两杯酒!我是来帮他结账的!”

  荒村拓也闻言又转头将目光移动到内田优马身上。

  被岛琦信长这么一说,内田优马张了张嘴,却又无从反驳。

  因为事情的确就如岛琦信长所说的一样…

  沉默间,内田优马的脑海里莫名冒出来一个人影。

  这人影浑身散发着熊熊燃烧的黑色雾体,牙关被紧紧得咬死,一双冷漠、噬血的眼神直勾勾得盯着他。

  “优马,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呢…”

  终于,内田优马还是顶不住了,一把拉住荒村拓也搭在车窗上的胳膊,“荒村!求求你了!我的小命就全攥在你手里了!你可千万要手下留…不…是口下留情啊!别告诉姐姐!我会感恩你一辈子的!”

  荒村拓也又看了他一会儿,把头缩了回去,那只被抓住的手也跟着摆了摆,就如同在赶苍蝇,“知道了,我不是爱嚼舌根的人,不会随随便便告诉内田桑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任何事物都不可能亘古不变。

  正所谓“事可以做绝,但话不能说死”,这个请求他只能接受一半,只能“不会随随便便得说出去”,要是发生了什么非说不可的情况,他也依旧会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毫不犹豫得把他们俩卖了。

  “荒村,这个恩情我们会记一辈子的!”

  岛琦信长跟内田优马感动得一塌糊涂,并发誓以后荒村拓也要是也出现这样的状况他们也会守口如瓶。

  “我就不必了…”荒村拓也眉头跳了跳,“我根本就不会去这种地方…”

  又是一阵感恩戴德,岛琦信长和内田优马给他塞了一本书,并说“这个送给你了”,就灰溜溜得落荒而逃了。

  送走他们,荒村拓也拿起那本作为“封口费”的书,定眼一看,脸色骤然一黑。

  这本书…

  该死…这糟糕的、不堪入眼的简介和拟声词…

  这不是H书么…

  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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