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世叔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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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还未认罪！就要转移注意力，当真无耻之徒！”
“只怕长老是不敢吧？”
楚卿怜此刻已经有了底气，她看得出来，这张谦远似乎故意模糊腐烂药材的事情，更多是要揪着挨打这事儿。
张谦远都能不顾自己读书人的身份，如此污蔑自己，他背后的人，应当是权势相当的。
潞城，唯一一个能这样做的，只怕也就是万寿堂。
但自己没证据，不能指证到底是不是万寿堂，这张谦远，怕也不会帮着自己指控。
那就弄了张谦远再说！
“这位姑娘说的不错。”冯德看向张谦远：“既然如此，长老倒不如将那腐烂的药拿出来，本官也好为你做主不是？”
张谦远见状，也知道自己若是不拿出来，冯德也不好为他说话。
他从怀中掏出腐烂的药，双手奉上：“大人！这就是那腐烂的药。”
楚卿怜只扫过一眼，便知道那不是她的药材。
笑话，康世廉的药，会有这种么？
“这药都发霉了，大人您看！这就是济世堂作恶的证据！”
张谦远振振有词，冯德倒是也看清了，白芷是白色的，可这上面还浮着一层淡淡的绿毛，确实是腐烂的药。
见此，冯德拍板道：“这姑娘，你如何解释？”
“这不是我济世堂的药！还请大人明鉴！”
“胡言乱语！在县官大人面前还如此放肆！老朽看你摆明了要赖账！这就是老朽昨日在你铺子里买的！你店里的伙计都可以作证！”
张谦远看着楚卿怜如此笃定的模样，心中当下有些不安。
这女娃如此，没有半点畏惧的意思？莫非她心里当真有底？不可能！他这事虽然细细品来，确实有些纰漏，可证据确凿的事情，就算她有千张嘴，只要今日这事定不了性！那她也会在潞城混不下去！
“张老如此肯定，难道经常来济世堂？”楚卿怜拱手行礼：“大人，民女的药材都从一人处购置，大人可以等等，民女的药商就在路上，马上就到。”
“哦？人都找来了？”冯德倒是惊讶。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做事还是挺周全的，相反看张谦远此举，倒是让人觉得他故意咬着，让人觉得不舒服。
只不过张谦远的威望还是有的，总要给几分薄面。
“哼！只怕是找来串好供词的贼人罢了！”
张谦远就不信，就算那药商来了又能如何，事实摆在面前，这女娃又要如何辩解。
不过就是等个人，他也等得起！
不消多时，康世廉便来了，看着楚卿怜，点头示意，便与冯德寒暄：“冯大人许久未见，不曾想竟然在这地方见面。”
“康兄？”冯德一惊，没想到药商竟然是康世廉，连忙起身：“康兄是这姑娘的药商？”
“自然是，倾怜侄女行医救人，我这做长辈的，总不能看着不是？”
一旁的张谦远，在看到康世廉时，心就已经凉了大半！
康世廉是谁！
在京城都吃得开的药商，结交之人贵胄皇亲都有，他的药，又怎么会有问题。
“方才来的急，只是听了几句，怎么，是谁说我家侄女卖腐烂的药？”康世廉皱着眉，指责道：“倾怜啊，是世叔给你的药出问题了么？”
楚卿怜轻笑：“世叔，怎么可能呢，您的药，可是最好的。”
“那有人说你卖腐烂的药。”
“只怕张老也是被人蒙蔽，又或者是有心人给他换了药，侄女做事难道您还不清楚么，就算这药扔了，也不会卖腐烂的，且这些日子为了义诊，侄女手上的白芷……早就送光了。”
“哦？侄女又义诊了？”康世廉称赞着：“也是，这潞城潮湿，白芷用的是多，难怪你前天管我要那么多。”
二人这话茬儿，冯德已经听明白了。
楚卿怜那前天就没了白芷，这张谦远又如何昨天买到白芷的，污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冯德看着张谦远：“事情已经昭然若揭！张老，本官念你是潞城有名望的教书先生，自然也是礼让几分，可如今这事，本官断不能眼看着无辜之人蒙冤！”
“大人！大人恕罪！老朽是被人蒙蔽，是被人蒙蔽啊……”
此时的张谦远已经没了方才嚣张的样子，所为的文人风骨，自然也是顾不得的。
本就狼狈的他，此时更加狼狈，跪在那求饶。
见状，冯德也不好严惩，思索再三道：“如今之计，张老暂且押入牢房关押十日！”
“老朽是被人蒙蔽，可她打人确实真的！”
张谦远还想挽回些什么，没想到抬头就看到楚卿怜面带嘲讽，步步逼近，一把扯开他的衣襟：“张老您自己瞧瞧，被我打的伤，这就被蹭花了？看来我这手头的力气还是不够啊。”
张谦远：“……”
“张老~”冯德都有些无语，为何也算得上德高望重的学者，会如此对一个姑娘，说出去就不怕丢人么？
可做这种事，又怎么还在意丢人的事儿。
“老朽……老朽……”
张谦远已经说不出什么，冯德见状，让人将他直接关押。
十日虽然不多，但是碍于张谦远的身份，不得已也只能如此。楚卿怜对这处置有些不满，但也能懂康世廉的眼神。
“多谢冯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
“客气了，本官应当如此。”冯德呵呵一笑：“康兄，今日来了，可要与我好好小酌两杯才行。”
“这是自然的。”康世廉对楚卿怜道：“倾怜先回去，等会我在去找你。”
“倾怜明白，在家中等着世叔。”
走出衙门口，楚卿怜呼出一口浊气，心有不甘：“不能深挖，实在难受。”
看她愤愤不平的样子，秦昭不禁笑笑：“总有些事不能十全十美。”
“我知道。”
世间事情太多，若是都能十全十美，那未免也太理想了，她清楚，所以不会奢求太多。
“回吧。”楚卿怜说着，抬腿要走，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蓝若，正笑眯眯看着他，似乎已经想到她能全身而退。
那笑容，让楚卿怜感觉十分不适。
阴险狡诈之徒！如此试探，应当是看自己虚实，日后要增加防备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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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还未认罪！就要转移注意力，当真无耻之徒！”
“只怕长老是不敢吧？”
楚卿怜此刻已经有了底气，她看得出来，这张谦远似乎故意模糊腐烂药材的事情，更多是要揪着挨打这事儿。
张谦远都能不顾自己读书人的身份，如此污蔑自己，他背后的人，应当是权势相当的。
潞城，唯一一个能这样做的，只怕也就是万寿堂。
但自己没证据，不能指证到底是不是万寿堂，这张谦远，怕也不会帮着自己指控。
那就弄了张谦远再说！
“这位姑娘说的不错。”冯德看向张谦远：“既然如此，长老倒不如将那腐烂的药拿出来，本官也好为你做主不是？”
张谦远见状，也知道自己若是不拿出来，冯德也不好为他说话。
他从怀中掏出腐烂的药，双手奉上：“大人！这就是那腐烂的药。”
楚卿怜只扫过一眼，便知道那不是她的药材。
笑话，康世廉的药，会有这种么？
“这药都发霉了，大人您看！这就是济世堂作恶的证据！”
张谦远振振有词，冯德倒是也看清了，白芷是白色的，可这上面还浮着一层淡淡的绿毛，确实是腐烂的药。
见此，冯德拍板道：“这姑娘，你如何解释？”
“这不是我济世堂的药！还请大人明鉴！”
“胡言乱语！在县官大人面前还如此放肆！老朽看你摆明了要赖账！这就是老朽昨日在你铺子里买的！你店里的伙计都可以作证！”
张谦远看着楚卿怜如此笃定的模样，心中当下有些不安。
这女娃如此，没有半点畏惧的意思？莫非她心里当真有底？不可能！他这事虽然细细品来，确实有些纰漏，可证据确凿的事情，就算她有千张嘴，只要今日这事定不了性！那她也会在潞城混不下去！
“张老如此肯定，难道经常来济世堂？”楚卿怜拱手行礼：“大人，民女的药材都从一人处购置，大人可以等等，民女的药商就在路上，马上就到。”
“哦？人都找来了？”冯德倒是惊讶。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做事还是挺周全的，相反看张谦远此举，倒是让人觉得他故意咬着，让人觉得不舒服。
只不过张谦远的威望还是有的，总要给几分薄面。
“哼！只怕是找来串好供词的贼人罢了！”
张谦远就不信，就算那药商来了又能如何，事实摆在面前，这女娃又要如何辩解。
不过就是等个人，他也等得起！
不消多时，康世廉便来了，看着楚卿怜，点头示意，便与冯德寒暄：“冯大人许久未见，不曾想竟然在这地方见面。”
“康兄？”冯德一惊，没想到药商竟然是康世廉，连忙起身：“康兄是这姑娘的药商？”
“自然是，倾怜侄女行医救人，我这做长辈的，总不能看着不是？”
一旁的张谦远，在看到康世廉时，心就已经凉了大半！
康世廉是谁！
在京城都吃得开的药商，结交之人贵胄皇亲都有，他的药，又怎么会有问题。
“方才来的急，只是听了几句，怎么，是谁说我家侄女卖腐烂的药？”康世廉皱着眉，指责道：“倾怜啊，是世叔给你的药出问题了么？”
楚卿怜轻笑：“世叔，怎么可能呢，您的药，可是最好的。”
“那有人说你卖腐烂的药。”
“只怕张老也是被人蒙蔽，又或者是有心人给他换了药，侄女做事难道您还不清楚么，就算这药扔了，也不会卖腐烂的，且这些日子为了义诊，侄女手上的白芷……早就送光了。”
“哦？侄女又义诊了？”康世廉称赞着：“也是，这潞城潮湿，白芷用的是多，难怪你前天管我要那么多。”
二人这话茬儿，冯德已经听明白了。
楚卿怜那前天就没了白芷，这张谦远又如何昨天买到白芷的，污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冯德看着张谦远：“事情已经昭然若揭！张老，本官念你是潞城有名望的教书先生，自然也是礼让几分，可如今这事，本官断不能眼看着无辜之人蒙冤！”
“大人！大人恕罪！老朽是被人蒙蔽，是被人蒙蔽啊……”
此时的张谦远已经没了方才嚣张的样子，所为的文人风骨，自然也是顾不得的。
本就狼狈的他，此时更加狼狈，跪在那求饶。
见状，冯德也不好严惩，思索再三道：“如今之计，张老暂且押入牢房关押十日！”
“老朽是被人蒙蔽，可她打人确实真的！”
张谦远还想挽回些什么，没想到抬头就看到楚卿怜面带嘲讽，步步逼近，一把扯开他的衣襟：“张老您自己瞧瞧，被我打的伤，这就被蹭花了？看来我这手头的力气还是不够啊。”
张谦远：“……”
“张老~”冯德都有些无语，为何也算得上德高望重的学者，会如此对一个姑娘，说出去就不怕丢人么？
可做这种事，又怎么还在意丢人的事儿。
“老朽……老朽……”
张谦远已经说不出什么，冯德见状，让人将他直接关押。
十日虽然不多，但是碍于张谦远的身份，不得已也只能如此。楚卿怜对这处置有些不满，但也能懂康世廉的眼神。
“多谢冯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
“客气了，本官应当如此。”冯德呵呵一笑：“康兄，今日来了，可要与我好好小酌两杯才行。”
“这是自然的。”康世廉对楚卿怜道：“倾怜先回去，等会我在去找你。”
“倾怜明白，在家中等着世叔。”
走出衙门口，楚卿怜呼出一口浊气，心有不甘：“不能深挖，实在难受。”
看她愤愤不平的样子，秦昭不禁笑笑：“总有些事不能十全十美。”
“我知道。”
世间事情太多，若是都能十全十美，那未免也太理想了，她清楚，所以不会奢求太多。
“回吧。”楚卿怜说着，抬腿要走，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蓝若，正笑眯眯看着他，似乎已经想到她能全身而退。
那笑容，让楚卿怜感觉十分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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