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脱光,爬过来_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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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脱光,爬过来

  贺西楼的卧室并不是贺家最大的房间,在三楼最左边,视野开阔,夏天望出去是一大片的绿色。

  老房子色调偏旧,窗帘留了一半,窗外夜色朦胧,白雪纷飞。

  贺西楼坐在沙发上,他教过安萝如何解皮带,但今天没有验收成果的心情,所以在等待的时间里洗了澡,只披了件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

  他的皮肤要比一般男人更白一些,五官棱角是偏清隽温和的长相,尤其是戴眼镜的时候会显得更斯文,但他近视很轻,很少戴。

  他在外面总是一幅西装革履的模样,衬衣永远都要扣子最上面一颗,只露出喉结和一双手,喉结明显凸起,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昏黄灯光下,他夹着烟的那只手从小臂到手背血管静脉脉络清晰,然而另一只手,却握着胯下那根半疲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

  女人贴着门后站着,手还握在门把上,随时都会拉开门跑出去,她没有按照他的吩咐把自己洗干净再上来,身上依然穿着简单的毛衣和裤子,是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反抗。

  “今天能不能……”安萝头埋得很低,试图跟他商量。

  可某一瞬间,她隐约听到了楼下贺昭的笑声。

  只隔着一扇门。

  “我今天不想!”安萝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强撑着几分骨气,不敢看他,“你也很累了,早点休息。”

  她生硬地快速说完,转身就要跑,贺西楼只是低声轻笑,意味深长。

  “你会想的。”

  他捡起手边的遥控器,按下播放按钮,视频画面直接投到墙上。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一阵女人的哭声,其中还混杂着性交肉欲和黏腻的水声,忽高忽低,暧昧淫靡。

  安萝呼吸一窒,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泼到脚,连神经末梢都被冰冻,僵硬麻木。

  贺西楼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虽然给你发过一份,但我想你应该还没有看就删掉了,”贺西楼颇有兴致地欣赏着性爱视频,低沉嗓音不急不缓,“没有AV那么完整,也还不错,啧,听这叫声,多像发了情的猫,转过来看看吧,看看你在床上到底有多骚。”

  视频里,女人浑身赤裸,两条长腿被推高压在胸口,男人深色的性器在她腿间泥泞不堪的小穴里进出,双乳随着抽插的频率摇晃,碎发汗湿贴在脸颊,眼神迷离,呻吟声断断续续,嘴角还有透明的液体。

  那张淫荡色情的脸,是安萝。

  拍摄视频和压在她身上大开大合操干的男人都是贺西楼,视频里只有他的阴茎,没有露出任何其它部位。

  就算视频传播出去了,安萝是被议论的主角,对于视频里男人,他们最多在看的时候会提一句类似于‘器大活好,阴茎形状和颜色都挺漂亮’这样的话。

  “我拍得好吗?是不是很助兴?”贺西楼抽了口烟,白色烟雾从他嘴里漫出。

  上一秒他还是温和地笑,下一秒就如同阴戾的地狱使者发出不容拒绝命令,“脱了,爬过来。”

  他熟知如何击垮安萝心里的防线,轻而易举将她仅剩的自尊踩进泥坑。

  安萝绝望地闭上眼,将门反锁。

  她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被脱下,堆在门口。

  “脱光,”魔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萝双手绕到背后解开内衣搭扣,然后是内裤。

  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他面前,像狗一样。

  暗红色地毯衬得女人肌肤如雪,贺西楼的视线落在她胸前那一对乳房上,乳头是粉色的,没有内衣的包裹和遮挡,便随着她爬的动作晃啊晃。

  在安萝从门口爬到贺西楼脚下这个过程期间,他腿间半硬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即使他连续半个月高强度工作疲惫劳累,昨晚甚至彻夜未眠,又赶飞机从外地回来,昂扬挺立后的尺寸和硬度依旧惊人。

  “用舌头舔湿。”

  男人的阴茎弹到脸上,属于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入安萝鼻间,她麻木地张嘴含住。

  第二次,她依然生涩。

  龟头顶到喉咙口就被呛得干呕。

  贺西楼今晚的目的并不是让她替他口交,被她含几下虽然也舒爽,但他并不想射在她嘴里。

  “教你玩点新鲜的,”贺西楼用脚尖勾着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她被呛得沁出几滴眼泪,眼角潮湿,脸色却难看得如丧考妣。

  不仅没有得到贺西楼的怜惜,反而刺激了他身体里施虐的劣性。

  “用手捧起你的奶子,夹住它。”

  安萝怔了几秒,低头照做,她就像个提线木偶,控制她的线绳都在贺西楼手上。

  她的乳房是贺西楼喜欢的大小,用手能挤出更深的沟壑,性器被完全包裹,触感柔软滑腻,是另一种享受。

  贺西楼抬手在女人脸颊拍了一下,“动一动。”

  安萝还是照做。

  不够湿润,乳肉被磨得通红,龟头会顶进她嘴里,她牙齿收不好就会刮到肉柱,马眼被刺激渗出液体,快感和痛感掺杂,贺西楼闭上眼,喉结滚动,手背青筋凸显。

  他抽了两口烟,烟雾慢慢吐出,透着几丝情欲。

  “夹紧,再快一点。”

  投影仪的视频开始重复播放,安萝麻木地帮男人乳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而视频里醉得一塌糊涂的她呻吟声软得仿佛是在水里泡着。

  贺西楼并没有刻意延缓射精的欲望,挺腰抽插了几十下全射在女人胸口,乳白色精液顺着她的皮肤蜿蜒流淌,从乳头滴到沙发上,淫靡不堪,她的眼神却依然干净。

  他当然知道整个乳交的过程只有他爽了。

  “这什么表情,很委屈?”贺西楼勾唇低笑,沙哑性感。

  安萝被他拉到怀里,他的手摸到她腿间。

  穴口干涩,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贺西楼低头亲吻女人的脖子,缱绻温和,“哪次没让你舒服,委屈什么,你买的套子还在你房间放着吧,去拿上来,你身上沾了这么多精液,内衣内裤会弄脏,就别穿了,反正还要再脱,麻烦。”

  “对了,贺昭还没走,你下楼的时候会不会刚好遇到他呢?你的奶子这么骚,不穿内衣会激凸,他看出来了怎么办,嗯?”

  雪越下越大,地面已经积了白白一层。

  恍惚中,安萝脑海里滋生出了一个可怕又恶毒的念头。

  她第一次希望贺西楼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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