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卷2_独占病美人师尊【重生】by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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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卷2

  其中一团雾气流转着淡淡光芒,钻到迟宁胸膛内。

  迟宁手上一空,身体立刻被茫茫雾气包裹起来。

  雾气如有实感,蚕丝般坚韧,又永生不灭,迟宁斩断了一层,它又生出更多。

  迟宁闭眸念咒诀,想使用火来烧。下一瞬,再睁眼时发觉自己已在水下。

  指间火焰霎时熄灭,白雾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四面八方涌来的藤蔓。

  其中一条藤缠上迟宁的脚踝,拉着迟宁往水底拖。

  一路下行,河水深不可测,根本触不到河床。

  迟宁怀疑,这真的是他看到的那条小河吗?

  灵力一流转,脑中就痛苦无比,头痛欲裂。

  迟宁忍着疼凝出一股灵力,准备自救,此时周身藤蔓全被砍断,一只有力的手拉着他上浮。

  浮出水面,原来天空已经恢复了湛蓝色。

  082.迟宁被偷走,顾凌霄:???呔

  “没事吧,怎么不小心落了水?”帮他的人问道。

  迟宁转头,看到一个俊朗的年轻人,狭长的眼睛里满是关切。

  他下意识感觉这是张极熟悉的面孔,张了张唇,想说出一个名字来。

  那点模糊的记忆萤火般熄灭,迟宁把要说的话忘了个干净。

  他痛苦地皱着眉头,问:

  “你是?”

  沈秋庭揽过迟宁的肩膀,带他一跃而起来到岸上,语气低落下去:“您不认得我了?师尊。

  083.迟宁的清白,危!

  “见......见鬼了。”

  桥边,一位丫鬟跌坐在地上,他刚才还看见两位男子游到岸边。

  不过眨眼功夫,两个活人在她面前生生消失了!

  只剩水面一片漆黑,水下颇不平静,发出濒临沸腾的声响。

  丫鬟惊骇不已,爬起来,向管事的人说这件怪事。

  筵席将散,迟宁仍是不见踪影。

  一位仆人走进席上,俯身贴耳向程翊风禀告:

  “派人又去找过,说迟仙尊一个时辰前就出门了。”

  “一个时辰前就出门,怎么现在还未到?”

  “这......我不知。”

  “再去找,扩大到山庄内,城中也要搜。”

  程翊风眼皮微跳,生出一股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迟宁重诺,答应好他的事情不会轻易失约。

  除非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这次宴会是为阳曝会武预热,修真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在场。

  簇玉峰向来是第一仙门,解九泽理所当然地坐了高座。

  以往为了公平,既使簇玉实力拔群,遇见大事,也需和另几个门派的掌门共同商议。

  但解九泽显然没把这个规矩放在眼里,会武的所有事宜全由他定夺,仙门百派敢怒不敢言,反而更小心地巴结解九泽。

  解九泽看着阶下两个空荡荡的座位,原本该坐着他的两位师弟。

  迟宁不来也就算了,戚余歌是第几次忤逆他了?

  解九泽想起他受封为掌门的那次典礼。

  他的座位第一次设在那么多层台阶上。

  由上往下看,人群渺小如蚁。

  戚余歌最先站出来,行礼,恭贺,望向他时眼神很亮:“师兄,祝你鸿鹄高飞,前程万里。”

  解九泽当时应了声“嗯”,没再回答。

  他介意于戚余歌的那句“师兄”,今时不同往日,他应该被称一声“掌门”。

  戚余歌他永远不识时务

  想到这儿,解九泽捏紧手中金樽,往喉头灌了口酒。

  083.迟宁的清白,危!

  解九泽突然心情不佳,想来找解九泽攀谈的人都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了回去。

  一道踹门声打破了宴会原本的秩序。

  殿门乍然开启,门外,一片倒地侍卫的痛苦嚎叫声中,红衣玄袍并肩站立。

  两道人影跨过门槛,缓缓走了进来。

  宴会上一人指责道:“你懂不懂礼数,怎能擅自闯入!”

  戚余歌一笑,“我也想懂礼数,但门口守卫看人下菜碟,根本不替我通传。”

  修行一道,越往上修越心思澄明,清心寡欲,走火入魔时间是件为外人道的事。

  如果有修士走火入魔,很多人面上不显,背地里不知要如何嘲笑。

  放到戚余歌这里,看到戚余歌和解九泽已经撕破脸皮,他们索性戏也不演了,当着面就阴阳怪气。

  已经幵始有人指指点点。

  “他们什么时候廝混在一处的?”

  “修炼到走火入魔,戚余歌怎么有脸面来这种场合?”

  “他还幻想维持二峰主的身份吧,没看到么,那里还摆着他的座位。”

  “郁峤以前也不是这么莽撞的人,怎么眼下也......”

  “沆瀣一气!”千叶派林攸之冷冷道,“簇玉峰惯会出败类,从前的顾凌霄是,现在戚余歌的嚣张做派,哼,也不得善终。”

  “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郁峤甩出一道灵力,疾如闪电,林攸之飞出几丈开外,摔下来时砸倒一片椅凳。

  在场众人皆噤声。

  “这里又哪有你郁峤说话的份?”

  解九泽从座位上起身,一步一步走下台阶,“你算什么东西,”

  此时程翊风派下去的人陆续回禀:

  “城南都找过了,没发现迟仙尊,也探知不到他灵力经过的痕迹。”

  “不止城南,全城皆搜过,不见迟宁踪影。”

  戚余歌心系迟宁的安危,遍寻不见后只能来最后一处找,顾愔不了颜面。

  可是,迟宁也不再这。

  “解九泽,是你干的吗?”戚余歌想到最坏的结果。

  “这就是你当众失仪的理由?”解九泽像听到了可笑的话,“他无故爽约,凭什么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知道他要来,久久未至,那你怎么一开始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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