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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发明大王汤玛斯·爱迪生,和与他并称天才科学家的尼古拉·特斯拉这两人说过的话,出现以下这句名言:「要让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有意义,必须靠百分之一的灵感。反过来说,要是没有那百分之一的灵感,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意义。」

  真不愧是爱迪生,他看透了一切。

  在小学低年级的公民道德课中(仔细想想,为什么是在道德课上这种东西?两位天才科学家辛辛苦苦悟出的伟大道理,竟然被当成国小低年级的道德课教材,这个国家的教育未免太进步了,日本的教育实在太神啦。话说回来,所谓的道德,到底是什么呢?),当老师在教授这句伟人的名言时(我确实地回想当时国文老师说的话,应该是「发明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加上百分之一的才能」,但是不同的听众,对这句话的理解和感受或许会有微妙的差异。不过算了,偶然同处于这个空间的人们就算要误解、误读、曲解,那关我屁事。这句话的真正意义,只要能传达给该传达的人——只要能正确传达给我就好),我这么想着。

  回家以后,我查一下资料,发现爱迪生本来的说法不是「才能」而是「灵感」。不过就本质而言,「灵感」和「才能」可说是一样的。

  灵感是理论的跳跃,才能是理论的跳跃,而天才是让理论跳跃的人。

  「由于■■是●●,加上▲▲,因此■■是**。」大部分人们在叙述时,不管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往往会省略论证的过程,直接跳到结论。没有「由于」和「因此」,一开始就说「■■是**」(不只是贪图方便而已,因为要特别向人说明实在太麻烦,而且,其实连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在不懂别人为什么不知道的情况下,还要有条不紊地把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的理论化为语言,这未免太麻烦。我觉得,要是没有这些麻烦的语言化作业,这个世界一定可以藉由天才们的双手,获得数百倍的进步)。

  让理论跳跃、说出常人无法说出的答案,这种能力就是「才能」。人类或多或少都拥有某些才能,不过我觉得,只拥有才能、只依靠灵感做事的人——这种人就叫做「天才」。

  虽然是题外话,不过能以趋近极限的速度展开理论、跳跃到一个几乎不受限制的境界,这种人也很少见(后来认识的柏崎星奈就属于这种类型的人,能以压倒性的优秀性能集中火力攻击,所以只要出手,不管到哪里都能长驱直入、直捣目标,就算是走错路也一样,不过因为每次都是硬闯,所以很难修正轨道)。像那种人,我擅自将他们称之为「超人」。

  超人与天才的差别,如果不是天才的话恐怕无法分辨,即使是超人也无法分别两音的差异。通往理解的那条道路处于断绝状态,只有透过跳跃才能到达。天才与超人并没有优劣之分,但两者在本质上是不同的。有些境地只有天才才能到达,而只会瞬间跳跃,无法在地面直直行驶的车子就只是瑕疵品而已。虽然是瑕疵品,但因为有其便利之处,所以也不能说它不好。只不过就车子来说,它的确属于瑕疵品。每次思考关于天才和超人的事情时,我总像是咬着自己尾巴团团转的蛇。

  啊啊~太色情了。

  还有,关于「×」,乘法当中表示「乘以」的符号。×和英文字母X(仅限于大写)也非常美丽,我十分喜欢,然而,这里我要说的是「乘」这个符号。

  「1×100和「+1」重复一百次,两者并不相等。虽然「+1」重复一百次,会得到和「1×100」同样的数字,但两者就本质而言是不同的。就算在大家眼中,那种差别细微到让人几乎无法区分,它们还是不一样的。如果是一百的话,还可以用演算速度蒙混过去,那么,如果是一千、一万、一亿、一兆,如果是不可思议的话呢?能让不可思议跳跃的FxJ让我产生共鸣。「×」就是灵感。所以我喜欢「×」。跳跃记号的读法和「惩罚」的「惩」、「承担」的「承」、「成败」的「成」一样,我也喜欢那种讽刺的感觉。语言真的很有趣。每次想起「×」,我的意识就会不知不觉地乘风翱翔。乘风翱翔、优游于空中,可是这不是「跳跃」。我喜欢的机器人动画曾经提过这个概念:「人类藉着进出宇宙,就能让不可思议的能力觉醒。」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从重力当中解放,既不是飞行,也不是飞翔,而是浮游。从浮游开始跳跃。啊啊~真是宇宙和平啊。宇宙和平!宇宙和平也是一句好话。依照市场机制的决定,对抗月光和蝴蝶的人(注2此处借用钢弹「月光蝶」的梗。),其呐喊的口号必须是「宇宙和平」。宇宙和平是一个我想要大声念念看的词汇。

  我一边看着心爱的「第二次超激机器人大战α(通称为超激战α)」同人志(注3原为「第二次超级机器人大战α」。),欣赏ZZ钢木弹跟旧世纪福音战士二号机交缠的场景,脑中一边想着那样的事情。

  我喜欢机器人,因为简洁易懂。

  我在理论思考方面要命地无能。常人的理论复杂且奇怪,个人差异又大,我实在难以理解。无法写成算式的理论,为什么人们可以若无其事地运用、依此轻松地活下去呢?难道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吗?如果是机器人的话就没问题,它们会用我懂得的理论来运行。

  人类啊,怎么不快点进入宇宙?

  如果所有人类的理论都能从重力中获得解放,我也能变得普通,也就可以把这种孤独抛在脑后。

  ☆

  我——志熊理科,出生成长于一个非常普通的家庭,有着平庸的母亲、平庸的父亲。

  年幼时的我,淋漓尽致地发挥自己天才的一面,整个家族都觉得我很可怕,说我是「不可爱的小孩」,我被所有家人厌恶。

  为了不被家人讨厌,我一直露出笑咪咪的样子,积极帮忙做家事。例如,在爸爸说想洗澡的十五分钟前,我会把浴室清理干净、帮他放好热水,努力当一个完美的「好孩子」。结果这么做却被说是「像机器人一样,让人觉得不舒服」、「总觉得她好像可以看透我们心里的想法,好恶心」、「这个小孩实在很不可爱」,仍旧被大家讨厌。

  我不可能看透别人心里的想法,只是对那些从我出生以来就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们,我可以推测出他们的行为模式。

  就在那时候,我了解到身为一个天才,必须要有「常人所能理解」的古怪性格才行,如果完全超出他们的理解范围是不行的。

  「这孩子是个天才,会这么怪也是没办法」,像这种能被一般人理解的「适度怪人性格」很重要。可是,对我这种不折不扣的天才来说,要找到其中的平衡点实在很难。我缺少平衡的概念。

  虽然不太有信心,不过我想,「因为莫丘波林的普秋拉比斯已经德流裘贾北一雷飙,所以我不想去学校」的说法应该行不通。

  「因为0110100010000111001101100100101010010101010,所以我不想去举校」的说法应该也行不通。

  「因为太阳变成蓝色,所以我不想去学校」的说法大概行得通,不过在某些时间、某些地点、面对某些人时,这种说法行不通。

  「因为我四十个小时没睡、一直埋头研究,所以不想去学校」,这种说法大概是行不通的吧……虽然我不太确定。

  我觉得,这四种说法就本质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实在难以判别。

  国小就像动物园一样,我勉勉强强还待得下,可是升上国中之后,其他小孩显得特别奇怪又复杂,于是我放弃理解他们。

  因为没有朋友,放学后我通常很闲,于是把所有时间都拿来进行发明研究。

  念国小时,我修理好不小心掉到地上摔坏的掌上型游戏机,从此以后着迷于拆组机械,不知不觉中,发明东西成为我的兴趣。

  「♀国中生」这个记号也帮我不少忙,我的发明开始为我赚钱。我用赚来的钱扩增研究设备,发明更庞大的东西,赚进更多的钱。当我制造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受欢迎之后,「♀国中生」这个记号很快就失去意义。

  我开始不太去上学,爸妈也不再说什么,我们之间的交谈越来越少。现在回想起来,因为摔坏爸妈送我当圣诞节礼物的掌上型游戏机而感到伤心,所以自己想办法修理好,这件事或许是个开端,注定我跟家人之间的决裂。

  等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偷偷哭了一下。爸妈想要的,一定是努力收集可爱口袋怪兽的普通天真小孩,一个小孩不该对于建构口袋怪兽世界的程式产生兴趣。

  在大人的社会里获得认同虽然是一件很不错的事,但我后来习惯了这一点,发明研究不再是自我实现的过程,只是一件工作而已。

  因为不再上学,也不再把那么多时间耗在发明研究上头,我想自己应该培养一点其他嗜好,所以开始看漫画、动画、小说。从这个时候起,我模仿漫画中出现的疯狂科学家,开始穿起白袍。如果想要标示出「科学家」这个角色,这个记号最好用,不过,我其实只是觉得这么穿很好看,尤其穿上白袍之后,别人就看不出我特别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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