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卷2_独占病美人师尊【重生】by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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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卷2

  迟宁丝毫不知,他在夸他本人。

  顾凌霄:“……”

  090.眼泪都是我的,只能在我ch上哭

  “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想起来昵?”顾凌霄追到近前,伸出手,拨弄迟宁细细软软的发丝。披散的发丝被揉得有些乱,迟宁嫌弃地往旁边躲,正巧碰到了低垂的桃花枝。

  桃花正是欲谢时,枝干被惊动,花瓣纷纷扬扬下落,铺在湿润的青石道上。

  迟宁的心跳有些快,像晃荡的花枝。

  金猊感受到迟宁身体的紧绷,向顾凌霄很凶地呲牙。

  完全背叛了主子。

  迟宁:“说话就说话,你不要随便动手。”

  两人皆裹了一身春日寒气进了屋。

  衣服多少被雨水沾湿,顾凌霄顾不得自己,先是给迟宁换了厚衣裳,甚至蹲下身,要帮迟宁换鞋袜。

  “我、我自己来。”迟宁忙道。

  “行,让你一下。”顾凌霄先去洗澡。

  什么叫让他一下。

  迟宁撇撇嘴。

  说得这么亲密干什么。

  迟宁十分不明白,他和顾凌霄从前是仇家,怨深似海,见面分外眼红。

  顾凌霄该恨他恶他,可怎么看顾凌霄的言行......都是对自己颇为熟稔的样子?

  顾凌霄要么脑子出了问题。

  要么是个自来熟

  逆来顺受这么久,迟宁突然有了点小脾气,尝试使出灵力来跟顾凌霄打一架。

  这是迟宁这些天里第无数次想要使用武力,但他真的一点点都不行。

  他屏息凝神,让周身灵气流畅运转,但......灵力卡住了。

  迟宁看了眼手腕上的环,灵力似乎是被两只铁环卡住了。

  怎么才能取下来呢?

  顾凌霄才不知道迟宁独自坐在床头想了这么多事情。

  等顾凌霄洗完澡出来,就听见迟宁气呼呼的:“等我厉害了,一定要把你也抓回去。”

  “抓回去做什么?”

  迟宁咬牙:“日日拷打,折磨。”

  顾凌霄笑开,拿出合籍书在迟宁面前晃了晃:“抓我啊,可以,抓到哪里都无所谓,反正都是道侣,该生活在一起。”

  迟宁方才翻找许久都没找到这个“合籍书”,此时懊丧道:

  090.眼泪都是我的,只能在我ch上哭

  “这张纸你竟然随身带着,洗澡还带。”

  “是贴身带着。”顾凌霄又把合籍书放回怀里,不怀好意,“签了这个就要履行义务。”

  迟宁:“???”

  迟宁立刻决定伸手去夺。

  夺来了马上销毁。

  顾凌霄反应更快些,迟宁扑了个空。

  倒也没有扑空,只是正正撞到了顾凌霄怀里。

  顾凌霄眨眨眼:“主动履行义务么。”

  金猊察觉气氛不对,从柜子上一跃而下,毛茸茸的身子撞开门,小橘球挤了出去。

  而后严谨地把殿门关上。

  迟宁:“是你这个无赖骗我写的。”

  顾凌霄搂着迟宁的背,看到迟宁的尾巴因为气愤扬起来,把衣袍顶出一块。

  “不如来玩个游戏。”顾凌霄想到些什么,“我就告诉你一点沈秋庭的线索。”

  “什么游戏?”

  “我教你怎么把尾巴收回去。”

  “不玩!”

  “不玩啊,那挺可惜,”顾凌霄使坏,“你现在赶过去找到沈秋庭,骨头应该是没有了,说不行还能找到他一点撕碎的衣料,立个衣冠冢。”

  提起沈秋庭,迟宁是真的伤心。

  难过到眼睛红通通的,怕顾凌霄取笑,低头用指腹快速擦了下眼尾。

  顾凌霄心里翻起醋浪,

  他说沈秋庭在深山里被野犬吃光,其实都是吓唬迟宁的。

  沈秋庭还活着,他还有用。

  但此时此刻,顾凌霄心中重新衡量沈秋庭,特别想直接忽略这点作用,提剑过去砍人。

  顾凌霄轻轻吻在迟宁眉骨下:“别为他伤心。”

  “你是我的。”

  “连眼泪都是我的。”

  “不是你的......”迟宁小声抗议,眼睛却被蒙住了,被布料绑着,眼前黑漆漆一片。

  看不到,不知怎么的就被顾凌霄按着,翻身趴在了床上。

  顾凌霄压下来,气息就洒在他耳廓旁:

  “练习_下,”

  090.眼泪都是我的,只能在我ch上哭“尾巴。”

  迟宁委屈死了,才不给顾凌霄把尾巴变回去。

  两腿被分开,顾凌霄的膝盖自上而下顶进来,暗示意味明显。

  顾凌霄在这方面从来不让自己憋屈,况且被迟宁为沈秋庭掉眼泪的事情刺激到:“你知不知道,我们多久没做过了。”

  “昨天是让你适应一下,不许为别人哭,今晚在床上哭。”

  091.该怎么惩罚你?身偿?

  迟宁趴在床上,心里直打鼓但装作凶狠:“我才不哭呢!”

  顾凌霄紧紧压在他身上,刚洗过澡,热烫的皮肤贴着迟宁,硬邦邦的,迟宁感觉被硌到了。

  绑了手腕不准动,又慢慢扒了衣服。

  下一步……

  迟宁那点强装出来的凶狠也扔了,声音小小的:“你、你想怎么样啊......”

  顾凌霄的回应是解了他中衣的系带。

  眼睛被蒙上,更加剧了不安定感,迟宁挣扎起来,怂:“我收尾巴还不行吗?”

  迟宁努力思考收尾巴的口诀。

  但他太紧张,尾巴尖只是左右轻轻摆了两下,还躺在顾凌霄手心里,毫无变化。

  顾凌霄低笑一声,凑近迟宁的肩膀,尖齿轻晈那片皮肉:“学不会啊,那怎么办?”

  “要不要身偿?”

  这晚迟宁哭得很厉害。

  不知流了多少眼泪,眼前蒙的黑布全部湿透,鼻头和嘴唇都是红的,覆着一层湿淋淋的水意。顾凌霄把迟宁翻了个身,迟宁脚趾都蜷起来,手掌攥住身下簇新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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