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门之共妻_第28章_黑色豪门之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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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门之共妻_第28章

  打开房门,一片漆黑,沈岱蹙眉,随即恍然,原来他的房里已多了一个人在睡。冰冷的嘴唇浮起一丝笑意。脱下衣物,去浴室洗了个澡后才上床。陈溪一直在浅眠,津政的事一直占据他全部的心思。无奈自已被困在这个房间里,想不跟他同眠都不行。

  带点狂野的冰冷气息依然让他陌生,温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背,不会儿,手也开始伸入他睡衣里挑逗似的摸他的身体,灼热鼻息喷洒在脖颈处,湿热的唇舌开始放肆地到处舔吻。

  想假寐的陈溪呼吸变得粗,抓住他作乱的手,转过身,黑暗中的目光闪耀着警告,“够了。我要睡觉!”没有停下在他锁骨的吻,带着欲望地沙哑,“没够!”薄茧的大手扯掉早已乱开的睡衣,揉捏他的乳头。

  “嗯,住手……唔嗯,你当我是什么?性床伴?”沈岱思考片刻,“不知道。我要你,你比女人还更能满足我!”扯掉俩人的睡衣,一丝不缕地身体紧贴在一起。陈溪任由他压着揉弄,从明天起,无论是津政还是沈岱,他都要彻底忘掉,这辈子都不要跟男人纠缠。

  他累了,不想再受到伤害。男人间的爱情是如此的不现实,不现实到让人无可奈何!今晚就由他吧!

  沈岱握住他的欲望非常技巧地上下套弄,薄茧的大手恰到好处弄到他所有敏感的部位,陈溪抑不制这样强烈的快感,脚趾卷缩,眸子浮现一层雾气,呼吸加剧,“嗯啊……唔”夹杂痛苦愉悦的呜咽。

  狭长凤眼观察着陈溪的一切反应,恶作剧地用拇指按住他的铃口,躺在男人结实腹中的陈溪猛摇头,时不时碰到男人直立昂扬的粗大,带着求饶的语调,“不,我要射了,快放手。啊!”白稠射在男人的手掌上。

  沈岱轻笑一声,“溪,真多呢?”有点淫秽的话语让高潮过后享受余韵喘息的陈溪羞愤,转过头不忍再看那污物,却让眼前一根无限放大的男人性器吓到。

  沈岱用毛巾擦掉白污,突然按住陈溪的脸埋向他下体黑发中一根粗大的物体,带着不容违抗的口气,“用舌头吻它。”陈溪整个脸被按在他的下体中,与男人的欲望直接碰在一起,忍受着难闻的腥味和恶心感,缓缓吐出一句,“我不会。”

  沈岱略感诧异,“你没给津政做过?”陈溪觉得耻辱,咬牙道:“没有。”沈岱挑眉,有一丝说不出的欢喜。“张开嘴含住它,用舌头吻。”按在陈溪头上的手劲很大,看来沈岱是铁了心要他做,陈溪脸涨得红,羞耻委屈涌上心头,被男人上已使他失去作为男人的一部份,现在,还要叫他口交,他绝对做不到。

  “我真的不会!”见他再三抗拒,沈岱不悦了,口气也较为之前冰冷,“明天,你别想回家!”“你!”赤裸裸的威胁,陈溪沉吟片刻,张嘴慢慢含住了男人的欲望,恶心的气味和肉感让陈溪的胃有作呕的现象。

  沈岱按下他的头,使性器整根没入他的嘴里,直达咽喉,然后,再让他学着交合的动作上下滑动。陈溪的嘴被撑满,口水与男人的性物混粘在一起。沈岱闭上眼,享受这口交带来的愉悦,陈溪的口交毫无技术可言,但他却感到享受。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陈溪的眼泪都快飙出来,嘴开始泛酸,发出呜咽的抗议声。沈岱蹙眉,最终还是放开了他。陈溪立即爬在床边作呕,沈岱递上毛巾擦净他的嘴,不容他反应,抬高他的臀部,直接插入。

  陈溪保持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接受男人的强有力抽插,快感从那个地方凝聚,刺激陈溪所有的神经。“溪,你这里真紧,含着我的肉根不放。”说着淫秽的话语,男人还用手瓣开他两边臀,把自已的欲望推进得更深。陈溪受不住这样深的刺激,呻吟得浪荡,“啊嗯……不……太深了!嗯……”

  陈溪不知自已射了多少次,更不知沈岱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最后,他已累得直睡过去。

  第65章罪恶的见证

  章节字数:1445

  第二天一早,抱睡在沈岱臂弯里的陈溪竟睁开了眼,沈岱嘴角上挑,体力不错!像沈岱这种长期接受艰苦军队式训练的人,无论有多累,他都能在第一时间醒来,更何况昨晚是一场令人放松的性爱活动。

  陈溪马上离开沈岱的臂弯,下床穿衣。他在津政那已养成抱睡在男人身边的习惯,所以,睡着时,总不自觉地往沈岱身体靠。这让陈溪非常不舒服,他必须要改变这个坏习惯。

  津政已不可能成为他温暖的臂弯。也许,所有的一切都将结束。陈溪暗然的思绪,伤感难免流露,痛苦难以抑制。沈岱的好心情一下子被陈溪脸上不自觉流露的伤感打散。

  他知道他在为谁而伤,为谁而痛。明明只要得到他的身体就足够,现在连沈岱都不明白为何越来越不满陈溪偶而出现的伤感。

  如约,沈岱开车载陈溪回家。城市的高楼风景渐渐远逝在身后。津政,我们真的再也不见了?眼睑微合,余光射向正在开车的沈岱,包括身边这个人。

  进入县城,陈溪打算在某处街边叫他停靠,有意不让沈岱知道自已家的确切位置,不料,沈岱一直把车开到小区的外围。

  陈溪问:“你调查了我?”沈岱松开车带,转头对他玩味地说:“既然要了你,那有不详细了解你的道理。”陈溪恨恨地打开车门下车。

  沈岱在后车箱里提出行李,递给陈溪。陈溪伸手接过。陈溪根本没有什么行李,所有的东西都留在津政那里。这行李是沈岱吩咐无易给他准备的。

  沈岱突然凑近他,在他耳边说:“给你十天春假。十天后,我来接你!”心咯噔一下,陈溪冷漠地转身进入小区。沈岱没有跟上去,站在原地目送陈溪进入小区后,才开车离开。

  “妈,我回来了!”一脸心事重重的陈母看到儿子既欢喜又神色不安的模样。陈溪走进客厅,放下行李包。恰巧陈父从房间出来,见到陈溪,顿时火冒三丈的样子,不由分说地上前给了儿子狠狠一巴掌。

  陈母拉住陈父,责骂他,“他才刚回来,你就打,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陈溪抚着火辣辣的右侧脸,十分不解地看着怒火冲冲的父亲。

  陈父匆匆转身进房拿了一叠照片用力甩在茶桌上,恨铁不成钢地怒骂:“你自已看!你简直让我丢尽脸皮,作为一个男人,你怎能和一个男人作这种无耻的事!”

  陈溪拿着照片的手用力到泛白。十张照片是他与津政激吻缠绵的镜头,很煽情。

  陈母心疼儿子,但也对儿子这种行径不能苟同,“陈溪,告诉妈,这是怎么回事?照片里的人不就是上次和你来我们家的男人吗?”

  良久,陈溪才抬眸,声音平静,“是。这都是真的。我和他曾经恋爱了。”

  陈父大怒:“你这个畜生!难怪我觉得上次他对我们这么热情。你!给我滚开!”陈父气得全身发抖,陈母拉过儿子的手,忙心疼地安慰,说:“溪,别听你爸的,他都是气话。只是,不是妈不开明,这,两个男人的事是不好的,你明白吗?儿子,爸妈就你一个孩子,你……”

  陈溪打断母亲的话,“妈,我明白的。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我和他之间已经结束了。”闻言,陈母才松了口气,但儿子流露的悲伤,却让父母蹙眉,他们不能理解儿子与那个男人之间的爱有多深!

  陈父依然气愤难消,“结束了自然就好。明年开始你别再去那家公司上班了。如果你算是一个男人的话,就应该像样点。”面对父亲的犀利指责,陈溪只是沉默。等父亲骂完了,陈溪才紧握着照片回自已房。

  在小小的房间里,陈溪屈抱双腿,把脸埋在胸间,传出细微的呜咽声,不时抖动的双肩彰示了内心极度的压抑痛苦。几张艳照散在床上。那是他与津政的罪恶见证。

  第66章朋友相聚

  章节字数:1151

  晚上,陈溪被高中时的好友约去酒吧k歌喝酒。已经极少见面的高中死党,现在都长得人模人样的。

  有一位身材与陈溪差不多的斯文眼镜男,叫吴浩,在县教育局担文秘。另一位是人高马大的张文如,在县政府上班,担任何职,陈溪也不是太清楚。

  许多高中的同学有大部份去城市混了,只有少部份想留在家乡发展的。当初,陈溪也是不愿意留在家乡做公务员,才跑到深圳去。死党一见面,就分外亲热的勾肩搭背。

  张文如说:“陈溪啊,你可算回来了,没了你,我和吴浩可找不到伴打篮球呢,喝酒也没了乐趣哦!”

  吴浩说:“别听他瞎吹,他现在可幸福得不得了。你知道什么原因吗?”陈溪微笑地摇摇头。“他,有女朋友了。你说,他不就是长得高大点吗?犯得着找女朋友比我快嘛。”说着,几人哈哈大笑。

  张文如给他们倒满酒,“别羡慕我了。陈溪去年带来的那个女孩可就漂亮多了。”

  “陈溪,是好兄弟的话,也给我介绍个吧。”吴浩不忘打趣陈溪。

  “我们已经分了。”陈溪平静的话语让他们两人愣了一下,然后,张文如哈哈笑道:“唉,别说这个了,以我们陈溪帅哥当年迷倒全校的风采,想找女人比上天还容易。来,喝酒!”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吴浩白他一眼,“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上天容易吗?”陈溪听着两个死党的台词,不禁莞尔,好像又找回当年读书时代的感觉。

  几人一边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一边喝酒。渐渐七八瓶酒已进了三人的肚。张文如打了个酒隔,瞄向中间的陈溪,只见他脸颊微红,皮肤白皙,墨眸微醉,竟比女人硬生生多了几分妩媚,看得心里扑通一跳。妈的,喝酒喝得眼花了。看好兄弟也看出心跳加速的感觉。

  吴浩歪在陈溪身侧,说:“还有二天就是除夕,时间过得真快啊。陈溪,你那边是什么时候上班呢?”昏暗的厢房看不出陈溪的表情,“不知道。过了年再说吧。”听得不明所以的吴浩以为陈溪开始醉酒了,便没再问。

  张文如带头K歌。一首《大海》让他唱得激情滂湃。陈溪静静地听着,思绪飘得很远。他忆起了与津政发展的一幕幕、与津政热恋的开心、与津政缠绵的甜蜜,最后,与津政绝裂的痛苦,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印在他心里,想抹去都觉得不可能。

  沈茹茵把照片都寄到他家里来,想籍此让他难堪,警告他不准再接近津政吧。她成功了。陈溪从来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件事,却想不到会以这种如此赤裸的方式在父母面前揭示他与津政的同性恋情。如果,他再接近津政,沈茹茵或者是白家的人都会想尽一切方法让他生不如死吧。

  陈溪沮丧的靠躺在沙发背上,惨淡的笑容隐没在昏黄忽闪的灯光下。他不是女人,他也有自尊,他爱津政,但不代表没原则和底线。他更不会像女人一样去乞讨津政的怜爱和挽留。

  最后,三人都喝醉倒在厢房里直到天亮。

  第67章难以逃避

  章节字数:3689

  除夕饭后,陈溪收到一条津政的新年祝贺信息,陈溪看完直接把它删除。沈岱有打过两次电话给他,陈溪一次也没接听,后来,沈岱也识趣地没有再打来。

  如往年一样,陈溪和一大群朋友晚上出去庆祝新年。朋友圈中有男有女,张文如的女朋友是个很时尚的女人,画着浓妆,穿高跟鞋,胸前丰满,衣着时尚。

  吴浩偷偷跟陈溪说:“张文如就好肉质丰满的女人,说做那个比较爽。”陈溪听了,很不自在的侧过脸。

  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大包厢里,吃喝玩乐,有的互相聊自身的工作发展,抱怨上司待遇薪水什么的话题。陈溪聊得不多,聆听的时候较多。

  有三四个女高中同学老往陈溪身边挤,找话题聊。陈溪的面貌和气质在这群男人堆里显得格外出众,吸引这些曾也暗恋过他的女人们。从吴浩那里得知陈溪还是单身时,几个女人都心情跃跃地不断与陈溪套近乎。陈溪明白她们的心思,也只是友好地与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有一个老板模样的男人不爽地嚷起来,“你看,这些女的都贴到陈溪那儿去了。你们也太偏心了。好歹我也是个高富帅。”此话引来哄堂大笑,有几个女孩找话数落他,“不就是暴发户吗?说话那么窜!”

  被数落不爽的男人反驳道:“我说你们就不怕陈溪好看过你们吗?陈溪可比女人还更有魅力。”

  张文如跳起来,大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比女人有魅力!分明是把陈溪比喻成女人了。我告诉你,陈溪可是男人,需要把那个给你看吗?”此话一出,很多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女人们有点羞赧。

  陈溪微笑道:“我说,文如你可是个国家公务员,说话能放斯文点嘛。”有人跟着符合,“对。下次领导开会时,绝对要他在全县人民面前进行批评检讨!”没营养的话题一直在继续,开心的笑声时不时响起,娱乐氛围浓厚。

  但,陈溪并没有表面上所看的那样开朗,心中的阴霾从未散去过。年后的何去何从,以及沈岱最后跟他说的十天春假让他非常心烦。

  离开了深圳,他就再也不想踏入津政或沈岱的范围里,他要逃得远远的,而且父母也不允许了。但,陈溪害怕沈岱的手段,他要怎样才能避开沈岱?

  这几天,陈溪一直呆在家里思考工作的出路。他今年24了,也不小了。陈父一直没有给他好脸色。陈溪也只能装作不介意。

  陈母跟他说,他爸已在外面开始给他联系县政府的公务员职位。看来,父母已不放心再让他外出工作,想把儿子放在自已的眼皮底下监督吧。

  陈溪听了,只是苦笑。他还能再反驳什么,恐怕只会惹来更大的争吵吧!也好,其实也算是为了父母那份心,他顺从了。心想:沈岱就是再那个,也不敢真的在自已家里把他带走。

  眨眼间,十天的时间已过了,仍未见沈岱出现,陈溪也稍微放下了心。父亲给他托关系在县政府部门某到一份文职,这其中也少不了死党张文如的帮忙。

  过几天,陈溪准备去上班。工资虽不多,主要是稳定,父亲认为只要工作能力出色,人际关系处理得好,还是有提升的机会。希望他好好干。

  今天,吴浩又跑来找他出去吃饭,在途中,遇到张文如和他的女朋友。于是,陈溪干脆作东请他们吃顿饭,顺道感谢他们的帮忙。吴浩很高兴地说:“陈溪,你愿意留下来,我们作为好兄弟可是很高兴的。以后打篮球有个好伴了。”陈溪淡淡应了声。

  张文如借机说:“不如下午我们去活动下,好久没打了。身体有点发庠。”旁边的女人嘲笑道:“你也该减减肥了,你看他们俩有多均匀。”几人大笑。

  陈溪挑眉问:“文如,什么时候结婚?我好准备一个大红包。”张文如脸红红地呵呵笑,“结婚一定通知你。不过,你结婚也得通知我。到时,我们一定闹得你洞不了房。”女人轻撞他一把,张文如方见陈溪的表情有点苦涩。

  吴浩也察觉了,总觉得这个好兄弟有点不一样了。几人忙找了其他话题打圆场,陈溪也赶紧附和他们。

  下午,三人如约来到陈溪花园小区附近的露天大型运动场,其中有一个篮球场。像高中时代那样,三人各自为队,相互抢球,谁进的球多,谁就是赢,输的人被要赢的人处罚,如罚跑五圈等。

  张文如体格高大,占了一定的优势,可陈溪和吴浩身材相对较小,所以,躲避、蹲、闪等动作较灵活自如。三人打得十分火热,没多久便满头大汗。

  三十分后,陈溪渐显劣势,体能跟不上了,直喘气。张文如打趣他,“你在大城市呆久了,身体也娇贵了。”陈溪听了,只是笑,在阳光下显得如此俊美,淡然的气韵流露无遗。

  张文如和吴浩傻眼了,连忙别开眼,心想:最近有点邪,连打篮球也要花眼了。陈溪怎么变得越来越好看了。以前,高中时,也知道他长得帅,可从来没有现在这般有吸引力。

  打到最后,陈溪是输了。他们认为陈溪体力不好,罚他跑步也不适合了,干脆再罚他今晚出钱到本县最有名的西餐厅大吃一顿,以慰胃口。

  张文如一手抱着篮球,另一手勾搭陈溪的肩膀,显得极为熟络。三人沿着街边走边说笑。墨眸不经意扫及一辆熟悉的车,待看清远处车内两个熟悉的人形时,说笑中的陈溪的心顿时一点点下沉,停住的脚步无法再动弹。

  张文如说:“怎么了,陈溪,脸色青了。”吴浩也关心地问:“哪里不舒服?”陈溪紧张地拉张文如的球衣,“我们快走,往那边走,快!”说着,便拉着他们两人往回一条路走,与其说走,不如说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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